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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梦到牙齿掉光了。” “……” 就这姿势,他会不会接着梦到牙齿掉光不确定,可他一定会梦到被一枪送到天上去。 . 院子里的井废了,义庄请人重挖了一口。 陈子轻把粘起来的佛像拿去给管琼:“大师姐,只能粘成这样了。” 管琼并未去接:“碎就碎了吧,你找个地方埋起来便好,我与它缘分已尽。” 陈子轻想了想:“那我埋院子里的桃树底下,再买个新的给你。” 管琼却说:“不需要了。” 陈子轻:“啊?” 管琼不答反问:“院里几时种的桃树?” “就今早。”陈子轻说,“挖井的时候有点闹,你没听见。” 管琼缓慢坐起来,陈子轻赶快去扶她,被她拒绝了:“大师姐自己可以。” 陈子轻收回了手:“你慢点。” “好。”管琼淡笑。 陈子轻挠了挠鼻尖,也笑了一下。 师姐弟二人走到院里,挖井的几人还在忙,邢剪在原来那口废井上盖了块木板,上面压着石头。他手握锤击,往木板上打钉子。 “大师姐,师傅为什么要打钉子?”陈子轻好奇道。 管琼解释:“封灵钉。” 陈子轻吃惊道:“鬼奎还在井里啊?” “师傅是为了万无一失。”管琼前言不搭后语,“小师弟,你去帮师傅。” 陈子轻说:“师傅一个人可以的。” 管琼扫了他一眼,他眨了眨眼睛,眼神询问。 “哎……”管琼轻叹。 陈子轻第一次听她叹气,半天都没回过来神。 “大师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有时候脑子不灵光,猜不出来。” 管琼把手放在他的头上,他震了震,由着她摸自己的头发,听见她道:“傻人有傻福。” 陈子轻无话可说。 . 到了姜小姐所求的事情那日,陈子轻费了条裤子才让邢剪同意陪他去一趟。 陈子轻按照姜小姐透露的详细位置找过去,见到的是一处格外隐蔽的庭院,他的心底生出一种怪异的念头——这里不会就是姜明礼养1的地方吧? 院外没护卫看守,里面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陈子轻猫着腰,警惕地查看四周。 邢剪浑身上下尽是吃饱喝足的懒散:“昭儿,庭院就在这,跑不了,离亥时三刻还早,我们先去江边逛逛。” “还早啊?”陈子轻眼睛一亮,“那我们想办法进去摸清布局地形吧。”更要搞清楚里面住的是什么人,虽然他答应了姜小姐,但也不能稀里糊涂就放火。 邢剪刚要拒绝,小徒弟就挂上他胳膊,亲他耳廓:“等这边办完了事,我们再去江边逛,好不好?” 他能说不好?不能。 于是邢剪带小徒弟去墙后,他半蹲着,拍拍自己的肩膀:“站上来。” 陈子轻两只脚前后踩到邢剪的肩上,被他扣着脚慢慢站稳,站直,伸出双手去够墙头,手皮都要摸秃噜了才摸到可抓的地方。 要是再摸不到,他就要动用那张临时技能卡了。 …… 陈子轻爬到墙上去拉邢剪。 “一压就喊疼的小身板,能给你拉断了。”邢剪后退一点。 陈子轻一眨眼的功夫,邢剪就攀了上来,混着汗液和碎土的手掌捂住他张大的嘴,抱他跳进了院子里,给他带上蒙脸的面巾,自己也戴了一块。 陈子轻在邢剪的带领下东躲西藏,看见了几个护卫在附近巡逻,闲聊,气氛挺轻松。 都是高个子,宽肩劲腰大长腿,没见着正脸都很1。 陈子轻忍不住多瞅了几眼,他现在越发感觉这就是姜明礼的宝贝鸟舍。 邢剪忽然停在一间屋子的窗外。 “里面有问题?”陈子轻把手指送到嘴里打湿,学着电视里那样戳破窗纸,他正要往里看, 邢剪迅速抬手拢上他的双眼:“很脏。” 陈子轻扒着邢剪的手指,那我必须要看看有多脏。 “你不能自己看,不让我看。”陈子轻扒不开邢剪的手。 邢剪面红耳赤地粗声道:“有什么好看的,三只加一起都没你师傅肥!” 作者有话说: 小可爱们,今天我早点睡了啊,晚安晚安晚安! ??94 ? 春江花月夜 ◎娶妻(加了一段)◎ 三只? 陈子轻的脑中自动勾勒出了一块夹心饼干, 他不扒拉邢剪的手了。夹心饼干他吃是肯定没吃过的,但他见过,不新鲜。 不过, 三只加一起都比不上邢剪?那这里就不是姜明礼的鸟舍,他的世界没有豆芽1。 陈子轻侧耳听, 屋里怎么一点响动都没, 全员哑巴吗? 邢剪感受小徒弟的眼珠在转,不知要打什么主意, 他一刻不敢大意:“走了。” 陈子轻站在原地:“你捂着我的眼睛, 我怎么走?” 邢剪下意识当他不肯走,黑着脸压低嗓音:“走路用眼睛?” “我不用看路啊?”小徒弟在他掌心睁开眼睛,睫毛不停扑扇, 扇得他脊背发酥,想把人捞去哪儿收拾一顿,但出门前才收拾过。 邢剪头一回恨自己耳力太敏感,屋内的噗哧咕叽就在他耳边,他扯掉面巾, 粗鲁地咬了两下小徒弟微撅的嘴唇, 把人抱离窗外, 带去一处可藏身的树后, 抱着咬了一会。 陈子轻觉察到了邢剪的凶猛反应, 他一边被吃|舌|根,一边在心里摇头,邢剪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遮都遮不住,不像他见多识广。 只要不是鬼在做操, 多少个一队他都见怪不怪。 陈子轻拉扯邢剪的头发, 邢剪稍稍拿回点定力, 在他脸颊跟脖颈之间来回蹭,胡渣把他那两处皮肤刺扎出了一片红色,他倒不是有多疼,主要是痒,受不了地向后仰头。 突有脚步声往这边来,邢剪眉头一耸,他在小徒弟的脖子里歪过脑袋,如野兽的眼撩起来些——欲||望在那一瞬间退潮,露出被潮水淹没过的,湿淋淋的理性。 陈子轻意识到不对,他停下推邢剪肩膀的动作,很小声地问:“有人过来了吗?” 邢剪:“嗯。” 小徒弟慌慌张张地就要从他身上下来,他安抚地拍了拍小徒弟单薄的后背,几个走位避开靠近的护卫,躲进了一间柴房内。 空气里的干柴气味很浓,陈子轻的眼里是一堆堆的黑色阴影,有柴火,也有稻草。早就过了饭点,通常情况下,伙夫不会来柴房取柴,除非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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