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能铺满京城。你猜父亲说什么?” “他说沈家女儿宁折不弯。” 窗棂突然被叩响。 宋明轩的声音混着雨声飘进来:“阿韵,让我进去说句话可好?” 沈昭按住我颤抖的肩,扬声道:“更深露重,小侯爷请回吧。” “阿姐,”木门吱呀作响,宋明轩竟直直跪在阶前,“我与阿韵终究是夫妻,你这般拦着......” “夫妻?”沈昭猛地推开门,寒风卷着雨丝扑进来,“你与阿韵合卺酒才喝了多久?现在就惦记着往房里塞人了。” 宋明轩脊背挺得笔直:“稚子无辜,娇娇亦是可怜人。阿韵素来心善......” “好个心善!”沈昭冷笑,“我且问你,若今日是阿韵在外养个私生子,你可愿将那野种抱来当嫡子养?” 他噎住了,喉结上下滚动:“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怎么不能?”我扶着门框站起来,“就因我是女子,便活该咽下这口血痰?” “宋明轩,你当年在太学写的《平妻妾论》里说'嫡庶不分则家国不宁',如今倒要亲自乱了这嫡庶?” 檐下灯笼被风吹得乱晃,他脸上光影交错:“阿韵,我知你委屈。可宝儿已经会背《千字文》了,他总该有个名分......” “名份?”我冷笑“你求娶我时,怎么不提这名分?宋家祠堂里供着的婚书墨迹未干,你倒要教我们沈家女儿学那庙里的菩萨,泥塑金身任人摆布?” “夫人......”细弱的女声从月洞门传来。 柳娇娇拉着孩子跪在雨里,单薄春衫紧贴着隆起的小腹,“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可宝儿前日发热,梦里都喊着爹爹......” 我瞳孔骤然收缩:“你怀孕了?” 宋明轩慌忙起身去扶柳娇娇:“三个月前才诊出的.....” 我望着他护在那女人腰间的手,顿时心灰意冷:“宋明轩,你不是说是你年少不懂事才和柳娇娇有了孩子吗?如今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哪里来的?” “阿韵,”他转过头,雨水顺着下颌流进衣领,“你向来最明事理。莺娘这胎若还是男孩,便记在你名下......” 我抓起案上茶盏掷过去,茶盏摔了个粉碎:“我不需要你和外面女人的孩子认我当母亲!” 柳娇娇牵着的孩子突然惊哇地哭出声:“坏女人,呜呜呜,你欺负娘亲……” 我望着哭闹的孩子,突然觉得荒谬。 就算我是千年之后的人,竟也逃不过这般腌臜戏码。 “宋明轩。”我摘下腕上翡翠镯扔到他面前,这是他去年送的生辰礼,“带着你的娇娇和宝儿,从侧门滚出去。” “阿韵……” “再不走,我就把你们的故事编成话本子,让全京城的茶楼日日传唱。” 3 天还未大亮,外面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春桃带着哭腔拍门:“夫人,柳姑娘跪在大门口磕头,青石板上全是血印子!” 铜镜里映出我发青的眼圈:“她爱跪便跪着,去把侧门栓死了。” “可侯爷他......”春桃话音未落,雕花木门被人踹得震响。 宋明轩裹着晨露冲进来。 “沈韵!”他眼底猩红如困兽,“娇娇怀着三个月身孕,你竟让她跪在寒露里!” “侯爷这话可笑,我昨夜将你们赶出府时说过什么?谁会晓得她柳娇娇会跪在沈府门口。” “你何时变得这般刻薄!”他劈手砸了妆台上的胭脂盒,去年七夕我们亲手做的胭脂撒了满地,“你当初在护国寺给乞丐施粥的慈悲心呢?给流民赠药的仁善呢?" 窗缝里漏进市井的窃窃私语。 我望着他暴怒时扭曲的眉眼,突然笑出声:“是我太仁慈了,所以才让柳娇娇骑在了我头上!” 外头忽然响起孩童尖利的哭喊,柳娇娇凄楚的嗓音穿透门扉:“宝儿别怕,娘亲给你讨个公道......” “听听,”宋明轩攥着我腕子往门外拖,“三岁稚儿做错了什么要受这等折辱?沈韵,你若是恨我便冲我来!” 我被他拽得钗环散落,在游廊拐角撞见匆匆赶来的沈昭。 她将我护在身后,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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