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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沈昭收了收心神,说道: “既然赵参军用重刀,取我佩剑来。” 陆久脸色一变,低声道:“将军,赵谦刀法刚猛,您刚战罢,不如改日……” 沈昭抬手止住他的话,目光平静的接过哥哥碎玉剑:“无碍。” 碎玉剑虽然比自己的破风稍重,但是好过长枪。 赵谦咧嘴一笑,刀身寒光凛冽。 “请将军指教。” 话音未落,他已猛然劈下,刀风呼啸,势大力沉,沈昭侧身避过,剑锋顺势一挑,直取赵谦手腕。 赵谦反应极快,刀锋一转,格开枪尖,反手又是一记横斩。 沈昭被迫后退半步,剑架住刀锋,震得虎口发麻。 她心中暗惊——此人的力道,竟比方才的副将强了数倍。 “将军,小心了。”赵猛大喝一声,刀势愈发凶猛,招招直逼要害。 沈昭呼吸微乱,铠甲下的束带勒得她几乎窒息。她咬牙忍住疼痛,剑法却逐渐凌乱。 “将军若是只有这点能耐,可要小心了。”赵谦出声嘲讽道! 四周的将士们屏息凝神,气氛紧张到极点,现场只剩下刀剑的碰撞声和沈昭急促的呼吸声。 第8章 将这个不长眼的臭小子打出去 就在赵谦一刀劈向她肩头时,沈昭眸中寒光一闪,突然变招! 她弃剑不用,身形如鬼魅般贴近赵谦,右手成爪, 扣住他持刀的手腕,左手一记肘击,重重撞在他胸口。 “砰!” 赵谦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大刀脱手落地。 全场鸦雀无声。 沈昭缓缓收势,冷声道:“战场之上,生死一线,岂能拘泥于招式?” 赵谦怔了怔,随即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受教了。” 经此一战,将士们的疑虑稍减,但沈昭清楚,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她回到主帐,终于卸下铠甲,束胸的布带已被汗水浸透,勒出的红痕触目惊心。 她看着哥哥的银枪,自己擅长较轻的兵器, 但是战场上大多用长枪,要想不露馅,还得苦练! 青鸾走进来,心疼的将她的伤口尽数包扎。 她看着挂在架子上的铠甲,说道:“小姐,让我帮你把铠甲改合身一点!” 沈昭抚摸着上面还残留着血迹的盔甲,虽有不舍, 但是为了避免今日的事再次发生,还是点了点头。 营帐外传来脚步声,沈昭一把扯过软榻上的外套裹了起来! “世子,睡了吗?” 沈昭清了清嗓子说道:“进。” 见到来人是陆久,紧绷的心松懈了下来。 陆久递上一瓶药膏,说道:“此药是世子生前留下的,说绝对不会留疤。” 他指了指沈昭脖子上的伤痕。 沈昭接过药瓶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颤。 瓷瓶上还带着陆久掌心的温度,瓶身雕刻的荷花纹硌着她的指腹——这是兄长最爱的纹样。 "陆叔,今日情况您也瞧见了,我需要你帮我整理一份沈家军的名单,哪些是新入编的, 还有哪些是可以信任的,您在父亲身边多年, 我与哥哥都是您一手带大,现在我能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了。” 烛火爆了个灯花,陆久盯着那点溅在案几上的蜡泪,声音压得极低: “老侯爷带出来的十二铁骑,”他粗糙的指尖点过一个个墨迹斑驳的名字, ”如今还剩七个。”竹简突然被翻到后半截,新削的竹片泛着青白的光, “赵谦那样的新派将领...”二十三个朱砂写就的名字刺目得像是血迹, “这半年安插进来的。” 沈昭猛地攥紧药瓶。看来那些人早就谋划着要吞掉沈家军。 “看来是时候需来一场杀鸡儆猴了。”沈昭冷冷的开口道,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冲进来,“将军不好了!” “什么事?”沈昭沉着声音问道。 士兵喘匀了气:“城中突发瘟疫,不少百姓已经开始上吐下泄。” 沈昭穿上青鸾早就准备好的便装,在陆久的跟随下出了门。 沈昭站在城楼上,向远处望去。 本该热闹的街巷,此刻却死寂如坟。 偶有行人经过,也是佝偻着腰,面色蜡黄,不时掩口干呕。 沈昭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剑柄。 “将军。”陆久快步走近,压低声音, “情况不妙,城东、城西皆有百姓病倒,症状相同——上吐下泻,高热不退,继而昏迷。” 沈昭眸光一沉:“可有查出病因?” 陆久摇头:“查不出病因,但绝非寻常时疫。” 沈昭的面容依旧如画,只是眉宇间那抹曾经的天真稚气早已消磨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刀剑淬炼出的凌厉锋芒。 晨光斜照,她一身玄色长袍,衣袂微扬,红绸高束的长发在后面被清风吹的乱舞,衬得肌肤如冷玉般透着一丝寒意。 宽宽的碧玉腰带紧束腰身,勾勒出纤细却坚韧的轮廓,在初阳的映照下, 她的影子被拉得修长而孤绝,宛若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却又寂寥如霜。 她十分干脆利落得翻身上马。 沈昭策马穿过城门,马蹄踏过青石板路,溅起晨露。 陆久看着本该向京中那些贵族小姐搬赏花作诗的大小姐,现在却需要背负起整个家族和数十万将士得性命。 “军医可在城中?”沈昭问道。 陆久收回心神轻夹马腹,跟了上去,说道: “军医正在城中巡查具体病因。”陆久摇头:“此事绝非寻常时疫。” "将军当心。"陆久突然拽住缰绳。 沈昭低头,见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蜷缩在路旁,正剧烈抽搐着呕吐。 男孩的母亲跪在一旁,用破旧的衣袖不停擦拭他嘴角的黄绿色泡沫。 "军爷...求您..."妇人抬头看见银甲,浑浊的眼中突然迸发出希冀, "我儿昨日还好好的,今早用过早饭就........就呕吐不止。” 沈昭翻身下马,铁靴踩在污秽中发出令人不适的黏腻声响。 她摘去铁手套,指尖按在男孩脖颈——皮肤滚烫,脉搏却微弱得几乎摸不到。 她碾了碾指尖沾到的呕吐物,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蓝绿色。沈昭眯起眼睛,眼眸微沉: “大娘家中最近可有吃什么不常吃的食物?” 妇人摇了摇头说道:“回将军,我们吃的用的都是寻常常用之物。” 沈昭绕过母子二人,进到屋内查看。 屋内陈设简单,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沈昭踩着青石板路上的晨露向前走去,玄色衣摆扫过路旁枯萎的野草。 三五个提着药包的妇人从巷口仓皇跑过,粗布裙角沾着可疑的污渍。 转过两条街巷,米铺前已排起长队。 “城中怎会还有粮食出售?”沈昭问道。 陆久摇了摇头,:“许是哪位富商的存粮。” “现在正值战乱,若是存粮,不会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售卖。”沈昭沉声道, 满脸横肉的掌柜正用木斗量米,沈昭突然按住他的手腕:"这米哪来的?" 掌柜抬头,并不认识穿着便装的沈昭,不耐烦的说道: “哪来的黄毛小子,耽误老子做生意。” 沈昭指尖发力,冷声道: “我问你米哪来的。” 掌柜疼的龇牙咧嘴,连忙求饶:“哟哟哟,疼,这位少侠,先松开。” 沈昭松开擒住他手腕的手,那掌柜见状连忙后退两步,喊道: “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的臭小子给我打出去。” 第9章 你就是奸细 一时间,屋内冲出几名壮汉,朝沈昭冲过来,陆久刚要上前,沈昭背在后面的手摇了摇。 陆久再次退到人群中。 掌柜一声令下,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从后堂冲出,个个手持棍棒,面露凶光,朝沈昭围拢过来。 沈昭未动,只是微微侧首,眸光冷冽如霜。 最先扑上来的壮汉抡起木棍,朝她头顶狠狠砸下。 ——却在棍风触及发丝的刹那,眼前人影倏忽消失。 沈昭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已至壮汉身侧,左手扣住他持棍的手腕,猛地一拧。 “咔嚓。”骨节错位的脆响清晰可闻,壮汉惨叫一声,木棍脱手。 沈昭右手一抄,顺势接过棍子,反手一记横扫,重重砸在另一人膝弯。 那人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骨碎裂的声音令人牙酸。 剩下三人对视一眼,同时扑上。 沈昭唇角微勾,不退反进,手中木棍如游龙般翻飞,棍影重重,每一击都精准狠辣。 “砰。”一棍抽在左侧壮汉的肋下,肋骨断裂的闷响中,那人喷出一口血沫,踉跄后退。 中间那人怒吼着挥拳砸来,沈昭侧身避过,顺势一记肘击撞在他咽喉。 壮汉双眼暴突,捂着脖子跪倒,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窒息声。 最后一人见势不妙,转身欲逃,沈昭脚尖一挑,地上散落的铜钱飞射而出,正中那人后膝。 “噗通。”壮汉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整个打斗不过数息之间,地上已横七竖八躺满了哀嚎的壮汉。 沈昭随手丢开木棍,拍了拍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抬眸看向早已面无人色的掌柜,淡淡道: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那掌柜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抵在米柜上才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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