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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全糖。 不走就行,不走就好。 心里啊,那块石头放下了。 人倒众人推。 也就这么三两日的功夫,便有许多百姓们提着包袱要离开大朔,去其他的王朝谋生。 “听说大朔的泉眼要枯竭了,泉眼一旦枯竭,王朝就灭了啊,我们就等死了啊。” “就是,到时候尸横遍野,饿殍满地,我可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食物啊。” 城门口,背着包袱走的都是有些家底的富商们,世家们。 一个个的大包小揽的,抻着脑袋,像一只只暴躁的鹅。 “放我们出去。” “我们不要留在这,想让我们当陪葬品?门都没有。” 堵在城门口要走的百姓们将近一大半。 他们若是走了,城就将近空了。 城门卫快守不住了。 “让让,让让。”皇上的马车要穿进去,想挽留挽留他们。 小奶豆抬爪摁住皇上,膨胀茂密的海胆头梳成了三个小揪揪:“想走就走呗。” 皇上沉默片刻,接受了。 胖马都被挤成马肉干了。 小奶豆钻了出去,顺着大树爬到了树顶,从口袋里划拉出皇上的玉佩,对城守道:“放,放畜生出笼。” 城门打开那一瞬,人呜泱泱的跑了出去,大朔朝廷颁的户牌也丢的四处都是。 他们走了许久,又饿又渴,停下来从包袱里掏食物,竟发现那些食物竟变成了梆硬的石头,又或是沙土。 而千辛万苦扛出来的金银珠宝、银票竟成了死人烧纸的东西。 始作俑者.发量王者.小奶豆扎在仨小揪揪头上的发带散了。 她顶着一头的毛毛卷,嘴里叼着牛轧糖,盘着小腿,活像个包租婆。 面前堆着一个个如山包的金银财宝和银票,还有一堆好吃的。 这都是她用术法换来的。 小小的手抓着厚厚的银票,怎么都数不明白,暴躁的往兜里一塞。 拍拍皇上的肩膀:“泥别哭,窝分泥一些。” 她大方的拍拍小胸脯:“窝九,泥一。” 用纯真的大眼睛看着他,认真的问:“窝,是不是大方的崽?” 皇上:…… 还要啥自行车啊,小祖宗已经给她挽回许多损失了。 这人啊,喝凉水都塞牙缝。 上午才放出去一批叛徒,下午西陵东平青元派来的使者便催着大朔交粮食。 每个王朝有自己引以为傲的产物。 大朔土地肥沃,以产粮,果蔬等为主。 用粮和果蔬同其他王朝做交易。 他们的银钱已付,今儿个前来取货。 他们仨在朝堂上,一搭一唱的:“粮和蔬果何时交出来啊?” “就是,我们还有事,顶多在这儿呆三日。” 西陵的人讽刺的更厉害:“我看啊,咱们这次是拿不到蔬果了,方才走过来,放眼望去,那些地干裂枯竭,寸草不生,别说粮了,一根草都没有。” “我看啊。”西陵使者摸着小胡子:“直接赔钱算了,皇上,别忘了,是赔十倍啊。” 这都是协议上定好的。 “哎呀呀,西陵使者,你这不是难为大朔皇上么,大朔跑了多少富商,都无人缴税了,皇上哪有钱赔钱啊。” 仨使者又一唱一和的:“大朔皇上啊,不然咱用一块城池抵吧。” “那我相中湖东那块了。” “我相中湖西那块了。” 大朔这边还没说什么呢,这仨人分上了。 皇上和朝臣们气得眼儿都绿了。 “让让。”急急的小奶音响起。 一道残影冲出来,一桶巨大的水朝他们仨泼去。 给他们泼了个落花流水。 “啊,这水里有什么东西这么臭啊。” “呕……” 小奶豆提溜着空桶:“是豆包的洗澡水哇。” “豆包……”她捏着鼻子,扇乎着小手:“拉稀啦,窝给它洗澡澡,那是粪水哇,粪水当然臭啦。” “你个小破孩,没看见有人么,竟没礼貌的往我们身上乱泼!”西陵使者巨凶。 小奶豆呀了声,带肉窝窝的小手捂住了小嘴,可惊讶了:“泥闷是人呀,方才窝……听泥闷满嘴喷粪,窝还以为泥闷是茅坑呐。” “粪水倒在茅坑里是对的呀,娘亲就是这么教崽崽的呀。” “难道,泥闷那边的粪水不倒在茅坑里?”小奶豆说着,眨巴眨巴眼睛:“呀,窝知道辣,泥们的嘴就是粪坑。” 他们气得头顶冒烟。 “窝是个孩子,泥闷是大人,不会跟小孩一般见识的吧。” 仨人咬着后槽牙,攻击不了小孩,就攻击皇上:“三日后,要么见东西,要么赔十倍。” 小奶豆道:“窝闷拿出了东西,以后……窝闷断绝所有协议,再也不合作。” “哈哈哈,无知小儿,猖狂至极,你们大朔已是强弩之末,和我们仨王朝断诀,那就等于是自戕。” “诶,西陵使者,某些人想找死,咱们拦着干什么。” “就是,正好咱们随身携带了盖了印玺的空白圣旨,想死,不妨送他们一程!” 他们顶着满身的粪水,甩着傲气却滂臭的步子离开了宫殿。 皇上愁啊,三日……怎么交出东西? 交不出,就要倾朝荡产赔偿。 大朔,怕是完了啊。 他瞥坐地上抠脚丫子的林宵宵。 这货,指一指? 三日后,皇上紧张兮兮的来到孟家找小奶豆。 找半天没找到,急的啊:“完了完了,肯定是知道自己办不到先跑路了。” 正愁呢,他的脚踝忽然被一双手抓住了…… 第197章 皇上和太监炸裂的瓜。 皇上的脚踝被一双灰乎乎的手抓住。 关键这手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啊。 直接给皇上吓心肌梗塞了,直直倒在地上,还叨叨着:老祖都被朕气得从地底下出来了,要把朕带走啊。 林宵宵塞给他一颗救心丸:“是窝……” 皇上俩手搓搓黑咕隆咚的脸:“啊,是宵宵啊,你怎么在土里。” 没来得及把林宵宵从土里薅出来呢。 太监总管甩着香梨的腚拧了过来:“皇……诶?我皇上呢?” 脑袋左右晃晃,没瞅着人。 嘿,瞅左瞅右就是不瞅下。 一脚踩上去,吧唧摔了上去。 诶?嘴上软绵绵的? 夭寿了。 他一太监竟然轻薄了皇上。 在土里的小奶豆惊呆了。 忙捂住眼睛,又好奇的撑开眼缝去瞅。 亮晶晶的眼里满是八卦。 从土里拱了出来,嫌弃的跑老远,嘟嘟囔囔的。 皇上恨不得昏过去,听得脑瓜子一蹦一蹦的。 他踢开了太监,恶狠狠的瞪着。 奶豆子小小声:渣皇。 “皇上,奴才,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是有要事禀告啊。”太监总管委屈巴巴的伸出三根手指:“今儿个,第三日了,那仨使者在皇宫门口呢,等着要债呢。” 皇上:……更想死一死了。 小奶豆提溜起他:“跟窝走。” 她骑在肉包身上,皇上牵着肉包,浩浩荡荡来到皇宫门口。 小奶豆路过仨使者跟前,在鼻子前扇着小手:“好臭,泥闷没洗澡澡嘛?” 一提起这茬,仨使者便郁闷。 那叫豆包的狗子是特娘的屎王么? 不然为何怎么洗都是一身屎臭味。 憋了一肚子气的仨使者更蛮横了。 “有物交物,没物赔钱。” 奶豆子伸手:“先把断绝合作的协议写好。” 他们大声嘲笑:“东西都没有,还想要协……啊……” “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何时,四面八方投下一大片阴影。 睁开看去,摞成小山高的粮食,蔬果堆的满满的,都写明了谁是谁的。 他们张大嘴巴,呆呆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怎么会!你们哪儿来的粮?哪儿来的蔬果?” “这不可能,大朔土地已枯竭,怎会种出这么多的粮食。” “该不会是有人借给大朔粮食了吧。” 仨使者互相怀疑,连连摆手。 “可不是我。” “我也没有,干不出脑子长泡的事。” 小奶豆叉腰:“协议拿来,东西拿走。” 那么多人看着,总不能把脸往地上踩。 不情不愿的掏出协议书,还放了句狠话:“没有我们三朝的帮助,你们大朔早晚会走向灭亡的。” 看向满满登登的粮蔬果,颐指气使的:“去,找人给我们运上车,运回我们那边。” 都不用皇上吱声,翻译官小奶豆上线,掏出之前大朔和他们签好的协议,贴在了太监总管的后背,小手指着:“上面说啦,我们大朔不管运输和搬运,你们是眼睛瞎了嘛?还是脑子不好使?” “想让我们运输?好哇。”奶豆子鬼精鬼精的,伸出五根手指:“搬一趟五百两银子,拉一趟一千两银子,送到地方一万两银子。” 摇晃着脑袋,像海里的海胆头:“先打钱,再干活。” 想白嫖? 没可能的。 西陵人他们毛都炸了:“抢钱啊!那么贵!” “嫌贵,自己干。”协议也拿到手了,人货也两清了,还怕啥? 小奶豆迈着雄赳赳的步子跳上太监总管的后背:“走,回宫,饿了。” 这仨使者大眼瞪小眼的。 傻眼了。 往常来收货,都是带着充足的马车和人的。 这次之所以没带车马和人是因为这次笃定他们拿不出物,要么逼大朔皇上拿银票,要么签割让城池的协议。 协议和银票,他们自己揣着就行,不用那么多车马人啊。 可万万没想到……这次竟失算了,踢到铁板了。 西陵使者挺自负的:“呵,咱们可以在大朔租车马,雇人,大朔现在不行了,穷人那么多,还不是用几个铜板就能让他们为我们当牛做马了。” 他们找了个租马处,又看到一穷了吧唧的壮汉。 高傲的扬着下巴:“租几辆马车,你们给我们把货扛上去,再运送到我们的王朝。” 马厩掌柜的扫了他一眼,嘬了口茶:“一辆车三百两,一匹马三百两,它的保养费伙食费是二百两,人工的话,一个人五百两。” “你要多少?”掌柜的边问边拿出算盘扒拉来扒拉去的。 仨使者相互对视一眼:“你们大朔的人是不是商量好了,想讹我们啊,穷疯了是吧。” “没钱是吧?”掌柜的一甩算盘:“滚,滚滚滚。”还啐了一口:“没钱装什么大瓣蒜。” 仨使者不信邪,又找了好几波,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复。 他们飞鸽传书摇人,自己也在这边慢吞吞的装粮和蔬果。 时间一晃,过去了十多天,他们累的跟狗似得也没挪出去几步道。 终于把他们的人等来了,他们开始倒腾箱子搬东西。 “快,累死我们了,运回去。” 不小心撞倒了箱子,一股子臭味席来,他们打开箱子。 只见蔬果已经腐烂到流汁液了,还有虫子拱来拱去的。 米面更是长了许多黑色的小虫子,压根吃不了了。 “呕……” “怎么都烂了?是不是天热的事?” “怎么可能,现在可还没到最热的时候,我看啊就是大朔这群穷鬼搞的鬼。” “先回去,有的是法子治他们!” 他们挑挑拣拣,跟捡破烂的似的找了几个没烂的勉强装上半袋离开了。 他们走后,不远处的草丛里动了动。 小奶豆和肉包鼓丘鼓丘冒了出来。 俩人头上戴着草环,小脸儿上画着绿色的道道。 小奶豆来到烂掉的蔬果,招虫的米面跟前,合着小手嘀咕着,肉眼看不见的绿色气息飘了出去…… 第198章 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纸片人么?速进! 幽绿的光在蔬果米面上盘旋着。 腐烂的蔬果,招虫的米面都焕然一新了。 她做完这些,小肉团的身子晃了晃。 肉包担忧的拱了拱她的屁股。 小奶豆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拍了拍肚皮,并拿出奶瓶子嘬了一口。 “来哇,都拉走。” 现在小奶豆说一不二。 皇上的人早早听从小奶豆的吩咐藏在周围了。 听了令,瞬间冒了出来,车马人齐全,把粮食蔬果装了回去。 小奶豆咧嘴笑得满足:“窝就是貔貅啊,休想从窝这里拿走半个东西。” “诶?他们怎么长了好几个头呀?” “好晕哇。” 小奶豆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肉包想当肉墙,愣是没接住。 奶豆子一个泰山压顶,差点送它去见阎王。 “宵宵。” “妹妹。” 奶豆子陷入沉沉的睡眠,怎么都叫不醒。 皇上寻遍了天下名医,个个都摇头叹息。 有脉搏,有心跳,就是醒不过来。 孟知微他们成天成夜的守着,眼睛都熬红了。 夜,一阵森冷的阴风吹过。 端水盆的孟知微,又或是拿被子的言之纷纷定格住了。 床榻上,只见林宵宵的魂魄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她歪歪脑袋,晃着小揪揪,路过孟知微他们身边仿佛不认识一般,魂魄穿过了门走了出去。 她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走啊走。 身后,魂王云深默默的跟着她。 奶豆子的魂(简称奶魂)来到了大朔的山之龙脉。 山脉萦绕着雾气,原本清澈如月的泉眼此刻灰仆仆的。 奶魂嗒嗒走过去,小手撑在井边:“这个镜子脏脏的,窝要把它擦干净。” 说着虎了吧唧的大头朝下,要往里跳。 “啊呀呀,谁,谁抓窝腿?”奶魂像炸了毛的猫。 魂王小心翼翼的把人抱起来,坐在井边温和的看着她。 “泥谁?怎么在发光?”奶魂戳了戳,还是冰冰凉的。 魂王云深诱哄着:“这个镜子不好,我重新给你找一个镜子,我们离它远远的好么?” 奶魂想了想,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吧。” 她被魂王抱起来,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她嘟囔着:怎么总是想靠近那面镜子呢? 魂王低垂着眸,忧伤的呢喃:靠近它,你会变得不幸。 “啥?”奶魂没听清,嘀咕问了句,昏昏欲睡的。 魂王带她回了房间,用自己的魂力,将她的人魂合一。 他摇摇欲坠,魂体近乎变的透明。 魂王的魂卫扶住他:“魂王,您不该逆天助她,她不属于这里,理应……” 魂王投过去一个死亡眼神。 他望着天,声音低沉,眼眸如深海:“残月日夜快过去,她……也快醒了。” 林宵宵醒的这天风和日丽,喜鹊盘旋在孟家房顶,双彩虹横跨在空中。 其实她是被熏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头顶悬着好几颗人头。 这些人头头发油的直打绺。 脸都结了一层皴,顶着眼屎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奶豆子自言自语的。 “窝,又回丐帮了?” “难道……窝让大朔人都进入丐帮的伟大心愿实现了?” 原本很担心她的孟家人集体沉默了。 “是我。” “还有我。”几个人争先恐后的跟她打招呼。 奶豆子鲤鱼打挺爬起来,仔细辨认,拍拍小胸口:“娘?哥哥?外祖父?舅舅……” “泥闷不洗澡吗?” “你不知道你睡了很久吗?”孟知微试探的问。 小奶豆打个哈欠,挠挠脑袋:“久吗?不就是从下午睡到早上,以前也这样的哇。” 孟知微还想说什么,行之悄悄扯了扯娘的袖口。 既然妹妹不记得了,便不要徒增她的烦恼了。 “你的晚课都没上,小心夫子打你手心。”孟知微了然,转了话头。 看她一如从前活泼,一家子安了心。 小奶豆拍拍脑壳:“西陵那群坏人还在路上叭。” 她捂嘴偷乐:“气死稀巴烂皇上。” 一个小兵忽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直奔孟怀安:“孟将,又……又出事了。” “又一起?” “是。” “我去看看。” 小奶豆好奇的看着他们:“啥事?什么起?谁起?” “没事。”孟怀安挤出一丝笑,转身离开。 小奶豆嘀咕:有鬼。 她决定溜出去看看。 人类幼崽长大了,有自己的审美了。 穿了件绿袄子,配了件红裙子,顶着黄鞋子。 还费力的把海胆头编成冲天揪,背着小书包出门了。 却不想,行之言之俩哥哥竟在门口守着。 冷不丁看见妹妹这德行,吓得心脏都骤停了。 “宵宵,你打扮成这样干什么去?” 人类幼崽还觉得挺美呢:“上学堂哇。” 行之哥俩脸色明显不对:“这都过了晌午了,上不了多久就下学了,今儿个就不去了。” “哦……”小奶豆咕噜着大眼睛:“那窝明天……” “明天也不能去。”言之意识到反应激烈了,连忙找补:“啊,忘了跟你说,你们学院放假了。” “惊不惊喜?” “高不高兴?” 奶豆子眨眨眼:“好吧,那窝回去睡觉。” 她躺在床上嘀咕着。 想到什么,又坐了起来:“窝肉包呐?” 要知道肉包可是从不离开她的。 她四处找肉包,又去问两个哥哥。 “肉包呢?” “啊,忘了跟你说,肉包它啊发情了,被母老虎拐跑了,估摸着过两天就回来了。” 奶豆子恩了声,默默的回到了床上,把墙皮抠了个稀巴烂:“一定出事了,大家都瞒着我。” 下午,小奶豆假意在睡午觉,听行之言之换了丫鬟看守,这才爬起来。 她找了张白纸和剪刀,剪成了一个小人儿的形状,又用手指在上面点了点。 小人有手有脚,还有眼睛,机灵的贴在门框上。 等了会儿,把薄薄的小纸片身子挤进门缝里,探出脑袋四处瞅了瞅,正巧和丫鬟的眼睛对上。 丫鬟吓得啊的一声:“纸……纸会飞……” 小纸人眨眨眼,用纸灵气迷昏了丫鬟,又朝小奶豆摆摆小纸手。 一人一纸人飘了出去。 小奶豆跟着纸人沾染的肉包气息来到后门,她顺着狗洞爬了出去。 撑在地上的小手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 她抓起来一看,瞪大眼睛…… 第199章 我们的王回来了?回来了,就是牙没了。 小手好像摸到了什么。 拿起来一看,瞪圆的眼睛里满是惊讶,惊讶又变成了生气。 举起啃断的,还有血肉的骨头。 歪着小脑瓜仔细辨别:“好像是兔腿,谁背着窝吃兔腿。”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起明熙说的麻辣兔腿了。” 小奶豆继续往前走,走上几步便能看见地上的尸骨,残肉。 人类幼崽怕是再笨,也琢磨出不对劲儿了。 放眼望去,地上尽是鸡鸭猪兔,又或是狐狸豹子的尸体。 混着碎骨头渣和鲜血的东西铺在了地上,空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窝睡了一天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人类幼崽跟着小纸人继续往前走。 来到一家医馆前,医馆门板上有许多或干涸又或新鲜的血渍。 小纸人的扁头顺着门缝往里挤。 言之端着水盆一个回头,便同小纸人来了个’深情凝望’。 小纸人被赋予了灵性。 狠劲的把一条小胳膊抽出来,朝言之摆摆小手:嗨。 咣当,水盆掉在了地上。 言之哆嗦着手:“纸……鬼……” 小纸人翻个白眼,嫌他们没见识,更是胆大的用小纸手扒拉着门栓。 言之脸都白了:“纸,纸人还会开门。” 吧嗒,横栓掉了。 奶豆子推开门,和哥哥们四目相对。 她一眼看到了趴在床塌上奄奄一息的肉包和豆包。 肉包身上被撕咬掉了一大块肉,冒着脓血,颇有腐烂的趋势。 豆包的耳朵被咬掉了一半,另一半残肉耷拉着。 她跑过去,泪珠子哗啦啦的掉:“呜哇哇,谁,谁欺负了窝的狗狗和虎虎,打死!” “妹妹。” 人类幼崽气得一甩眼泪:“不理泥闷,不是妹妹。” 行之叹,都被瞧见了,怎能隐瞒。 “宵宵,你把粮蔬果骗……拿到手后就晕了,昏睡了三五日。”行之道:“你昏睡的第三日,西陵他们几个王朝便联合起来报复咱们,东元喜驭兽,放兽攻击我们,而且还是在半夜,不少农户家的牛羊鸡都被咬死了,一些中型的动物狐狸等也被咬死了。” “肉包也是兽,它召唤了周边的野兽来了一场大战。”行之想到肉包威风凛凛的样子,不由得骄傲起来:“那些兽很怕肉包,被肉包和肉包带领着兽们打退了他们,我们胜利了。” 奶豆子听得贼激动,要不是时机不行,真想抱着奶瓶躺床上边喝奶边听。 “可是后来……”行之眉头轻拧:“你也知道西陵搞玄,他们竟派出了一个怪物,这个怪物生的很可怕,血盆大口,浑身紫黑色,前面长着三个角,后面长着两个角,奇的是它虽然只长了七颗牙,可它那一颗牙却抵得过普通人的十颗牙了。” “无论是人还是兽,只要见着活物就吃。” 小奶豆听着,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听起来像是饕餮。” 不过现在不想那些了,肉包豆包才是最重要的。 人类幼崽把俩哥哥支了出去,美名其曰守门,实则悄悄给肉包豆包治伤。 “笨笨,受伤了为撒不告诉窝?” “窝睡觉死,下次可以咬窝鼻子,还可以咬窝屁股。” 肉包瞥她。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小奶豆用参气疗愈好了肉包豆包。 累了,蜷在床塌上睡觉。 脑袋枕在肉包身上,豆包压在她的脚上给她取暖。 咣,咣,这是地面颤动的声音。 一大片阴影投了下来。 地上的东西被颤的弹跳起来。 行之言之窝抬头看去,对上饕餮灯笼大的眼珠子。 “吼……”饕餮张开血盆大口,流出的哈喇子滴在了他们的脑袋上。 它的大脑袋拼命撞着门,想要进去。 “言之,挺住,妹妹在里面,不能让妹妹受伤。”行之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俩人死死的抵着门。 饕餮怒了,用脑袋上的尖角勾起了他们的衣裳,啪的往边上一甩。 他俩的心肝肺都快甩出来了。 饕餮正对着门发力。 睡的喷香,正在梦里等着吃烤鸭的小奶豆猛地被这动静惊醒了。 顶着流到嘴边的哈喇子,顶着狂乱的海胆头,小米粒的牙咬的嘎吱嘎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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