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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温言溪心慌得厉害,急忙折身回去叫人。 等她带着一群人回来,就看见一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酒鬼抄起几个酒瓶,往躲在角落里吓得大哭不止的沈岁禾身上砸。 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瞳孔瞪到最大时,就看见陆淮止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他扑到沈岁禾身上,用身体替她挡下了所有袭击。 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溅射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亲眼看到这一幕,温言溪愣在原地,呼吸都停滞了。 她看着他遍体鳞伤还守在沈岁禾身前一步也不退的模样,心狠狠一颤。 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相信,陆淮止对沈岁禾的爱,确实已经到了愿意为她牺牲性命的地步。 她失神了很久,再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在医院。 手术室的灯刚好熄灭,医生擦着汗走出来,语气里满是庆幸。 “手术很成功,对了,岁禾是伤者的老婆吗?他昏迷时一直在念叨这个名字,我们建议这位女士去icu守着,多说话吸引伤者的注意力,他能醒得更快。” 听到这个消息,一群兄弟都催促着沈岁禾赶紧去病房陪护。 目送她离开后,温言溪拉了拉温晏南的衣袖。 “哥哥,我们回去吧。” 温晏南怔了几秒,点了点头,带着她离开了。 回到家后,温言溪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看着她忙碌的样子,温晏南有些放不下心,一直在旁边帮忙。观察她的状态。 温言溪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脸上一派平静。 “哥哥,你别老盯着我了,我没事的。过两天我就要走了,很长时间都不能再见了,我会想你的,你要经常来看我噢。” 温晏南心里酸涩不已,像往常那样揉了揉她的脸。 “当然,哥哥有空就去看你,还要看看你和我那个兄弟相处得怎么样呢!” 接下来几天,温言溪在家忙着准备出国,闭门不出。 直到离开前一天,温晏南在陆淮止的单身派对上喝醉了酒。 她接到电话后就出门了,准备去接哥哥。 所以她很快就赶到了陆家别墅,按响了门铃。 没一会儿,管家出来开门,带着她去寻人。 从前为了经常见到陆淮止,只要有机会温言溪就会跟着哥哥过来玩,所以她对这轻车熟路。 可一个月没来,再踏进这栋别墅,她却觉得有些陌生。 别墅各种都张灯结彩,贴满了喜字,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院子里种的几棵参天大树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成片的玫瑰花圃。 黑白风格的装潢也全部置换一新,被清新的蓝绿色调所取代。 房间里到处都摆满了婚庆用品,还有数不尽的可爱玩偶、摆件。 管家也认识温言溪,一边走,一边笑呵呵地和她介绍着。 “温小姐,少爷这段时间忙得不行,一直在准备婚礼,你也好久没过来玩了,都快不认识路了吧?你之前不是说那几颗松树很茂盛很喜欢吗?可惜我们新夫人不太喜欢,少爷就让人砍掉了,有点可惜吧。房间里的家具和风格也都换成了夫人喜欢的色调,是不是好看了很多?少爷还说以后家里所有事都听夫人的,我还真没想到少爷结婚后会变成这样,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夫人吧?” 温言溪静静听着,声音轻淡。 “是,他很喜欢她,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 穿过长廊,就到了休息室,里面吵得不行。 温言溪不想进去,就给哥哥打了电话,通知他自己到了。 没一会儿,房间门推开了。 陆淮止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温晏南走出来,看到她,脸色凝了一瞬。 温言溪面色平静如水,很乖巧地打完招呼。 温晏南揉了揉迷蒙的眼睛,和他摆了摆手,声音里满是醉意。 “明天,明天你的婚礼,我就不来参加了,我要去送,送……” 话说到一半,他就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识。 陆淮止皱了皱眉,“你哥哥明天有什么事要忙?连我的婚礼也不来参加?” 温言溪知道温晏南是要送自己去机场。 但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要离开的事,摇了摇头,装作不知道。 “可能有事忙吧,也可能在说醉话。” 说完,她扶住哥哥就要离开,刚走几步就又被叫住了。 “那你呢?你明天会不会来参加婚礼?” 温言溪脚步一顿,眸色微微凝住,语气里带着释然。 “我哥哥不希望我去,你应该也不想看到我吧?所以我就不去了,就在这儿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吧,以后不一定有机会送上祝福了。” 听完她的话,陆淮止的心猛地跳了跳。 以后不一定有机会送上祝福,是什么意思? 他想不明白,下意识想叫住她问问,沈岁禾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还是选择接了电话。 “淮止,你今天不许喝太多酒噢,不然明天要是迟到了,我可不饶你……”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着他温柔哄人的语气,温言溪无声地笑了笑,就带着温晏南回家了。 一夜无梦,再醒来时,已经是八点了。 她吃完早餐,便被哥哥送去了机场。 飞机在十一点准时起飞,她看着时间还早,特意和温晏南嘱咐了一句。 “哥哥,你现在赶去参加婚礼吧,他们肯定还在等你,我到了会给你打电话报平安的。” 温晏南看了看手表,叹了口气,点头答应了。 目送他离开后,温言溪一个人走进登机口,坐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前,她正要关闭手机,陆淮止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她怔了一下,而后按下挂断。 顺便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飞机起飞前,她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 而后闭上双眼,再无留恋。 当温晏南赶到婚礼现场时,他意外的发现婚礼竟然还没开始,他快步上前落座。 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台下宾客满座,陆淮止和沈岁禾在众人的掌声中将香槟塔倒满,只是陆淮止的目光,却同时不自觉的看着入口处。 温言溪没有来。 在司仪第三次开口催促仪式即将开始的时候,沈岁禾挽着他的手臂低声询问:“怎么了吗? 陆淮止摇摇头,他侧身掏出手机,拨通了温言溪的电话,但是那头只传来了机械的提示音。 “抱歉,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 他皱起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请柬上那个烫金的名字。 温言溪。 那晚她说的话似乎还在耳畔回响。 ‘以后也不会有机会送上祝福。’ 不仅话说的这么绝,就连一句敷衍的祝福都不愿意给吗? 目光扫过全场,他看到了温晏南的身影, 陆淮止不自觉迈出脚步,他想去询问,为什么温言溪没来。 可司仪再次催促的声音响起,陆淮止刚站起身,就觉得手臂被拖着往下坠,他回头看去,是沈岁禾惨白的脸色。 “淮止……我有点头晕……” 话音刚落,人就已经软倒在地,她的裙摆像盛开的花朵一般。 陆淮止急忙将人揽在怀里。新娘昏倒,现场已经是一片混乱。 随行医生急匆匆穿过人群,上前检查沈岁禾的状况,没一会,已经是满头大汗。 她带上听诊器想要进行进一步的检查,伸手却摸到了沈岁禾腹部格外厚实的一层。 拉开侧面的拉链,医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会穿这么紧的束腰,为了漂亮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啊!” 陆淮止语气里带着焦急:“医生,岁禾这到底是怎么了?” 现场混乱不堪,更精细的检查还是要去医院。 沈岁禾被推进手术室,没一会,就有个医生找到了陆淮止。 他上下扫视了陆淮止一圈,似乎是在确认他的身份:“你就是产妇的丈夫吗?” 陆淮止猛地抬头。 什么孕妇? 孩子不是他抱回来的,是个假的吗? 可医生没有察觉到陆淮止内心的惊涛骇浪,他接下来的话更是将陆淮止的脑子搅得一片混乱。 “太乱来了,孕妇已经妊娠三十二周了,怎么还能用束腰呢?” “你知不知道,这样不仅会影响胎儿的发育和活动,还有可能会早产你知道吗?” 陆淮止的脑子被医生的话打的更乱了。 他抱来的孩子明明还在家里,沈岁禾前两天还告诉自己她在生理期,所以不能喝酒。 所以,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陆淮止忽视了医生的喋喋不休,直直盯着正在手术中的红色灯光,目光幽深。 沈岁禾醒来时,眼前还是一阵阵发黑,但她的手已经下意识摸上了腹部,在没有摸到束腰的那一刻,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你醒了。” 身侧的声音更是让沈岁禾如坠冰窖。 陆淮止站在窗边,他逆光站着,看不清神情。 沈岁禾侧头去看他,身侧的手死死的攥着被子。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 “淮止,我这是怎么了?” “你自己不知道吗?”他的言语里仿佛是真切的疑惑,“你怀孕了,却还用着束腰,压迫到了身体,所以晕了过去。” “淮止......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婚礼我也已经通知那边取消了。” 陆淮止缓步走到病床边坐下,随后拿过一个橘子剥了起来。 他表现得越是平静,沈岁禾就越是慌张。 她的手机不见了,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更不知道陆淮止查到了什么、查到了多少。 如今听到婚礼已经取消的消息,她强挤出一抹笑容来。 “......怎么就取消了呢?我这也没多大事,要不现在回去......” “孩子是谁的?” “......什么?” 沈岁禾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陆淮止不知道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橘子皮上的汁水被挤出,溅进了沈岁禾的眼睛里,她猛地偏头,眼泪当即就落了下来。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狠狠板了回去。 “我问你,孩子是谁的?” 四目相对,同样的眼眶通红。一边是惧怕,一边是愤怒。 “孩子......孩子不是你抱回来的吗?为了骗过温言溪才抱回来的啊。淮止......我怎么会知道孩子是谁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见沈岁禾在还狡辩,陆淮止心中的怒火不断上扬,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使劲,几乎泛白。 “你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的觉得我很好骗?” “沈岁禾,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身体上的疼痛细细密密的蔓延全身,沈岁禾绷紧了下巴想要挣脱,却被困得越发紧,尖锐的疼痛让她的脸色隐隐发白,额角缓缓渗出细密的汗珠。 一片死寂中,床头的心电检测仪突然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沈岁禾突然展颜一笑:“想知道啊?怎么不自己去查呢?” 她歪着头,手指轻轻抚上陆淮止的面庞,语气依旧缠绵:“你那么爱我,怎么连接盘都不愿意呢?” “......接盘?” 陆淮止在听见这两个字后,手指猛地收紧,床沿的栏杆在他手中不堪重负,发出‘吱呀’的一声。 “你再说一遍?”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岁禾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原本的柔情蜜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恶意。 她涂着殷红指甲的手指轻轻的虚摸着自己的小腹,轻轻叹出一口气。 “怎么,不相信啊?还是......听不得实话呢。” 沈岁禾的声音一如从前一般甜蜜,但现在在陆淮止耳朵里,就如同裹了蜜糖的利刃。 “陆大少爷跟在我屁股后面当了十年舔狗,怎么现在当个现成爹都不愿意了?” 窗外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雨点不停打在玻璃上,像是一颗颗细小的子弹。 陆淮止的西装袖口上还别着婚礼上的鲜花,此刻正剧烈颤抖着。 “岁禾,淮止,你俩没事吧。”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陆淮止没有回头。因此,他看清楚了,在这道声音出现时,沈岁禾僵硬了一瞬的表情。 电光火石间,他想起了从前的种种不合理之处。 陆淮止此前和林霄并没有什么来往,无论是生意场上还是私下交际。 是沈岁禾介绍他给自己认识的。 而每次聚会,只要沈岁禾出席,林霄也一定会在。 他终于松开了沈岁禾的下巴,那里的泛白退去之后,留下一个鲜红的指印。 “所以,是他啊......” 林霄对病房里的气氛恍若未闻,他直直走进来,下意识就想去看沈岁禾的情况。手伸到一半骤然停在半空,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了,拐了个弯,就把胳膊搭在了陆淮止的肩上。 “你说你,都怀孕了,还带什么束腰。你看把淮止这小子急的,啊?为了漂亮也不能这样啊。” 他咧着嘴,拍了两下陆淮止的胳膊,俨然是一副好兄弟的模样。 但这话说完,病房里却无人应声。 沈岁禾自林霄走进来就一直低着头,她的卷发乱糟糟的垂下来,阻拦了任何想要窥探的视线。 林霄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了几下,随后他又看向陆淮止,正好对上了一双幽深的双眸。 “怎么了这是?” 他的头不由得后仰了些许。 陆淮止的眼神太过有压迫感,看得林霄的背上竟然冒出汗来。 “所以,孩子是你的......” 电光火石间,林霄猛地退后躲过了迎面而来的拳头,他似乎真的不明白发生了些什么,嘴上还在一直询问。 “淮止,你是不是忙糊涂了?什么你的我的?”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沈岁禾的指尖掐进掌心,疼痛让她清醒。 她看着陆淮止猩红的双眼,突然笑了出来,尖利的笑声像碎玻璃一样尖锐。 沈岁禾猛地将吊针拔掉,血珠在空中划过,落在床单上,像是点点红色的泪痕。 “陆淮止,你少在这发疯!” 两个人纠缠的动作停下,齐齐望着病床上的沈岁禾。 她掀开被子,将微微隆起的腹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你猜的没错,这孩子就是林霄的,他答应过我,只要我能哄着你结婚,并且顺利生下这个孩子,他就会娶我!” 陆淮止的拳头终于打到了林霄的脸上,他使足了力气,指节登时便红肿了起来:“所以你一直在利用我?那些情书、那些照片...... “而你......我拿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对我?” 他猩红的双眼又看向林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林霄点了点带血的嘴角,靠在门边,沉默半晌,脸上扬起一抹笑意,他饶有兴致的看着陆淮止气急败坏的模样,耸耸肩。 “做人不能既要又要啊淮止。你一边吊着温言溪,一边还想娶心上人,哪有这么好的事。” “那我就勉为其难替你分担一下咯。” 说话间,一旁的沈岁禾抓起床头的水杯砸向他:“你这种蠢货,居然还能被温言溪那种傻子喜欢八年!” 水杯擦过他的额角,鲜血混着水渍滑落。 她言语里带着耻笑:“对了,你现在可以去找她啊?看看她还愿不愿意回头看你一眼!” 夜已经深了。 温家的别墅却依旧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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