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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是,每一个存续的文明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正是现今世界疯狂现状的写照。 我说:“对了,你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维拉叶说:“请随我来。” 她领着我来到那些无人抚养孤儿的看护所,这里有个鸟语花香的庭院,孩子们在庭院中游玩,可仍能从他们的脸上感受到心情的压抑。 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负责照看这里,另有三个游骑兵负责安全,我见状暗暗着急——我需要的不仅仅是奴隶般的苦力,还需要更多中层或高层的文职者——比如教师、医生、商人、文员....这些人只能从黑棺迁过来,或者..... 维拉叶拍了拍手,喊道:“剑圣大人到了!”孩子们霎时涌到我们面前,向我行礼,神态崇敬又可怜。我见他们如此,报以微笑,说:“我保证你们会幸福地长大成人!你们再也不会受到伤害了。” 维拉叶变出一本笔记本,念了十三个人的名字,说:“聚集到中央教室,剑圣大人有话对你们说。” 那十三个孩子最大的十六岁,其余在十岁到十四岁之间,他们乖乖朝教室走去,维拉叶解散了其余孩子,让他们自由玩耍。 我们来到办公室,办公室有一块魔术玻璃,可以从这边看见那边的景象,反之则不行。我看着这些孩子们,不知维拉叶有何深意。 维拉叶说:“这十三个孩子——用我们法师的行话说——都觉醒了。” 我吓了一大跳:“全都....全都觉醒了?他们全都成了法师?” 维拉叶说:“是的。” “活下来的大约四百个孩子,其中十三个觉醒?这概率算...高吗?” 维拉叶说:“即使在上世纪,每年每十万人中,只会有一个觉醒的法师,如今这种现象,我们法师会认为是某种大灾变的前兆,又或者是某个极强大的灵体作祟。” 我苦笑道:“大灾难已经降临在我们头上了。” 维拉叶用一种阴沉的、神秘的、惶恐的声音说:“而且,这还只是这个看护所总共五十个孩子中出现的觉醒者,也就是说,是百分之二十六。” 我说:“是该隐...或者不管是什么大神显灵了。不过即使觉醒,每个人的天赋也还有高低之分吧。” 维拉叶:“是的,如你妻子和两个孩子那样的天赋可遇而不可求。就拿这些孩子而言,也有高下。但是,觉醒与没觉醒的人类,已经算是两种生物了。法师的力量甚至比血族更神秘莫测,想要做到发射火球、产生闪电、制造流水、凭空消失或者麻痹敌人,只需经过几年的训练就能办到。” 我:“这本是一件好事,怎么到你嘴里就阴森森的?” 维拉叶:“我问过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曾在殿卫寺庙里见到过一个戴蓝鬼面具的神秘人,是那个神秘人引发了他们的觉醒。” 好吧,这下我真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了。 维拉叶说:“你应该明白,这是一种什么程度的力量,就我所知,法师历史上从未有人能诱发灵魂的突然觉醒,尤其是针对一些原本注定平凡的人类,那必须彻底改变一个人类的灵魂,令灵魂飞升,那是上帝的领域。” “你认为我该把那个蓝鬼找出来?你不是说他可能是上帝么?” 维拉叶摇头道:“不,不,我只是从宗教层面上试图解读,但那可能是某种神秘的精魄,又或是某种奇异的能源,也可能是孩子们集体产生的幻觉,追究并无意义,我认为,他对孩子们并无恶意。” 我开始打算着手建立一个蓝鬼雕像,也许他能多帮我几次,如果能有一支百人的法师军团,那画面简直太美,我想想都要流口水.... 维拉叶说:“你流口水了。” 我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噢?你看错了。” 维拉叶肃然说道:“我会效仿瑶池,履行法师协会的义务,引领他们学习魔法之道,但我必须提醒你,我们法师的传统是一师父对一学徒,我从未一次教过这么多学生,结果可能是误人子弟。所以,我最多只会从中挑选三个最有天赋的孩子。” 我急道:“还有十个怎么办?” 维拉叶说:“剑盾会对此有解决之道。”说到此处,她语气十分不屑。 “念刃?” 维拉叶嗤笑道:“不错,念刃!剑盾会的莽夫们弃明珠美玉不顾,专修那些粗陋的砖石泥巴。他们粗鄙的念刃适合大范围的传授,配合剑盾会的铠甲,甚至一些聪明的凡人都能学上一招半式。” 我急道:“可我上哪儿去找念刃的师父....”勒钢从剑盾会诱拐了一个念刃高手,可我认为勒钢不会把他借给我用,因为他需要训练他的念刃队伍。 维拉叶指了指我。 “别开玩笑了,我可是忙得热火朝天的。” 维拉叶说:“是么?我看你清闲得很。” “简直是胡说八道!我....” 但突然间,我意识到她说的没错。城里人手短缺,并无多少官员需要指挥协调,如果没有战事或突发状况,我身为主教与市长只是个吉祥物而已。 而且,在我内心深处,我确实想将我的念刃传授下去。 就像奥奇德与海尔辛大师教我那样,我也想成为一代宗师。 第414章 绑匪伎俩 孩子们站在庭院中,晨光照耀在花草树木上,露珠反射着这道光辉。 他们很激动,神情像是快要上天了,这是自然的。 黑棺剑圣。 这名字就足够了。 我带着邪魅的笑容,迈着鬼魅的步伐,举手投足间显露出妖魅的气质,以极度魅惑的颜值面对着这些涉世未深的孩子。 哦,朗基努斯,你是有罪的呀,你的罪就是让人不可救药的爱上你,你必须小心,尽管你的品德是如此的高尚,可你的存在,你对别人致命的魅力,就是你的原罪。 君本, 佳人。 可, 红颜, 祸水。 卡拉说:“父亲,你拉链开了。” 我一低头,确实,看来老天都不免嫉妒我的完美,我的高大,我的粗长....呜呼哀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等等,卡拉? 我惊声喊道:“卡拉,你怎么在这里...马丁怎么也在?” 他们混在那群孩子之间,年纪最小,可身高却排在中等,可见他们的营养比别人都好。 卡拉笑道:“我们也想学,一想到你教别人念刃而不教我们,我就很不爽,马丁也是啦。” 嫉妒,我已经让这么小小年纪的孩子产生了嫉妒吗?在他们情窦未开的年纪,却因为我的绝世威名与超凡气度而不由得为之倾倒了?罪人!朗基努斯!你是罪人! 可这也毫无办法。 我听见一个叫少托德娜女对马丁说:“剑圣在傻笑什么呢?看起来好色哦。他脸都红了。” 马丁没回答。 这群孩子简直没大没小。 我敛容肃然道:“卡拉,你不是应该很忙吗?你要读书,还要处理那些账目....” 卡拉说:“每天两小时我还是抽的出来的,而且,如果有问题,乏加会通知我。” 我点点头,对孩子们说:“你们想必已经知道,你们被该隐选中,被我选中了。你们都是出众的人才,身负万里挑一的才能!我知道,你们刚刚罹患痛苦,心情仍令人同情,然则古有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又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所以,我不想再说什么怜悯的话,你们都将经受最严格的、甚至是残酷的训练!” 孩子们并不悲伤,他们的觉醒似乎让他们的意志登上了另外的境界,至少...暂时缓解了他们的悲苦,现在,他们已忘却了过往,全心最好了准备。 我走到一个叫温萨普的男孩面前,他是年纪最大的,而且,据他说,他受到过海尔辛大师的亲授。 我很怀念大师,我希望他能至此。 我说:“温萨普。” 他使出全身力气大叫道:“是!” 我说:“我将依照古代东方的师徒制度,你们都是我的徒弟,你是所有人的大师兄,若我不在,由你督导所有人,他们必须听你的话,绝无例外,但是,我也将考察你的品行和进度,如果我并不满意,我将收回你的权柄。” 温萨普欣喜万分,喊道:“是,师父!”他递过来一本大约五厘米厚的书,我定睛一看,这下轮到我欣喜万分。 是海尔辛大师留下来的神功秘籍?怎么...怎么会传到这孩子手里?我以为我才是他的得意门生。 镇定,镇定,你是一代宗师啊鱼骨,岂能妄自菲薄,放浪形骸?又怎可嬉笑怒骂,全无顾忌? 我摆正笑歪的嘴,淡然看了几眼,说:“海尔辛大师给你的?” 温萨普摇头道:“是那个蓝鬼给我们的,我们已经练了几天,可没有进展。” 叫托德娜的女孩说:“我们怀疑蓝鬼是大师的鬼魂,大师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叹道:“胡说,大师怎么可能死?”我将书册拿在手里,说:“这些书册对我毫无意义,但对你们太过艰深,还是由我保管为妙,除此之外,你们有没有收到过其余馈赠?比如宝剑宝刀啊,铠甲轻甲啊之类的,最好都交到我手上。” 这并不是我贪得无厌,连小孩的东西都要抢,我只是想物尽其用罢了,就像当年岳不群夺取林平之的辟邪剑谱....不,这比喻并不恰当。可危急存亡之秋,我必须抛下任何道德的约束,所谓仁不当权,慈不掌兵。如果在我饥饿的奄奄一息之际,我面前出现一个拿着棒棒糖的小孩,我是理所当然会抢走那根棒棒糖的。 是末世令我变成了残忍的、抢小孩糖吃的魔鬼。 错,不在我。 而是这个世界。 我开始教他们念刃的基础,发现他们领悟的速度相当快,前期的进度与萨尔瓦多相似,只是在艰难处比萨尔瓦多慢了不少。 维拉叶告诉过我,宇宙中的魔法物质——以太——让凡人觉醒,从而拥有魔力,可以操纵以太,扭曲现实。依照觉醒的程度,可以将人类分为凡人——戏法者——猎法者——法师——奈法雷姆五个层次。 这是传统法师的观点,与恶魔使的观点不同。恶魔使认为是恶魔让人类拥有魔法的力量,天赋所以可分为凡人——恶魔仆从——恶魔信徒——恶魔使——恶魔后裔,其中恶魔后裔就是奈法雷姆。 从法师观点来说,戏法者缺乏操纵大量以太的天赋,存在着很大的局限性,他们拥有法师的视觉,可以看出一些被隐藏的魔法痕迹,侦查到危险的临近。可如果要使用魔法,哪怕是低级魔法,必须借助一些仪式或道具。在剑盾会的一万多个骑士中,绝大多数都是戏法者。 猎法者是天生体内存在以太的人,我在伦敦和他们打过很多交道了。他们天赋很强,可通常只有某一方面的元素能力:风、火、水、土、雷、木。他们如果专精于自己所长,可以提升到很不错的境界,但缺乏真正法师的渊博与多变。 法师则是真正觉醒者,看破了世界的真相,可以自由分配自己体内的魔力,操纵外界的以太,他们可以充分学习魔法的知识,涉及极高的层次,只要足够命长,就能达到理解宇宙的程度。这样的人,维拉叶说,十万中只有一个。 奈法雷姆有浓厚的恶魔血统,出现的概率比法师更低。这让他们可以在各个领域都出类拔萃。他们可以成为极强大的狼人、法师、血族、恶魔使,天使化身,如果变成了活尸,也是与众不同。当然,像乏加这样的可怜的少女被改造成了AI,也几乎无所不知。 很难说恶魔使与法师的观点谁对谁错,也有可能都是错的,唯有一点可以肯定—— 我所拥有的这群学生,都是罕有的、觉醒的法师。 一群无价之宝。 但问题在于,我不能让这群无价之宝知道自己是无价之宝,我不能让他们骄傲自满,看出我根本不忍心让他们受到损伤。我必须用无情的手段,将他们逼上绝路,激发全部的潜能,就像当年奥奇德那样对待我一样。 我让他们用念刃的技巧挥剑,一厘米都不能歪斜,姿势绝不能出错,即使他们练得骨头喀喀作响,即使他们支持不住而摔倒,我也只是冷漠地让他们站起,继续苦练。 我让他们激发念刃跑圈,看着他们喘得连肺都要爆炸也不喊停。我让他们躲我的剑,或者承受我的攻击,训练他们及时发动念刃的反应,如果他们躲不开,或者防御不及,身上就会留下我木剑的血痕,在短短几天内,他们已经遍体鳞伤。 我会用恶毒的言语刺激他们,不,更确切地说是辱骂他们,让他们在精神的干扰下流泪咬牙,心中充满了对我的愤怒,以及对战斗的渴望。 当他们实在难以为继时,我稍稍用灵魂之花治疗他们,让他们不至于第二天爬不起来,可又不让他们看出我在照顾他们。 而且,我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即使他们再饿,在我黑暗料理届的厨艺面前,胃口也不怎么好。 几天之内,他们已经不再崇拜我,喜爱我了,在他们心中,我如魔鬼一般强大,如魔鬼一般可怕,如魔鬼一般可憎,又如魔鬼一般无处不在,囚禁着他们的灵魂。 如果换在百年前的盛世,此事一旦被媒体报道,我只怕会被喷的狗血淋头,甚至锒铛入狱。 这就是在末世的好处,没有一群无知的圣母干扰你,导致未成年罪犯被法律保护,让你束手束脚,战战兢兢,而连小孩都敢在老师面前横着走,可以肆无忌惮、嚣张跋扈地作恶。 我对卡拉和马丁使用的是同一标准,但他们太出色了,比弥尔塞、萨尔瓦多学得更好,而且我也不忍心真的体罚他们,至于骂他们就更不行,骂他们爹娘那岂不是骂我自己吗?他们每天两个小时,就能完成其余所有人十二个小时的训练任务,并且已经能很熟练地运用,像是实战了好几次一般。 这至少引起了其余孩子们的怨气,可他们敢怒不敢言。我察觉到了他们这一情绪,于是,当他们表现好时,我也会给予相应的优待,表现出我略显温情的一面。 奇怪的是,这偶尔的温情让他们感激涕零,激发了他们发自心底对我的尊敬和仰慕,将我当做了真正的父母,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一诉衷肠。我这才体会到斯得哥尔摩综合症是多么容易形成,又是多么容易操纵。 我坚信自己是为了他们好,可我对他们的恶劣程度远大于善待,可就是那偶然间的善,让他们完全被我迷住了,在他们力量增长的同时,对我的忠诚也变得不可动摇。 第415章 小试牛刀 正如我期望的那样,整整几个月相安无事,我有充足的时间训练我的学徒。剑盾会送来的谢礼金让我财政宽裕,重重答谢了驻扎在此的游骑兵,让他们从矿工的劳作中退出,他们除了保卫全城治安外,还有不少人帮忙照看孩童、管理奴隶,更有一部分老兵在我的鼓动下退伍,在号泣当起了教师,或者做起了买卖。 伦敦人开始适应号泣的生活,从事挖矿、冶金、运输、编织、伐木、建造、种植、捕鱼、畜牧等工作。他们畏惧于我,极为忠诚而高效。我稍稍改善了对他们的态度,并让他们之中聪明的得到优待,让他们搬进隔离区中干净的房屋里,并学习语言、数学、文化、宗教等基础课程。 但是,他们的物质生活并未得到改善,我也依旧会带走他们的新生儿,这并非我吝啬,而是我对他们的本性仍保持怀疑,我必须小心行事,因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亚伯在城市中隐居,不知是在练功还是偷懒,有时候,他会突然出远门,大概一周之后返回,我问不出他去干了什么,只能听之任之。 在丰收节的第二天早上,我正要前往殿卫寺,索莱丝出现在客厅,她穿着军服,英气逼人,风致绰约,让我几乎以为她从活尸变成了人类。 她说:“我有事向长官报告。” 我喊道:“拉米亚?” 拉米亚忙将她迎进屋子,问:“亲爱的,什么事?” 索莱丝取出一张地图,说:“我们在海岸线边上有所发现。” 那地图是剑盾会交给我的卡戎公司避难所之一,我认为这些避难所里必然有大量幸存的人口,有可能多达一万人。我当然打算把所有人都迁到号泣,可那样会导致粮食不足,这真是进退两难。 拉米亚喜道:“你发现了幸存者?” 索莱丝说:“是一队拾荒的游骑兵发现的,但敌人的火力很猛,兄弟们出现了阵亡。” 拉米亚问:“敌人藏身处是怎样的?具体有多少人?” 索莱丝说:“他们在一座类似游乐园的区域,但那个游乐园并不大,根据地图,那里是‘运气避难所’所在地。所以,很可能他们在地下还有更深的居所。” 和米安铎、号泣、无水村一样。 拉米亚问:“我们死了多少人?” “十个游骑兵,死了三个,受伤了三个,骑着驼鹿逃回来的,他们的长官死了,副官是游骑兵学院的新毕业生。” 拉米亚很惊讶,说:“敌人这么厉害?是恶魔使吗?” 索莱丝摇头道:“他们占据了地利,而我们没有掩体,敌人的火力很强,即使我们穿着防弹衣与防弹头盔,可也不能当活靶子。” 拉米亚想了想,说:“召集五十个人,你亲自去吧。” 索莱丝微笑道:“遵命。” 这是我们等候了许久的好机会,敌人杀了我们的人,这让我们有借口可以劫掠,可以绑架,可以吸收他们,唉,我的想法怎么越来越野蛮呢?可这又如何?征服是我们快速扩张的必要途径。 我突然有个更好的主意。 我说:“不,这次行动由我负责。” 索莱丝奇道:“朗基?你怎么...认为事情很严重吗?” 我笑道:“我打算带我的学生同行。” 索莱丝说:“你...这可不是儿戏!” 我展现出无畏的气概与自信的笑容,说:“对我而言,此行与儿戏无异。” 索莱丝很无奈,但却笑了起来,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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