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上,她显得那么娇小柔弱,正红色的嫁衣将她露出的柔荑和一截颈子衬的娇嫩白皙。 那么,这身嫁衣遮盖之下的肌肤呢,该是如何的水灵美丽。 裴知衍缓步走上前,他每走一步,季央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一分。 她脑中就一个念头,这次逃不掉了,若说以往裴知衍还收敛着自己对季央的那种侵略,那么此刻他就是毫无顾忌的展露了出来。 他很快站在了季央跟前,高大的阴影带着让她无处可逃的压迫感。 季央惴惴抬头,撞进了裴知衍含着酒气和水色的眼眸里,细弱的声音无助地虚颤着,“……世子。” “嗯。”裴知衍缓慢拨动她颤颤巍巍的眼睫,片刻后收回手,捻去指尖的酥麻之意,微笑道:“这一身穿着很累吧,我帮你换下来。” 第96章番外十六 “我自己来就好。”季央看到他垂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根根分明的眼睫半点都遮不住他眼底的深暗,她呼吸困难,慌张想要起身。 裴知衍弯下腰,俯身压住了她的手,“坐好。” 酒气和他身上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寸寸屡屡的将季央包裹在这只有他的天地间。 她绷紧背脊,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犹如掉入狩猎者陷阱之中的小兽。 裴知衍笑了笑,慢慢将唇贴在她的眼眸之上,棉软的羽睫簌簌刮在他的唇上,细小的嗓音里溢着近乎呜咽的哼声。 裴知衍轻抿住她的眼睫,恶劣的扯了扯,等他恋恋不舍的退开,季央已经从眼尾红到了脖子,眼圈还噙着湿意,可怜到了极致。 她觉得裴知衍是真想要吃了她。 一双湿润的眼睛强撑着泪意,身子抖的厉害,裴知衍实在是舍不得那么早就让她哭。 毕竟现在就落泪了,一会儿可怎么办。 他调息几瞬,坐在床沿上,道:“转过身去,我替你将凤冠摘下来。” 季央攥紧嫁衣,小幅度的侧过身,她以为看不到他就可以放松一些,结果却愈加的没有安全感。 裴知衍也不急,慢慢悠悠地给她拆下头发上繁复华丽的凤冠,缀着宝石的簪子被他随意抛在手边的高几上。 绵密柔软的青丝随着凤冠被摘下,铺散在肩头,裴知衍漫不经心的用指尖替她拨散长发,修长如竹的玉指绕着一缕发丝打圈。 发丝每被勾动一下,季央就跟着颤栗一次,她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偏身后的人还是那副好整以暇,不紧不慢的样子。 裴知衍微抬着下颌,眼睑轻覆,一言不发的将季央垂在眼前的发丝勾至耳朵,视线掠过她绯红的耳垂,他捏着耳铛上的金勾,将它摘了下来。 金勾扯动耳垂,满意的看到小姑娘起了一层颤栗的透红肌肤,裴知衍喉结滚了滚,溢了声轻笑,“央央,我想我是忍不了了。” 季央错愕回过头,裴知衍也慢慢抬眸,眼底晦暗一片。 带着浓|欲的眸色让季央心颤不已,她攥皱了身下的褥子,咬了咬舌尖,断断续续道:“您……不用忍。” 她已经嫁给了他,即使心里再害怕,也不能抗拒。 连声音都是那么细碎可怜,裴知衍一下下地抚着她的头发,将手按在她脖子后面,慢慢靠近,压在她的唇上。 他吻的很小心,缓慢辗转,轻柔探入她的唇齿之间,直至勾住了那抹仓皇闪躲的小舌。 季央紧闭着眼睛,浑身发抖,不知何时双手已经攥紧了他的衣襟,她无助的哼声,脑中仿佛被搅浑了一片,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感觉,浑身酥软发烫,早已经连思考都不会了。 “我未必能控制的住……我尽量。” 季央还没反应过来他说得什么,身子就已经陷在了柔软的衾被之中,繁重的嫁衣不知何时被扔在了地上。 裴知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微狭的凤眸内透出潋滟的红,风流蕴藉,无端的迷惑着人。 季央耳边是自己濒临破碎的呼吸声,裴知衍膝盖压在她身侧,手握上她的脚踝。 她注意到他忽然停住了动作,用喟叹的声音说,“央央这里有颗痣啊。” 季央僵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哪里,她的小腿上是有一点小红痣,可并不明显,他究竟是怎么一眼就看到的! 季央缩着腿向后退去。 “别动。” 裴知衍声音沙哑,他用指腹慢慢抚着那一点嫣红的朱砂痣。 季央无助地闭眼,腿还握在他手中,她咬着唇破碎的问,“您看好了没有。” “好了。”裴知衍的声音像是在安抚她。 可不等季央松一口气,又听他道:“让我亲一下。” 他真就贴着那颗痣,狎昵的舐吻。 季央羞愤欲死,难堪的用手压在眼睛上。 他的吻还在一路往上,季央终于按耐不住,颤栗着哭了出来。 * 亲婚之夜,萧篁阁的下人自然是不敢下去休息的,候在外头随时等着主子传唤。 萤枝心神不宁地张望着烛火摇曳的正屋,那维持了许多,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小姐都哭成这样了,世子怎么也不知怜惜她是初次,萤枝暗自在心里埋怨。 声音慢慢低下去,听到裴知衍吩咐备水,萤枝忙站起身去伺候。 她挑起帘子想要进内,就听裴知衍道:“水备好了就退下。” 萤枝看不见屋内的状况,又不敢违背世子的吩咐,只好道了声是,垂着头退了下去。 裴知衍随意在肩上搭了件外袍,额头、脖子上布着的汗水,以及眼尾的倦懒,无一不是在昭示着他此刻的酣畅。 他走回到床边,拨开黏在季央脸上的发丝,心疼的触了触被她咬的不成样子的唇瓣。 季央紧皱着眉,轻吟着侧了侧脸,细弱的声音支离破碎,整个人都透着被疼爱过后的娇艳靡丽。 裴知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察觉到她的抗拒,轻声哄道:“去洗洗就舒服了。” 季央困倦到睁不开眼,不安无力地扭动,奈何敌不过他的强硬,微微扁着嘴,靠在他怀里,鼻尖通红,眼尾还噙着湿意,好不委屈。 直到置身在温热的水里,季央才惊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是被裴知衍抱着一同在浴桶里,她赧然从他怀里挣脱,紧紧环抱着自己,逃也似得坐到另一头,磕磕绊绊道:“我自己洗。” 裴知衍也不勉强她,舒展开身体靠在浴桶上,手臂搭在边沿,半垂着眼睫颔首,“也好。” 季央盯着自他肩上滑落的水滴,臂膀劲瘦坚实,她飞快闪动着眼睫,将视线挪开,学着裴知衍垂眸望着水面,结果清透水面下的景观更让她惊诧。 她看得见,那裴知衍必然也看得清楚,亏她还觉得奇怪他怎么那么好说话,原来是安的这个心思。 季央呜了一声,扶着浴桶的边沿转过身,将自己缩得小小的。 裴知衍笑了笑,遮得住前头,她遮得住后头么,真是可爱的招人稀罕。 “再不洗,小心要着凉了。”裴知衍“关切”的提醒。 季央胡乱掬了两捧水到肩上,“好了。”她不敢回身去看裴知衍,弱弱道:“我先出去了。” 纤柔的蝴蝶骨在凝白的肌肤下脆弱起伏着,浴桶并不大,裴知衍一伸手就轻而易举握住了她的手臂。 “世子。”季央仓皇转回头,声音是浓浓的慌张。 因着水的浮力,她如同一尾鱼儿,轻易就到了裴知衍怀里。 裴知衍取笑她,“怎么连沐浴都不会?” “我会。”季央埋着头,局促,戒备的小声辩驳。 “会就只掬了两捧水,逗我我呢?”裴知衍垂下眼看她。 季央咬着唇,他怎么还好意思说,若非他一直看着,她又怎么会只想着赶紧离开。 裴知衍一本正经的说,“还是我来伺候你吧。” 他分开季央的双膝,牵扯出的疼痛让季央打了个激灵,霎时想起方才那一点都不美妙,甚至可怕的事情。 察觉到怀中小兔子的瑟缩,裴知衍拧了眉心道:“很疼吗?” 季央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握住裴知衍下探的手,“不能不能……不要了?” 裴知衍眉头皱得更紧了,犹带着困惑道:“不舒服?” 季央脸颊涨的通红,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裴知衍好像很在意这个问题,她不知如何作答,吞吞吐吐道:“……疼。” 她就记着疼,太疼了。 裴知衍默不作声地抿紧了唇线,随后吻了吻季央的眼尾,望着她怯生生的眼眸,笑道:“怕成这样,放心,不弄你。” 他拿起搁在一旁的帕子,动作万般轻柔的为季央擦洗,“还好没破,就是有点肿。” 他淡淡的语调让季央耳朵烫得厉害,不安的扭动身子,想要避开他的手。 裴知衍微一顿,往回抽了口气,压抑着声音道:“别动了,乖宝。” 听到他声音里的隐忍,季央立马就不敢动了,绞紧了指尖将视线投向某处,只盼着时间再快一点。 等两人洗完,水都已经半凉了,好在整个萧篁阁里地龙都烧的火热,季央也不觉得冷。 丫鬟已经将床重新铺过了,季央柔声道:“您睡里侧吧。” 男女成婚之后,妻子理应睡在外侧,方便夜里起来伺候。 裴知衍拒绝了她,坐在了靠外的那侧,见季央还站在一旁踌躇了,他将人往床上一带,“睡吧,我不用你服侍。” 倘若是旁的方面,他倒是不介意尝尝小姑娘的主动。 季央也不再执着,规矩的躺到了里侧,拥着被子,将自己紧锁在靠墙的那侧。 裴知衍熄了烛,躺到她身侧,他侧过身,还未等将手臂伸过去,便感觉到了季央陡然僵硬住的身体。 他在黑暗中垂了垂眼,到底是没有再动,若是他真抱着她,只怕小姑娘一夜都不敢睡了。 裴知衍扯了扯唇角,不急,慢慢来,他总能让她喜欢上他的。 见裴知衍只是侧过身,没有再动,季央绷紧的身子慢慢松懈下来,抱着一角被子强迫自己闭上眼,她还担心自己会睡不着,但或许是真得太累了,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听见耳边轻柔绵长的呼吸声,裴知衍无声轻笑,长臂一探,将人抱入了怀中。 裴知衍身上很热,在冬夜里就像是个火炉,季央又畏冷,一触到他身上的热意就手脚并用缠了上去。 裴知衍有些意外,眉梢轻扬,摊着手大有一副予取予求的祸害模样。 结果季央只抱着他就不动了,裴知衍在黑暗中看着她,确定她是睡熟着的,兀自摇头叹息着笑了笑。 温香软玉在怀,加之他又没有尝尽兴,怎么还睡的着,没一会裴知衍额头就冒了汗,但又舍不得松手。 他踢开一角被子,想要疏散一下热意,可感觉到季央缩紧了身子,裴知衍又只能认命的将被子盖好。 他贴在季央唇上,发狠的亲了一口,低声喟叹道:“真是要命。” 第97章番外十七 季央畏冷体寒是自溺水后落下的病根,每到冬日,她都是暖乎乎的睡进被窝,等破晓时候炭火熄了,被窝跟着变凉,她又冷飕飕的醒来。 然而这一觉她却睡得尤其舒适,浑身都被一股暖意所包裹着,季央舒服的交错蹭了蹭小腿,脸颊也往温热处深埋过去。 裴知衍掀开眼皮,眸光清明,不见一点刚睡醒的惺忪朦胧,他抬起没有被束缚住的左手,压了压眉心,唇畔的笑意里,无奈与宠溺并掺。 小姑娘是睡得舒服了,还不停的往他身上燎火星子,折磨的他是彻夜无眠。 裴知衍都佩服自己竟然真就忍耐了下来,许是小姑娘委屈兮兮喊疼时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心疼。 阳光透过窗棂格子铺散进屋内,季央细眉轻颦,从喉咙里呢哝绵长的唔了声。 裴知衍适时的闭上眼睛,佯装还睡着。 季央颤了颤眼睫,终于睁开迷朦困倦的双眸,迷迷糊糊看到男人竟在咫尺的侧脸,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快速煽动的羽睫,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她怎么会将头埋在裴知衍颈窝处! 季央僵住许久,小心翼翼的像后仰起脑袋,甫一动,季央就懊恼不已的闭上了眼,她怀中紧紧抱着的不会是裴知衍的手臂吧…… 发颤着吐出一口气,季央悄摸睁开一条缝,往被子里瞧去—— 裴知衍的手臂被她双手交错,紧紧抱在胸前,季央动了动腿,一股绝望感油然冲上了脑子,她竟然还紧紧夹着裴知衍的一条腿。 季央欲哭无泪,她怎么会睡成了这个样子,毫无仪态,规矩可言。 她将目光抬起来,看了看还睡着的裴知衍,摒着呼吸,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将手脚缩回来。 裴知衍稍动一下,她就像惊弓之鸟,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等她好不容易松开对裴知衍的“钳制”,早已经是满头大汗。 季央双手捏着被子,半盖住脸颊,慢慢吐气,湿漉漉的眼眸怔怔望着帐顶,让自己放松下来。 谁料腰上蓦然一紧,她整个人就又被带了回去。 裴知衍不过轻轻施力,那软的不可思议的腰枝,便以一种无助迎合的姿态紧贴着他。 季央手抵在裴知衍胸口,闪躲不及,对上了他攫着自己的眼眸,眼里的灼烫让季央招架不住,她垂下眼,忍着心颤,低声道:“您醒了。” “你动个不停,我怎么睡得着。”看到季央惶惶的张了张嘴又抿紧,裴知衍笑着凑过去吻了一下,“又不是不让你抱,怎么还偷摸着呢?” 口吻里的揶揄让季央无所适从,她动了动了唇瓣,“可能是昨夜太累了,所以睡相不好,扰着您了。” 季央万分确定,若非是自己睡迷糊了,一定不会这样抱着他的。 一本正经,认真解释的样子,让裴知衍忍俊不禁。 真是一点不禁逗的小姑娘,他想着若是这个时候,季央能将脸埋在他怀里,与他撒个娇什么的便好了。 裴知衍轻柔吻住她的耳廓,缱绻的吐字,“不怕你扰。” 就怕你不扰。 季央抵在他胸口的手微微收紧,指尖揉进他的衣襟。 裴知衍卷住她绯红的耳垂含入口中,细细品咂着那一抹软腻。 “歇了一夜,够了吧。”他用牙齿轻咬了咬季央的耳垂,意味不明的问道。 勾缠出的水渍声让季央不住的瑟缩,她无力地推拒着,颤声求道:“还要去认亲……别呀。” 裴知衍捉住她的手,将她更深的带向自己,“还早。” * 风停雨歇。 季央泪眼朦胧,迷迷糊糊的伏在床塌之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裴知衍漫不经心的曲起指节,来回划过她一节节凸起的脊骨,被水色浸透的凤眸半眯着,好似在回味,“央央刚才抖得如此厉害,是因为欢喜么?” 季央并拢两条雪白的腿,羞的连眼睛也不愿意睁,他也是堂堂定北侯府的世子,矜贵无两的身份,怎么说得话这样放肆。 季央咬住下唇,她不是早就知道的,这人本就是这样不知收敛的性子。 她垂着头,拥着被子坐起身道:“时辰不早了,再不去请安就该迟了。” 裴知衍看着她已然泛红的眼圈,知道她最是谨小慎微,看重规矩,连忙好声好气道:“这就去了。” 两人简单在萧篁阁用过早膳,往花厅过去。 季央每走一步,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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