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朱瞻正抚摸他的嘴唇,手指上有笔杆刀伤磨出的厚茧,剌得他很不舒服。 阮承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朱瞻正一顿,呼吸重了些,按住他的后颈,让他趴在胯间,鼓囊囊的一团贴着阮承青的脸。 朱瞻正:“怎么这么晚?” 阮承青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趴在桌上睡着了。” 朱瞻正:“守着朱瞻佑,就这么自在?” “……” 阮承青怔住了,完全没想到这么一句话里,还能挑出毛病。 他被卡着脖颈带上床,这才明白,盛清帝的火气大的很,不是他这点微末的讨好能缓和的。 毕竟他今日行事不妥,恶心了盛清帝的救命恩人。 朱瞻正心情不好,这一夜往往十分难熬,阮承青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的坐在男人腰上。粗大的凶器抵住他,阮承青攥着那根东西,往下沉了一下腰,疼的头皮发麻。 他不想做。 阮承青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抵触,他无法敞开身体,每一寸神经都在拒绝男人侵犯。 朱瞻正道:“不愿意?” 阮承青摇头,俯着身往床头摸,他记得还有一罐雪花膏。 瑰艳的乳尖在朱瞻正眼前摇晃,乳晕比一般男人要大,尖端挺立着。早些年,阮承青有景禹时,他身子不好,没法子像寻常坤泽那样出乳,秦川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法子,说嘬通就好,阮承青吃了大苦,胸口肿得穿不上衣裳,乳头被吸得破皮,到了后来,轻轻碰一下就要流泪。 朱瞻正含住他胸口一边,粗糙的舌面用力舔上去,阮承青哼了一声,一下子就没了力气。 朱瞻正掰开阮承青肉乎乎的屁股,两根手指插进去,用力撕开一个小口,阮承青吓坏了,正摇着头说不行,粗大的阴茎顺着洞口直插而入。 阮承青身子绷直了,好一会儿,才软下来,朱瞻正动了两下,插得很深,他几乎要吐出来。 “慢点……” “求你……慢点……” 已经是在哀叫了,求饶根本没用,朱瞻正兴致上来,根本不会顾他死活,阮承青挨了几下,下腹一阵猛疼, 他忍得嘴唇发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阮承青弓起身子,他想要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死鱼一样趴在盛清帝身上,很难让人尽兴,朱瞻正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男人的手臂结实强壮,肌肉因用力而隆起,拄在肩膀上方,如同笼枷,困得他动弹不得。 阮承青扒着他的手腕,逃是逃不了的,朱瞻正近乎残暴的横冲直撞,他被顶的剧烈耸动。一片漆黑,朱瞻正看不到他的脸色难看至极。 直到手腕一阵黏腻的潮湿,他才停下。 朱瞻正的心脏猛的一跳,他以为阮承青是在吐血,他把人抱起来,贴的很近,看清楚了,才发现他是在流鼻血。 阮承青捂着自己的鼻子,身上沾满了血,脏兮兮的。 殷红的血落在胸口,灼热滚烫,带着阮承青身体里独特的味道,不足以如同明睿一样,却也十分迷人。 “继续吧。” “……” 阮承青没出声,却一下子就哭了,他很少哭的这么悲惨,上一次,还是他和秦川在朱瞻佑面前掰开他的腿,尽情轮暴他。 朱瞻正掰开他的臀,要插进去时,阮承青忽然说:“我是不是快死了?” 朱瞻正停住了。 须臾,他才问:“为什么这么说?” 阮承青眼眶通红:“我也不知道。” 朱瞻正冷声道:“你想死?” 阮承青摇头。 “我很害怕。” 盛清帝没了声音。 血还在流,止不住一样,床褥已经红了很大一块,朱瞻正抱住阮承青,鲜血把他们黏在一起,他朝门外道:“宣王太医过来。” 阮承青头晕,他听完这句,就昏了过去。 梦里,阮承青又见到了那棵树,又见了那只金翅鸟。 他好像走了很久,觉得很累,坐在树下养神,刚闭了会眼,手背一痒,就见小凰鸟乌黑的眼珠瞅着他,轻轻蹭他。 它嘴里叼着什么东西,急切的要送给他。 阮承青笑了一声。 它松开嘴,他低头朝手边一看,是只被啄晕的蛇。 阮承青火燎屁股似的的蹿起来,大叫了一声。 ? 再睁开眼,已经是隔天。 他爬起来,床上床下都十分凌乱,好在屋里就他一个,不见那个瘟神。阮承青脸上紧绷,摸了一下,全是干了的血痂。 阮承青恶心坏了,穿好鞋换了件衣裳,去外面洗脸,他用湿布把身上擦干净,冻得哆哆嗦嗦,正要往回走,好巧不巧碰着了春红,春红拉着他往上官那边去。 春红数落他:“就你那点小病,也要劳烦王太医……” 阮承青不大服气,解释道:“昨夜,确实也挺严重的。” 春红说,上官大人昨夜伤口恶化,忽起高热,烧的十分厉害,惊动了整个太医院,如今还在昏迷。 第26章 阮承青见到了上官明睿。 他高烧不退,全身滚烫,浓密睫毛不停颤动,像个熟红虾。朱瞻佑抱着他,明睿的嘴紧闭着,一口汤水都灌不进去。 阮承青站在一边,不得不认同春红的话。他那点鼻血,确实是小事。 十四爷心急如焚,听说城外来了位起死回生的神医,他起身去城外接,从阮承青进屋,没看他一眼。 阮承青这才明白了,那天晚上,只是朱瞻佑信素不稳,入癫发狂,这一清醒,摆明了是要和他划清界限,连解药都是明睿给了。 想着,阮承青就笑了,挺好,他也没想和他纠缠。 稍晚一些,朱瞻正来了。春红端着药汤,正急得团团转,盛清帝接过碗,含住一口,对着明睿的嘴往里灌。 阮承青眼睛一直,没想到盛清帝玩的这么宽,狗血泼天的情话本子就这么在眼前演。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心道这个真不合适,还没张嘴,就被春红拽出去。 阮承青三观端正道:“你不拦拦?” 春红道:“拦什么?” 阮承青道:“那个是十四爷的……” 春红说,你懂什么,天下都是陛下的。 阮承青忽然说不出话。 ? 朱瞻佑大价钱请来的人多少有些用处,后晌,上官大人烧退了,人醒过来。 明睿眼睛亮晶晶的:“我的手?” 朱瞻佑跪在榻边,他不忍心说,还是没有办法。 他的眼睛转了一圈,没有一个人开口,最后,他把视线落在外围的阮承青身上。 二人这些日子朝夕相处,多少有些情分。 阮承青诚实道:“太医说,废了。” “……” 明睿脸上颜色霎时褪得干净,他没听懂似的,又问了一遍:“什么?” 阮承青并未认为这有什么,当那日上官明睿用手抓住剑身时,就应该料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阮承青张开嘴。 朱瞻佑深吸了口气,眼神倏地地射过来,冰冷阴鸷。 阮承青愣了一下。 春红在后边扯他,赔笑道:“上官大人听他胡说,他一个奴才能懂什么。” 太医围过去,阮承青被挤到最后,不中听的话,再也传不进上官大人的耳朵。 春红道:“你说说你,方才讨那个嫌做什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么?” 阮承青浓密的睫毛扇了一下,他看着春红,有些茫然道:“我说的是实话。” 春红责备道:“实话如何,又不是人人都爱听。” 阮承青不明白,他少年时风光无限,青年时被困在一方偏殿,从未有人教过他人情世故,他曾爬上过一棵高树,从上面摔下来后,腿疼的钻心刺骨,好久之后,太医看过,也是毫无避讳的告诉他,落了终身残疾。 阮承青一路走到今日,已经不知道有什么是一个人承受不了的。 春红小声道:“你不知道,陛下已经准备南巡,也许不出七日,便会启程……” 南巡二字在阮承青脑袋里过了一遍,他忽然道:“去哪?” 春红:“苏州。” 阮承青心脏剧烈跳动:“苏州?” 春红继续道:“苏州那边有名声传到京都的神医,未必就没办法……” 阮承青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盛清帝登基多年,镇边关,平内乱,如今太平盛世,也是时候蠲赋恩赏、观民察吏。 只是这个时令…… 春红恰好道:“也许都是为了上官大人。” 阮承青会心点头。 此事他一无所知,该是朱瞻正并未打算带上他。 傍晚,秦川从外面赶回来,他心急如焚,阮承青在门口拦住他。 他两颊通红,冷的佝着身子,秦川耐住性子道:“怎么了?” 阮承青道:“你会带我去苏州吧。” 秦川推开他:“这些小事,以后再说。” 屋里有股苦药味儿,阮承青很不喜欢,他在台阶上坐下,仰头就是明月。 阮承青自言自语道:“来福,我会去看你。” 三更声响,秦川从房里出来,阮承青还在那等。 阮承青听到声响,立马站起来,搓着手道:“好啦?” 秦川道:“你说谁?” 阮承青跟着他一同往回走:“你们要去苏州?” 秦川想着明睿的手,心不在焉道:“嗯。” 阮承青期盼道:“能带上我么?” 秦川:“带上你?” 阮承青点头:“可以么?” 秦川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阮承青穿了身灰布袄,灰暗的眼睛转起来,完全没有年少时的灵动,如同死气沉沉的鱼眼珠。 “带上你做什么,碍手碍脚。” 阮承青脸色一白:“你还记得,说过要带我去苏州么?” 秦川搂住他亲了一下:“听话,这次又不是去玩。” 阮承青道:“我也不是去玩。” 秦川耐心耗尽:“行了,今日话怎么这么多,你就在这等我们回来。” 阮承青眼眶一下子红了。 他咬着牙,想把秦川剁成八块。 秦川还在说些什么,阮承青低着头,不言不语,也不再跟着秦川的步子,被甩出去好远,都没人发现。 阮承青掉头去了东宫,太子爷半夜惊醒,听到外头有声响。他打开门,看到正在被人驱逐的阮承青,赤着脚跑出来,抱住他的腿。 月色披在阮承青身上,太子好似搂住了皎皎银光:“哥哥!” 阮承青道:“今夜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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