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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老微微有些生气,“鬼魂可以利用怨气和戾气增强念力,你为什么不能依靠幽冥煞气修炼灵识呢?” “灵识?” “对,灵识不仅是你的第三只眼,也是你所有力量的源泉。鬼差你也见过不少了,他们凭什么可以拘魂禁鬼,所仗者唯灵识尔。” “可灵识该怎么修炼,我不会啊。” “你身具先天煞气,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一个眼神或一句断喝,都能以幽冥煞气施为。但首先要做的,就是通过幽冥煞气,增强感官的各项机能。” “就是让我通过幽冥煞气感知一切?” “对,当你能通过幽冥煞气,感知到周围的一切时,灵识也就自然而然在你身体里扎根了。即使闭上眼睛,也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鬼差也是依靠阴煞之气修炼灵识的吗?” “没错,在阴煞之气这一点上,你无疑比鬼差更具优势。一旦炼出灵识,任何幻境对你都毫无作用。就算误入灵界,你也能轻松找到出路。” “鬼金羊当初在度假村构筑灵界,就是为了试探我的实力?”我突然觉得自己开窍了。 “你终于明白了,鬼金羊赵白高,既然需要你的帮助,自然要先了解你的实力。他把你引入阿榨的陵墓,教你诛杀干尸,也是想帮你提升实力。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太容易被情绪左右。就像今晚在面包车上,你就将自己代入了一年前的车祸。完全忘记了,那一家七口,现在都变成了鬼魂。” 我点头默认,老道说的没错,在幻境中,我确实把自己当作了那个孩子。 “换句话说,就是你的心太软。幸好你还知道,朝那个女鬼喷出一口舌尖血,不然还无法走出幻境,其实根本不用那么麻烦。” “呃……”我暗自腹诽,张长老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时我全身无力,下半身都没有了,还怎么从气海调用幽冥煞气。 “你好像还不以为然?”老长老一眼看穿我的心思,“幻境只是障眼法,你只要记住一切都是幻象,大脑保留一丝清明,哪怕是吼一声,也能破掉幻境。” 我犹如醍醐灌顶,在幻境中我失去了下半截身子,我脑中就真的以为,自己只剩上半截身体。 实际那些全是幻觉,我下半身还在,气海也还在。只是幻象让我认为,自己就快死了。 “好好想想我的话吧,赵白高还在阿榨的陵墓里等着你呢。”老道的身影一晃,瞬间消失无形。 我不由心里暗骂,每次都是这样,话还没有说完,老长老就走了。 江晁那一家七口该怎么弄,你倒是给个提示也好啊! 让我修炼灵识,又不教我具体方法。还有赵白高,他究竟想要我帮他做什么? 一个个疑问塞满我的脑海,这一晚上睡也睡不着,打坐也静不下心来。 好不容易挺到天亮,闹铃还没响,就被手机铃声吵得心烦意乱。 “喂,杨全,那二十万,我已经交给那货车司机的父母了。” “嗯,知道了。” “那我的事……” “放心,你一周内不要开车,就不会有事。” “你不是说,就算我不开车,也会被索命吗?” “这七天你好好待在家,没接到我的电话,哪也别去。” …… 下午,我开车前往罗翁山,趁着天还没黑,用铲子在江晁的坟头开了一个洞,接下来就把几瓶二锅头往洞里灌。 当初是醉驾司机要了江晁一家七口的命,现在江晁净挑酒后驾车的司机下手,可见他对酒十分憎恶。 天慢慢黑了下来,江晁坟头酒香四溢。我在六座墓碑前燃起香烛,给没有墓碑那座小坟也烧了纸钱,之后便开始等待。 一弯月牙挂在天空,山风拂面清爽宜人。如果这里不是坟地,风景还相当不错。 我找来一块平整的石头,坐在江晁的墓碑旁。打开最后一瓶二锅头,朝碑上淋了半瓶,剩下一半倒进还未熄灭的纸灰上。 风一吹,纸灰立即晃出火焰。透过火光,出现一个半透明的身影。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同样是罪孽 “你想怎么样?”江晁阴沉的嗓音略显恼怒。 “想跟你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当初那名醉驾司机,也跟你们一样,死在那场车祸中,你现在又害死五条人命,该收手了吧?” “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 “昨晚的大货司机也是罪有应得?” “他也喝了酒,你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昨晚货车司机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没闻到酒气。 “还有那一男一女,他们也喝了酒,这种人开车行驶在路上,迟早会害人性命。倒不如让我把他们送走,免得留在世上祸害别人。” “可你无权决定这些人的生死,他们也有妻儿老小,你害死他们,同样是罪孽。” 江晁愤怒地吼道:“那我呢,谁又有权决定我一家七口的生死?我儿子才刚进小学,他才七岁啊!我的妻儿老小全都死了……” “所以你就要让别的家庭,也像你家一样,变得家破人亡?” “我没有害人,我除掉那些祸害,是在挽救更多的家庭。” “你的做法就像一柄双刃剑,你在除掉祸害的同时,也让别的孩子失去了父亲,让老人失去了儿女,让妻子失去了丈夫。” “我说了,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你要报仇泄愤,就该去找当初那个醉驾的司机。” “他已经下地狱了。” “你如果继续杀人,将来也会下地狱。” “那正好。” “江叔,我该怎么做,才能平息你的怨气?” “我没有怨气,我杀人,只是想为民除害。” “那你的妻子和父母,还有孩子呢?你杀人,他们也是帮凶,将来都要陪着你一起下地狱。” 江晁顿了一下,身影微微晃动。 “趁现在罪孽未深,早点带着妻儿老人,回到地府吧!你总得替他们考虑,孩子是无辜的,你不想让孩子早日转世投胎吗?” 江晁一言不发,墓地里却响起几声叹息,我扫视四周,每座坟墓都在散发着阴气。 “听我一句劝,带他们走吧!你们已经害死五条人命,不要再徒增罪孽了。” 纸灰的火星消失,江晁也融入了夜色。 阴司怎么会允许江晁一家流连阳间,江晁每隔七天,就要制造一场车祸,这其中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我在墓地又待了半个小时,嘴都说干了,江晁也不愿再显形。 虽然明知七道阴魂都藏在坟墓之中,但我还是束手无策。除非鬼差亲自,否则我是不可能一次将这七道阴魂引入体内的。 想到鬼差,郎昆对我避而不见,范二爷也有几天没有露面了。 我把江晁坟头上的洞填好,带着工具下了山。 开车赶去驾校,练车场的大门紧锁,想见范二爷也是苦无门路。 不过这一夜,我终于能静下心来,进入冥想状态。 老道所说的灵识,依然抓不住一丝头绪。但将幽冥煞气运行几个周天之后,倒也觉得遍体通泰。 早上起来精神奕奕,便跑去学校的体育场,陪邱雷跑了五公里。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我都坚持训练。副班长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连着请我喝邱雷吃了几天早餐。 鲁定每天跟我通一次电话,他成天把自己关在家,已经有些待不住了。 周六上午,我正准备开车出去逛逛,鲁定又来了电话。 “杨全,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门?你倒是给个准话啊,我总不能一直缩在家里不出去吧,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办呢。” “你想出门就出吧,记得早点回家,晚上千万别开车。” “万一要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帮我。” “好。” 老肖昨天出差了,要周日晚上才回来。平时有他陪着,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反而不太习惯。 开车出了小区,在附近转了一圈,就找不到地方可去了。 想着好久没见路元,就从手机联系人找出他的号码。 “元哥,在哪呢?” “殡仪馆。” “都中午了,还没走啊。” “我妈,不在了。” 我连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走的。”路元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多少伤感。 “那我过来陪你吧。” “嗯。” 赶去殡仪馆,路元正一个人坐在悼念厅门边。灵堂上挂着他母亲的遗像,我过去上了三炷香,又跪下给老人家磕了三个头。 我对路元,有种说不清的感情。虽然平时不太联系,但从心里把他当作哥们。 悼念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路元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元哥,节哀。”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奠仪递了过去。 路元轻轻摇头,“不用,你能来就行了。” 这话充满了苦涩,我不觉有些气愤,“路明还没来吗?” “我没有通知他们。” 路明跟我是同学,也是路元的堂弟。母亲过世这么大的事,路元居然没有通知路明一家。 我纳闷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不必惊讶,除了你,所有的亲戚朋友我都没有说。早上领导过来送礼,我也没收。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再说我也不缺钱,用不着谁来送礼。” 我家被烧之后,是吴二叔把我养大。他过世那会,我也没有通知任何人。 所以路元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 他本来就性格内向,命格比我好点。有个瘫痪在床的母亲,陪了他这么多年。 “你知道吗?以前我妈找人算过命,说她只能陪我到而立之年。我今年刚好三十岁,以后,我也和你一样了。” 听着路元的话,我心里有些发苦。 “早上我跟领导说了,干完这个月,我就不干了。” “你要辞职?” “嗯。” “那你以后做什么?” “随便做什么都好,就是不想再搬运尸体。” “要不我问问老肖……” 路元苦笑着摆了摆手,“我是开灵车的,要是给活人开车,后面突然有人说话,我肯定会不习惯。” “那总要有经济来源才行啊。” “我想开家渔具店。” “你喜欢钓鱼?” “嗯,有空你可以陪我去钓鱼。” “好啊,我一定去。” 下午悼念厅来了几个殡仪馆的同事,路元还是没收人家送的奠仪。我开车出去买了一些熟食,陪他喝了几瓶啤酒。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万分焦急 原本想留在悼念厅守灵,可一到十二点,路元就催我回家。 我拗不过他,只好打车回去,把帕萨特留在了殡仪馆的停车场。 到龙华小区大门下了车,迎面走来几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其中一人身上竟笼罩着一层阴气,我不由停下脚步,朝那人多看了几眼。 “小子,你看什么?”为首的大高个抬手推了我一下。 “没看什么。”我不想惹事,低着头准备走进小区。 谁知那大高个却追上来,恶狠狠地又问了一遍,我刚才在看什么。 被阴气笼罩的年轻人眼神不太对劲,两眼直愣愣地看着我。 另外几个人把我和大高个围在中间,我还没顾上解释,就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 我转身想看看是谁踢我,大高个封住我的衣领叫道:“小杂毛,活得不耐烦了吗?” “这位大哥,我没招惹你们吧?” “那你刚才看什么?” “我真的没看你们。” “老子又没醉,你刚才明明盯着我兄弟看……”大高个扭头看向被阴气笼罩的同伴,那人身上突然出现一个重影。 么的,是鬼附身。 我脑中刚窜出这个念头,被阴气笼罩的年轻人就向我扑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一拳甩到我太阳穴上,我顿时感觉眼冒金星,思维出现停顿。 紧接着那人抽出一把匕首,快速刺向我胸口。 大高个被吓了一跳,急忙拉住那人,“熊姚,你疯了。” 熊姚目光呆滞,用力把大高个推出老远,随后继续挥刀向我刺过来。 大高个这一耽搁,我也瞬间清醒,看来附在熊姚身上的鬼魂,想要我的命。 当下也不再顾忌,抡起巴掌就朝熊姚脸上招呼。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一个淡淡的虚影被震出熊姚体外。 “是你。”看到江晁颤抖的身影,我不禁大感震惊。 大高个见有人拿着手机打电话,怕人家报警,吼了围观的人两句,就拉着熊姚和另外几个同伴跑了。 这场闹剧来得莫名其妙,我看着熊姚一伙走远,不觉有些郁闷。 保安过来问我有没有受伤,围观路人没热闹可看,也就散了。 回到公寓,我越想越不对劲,就给鲁定打了一个电话。 只是随便套了他几句话,就已经猜到大个子那帮人,是池允找来收拾我的混混。 虽然熊姚身上带了刀,但不管是他还是大个子,似乎都没想要我的命,否则也不会等在小区门口找我麻烦。 他们即便要动手,大概也就是打我一顿,给池允出口气。 可江晁怎么会上了熊姚的身,着实让人想不明白。而我更想不通的就是,江晁居然想借熊姚的手杀我。 昨晚我在江晁一家的墓地,苦口婆心劝了江晁半天。 他就算一句都听不进去,想弄死我,也完全可以在墓地下手。 可昨晚江晁没有动我,今晚却附在熊姚身上准备杀了我。这其间的转变,是他与家人商量的结果,还是另有原由? 我十分怀疑,可能在我昨晚离开江家的墓地之后,有人唆使江晁取我性命。 但背后指使之人是不是池允,我一时还不能确定。 早上起来,我直接赶去殡仪馆,陪着路元送他母亲的骨灰去公墓安葬,差不多中午才从公墓下来。 下午路元要回家收拾母亲的遗物,我独自到驾校,找刘校要了一辆教练车,在练车场里混到傍晚。 等练车的人都走完了,才下车在练车场里不断呼唤范二爷。 他像是特地躲着我,始终不愿出来跟我见面。 天黑之后,下了一场小雨,夜空阴沉沉的,空气也变得很闷。 我关好练车场大门,开着帕萨特径直出城。经过牛角塘时,刚好九点整。 今晚国道上的车很少,我从牛角塘行驶到周官庙,途中一辆车都没看到。 过了周官庙,我就在路边的树荫下停了车。关掉车灯,静静看着道路两头。 今天是货车司机死后的第七天,不出意外的话,江晁会在这个路段制造第七次车祸。 在车里等了一个小时,居然没有一辆车经过。我正闷得发慌,老肖打来电话,问我在哪。 “你出差回来了?” “是啊,刚到公寓,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半夜吧,你先休息,不用担心我。” “那你自己小心点。” “嗯。”挂了电话,我发动车子,慢慢朝前开。 行驶二十几公里之后,看到国道边的一条支路路口,立着“黄泉村”的牌子。 我刚想调头,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从对向车道疾驰而过。 国道上没有照明设施,面包车也没开车灯。我的车灯晃过面包车的车窗,几个被阴气围绕的人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还是跟上次一样,等我把车调好头,面包车已经失去踪迹。 我打开远光灯,猛踩油门追了两三公里,前方路面不知从哪冒出一辆白色轿车,正以无六十码的车速向前行进。 这白色轿车的司机也是压线行驶,我追不上江晁的面包车,早就心急如焚,忍不住按了几声喇叭,前面的白色轿车不仅没让道,还频频点起刹车。 我的车速降到了四十多码,前面的白色轿车突然提速,依旧压着中线飙出四五百米,在进入弯道前,又猛踩刹车。 过了弯道有一截直路,白色轿车死活不让我超车。这下把我也弄火了,一直长按喇叭发泄不满。 白色轿车忽快忽慢,就像特意考验我的耐心。 要搁在平时遇到这种司机,我也就选择息事宁人,不跟对方斗气了。 可今晚情况特殊,我看不到江晁的面包车,心里不禁万分焦急。 瞅准前面路边有块草坪,猛然加速骑着路坎,利用那块草坪超车。 就在我的车刚超出白色轿车半个车身的时候,前方亮起刺眼的灯光,一辆中型货车快速冲了过来。 我是逆向,第一反应就是踩刹车,货车司机可能有点紧张,朝左猛打方向。 白色轿车的司机居然没有减速,眼看两车相距已不足十米,白色轿车才向右错开冲过来的货车。 可前面三四十米就是个抬头坡,白色轿车的刹车灯一直没亮。车身虽然已经摆正,但就目前这个车速,一旦上了抬头坡,恐怕凶多吉少。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剩下半条命 我慌乱地狂按喇叭,同时加速跟上白色轿车,想找机会在坡道上逼停白车。 刚冲到坡脚,无意中瞥了一眼后视镜,却发现刚才那辆中型货车不见了。 白色轿车冲到半坡,坡顶另一边竟投过来一道车灯。 我救人心切,使劲把油门踩到底,在白色轿车快到坡顶时,擦着白车左侧车头先一步上了坡顶。 抬头坡的另一边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到。这早在我意料之内,当即迅速右转,把车身打横,正好挡住白色轿车的上冲之势。 两车猛烈相撞,侧气囊弹出,白色轿车推着我这辆帕萨特的车身翻过抬头坡,我终于听到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我的车就翻了,车顶擦着地面,闪出一阵火花。随着“嘭”的一声巨响,车身重重地撞在岩壁上,我悬着的心才缓缓落下。 白色轿车刹停在距我三四米远的位置,前排主副安全气囊都弹了出来。 我解开安全带,感觉浑身上下疼痛难忍。强撑着爬到车外,慢慢走到白色轿车跟前。 鲁定坐在驾驶位,眼睛半睁半闭,神志还不太清醒。副驾驶的女人已经昏迷,耷拉着脑袋脸色惨白。 我憋了一肚子的火,愤然吼道:“怎么是你?我不是叫你不要开车吗?” 鲁定轻轻摆了摆头,稍稍清醒一些,神色怪异地看了看我,又扭头看向身旁的女人,随即惊慌地喊道:“血,血……” 我赶紧绕道副驾驶门边,小娅的脸和上半身并没有血。我低头一看,小娅身下的坐垫一片殷红。 “她怀孕了?” 鲁定慌乱的点头,他赶紧跳出窗子,我们一同将小娅弄出来。 这时一阵阴风吹了,江晁来到我身前,竟想要进我身体。 “滚!”我大吼一声,我伸手打去。 江晁一口咬在我手上,感觉痛入骨髓。腕骨被他的利齿锁住,竟难以甩开。 我一时头脑发热,猛地一拳打在江晁脸上,充斥在手臂中的幽冥煞气随之灌入江晁脑部。 眼见这副魂体,顿时轰地一下化为丝丝缕缕的阴气,消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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