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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黑塑料袋已经空了。 我注意到那天的日期,当时丁培已经进了拘留所,而费永天还没跟我正式交手。 肖世楠指着岑烟手上的黑塑料袋说道:“这袋尸土,不会引发观音像破碎吧?” 我一听这话,脑子立马转过弯来。“当然不会,引发观音像破碎的原因是我。” “怎么会是你?”臧虎听不懂。 我苦笑道:“大概是我惊走了藏在观音像里的东西。”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肖世楠赶紧解围道:“虎哥,你别问了,这事急不来,让杨全慢慢想办法吧。” 臧虎神色黯然地看着我,“杨先生,我会不会也像岑烟那样死于非命?” 我露出一个微笑,“不会,尸土一个月前就放进你办公室了,他们想对付你,你早出事了。” “汪景辉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因为创元实业想插足黔州的酒店业?”肖世楠总能一语道出关键所在。 今天中午我直接回到龙华小区,想抽时间背背交规,可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正觉心烦意乱,臧虎来了电话。 “杨先生,丁培找到了,他从拘留所出来,就一直待在家。” “虎哥,把他家住址发给我吧。” 丁培住在翠泉新城,好像也是肖世楠龙晟地产旗下的楼盘。 我打车过去,照臧虎发来的楼栋号,直接找上门按响门铃。 门上的猫眼被人挡了一下,随后门就开了,丁培一脸疑惑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微笑着示意他家客厅,“能进去谈谈吗?” 丁培犹豫了一下,侧身让我进了门。 谭丽云好像不在家,客厅里烟味很重,丁培没刮胡子,看着有些憔悴。 “你想谈什么?” “认识臧虎吗?” 丁培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费永天在臧虎办公室里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 “臧虎办公室有一尊观音像,一个多月前,有人把尸土放进观音像旁边的花盆里。”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跑来质问我?”丁培瞪着我,眼中升起怒意。 “费永天死了,可他对臧虎下的邪术还没有解除。” “我再说一遍,费永天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我和你没什么谈的,你可以走了。” “那尊观音像里,到底藏了什么?” “不知道。”丁培走到门边,拉开了房门,“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我慢慢走到门口,表情凝重地说道:“因为那尊观音像,已经死了两个人……” 丁培脸上出现一丝惊奇的表情,但很快恢复正常,“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赶紧走吧!” 本来我对此行就没抱什么希望,贸然跟丁培见面,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从丁培的表现来看,费永天对臧虎做的事,跟他可能真没关系。 不过对于观音像,丁培可能还是知道一些内情。 但当他听说,因为观音像已经死了两个人,竟会露出惊奇的表情,着实让我有些费解。 无奈之下,只好拨通臧虎的电话,“喂,虎哥,你还在殡仪馆?” “嗯,你见过丁培了?” “刚从他家出来,但他什么也不愿说。” “那怎么办?” “你在殡仪馆等我,我马上过来。” 岑烟的死,帝景酒店虽有责任,但臧虎处理此事很有诚意,家属也没找他的麻烦。 我赶到殡仪馆,臧虎和岑烟的父亲去公墓选地刚回来。 悼念厅里人不多,大都是岑烟在酒店的同事。我让臧虎陪着进了灵堂,看到冰棺中的遗体,心里不禁有些郁闷。 “杨先生,接下来还会不会再出事?”面对岑烟的尸体,臧虎心神不宁地问道。 “观音像已经碎了,尸土也搬离你办公室,按说就能破了邪术。可查不出观音像的来历,我总感觉不安心。” “现在岑烟和麻籍仁都出了事,丁培又不愿开口,观音像的来历恐怕就没人知道了。” 我示意冰棺,轻声问道:“明早火化?” “嗯,明早排在第一个。” “我今晚想在这守灵。” 臧虎抬了抬眉毛,朝外面的悼念厅看了一眼。“行,我陪你。” 一看时间还早,我就去臧虎的车上,继续背交规。直到下午六点,我们才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饭。 饭后带着臧虎,走进了路元的值班室。 “你怎么来了?”路元看了臧虎一眼,轻轻点头示意。 “元哥,昨天傍晚,你是不是接了一具被车闸压死的尸体?” “是啊,死者叫麻籍仁,遗体存在停尸间,你认识他?” “嗯,能不能带我进停尸间看看。” 路元又扫了臧虎一眼,走到墙边取下一串钥匙。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所获强得多 我们到停尸间门外,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臧虎苦着脸不愿进去。我也不想强求,跟在路元身后,看着他拉开了9号冷藏柜。 麻籍仁的遗体还是昨天那副样子,他家属还没赶到林城,遗体上的血污未及清理,看上去让人头皮发麻。 “你到底想看什么?”路元好奇问道。 “我想找到他的魂魄。” 路元不自觉地退开两步,“你看到了吗?” 我失落地摇摇头,“没有,他的魂魄不在这。” 距午夜只有短短几个小时,可在停尸间很是煎熬。 我在黑暗中席地而坐,不断催动体内的幽冥煞气,一遍遍地运行于四肢百骸,倒还不至于太无聊,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正当我想起身活动一下手脚的时候,肖世楠再次打来电话,催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肖世楠,你先睡吧,我最多凌晨一点就回来了。” “要不要我来接你?” “不用了,晚点虎哥会送我回来。” “那我等你。” 不管肖世楠白天有多忙,晚上一定会跟我待在一起。这让我经常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我和他之间,存在某种微妙的感情关系。 挂断电话,看到手机屏幕显示十一点,我犹豫着走出了停尸间。 夜空飘着蒙蒙细雨,今晚殡仪馆有六七个悼念厅在办丧事,我一路走过去,终于在最后一个悼念厅门外,看到一个半透明的人影。 这个人影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颤巍巍地站在悼念厅外面,不舍地看着厅里的亲友。 我暗自欣喜,躲在树荫下默默等了一会,就见远处凭空涌现一团巨大的阴气。 鬼差总算来了。 但他跟以往一样,还是藏在阴气里,不愿显露身形。 悼念厅外那半透明的人影缓缓转身,朝笼罩着鬼差的阴气飘了过去。 我赶紧跟上前,向那团阴气躬身一礼,口中轻呼:“鬼差大人请留步。” 老人半透明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融入那团阴气,而前来接引魂魄的鬼差,却对我毫无回应。 殡仪馆这位鬼差的做派,我早就习以为常。反正只要跟着进入接引路,他终究会开口说话。 我尾随其后走到焚烧花圈的水泥池附近,那团阴气已经越来越淡。 当阴气靠近一株茂密的罗汉松时,树荫下的空气像水面荡起涟漪一般扭曲晃动,我立即放足狂奔。 在最后一丝阴气即将消失前,纵身跳进了扭曲的空气中。 周围的景象顿时被一条狭长幽深的石板路所取代,四面弥漫着浓浓阴雾。虽然光线极度昏暗,还是能勉强看到前方立着一个黑色人影。 “你一再擅闯接引路,如果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可以成全你。” 还是上次误入接引路时听到的那个声音,但不同的是,这一次此人没用声浪将我震出接引路。 “鬼差大人请息怒,杨全有事相求,不得已贸然闯入,还望大人见谅。” 黑色人影冷哼一声,却未继续责斥。 我赶忙问道:“不知大人可曾见到岑烟和麻籍仁的魂魄?” “小子,这与你有何相干?” “烦请大人开恩,让我见见他们的魂魄。” “凭什么?” “恐怕大人也不清楚,此二人为何无端枉死吧?” 黑色人影顿了一下,随后说道:“难道你清楚?” “如果能问他们几句话,应该能找出一些头绪。” 黑色人影沉默片刻,身形竟突然消散。 我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远处的阴雾中出现两道身影。一个是刚才的黑色人影,另一个居然是岑烟。 她脸上全是血,表情浑浑噩噩,双目空洞无神。 黑色人影冷冷说道:“你问吧。” 我向前走了几步,高声问道:“岑烟,臧虎办公室的观音像,是从哪来的?” “观音像……”岑烟一脸茫然。 “昨天观音像无故破碎,你被吓到了,立即跑下楼,被酒店大堂的水晶吊灯砸死,你还记得吗?” 岑烟露出几分惊恐之色,下意识地抬手触摸头上的伤口,嘴里轻轻说出几个字:“九龙寺……” “九龙寺?”我狐疑地看向岑烟身后的黑色人影,可他的脸完全藏在黑色的阴影里,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岑烟,观音像是从九龙寺拿出来的?” “九龙寺……九龙寺……”岑烟的魂魄好像出了问题,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三个字。 空气中响起黑色人影阴冷的声音:“岑烟还能开口,麻籍仁根本无法说话。仅凭‘九龙寺’三个字,你能找出什么头绪?” 我深深叹了口气,立即换了一个话题。“大人,岑烟和麻籍仁的魂魄,是随尸体一起到殡仪馆的吗?” “废话。” “可我在这二人的死亡现场,没发现他们的魂魄。” “他们的魂魄被封在体内,施术之人手法非常高明。昨夜子时,两人的魂魄才自行脱离躯体。” “大人是说,岑烟和麻籍仁的魂魄被人施了术法封在体内?” “这种术法,我从未见过,恐非常人能够施为。” “不是常人,那是会什么人?” “好了,你该走了。”黑色人影的声音再次掀起层层声浪,一股无形之力将我震出接引路。 罗汉松前的空气也在瞬间停止扭曲晃动。 我真有点怀疑,是那个黑色人影故意放我进入接引路的。 这位鬼差与范二爷不同,表面看好像冷心冷面,实际上对我并无恶意,而且还让我见到了岑烟的魂魄。 虽然只问出“九龙寺”三个字,也总比一无所获强得多。 正想拿出手机打电话,臧虎的号码倒先打了进来。 “杨先生,十二点半了,你怎么还没过来?” 我一看手机屏幕,还真是十二点半。感觉在接引路里没待多久,没想到竟过来一个多小时。 几分钟后,我和臧虎在停车场碰了头。 “老弟,你不是说今晚想给岑烟守灵吗?” “不用了。”我已经见到岑烟的魂魄,就没必要再去守灵,“虎哥,你听说过九龙寺吗?” “我知道两座九龙寺,一座在云都市西山,一座在城北九龙岭山脚。” “你办公室那尊观音像,应该来自其中一座九龙寺。” 第一千零四十章 死亡的真相 “岑烟这几年没去过云都。” 臧虎请私家侦探查过岑烟,如果她近几年没去过云都。那尊观音像只能来自城北九龙岭。麻籍仁的文玩店,只不过是一层掩饰罢了。 岑烟通过麻籍仁,让臧虎买走观音像。现在臧虎没事,岑烟与麻籍仁反倒先送了命。这样的操作,真叫人看不懂。 一个小时候,来到了九龙岭,我和臧虎一同来到一处小院门外。 院门上挂着“九龙寺”的匾额。 臧虎冲老和尚点头作礼,随后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请老和尚观看。“师傅,请问,你见过这尊观音像吗?” 老和尚眯着眼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不由微微皱了下眉。“施主,你怎么会有这尊观音像的照片?” 臧虎与我对视一眼,惑然说道:“几个月前,我从文玩市场将这尊观音像请回办公室,供奉了一段时间。” 老和尚眼中露出疑惑之色,“文玩市场?” 臧虎继续追问:“师傅见过这尊观音像?” 老和尚缓缓点头,“见过,这尊观音像以前就供奉在小庙的偏殿里。” 所谓偏殿,就是正殿左侧的一间木屋。老和尚推开虚掩的房门,正墙前摆着一张供桌,桌面上杂乱无章地摆满了数十尊佛教造像。 这些造像大小不一形态各异,有弥勒、有观音、还有大日如来,最边上还有两尊韦驮。 其实这种情况很常见,有些人看到造型精美的佛像,当作工艺品买回去,赏玩一段时间后,逐渐失去兴趣。又不能随意将佛像丢弃,只好送到寺中供奉。 也有一些信徒或居士,将佛像请回家供了一辈子。可子女不喜欢,就在老人死后,将佛像送入寺庙。 还有一种特殊情况,就是把佛像请回家后,却感觉诸事不顺,便将佛像送给寺庙以图心安。 臧虎办公室里那尊观音像,就属于最后这种情况。 把观音像送来九龙寺的是个女人,名叫区少懿。她在花鸟市场的旧货摊偶然看到这尊观音像,就投了眼缘,当即请回家中供奉。 可没过多久,先是家里老人患病不起,接着丈夫遭遇车祸成了植物人,后来儿子也溺水而亡。 区少懿无意中听说,没开过光的佛像不宜供奉,竟疑心是这尊观音像给家里带来厄运,就托人把观音像送来了九龙寺。 这座城郊小寺早年间香火旺盛,但七十年代后人气渐衰,最后就只剩老和尚独自守着这间小院。 按老和尚的说法,区少懿必是命中当有劫难,她家运不顺定与观音像无尤,无非是心理作祟而已。 我对老和尚的话却不以为然,这尊观音像在臧虎办公室无端破碎,之后接连出了两条人命,个中缘由恐怕这老和尚也不甚了解。 “师傅,既然这尊观音像原本供在贵寺,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文玩市场呢?” “几个月前,有位女施主到小寺进香,看到这尊观音像,便觉十分投缘,执意请回家中供奉……” 我好奇地打断道:“那位女施主把观音像请走,不知捐了多少香火钱?” “这个……”老和尚瞟了供桌上的各式佛像一眼,淡淡说道:“多寡随心。” 臧虎将几张票子放到供桌上,“老师傅,那施主是捐多少?” “呃……”老和尚说道:“二百。” 臧虎还拿出了照片来,“老师傅,是这个女施主?” 手机屏幕上正是岑烟的照片,老和尚只看了一眼,就连连点头:“是她。” 我继续问道:“除了这位女施主,还有其他人接触过这尊观音像吗?” “没有了,自从这尊观音像送来小寺,就没有任何人接触过。” “老师傅,你知道怎么找到区少懿吗?” 老和尚眼角余光扫过供桌上的票子,微微皱了下眉,“当初是区少懿的弟弟把观音像送来的,她弟弟就住在前面的村子,全村只有他家姓区。” “区少懿的弟弟,是什么时候把观音像送来的?” “今年六月。” “六月?”臧虎顿时有些惊讶,“就是说,观音像在寺里存放了一个来月,就被那女施主请走了?” “呃,好像还不到一个月。” 我忍不住插话问道:“老师傅,请走观音像的女施主,是一个人来的?” “对,就她一个人。” “那区少懿从花鸟市场把观音像请回家,供奉了多长时间?” “听他弟弟说,差不多半年吧!” 老和尚所能提供的情况仅限于此,我和臧虎失望地离开了九龙寺。 “虎哥,私家侦探对岑烟的调查还不够彻底。岑烟背后肯定有人,否则她怎么会跑来九龙寺,把区少懿遗弃的观音像请走。” “老弟,这尊观音像是不是被邪灵附身了?” 我默默点了下头,当时在臧虎办公室,我的目光经过观音像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视线中一闪即逝。恐怕也只有邪灵,才有那么快的速度。 可惜我的眼力还是差点火候,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 臧虎现在只关心,观音像破碎以后,附于其上的邪灵,对他会有什么影响。 这种事谁也说不准,除非能找到逃走的邪灵,否则必有后患。 “虎哥,太晚了,我们先回去吧。”我对区少懿的弟弟毫无兴趣,要找他也得等到天亮。 上了车,臧虎郁闷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苦笑道:“你知道吗?岑烟把我带去麻籍仁的店里,花了三万六买下那尊观音像。” 被自己的助理当作大怨种,任谁都难以接受。但岑烟已经死了,臧虎也是无可奈何。 我不想听他唠叨,静静地闭上眼睛,脑海中乍然闪现出一个黑色的人影。 这位鬼差似乎对岑烟和麻籍仁也充满了困惑,我有种感觉,他把岑烟的魂魄带出来跟我见面,好像是另有所图。 其实他根本没必要给我这个面子。 难道,这位鬼差也想弄清岑烟意外死亡的真相? 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传说阴司有生死簿,岑烟死得非常突然,如果生死簿上她阳寿未尽,却无端早死。魂魄到了地府浑浑噩噩不知所以,鬼差必然会追查死因。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去而复返 可身为鬼差,很多事不方便做,就只能假手于人。而我,无疑是最佳人选了。 臧虎把我送到小区,已经是凌晨三点过。 “肖世楠,你怎么睁眼睡觉?” “本来已经睡着了,突然感觉有人压在我身上,可睁开眼什么都看不到,想动动不了,想喊又出不了声。这是不是鬼压床啊?” “不是鬼!”我担忧地看着肖世楠,“房间里没有阴气。” “不是鬼,那是什么东西压着我?” 我无奈地摇头,“那玩意压了你多长时间?” “大概就几分钟,我听到你开门进来,可我说不出话,全身都动不了。直到你开了灯,压在我身上的东西才突然消失。” 我关上窗户,心里不由有些郁闷。那玩意应该是在我快进门时,才压在肖世楠身上的。 可肖世楠竟然毫发无伤,对方显然没想要他的命。 在我看来,这是警告,也是威胁。 有人不想让我顺着观音像继续查下去。 肖世楠紧张地看着我,“兄弟,要不我今晚跟你睡吧?” “没必要,我一回来,那玩意就跑了。放心吧,没事。” “你说那玩意到底是什么?” “可能是藏在观音像里的东西。” “岑烟和麻籍仁就是死在那玩意手上?” “他想杀你的话,恐怕等不到我回来,你就一命呜呼了。” “今晚你查到什么了?” 我微微一愣,马上想起九龙寺的老和尚。如果观音像真被邪灵附身,为什么还要留着老和尚,告诉我区少懿这条线索。 只有一个原因,与观音像有关的线索已经不重要了。 就算找到区少懿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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