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乖跟了本公子,把我伺候舒服了, 本公子一高兴,不仅能让你当上风风光光的九夫人, 还能让我爹给你开个更大更气派的铺子, 看你这样子也是在沧澜楼帮人干活的。” 沈昭冷笑出声,冷声道: “你这么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太子呢,原来不过是单邵安的儿子!” 她转身看向青鸾道: “知道你忍了很久了,动手吧。” “呸!” 单瑞嚣张地吐了口唾沫,脸上是极度的轻蔑和扭曲的怒意, “臭不要脸的娘们,还真当自己是根葱,还想管小爷我……” 他后面污言秽语的脏话甚至还没来得及从那张油滑的嘴里完全蹦出来—— “砰!” 青鸾身形极快,那人完全没机会看清她是怎么来到他面前。 她忍了太久了,心中积蓄的怒火达到顶端, 沈昭的那句‘动手吧!’ 就好似开闸的号令。 青鸾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 身形一晃直逼单瑞面门, 拳头蕴含着她全身的愤怒, 狠狠地,结结实实地落在单瑞那张嚣张,淫邪的脸上。 “呃啊——!!” 单瑞只觉得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乱冒, 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从鼻梁瞬间炸开, 蔓延整个面门, 他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自己鼻梁断裂的声音。 嘴里传来浓浓的铁锈味。 没等他反应过来, 青鸾已经将他整个人打的双脚离地,像个破麻袋一样向后倒飞出去! “噗通!” 重重地摔在坚硬的石板路上, 围观的百姓瞬间吓得连连后退, 此前被他欺压过的百姓见到这样的场景,心中别提多畅快了, 但是都不敢表露出来, 变故发生的太快,那些跟随他的家丁呆呆地愣在原地, 他们甚至没看清楚青鸾是怎么动的手。 直到看见自家少爷像条死狗一样被打飞出去, 捂着血肉模糊的脸在地上哀嚎打滚, 他们才如梦初醒。 “公子!” “反了!反了天了!” “抓住那个贱婢!打死她!给少爷报仇!” 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家丁顿时炸了锅,惊恐和暴怒交织, 嘴里虽然叫嚣着,但是没有一人敢上前。 “聒噪。”青鸾的声音不高, 刚挣扎着剧痛起身的单瑞被青鸾这冰冷的两个字刺得一哆嗦, 模糊的视野只看到青鸾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 恐惧瞬间压过了浑身的疼痛和愤怒, 他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牵动身上的伤,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沈昭至始至终都站在原地,连衣角都未曾动一下, 她用那方染血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额角再次渗出的血迹, “好了,” 沈昭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 她看向青鸾像,语气平淡,像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别下死手,给她留口气。” “是,小姐。”青鸾应声,眼中寒光一闪。 地上的单瑞听到“留口气”三个字,亡魂皆冒, 顾不得剧痛,挣扎着想爬起来逃跑: “别……别过来!你们敢……我爹……啊——!!!” 他后面威胁的话再次被凄厉的惨叫打断。 青鸾一步踏出,身形快得只留下残影。 精准的捏住了单瑞的下巴, 五指如铁钳般骤然发力, “啊!” 单瑞的惨嚎声戛然而止, 剧痛从下巴传来, 他听见自己颌骨不堪重负的呻吟, 青鸾手指微微一动, 只听见‘卡巴’轻响’。 单瑞的下巴被卸脱了臼, 再也无法合拢,口水混着血沫不受控制的淌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白眼一翻,随即再次传来浑身骨头断开的声音, 差点昏死过去,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 青鸾做完这一切,如同丢开一件脏东西,松开了手。 单瑞瘫软在地,只剩下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 那些家丁彻底吓傻了,看着少爷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 连叫骂都忘了,只剩下牙齿打颤的声音。 沈昭目光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家丁, 最后落在那堆瘫软的‘东西’上。 “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你们少爷带回去, 留在这儿脏了我的眼睛!” 家丁们如同惊弓之鸟,立刻手忙脚乱地扑上去, 七手八脚地抬起瘫软如泥的单瑞。 连看都不敢再看沈昭主仆一眼,仓皇失措地消失在街角, 青鸾迅速回到沈昭身边,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沈昭重新坐进那辆被撞得歪斜的青布小车里。 “走吧,去玉珠楼。” 沈昭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场雷霆风暴与她无关。 青鸾心疼地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说道: “小姐就该让我杀了那个不知死活地狗东西! 还给他留了一口气在,真是便宜了他。” “行了,小伤而已,我带的金疮药都给笛笙了, 等回去上了药很快就好了,再说现在还不是跟单大人翻脸地时候。”沈昭安慰道。 “话虽如此,可这伤……陛下看见可不得心疼坏了。”青鸾嘟囔道。 “好啊,你这丫头也敢打趣我了是吧!”沈昭原本清冷地脸上漾开一抹笑意。 第131章 他来做什么 单府,正厅里, 单邵安正在悠闲地品着茶, 他心情大好,连着几日陛下都对自己十分满意, 现在只需接下来的几日不出什么意外,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 他年约五十,保养得宜,一身锦缎常服, 眉宇间带着久居高位的沉稳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刻薄。 这两年他十分享受掌控一切,说一不二的生活。 突然外面一阵吵闹声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少爷他……” 管家连滚带爬地冲进厅堂,脸色惨白如纸,话都说不利索了。 单邵安眉头一皱,放下茶盏: “慌什么,成何体统,瑞儿怎么了?” 他对自己这个独子溺爱非常,但也深知其纨绔脾性,多半又是惹了什么麻烦。 “少爷……少爷被人打了。” 管家带着哭腔,指着门外, “打……打得好惨啊!” 话音未落,浑身发抖的家丁抬着一团‘东西’进来。 那‘东西’瘫软在担架上, 口鼻歪斜,满脸是血污和尘土混合的泥泞, 口水混着血沫不断从无法合拢的下巴淌出,染湿了衣襟。 正是单瑞。他双眼翻白,浑身剧烈地抽搐着, 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痛苦呜咽。 四肢软绵绵地垂着,显然骨头断了不少。 “瑞儿?!” 单邵安猛地站起身来,见到儿子的惨状,几乎站不稳, 他扶着身旁的八仙桌, 滔天的怒火和难以置信的惊骇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谁?!是谁干的?!”单邵安的声音陡然拔高, 他猛地揪住离得最近的那个家丁的衣领: “说,哪个不知是活的东西, 敢动我单邵安的儿子?!” 家丁颤抖着声音说道: “老.....老爷.....是......是沧澜楼的人。” 听见沧澜楼这几个字,他瞬间冷静下来, 自己三番五次打听这沧澜楼的东家是谁皆是无疾而终。 这两年来,不曾与自己对着干,况且沧澜楼卖的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与城中的生意也并无冲突, 怎么会突然找自己的麻烦? “我不是吩咐过,让少爷最近不要出门,谁放他出去的?” “老……老爷饶命啊!是……是少爷他……他今日非要出门, 说是闷坏了……小的们拦不住啊。 单邵安眼神一厉,手上的力道更重:“说重点,沧澜楼的人?谁?!” 那家丁喘着粗气,努力回忆着那噩梦般的场景,语无伦次: “是两个女子,哪个主子模样的人,穿着墨绿色衣裙, 还有一个穿着青衣的小婢女,少爷的马车在街口撞上了哪个小娘子的青布马车。” “撞车了?” 单邵安眉头拧得更紧,但怒火稍微被一丝疑虑压住, “然后呢?” “然……然后少爷就……就下车了……” 家丁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 “少爷见那沈娘子……生得极好,就……就……言语上……调笑了几句……” “调笑几句?” 单邵安的声音沉了下去,他太了解自己儿子, “只是调笑?” 家丁瑟缩了一下,不敢隐瞒: “少爷……少爷说了些……不太中听的话……还…… 还提到了要纳她当……当九夫人……说…… 说老爷您一句话就能让沧澜楼开不下去……” 单邵安只觉得眼皮狠狠的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着他, 他强压住怒气, “继续说。” “那小娘子起初还是忍着,只是冷笑着回应几句,后来少爷越说越过分, 后来就只看见那青衣婢女像鬼一样,出现在少爷面前。 少爷整个人就飞出去了。 ........ “将这个逆子带下去,找最好的大夫给他医治。” 单邵安虽然生气,但是毕竟这是他唯一的血脉。 他在房内来回踱步,河间府什么时候来了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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