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说了什么,不是利用? 竟然不是利用。 准确来说,现在不是利用了,柏为鹤被命运眷顾,让微玉拎出来,单独分类。 夏桥正讥讽地舔了舔干燥的唇,他以为他自己,傅延生,柏为鹤,他们在老男人心里都一样,现在告诉他,有一个是不同的。 纯粹的喜欢?什么叫纯粹? 微玉配吗? 最初勾搭柏为鹤的想法就不清澈,怎么能纯粹得起来?自己沿途搞浑浊的水就当作不存在? 这跟婊|子穿起衣服做良家妇女有什么区别? 夏桥正倏地阔步走出洗手间,他眼神愤恨脖子上鼓着青筋,朝被柏为鹤牵着手的老男人嘶喊:“微玉!” 陈子轻理都不理,他轻声问柏为鹤:“洗手间里的那些话,你听到多少了啊?” 柏为鹤淡然:“我只听到了你希望我听到的部分。” 陈子轻不说话了。 柏为鹤想让谁爱他爱到不|可|自|拔,简直太容易了,多会啊。 . 陈子轻回到客厅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傅延生。 厉正拙认义子的仪式昨天就结束了,傅延生今天怎么没回垡城,他不用管公司的事吗? “傅总,Fairy,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厉正拙老神在在。 陈子轻有种要被上家喂屎牌的预感。 傅延生西装笔挺人模狗样:“Fairy先生,你好。” 不熟的口吻。 陈子轻被厉正拙看笑话,他偷偷瞪了眼发神经病的傅延生,干巴巴地回应:“傅总。” 傅延生从他前妻的眉眼间找到了一丝被爱情滋润的媚态。 妈的。 才一晚就长出来了。 他这是把柏为鹤的精|元都|吸|干了吗? 傅延生下意识冲过去,目睹前妻往柏为鹤怀里靠了靠,他硬生生地停住捉|奸的身形,做了几个深呼吸,继续自己的正事。 “想必你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你与我前妻相像的事。”傅延生有备而来,沉痛道,“家里老太爷病重,想见重孙媳最后一面,我想请你假扮我前妻满足老人家的心愿,让老人家不报遗憾地离世。” 陈子轻:“……” 傅延生怎么连这种离奇狗血的借口都能掰扯出来,这就是他昨晚没找到我,憋出来的大招吗? “Fairy,刚刚傅总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告诉他,你谈恋爱了,不归我照顾了。”厉正拙喝了口茶,“所以我没有替你做决定。” 陈子轻对炙热地盯着他的傅延生说:“不好意思,傅总,这个忙我帮不了。” “是要你男人做决定?” 傅延生这话的意思是,无论你是厉二爷修修剪剪养了多年的花,傅太太,还是柏为鹤的爱人,都只是个附属品。 陈子轻不喜欢这个说法,他来了脾气,用口型说:“疯狗。” 傅延生脸上的成功上位者面|具骤然破开一道裂缝,他扯开今早莫名其妙束紧的领带,一副下一刻就要扑过去掐住陈子轻脖子的架势,嘴上还在若无其事地笑:“柏总,能否请你爱人帮我这个忙,要是帮了,我一定重谢。” 柏为鹤摩挲掌中的手指:“我爱人不是已经给了你答案?” “柏总做不了主?”傅延生面露诧异,“柏总为爱屈尊降贵,真是开了眼界了。” 陈子轻看演封魔的傅疯狗走到厉正拙身边,俯身说了什么,厉正拙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 傅疯狗拿出了诱饵,是厉正拙想要的。 果不其然,厉正拙一改之前的态度,掺和进了这件事里:“阿鹤,就让Fairy帮一下吧,这是大善。” 柏为鹤言简意赅:“不行。” 厉正拙叹息:“我知道你重视Fairy,你们刚进入热恋期,你不能忍受他接触别人,可这是特殊情况,也不是要他假扮几天几月,见老人家一面说几句话就好。” “我说了,”柏为鹤的眼底一寸寸地阴沉了下去,“不行。” 厉正拙捧在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上。 这对舅甥私下如何无人知晓,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旁人面前对立,似乎预示着一个开端。 陈子轻挠了挠柏为鹤的掌心,没必要这样子,忍一忍,傅延生故意的。 还真让陈子轻猜对了,的确是傅延生有意为之。 老太爷病重不假,想见他的身边人不假,他想利用这一契机带前妻回垡城也不假,但他知道他的计划不会成功,他就想看一看柏为鹤这个做外甥的,会不会卸下点伪装,直接跟舅舅对抗。 这下看到了。 傅延生的唇边泛起冷笑,他跟进来的夏桥正对视一眼,均都收回视线。 有某种不言而喻的隐秘在发酵,他们一同看向谈了男朋友,乖乖被摸手的老男人。 氛围差到了极点,随时都会崩盘,然而几人一个都没走。 陈子轻吃掉柏为鹤剥的蟹肉,帮柏为鹤擦手上的汤汁,对面两道视线飞了过来,看什么看,他跟柏为鹤这可不叫秀恩爱,连个预备式都不算。 陈子轻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大声咳嗽。 陈子轻咳着眨了下眼,傅延生跟夏桥正的头顶凭空出现一个透明框,里面是数字0。 任务都失败了,谁还管支线任务啊。 等等,好像宿主没有放弃的权利,失败会被动激发十倍数的支线任务,同等级,并减去一半任务时限。 一直失败就剥脱宿主身份。 陈子轻就着柏为鹤的手喝下几口水缓缓,那这么说,触发了就要做,不做不行,除非马上就能被传送走。他捂住脸用头抵着桌面隐藏表情。 支线任务一的奖品是五万积分和一张生命卡。 支线任务二肯定也少不了,他现在的积分是负四万多,这次完成了,极大可能变成正的,那下个任务不就能买小道具了吗。 陈子轻的心情瞬间就从被迫变成主动。 ??68 ? 逼王集中营 ◎都死了◎ 夏桥正手里的酒杯忽然猛烈一晃, 酒液洒出来溅在他虎口纱布上都没察觉,他盯着拉过柏为鹤的一只手朝上放在自己面前,把脸埋进去轻轻蹭动的老男人。 刚才呛到了,喝了水不咳了, 捂脸趴在桌前安稳了会, 突然就发骚了。 骚给谁看的? 还是说,情到浓时难以自控, 忘记顾虑场合了? 夏桥正捏紧酒杯, 下颚线条绷得冷硬。 旁边的傅延生筷子停在半空, 指关节发白,下一刻就要把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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