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傅追求的日子_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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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自己的士兵，以接近咆哮的语气在鼓舞着他们。不能畏惧！前方便是天堂，前方便是仙境。金碧辉煌的宫殿，身姿曼妙的东方女人，财宝、奴隶、青铜…… “报仇！” “报仇！” 士兵们同样不甘，同样憋着一口气。这里黄沙漫漫，行路已是让他们苦不堪言。他们需要战斗，只有战斗才能让身体内冷掉的血液重新飞腾起来！掠夺！践踏！复仇！在昆塔斯的一呼百应之下，稍微颓靡的士气在这一刻高涨无比。罗马士兵的心中都已饥渴难耐。 “那群该死的大秦军队绝对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如果是正面出击的话，我们将会碾碎他们！” “哪怕十个大秦士兵，也不会是我们一个士兵的对手！” “这是一场不能失败的战争！都给我打起精神往前走！” 昆塔斯耐住口中大家的饥渴，骑马继续前行。 “帝国的勇士们！我们是不可战胜的！” 前方，沙丘已经快走到尽头，沙子在斜坡上流动，战马践踏过的痕迹，都被流沙淹没。会被淹没的，不仅仅是脚印，还有血迹。每个罗马士兵都在竭尽全力行走，只要往前走，杀掉那些大秦部队，他们就会有食物，有水源…… 就和他们之前击败那些小国家的军队一样，用绝对的武力将他们征服，让他们乖乖上供资源。昆塔斯站在了沙丘顶端，往前方眺望，沙漠干涸的景象似乎终于走到了尽头。前方是一座平原！那里的土地不再是松软的沙子，是土，是坚硬的土地！ “是平原！” 哨兵惊喜地向昆塔斯汇报道。昆塔斯正要领兵进入这座平原寻找水源，打算扎驻些时日。而他的目光却突然顿住了。 “那……那是什么……”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战栗，恐惧感瞬间笼罩了全身。平原的尽头，一片红与黑的士兵铺天盖地，方圆千里，尽数被这庄严、肃穆的红黑色包裹。肃杀的氛围萦绕在天空，阴云密布，杀机涌动。黝黑的盔甲，死寂着吞没着周围的光线，黑红色的旗帜，犹如一把把索命的镰刀，飘荡着死亡的气息。整整二十万大秦士兵，整齐待发！第三百八十一章：西方人身体好，抓去修长城如此恐怖的阵仗，让昆塔斯直接当场愣在原地，脑中下意识的就是想到了一个字。逃！死命地逃！在他们罗马帝国以往的战争之中，最高规模的战争也就几万人，甚至几千人的战争都已经算是大规模了。而现在…… 二十万大军，接近一座城市人口的士兵数量。只要顷刻时间，就能够将他们轻易吞没！不仅仅只是昆塔斯，罗马帝国部队中的所有士兵都在颤抖，都在畏惧。这种几十万人打仗的情况，他们见所未见。除非是十字军东征时，但是那也是许多年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多军容严整的军队啊。而且不是都说东方人是小矮子吗？说好的身体瘦弱，个头矮小，武器落后呢？为什么他们的军队竟然是如此的严整，而且士兵的个头完全不输于他们罗马士兵。他们每天都吃鸡肉吗？而且，这二十万军队之中，竟然有五万骑兵。什么概念？单单这五万骑兵就已经能够将他们的部队碾压了。他们总共就五万人，骑兵就几千人，骑兵打步兵，简直就是降维打击。昆塔斯虽然自信狂妄，但却也不是一个傻子。大秦的五万骑兵就已经践踏蹂躏整个西方世界，更何况人家还有十五万其余兵种。平原上，章邯也已经注意到了山丘上的那一伙人，他手持兵符，目光锐利。这一次出征，始皇陛下对于西方是最为重视的，始皇认为西面的国家国力不容小觑，文明程度在匈奴人之上。理所当然的，西方派出来的军队一定很强。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始皇给了他最为强大的军力，二十万大军，其中还有五万骑兵和四万火器部队。后援力量更是强大无比，火炮炮弹五万颗，飞雷炮炮弹三万颗。章邯早就做好了和西方人打一场狂轰滥炸的大仗。他要让那些不知好歹的西方人知道，什么叫做科技碾压！然而此刻的他却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边大张旗鼓，准备和西方人死战到底，没想到人家就来了五万人。 “再仔细巡查一遍，小心埋伏，或许这五万人只是用来试探我们的。” 章邯有些不相信西方只派出了那么点部队，于是连忙让士兵再去巡视一遍。这五万兵力，在他们二十万大军面前，犹如蝼蚁般渺小。向来谨慎的章邯生怕后方还有埋伏。不多时，哨兵回来禀报。 “报！” “敌军没有后援，方圆几十里，只有这一支军队！” 章邯听到这话，眉头轻佻。真的只有五万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别说是现在的秦军，哪怕是之前的秦军，这五万人也不足为惧。可惜了，这群西方人还是来晚了，要是早来些日子，他章邯一定要把他们全部俘虏回去修长城。现在匈奴人已经被剿灭，长城自然是不用修了。这些西方人个个人高马大，一看就力气不小。要是全部消灭的话，倒是浪费了这么多免费的劳动力。山丘上，昆塔斯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强烈的挣扎。打？还是逃？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逃？真的逃得掉吗？万一呢？万一这些秦军只是花架子呢？他们的罗马士兵装备精良，二十万大军也并非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只是战损一定会非常严重。他是统领，这个时候，所有的罗马士兵都在看着他，等着他下达指令。队伍里，骚动愈来愈多，恐惧的情绪弥漫在每个士兵的头上。倘若他再不下达指令，士气将会大幅度下降。昆塔斯一咬牙。 “勇士们，我不许你们畏惧！” “为帝国流血的时刻，来临了！” “我们有着马其顿方阵，这群大秦人，除了人数众多外，他们没有别的依仗！” “我们可以以一敌十，他们一无所有！” “帝国的光辉，将引领我们走向胜利！” “列阵！” 昆塔斯的喉咙已接近嘶哑，他挥舞着长剑，高呼道。瞬时间，五万士兵整齐分开，四个庞大的方阵在山丘之上缓慢成型。马其顿方阵，罗马帝国引以为傲的战术。在冷兵器时代，马其顿方阵几乎是无敌的存在。上万士兵排兵列阵，由常备兵携带马其顿长矛。这种长矛巨大无比，接近六米之长，需要双手操作，长矛末端有配重利于平衡，兼做长矛折断时之备用武器。这种长矛兵穿插于方阵之中，士兵前进时，长矛也会按照节奏捅出。强化版的马其顿方阵中，骑兵也加入其中，还有配备机动组的辅助兵，顶替阵内死去的士兵。骑兵手持一根马其顿长矛，将长矛搁在肩上，矛头稍向下，气势锐利无比。冲锋时，只要将长矛向下方刺出。刺中第一个敌人后，往往让长矛留在他的身体里不再拔出，然后，再用刀剑继续进行战斗。这样的方阵，看似平平无奇，然而那恐怖的马其顿长矛，却是曾经屠戮半个西方的绝命武器。曾经的亚历山大大帝就是改良、发扬这个阵法的领导者。四个马其顿方阵在列阵完毕后，整支部队的气势，陡然提升！罗马士兵对于马其顿方阵的信任几乎是狂热盲目的，他们认为，没有马其顿长矛捅不穿的军队，除非是神！哪怕是上帝，也会畏惧这沾染着血与光辉的长矛！他们的敌人，只不过是一群人数众多的东方人罢了。昆塔斯看见列阵完毕的士兵们，心中也自信了许多。只要征服大秦帝国，他们将是铭刻在历史中的一支传奇之师，而他昆塔斯，将会成为比肩亚历山大大帝的传奇人物！在荣耀与欲望的驱使下，昆塔斯心中的恐惧已彻底烟消云散。 “勇士们！为了帝国的伟业！践碎他们！” 一声令下，昆塔斯统领着四个庞大无比的方阵整齐地冲下山丘。看到冲锋而下的马其顿方阵，大秦的许多士兵都被这唬人的阵仗给吓到了。居然是战术方阵？比他们大秦的方阵，好像还要厉害的方阵？章邯也微微皱眉。难怪对方仅凭五万人就敢闯入大秦境内，原来是有所依仗。但是，章邯很快就轻蔑地笑了。这些冷兵器时代的神话，怎能匹敌他手中的这些火器？他章邯，就要让这群狂妄的罗马人知道，什么叫做降维打击！第三百八十二章：东方，神圣不可战胜！章邯转身朝着大秦的士兵们望去。 “弟兄们！你们的脚下，是大秦的土地！” “我们的身后！是无数的黎民百姓！” “是你们的父母！是你们的妻儿！” “现在，竟然有一群西方人，不远万里，企图侵占大秦的土地！” “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大仗在即，鼓舞士气是不容漏下的一个环节。 “送他们回老家！” 士兵们高呼道，声音震耳欲聋。 “杀！” 章邯振臂高呼。瞬时间，战鼓齐鸣，黑红色的旗帜缓慢挥动。 “火器部队！出击！” 章邯一声令下，火炮轰鸣，鸟铳齐射！ …… 皇家园林的教室里，朱瞻基此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看见了那洛马部队的阵型，确实相当复杂，能守能攻，只使用青铜武器的秦军，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防御，有盾牌可以抵御刀剑和弓箭，很难攻破。攻击，有接近六米长的恐怖长矛，整个阵型浑然一体，犹如一柄汇集千万力量的巨锤，能够敲碎一切的恐怖威压。朱瞻基觉得莫说是秦军，哪怕是没有装备火器的大明军队，面对这样一支洛马军队，也只能落荒而逃。更何况大秦，没有火药，只有冷兵器，如何能胜？然而下一秒，黑板上的视角转到了章邯的身上，转到了那配备着大炮和鸟铳的大秦士兵的身上。朱瞻基的瞳孔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黑板上的画面。这还是他认识的大秦吗？大秦怎么会有火器？怎么会有鸟铳？可是，那秦军的制式装备却是无法欺骗人的，黑红色的旗帜，黑曜石般密不透光的盔甲……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脑筋很快就转了过来。难道……难道这就是太爷爷说的，仙师给予的帮助？他震惊地看向了老朱。老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朱瞻基心中在想什么。这小子若是见到了由检那边的情况，估计会更加震惊。他已经是过来人了，倒是理解朱瞻基心中的震撼。朱瞻基的视线继续看向黑板上的画面。看着那一门门火炮，那一杆杆鸟铳。他们宣德年间，也并非没有火器，但是与大秦的这些火器相比，相差实在是太远了。他还担心秦军是否会溃败呢。如今看来，该要担心的，反而是那些西方人了。 “轰轰轰！” 战场上，火炮的炮弹齐刷刷地朝着整齐前进的马其顿方阵中冲去。昆塔斯目光轻眯，这是投掷武器？用来砸死他们的？这投掷的也不是石头，而是这种黑黝黝的球体，还带着巨大的响声？这样的武器，前所未见。难道这就是那群大秦人的依仗？妄想用这种东西来砸死他们？简直就是儿戏！ “这帮东方人就知道搞鬼。” “全军听令！举盾防御！”昆塔斯下令道。昆塔斯的指令刚刚下达，那些还未反应过来的士兵才整齐地抬头看向那些飞驰而来的炮弹。连忙举起了盾牌抵抗。心中不由腹诽。这是什么玩意？然而，还不等他们的疑问得到解答。炮弹便如同冰雹一般砸在了他们的盾牌上。 “嘭！” “嘭！” “嘭！” …… 密集的爆炸声连绵不绝。昆塔斯惊恐地看向四个方阵。方阵中的士兵本就站地密集，在炮弹的爆炸中，火光突起，残肢断臂四处横飞。一炮便直接带走了几十人的性命！他们精心打造的盾牌，被爆炸撕扯破碎，四分五裂！没有被轰炸到的洛马士兵惶恐无比。连敌人的脸都没有看到，便是已经死掉了那么多的战友，这是何等的压迫感。那黑黝黝的球体中，究竟蕴含了怎样的力量？犹如雷霆一般将人击碎。是神！是神明的手笔！他们心中绝望地呐喊，双脚想要逃跑，却已经被吓得没有半点力气。好在昆塔斯的反应迅速。 “分散！都给我分散行动！” “他们这样的武器不会很多！扛过去！” 士兵们慌乱逃窜，各自行动。几万人的方阵，说要分散就分散？哪有这么容易。就在方阵缓缓解体的时候，新一轮的轰炸再次开始了。 “嘭！” “嘭！” …… 又是无数的尸体，无数的火光。此刻的洛马军队，就像是被踩烂了蚁窝，士兵们就是那些抱头鼠窜的蚂蚁。这一轮轰炸，直接将昆塔斯炸醒了。所有的荣耀和欲望，变成了极致的冷静。冷静的背后，是绝望。仅仅只是两轮轰炸，他的士兵们的伤亡便已经过半，估计已经只剩不到三万人。是的，仅仅只是两轮轰炸，他就已经损失了两万士兵。他还大言不惭地说对方这种武器不会很多。现在看来…… 他们还有很多！这是绝不该在这个时代出现的武器！近乎神灵般的奇迹！五万人就想征服这个东方帝国？痴心妄想！哪怕二十万、三十万，昆塔斯依旧觉得他们会被轰成碎渣。昆塔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炮弹炸出的大坑，燃烧着的尸体，嚎啕着逃窜的士兵，抱着断臂哀嚎的小统领，前方冷峻如神像的大秦军队…… 在绝望与恐惧的极致，是窒息。昆塔斯感觉自己缓不过气，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 “撤退！” 在不知怎样的情绪下，他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在曾经的他看来耻辱无比的两个字。但是，已经没有士兵在听他的命令了，他们早就开始往后逃跑了。昆塔斯为他们的胆小而羞辱，但自己却也只能骑上战马开始往后奔逃。章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这群罗马军队的不中用，也感慨火炮武器的强大。大人，时代变了。你们引以为傲的大阵，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大一点的靶子。 “给我追击！” 章邯下令道。秦军的鸟铳兵开始前进追击，鸟铳的响声萦绕在这片沙丘平原之上，带走一个个洛马士兵的性命。五万骑兵队伍也同时出击，横刀立马，犹如放羊一般，驱赶着那些凌乱逃窜的洛马士兵。在逃窜与追赶中，整个平原之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此时的昆塔斯已经逃到了沙丘之上，在他的心中，只有浓浓的悔意。他为什么要来这该死的东方？第三百八十三章：朱元璋，你食不食红烧猪头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此时的昆塔斯只能怨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有这么大的野心。罗马帝国的疆土其实已经足够宽广，这一次的行动，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招惹大秦。只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当一个人拥有一顿饭吃的时候，他就会想着能不能一天吃三顿饭，这是人性中的贪婪。昆塔斯的战马马腿已经被鸟铳给炸断，他匍匐在沙地上，面上都是血痕。之前英明神武的将军模样再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狼狈逃窜的逃兵。他看着渐行渐远，愈来愈少的罗马士兵，心中一股绞痛，眼前也逐渐模糊了起来。四万多的西方骑士，被全部剿灭！首领昆塔斯，死！此时的皇家园林教室，章邯取得胜利的画面正投影在教室的黑板上。秦军这一回的胜利，他们并不意外。但是看到罗马军团支撑了连半个时辰都不到，他们便是心悸不已。这就是大秦吗？这才是他们印象中，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大秦。始皇也是笑盈盈地看着章邯，心里很是满意。他就喜欢章邯这种沉稳性子，即便对面只有五万人，也是丝毫不会轻敌。对于章邯这种级别的将军，最重要的就是心理素质和战略指挥能力了。而章邯，恰好二者兼备。 “等章邯回来后，朕一定要好好奖赏他！”始皇爽朗道。而全场最没有回过神来的人便是朱瞻基了。他其实是一个很能够接受新鲜事物的人，但是今天看到的一切，都让他的世界观有些崩塌。大秦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就取得了胜利。就凭借那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火器和鸟铳。可是，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按理来说，大秦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跨时代的东西才对。 “瞻基啊，看明白了吗？” 此时，老朱在朱瞻基的身边，突然发问道。朱瞻基的心中还有些懵，他不知道老朱指得是什么。但是很快他就勃然醒悟了。对啊，还能是哪里来的，不就是仙人送的吗？刚才他的太爷爷，还有始皇他们，都说有仙人，他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仙人施展法术。但是刚才黑板上面的画面，除了是仙人的手笔，他想不出来其他的可能性。世界上是有仙人的，那位楚源就是！想到这里，朱瞻基的内心不由兴奋了起来。仙人既然能够帮助大秦…… 那是不是也可以帮帮他的大明？随后他又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方才，他好像得罪了仙师，竟然当面质疑人家的身份。朱瞻基不由对自己的愚蠢懊恼无比。 “楚源仙师不仅仅帮助了大秦打败周围的敌人，他同时也是咱大明的恩人。” 老朱此时也看出了朱瞻基内心的想法，于是说道。 “帮了咱们大明？”朱瞻基眼前一亮。 “对啊，没有楚源仙师，我们大明可就亡在了由检那小子手上了。”老朱突然感慨道。顿时，朱瞻基觉得自己有罪。人家是大明的恩人，他却用那样的态度去对待恩人。他真该死啊，半夜想起来都得给自己两耳光。 “太爷爷，我有一个疑惑，咱们大明究竟是怎么灭亡的？” “我当政的时候，咱们大明的国力正强盛着呢，这才不过多少年，就灭了？” 朱瞻基也说出了心里的疑惑。毕竟大明之前在他爷爷手上的时候，国力已经是达到了极为强盛的地步。除了他爷爷，在他爹地的手上也是相当了不起的。按他的估测，大明的国运绝对不可能只有三百年。莫说千万年江山，但至少五百年的江山他是觉得完全有可能的。究竟是后世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了大明的一蹶不振？朱瞻基只能往这个方向去猜测。听到了朱瞻基的问话，老朱与大明一众皇子相视一眼，皆是没有说话。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们都不愿这么早就告诉朱瞻基。 “唉。” “朱标，你去将楚仙师请过来。” 老朱突然说道。朱标听到话后，便立刻出门去找楚源了。随后他又看向了朱瞻基。 “瞻基啊，你是咱们大明最关键的一任皇帝，咱们大明是怎么衰败的，楚仙师会告诉你。” “但是，你得答应咱，请教楚仙师的时候，你不要自称为朕，也不要说自己是什么皇帝。” “记住，你只是这朱家村的一个村民。” 老朱严肃地告诫道。朱瞻基有些不解。 “这……这又是为何？” 朱瞻基有些不能理解，自称村民？自降身份？这么奇怪的规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按照规矩办事就行了，别废话。” 老朱自然不会惯着这小子。 “行，没问题。”最后，朱瞻基还是答应了下来。不多时，楚源从门外走了进来。 “哎哟，怎么将我请过来了？现在都到饭点了，我刚好准备回家做饭了。”楚源假意不满道。 “仙师，咱们这也有锅，干脆就在这吃，我正好也饿了。” 崇祯也是个老吃货了，对于楚源的手艺一直都惦记得很，有些日子没尝过了，眼馋。 “那就整点？”楚源眼神询问道。 “不知道仙师准备弄点什么菜？”崇祯询问道。 “那就糕点红烧猪头吧，好久没吃了。”楚源也是来了兴致。一众大明皇子皆是陷入了沉默之中。猪与朱同音，这红烧猪头是越听越不对劲。朱瞻基也被这“红烧猪头”四个字干懵了。图标为朱是大明的国姓，在大明，猪一般都是被叫做“豚”的，而楚源竟然直呼其名。这要是在大明的土地上，恐怕早就拖出去斩了。而且看太爷爷的表情，似乎丝毫不在意，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如此看来，楚源先生在老爷子心里的地位是真的很高。 “楚仙师，其实这次来找你，也没有什么大事。” “就是咱家儿子对之前学的历史知识又忘了，他学到兴头上了，我却也忘了，所以才来请教您。” 老朱瞎编的能力也是嘎嘎六。 “噢？原来是请教课程啊，你问吧，哪里不懂？”楚源谦和道。 “楚仙师，大明，是从哪个时期开始走向衰败的？” 老朱语气都有些颤抖地问出了这句话。第三百八十四章：最昏庸的皇帝，朱祁镇！ “哈哈哈，原来如此，你们还真是敏而好学，可以，很不错。”楚源有些为老村长这种好学的精神打动。都说活到老学到老，人家老村长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对知识有着这么高的渴望，确实了不起。 “那我就再讲一遍吧。”楚源说道。 “大明后期越来越衰败，这是历史的趋势不错。” “但如果你要问，大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衰弱的，那应该就是从大明宣宗皇帝的儿子明英宗朱祁镇那里开始的。” “这就不得不说说土木堡之战了……” 楚源还在说，但是朱瞻基此时的脑子中犹如一颗炸雷炸裂一般，轰得一片空白。他身边的大儿子也面露震惊，用有些怨毒的眼神看着楚源。 “等等，仙师，宣宗那么厉害，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差劲呢？难道是宣宗不会教儿子吗？” 朱瞻基问出这话的时候，心中是五味杂陈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是大明的罪人。毕竟子不教，父之过。楚源正欲回答，老朱却是察觉到了朱瞻基情绪有些不对劲，给了朱樉一个眼神。 “仙师说的好，我们外面聊吧，我还有好多问题呢……” 于是，朱樉支开了楚源，单独请教他。楚源一走，教室内的气氛死寂无比。 “父皇，那人妖言惑众！” 情绪最先爆发的，是朱瞻基身边的大儿子。此时的他才七岁，但是眼神里却并不清澈，充满了顽劣和狂妄。 “如果是我做了皇帝，那怎么可能做得差劲？” “我一定勤勤恳恳治理国家，我要学父亲御驾亲征，把瓦剌人打得落花流水。” “我日后肯定是一个好皇帝，怎么可能会是个昏君！” “父皇，你最相信我的对不对？” 朱瞻基闭着眼睛，听着自己大儿子那口无遮拦的话语，心中已是失望透顶。老朱的眼神也是逐渐冰冷了起来。他朱家怎么出了这样的不孝子孙？比起崇祯这样一位亡国皇帝，老朱反而不讨厌他，毕竟崇祯的身上，有很多犹如金子般的品质。至少他是一位勤恳的皇帝。但是面前这七岁的孩童，日后酿造的大祸，却是直接将大明推向了深渊。大明的国运，折断在了此人手中。朱瞻基看着老朱那杀人般的眼神，也有些慌了。 “太爷爷，我这儿子缺少管教，口无遮拦，您要责罚的话，就责罚我吧！” 朱瞻基直接猛地跪在了地上，为自己的儿子求情。刚才他儿子说的那些话，已经犯了皇家的大忌讳。那小子，连太子都不是，就开始想着当皇帝了？此时的老朱，冷得就像是一把刚刚出炉的崭新钢刀，立马就要刃血出鞘。朱标看到自己父皇的眼神，也是恐惧不已。这是只有在他杀人的时候才会有的目光。当年他父亲将满朝文武杀了个遍，当时他坐在龙椅上，也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冰冷。老朱低头看着朱瞻基的大儿子，脸色阴沉无比。 “你……就是朱祁镇？” 六个字，犹如来自古渊，带着肃杀的气息，让朱祁镇瞬间如坠冰窖。 “老……老祖宗，怎么了？” 朱祁镇躲闪着目光，丝毫不敢直视老朱的目光。 “来，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老朱喉咙有些嘶哑，愤怒或者生气，都没有表现在脸上，但是大家都知道，老朱这回要动真格的了。朱祁镇也不知为何，自己的双腿发软，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老朱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朱祁镇已经被吓得小脸煞白，大气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