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的,柔软又鲜嫩,不比他们见面笑脸盈盈, 互相庆贺, 花束递给她后, 他已然熟练地半蹲下,拆开她脚底溢出血迹的纱布。 荣誉和喝彩无关紧要,他只想她平安。 宋时舒垂眸看着他小心缓慢的换纱布动作,心头颤了颤,“其实你可以换快一点,我并不是很疼的。” 带血的纱布在男人的掌心里显得触目,他眼皮掀了掀,漆黑的眼情绪晦暗不明,“我疼。” 脚出血了还踮起足尖,还转圈大跳。 他们在鼓掌,他只有心疼。 “我真的没事啦,你看我演出过后不也活泼乱跳的。” 她说那么多没啥用。 流血就是受伤的最好证明,其余都是装的。 “别动。”谢临捧着她的足踝,将纱布多缠绕两层,“伤口已经裂开,你可能跳麻木了,没有感知到。” 等明天早上她会感到格外疼痛的。 这就是明知道自己受伤也要上台的后果。 听着那冷肃的口吻,宋时舒愈发心虚,低头嗅了嗅怀里的花束,岔开话题,“这花好漂亮,是你买的吗。” 他没抬头,“我偷的。” “……” 她把花束放到一侧,认真地垂眸,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人情绪这么复杂,有点生气又拿她无可奈何,明明嘴硬但帮她包扎纱布的动作很温柔。 她好喜欢这样的他。 太喜欢了。 包扎完后谢临并未起身,唇际弧度折了下,一语成谶,“看我干吗,喜欢我?” 她瞬间移开目光,吞吐地嘀咕,“差不多吧。” 刚说完,下巴忽地被他轻轻捏紧,他身上有淡淡的医用酒精气息,不一会儿萦绕侵袭,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没有差不多,只有喜欢和不喜欢。” 宋时舒红唇轻咬,珠光眼影bulingbuling地闪,水眸流转,“上台前我不是想和你说一个秘密吗。” “嗯。” “你能猜到是什么吗。” “猜不到。”他轻描淡写,“你背着我做的小坏事太多了。” “……” 不解风情。 好歹猜一点。 他前面已经猜着问出眉头,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宋时舒对上他的视线许久,久得快沦陷于深不见底的瞳孔之中,隐约感知到他好像能猜到,又在避让着什么,她轻轻叹息。 谢临指腹柔和地捏了捏她的脸,“是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就行。” “唔……明天说吧。” “说好演出之后说的。” “我反悔了。” “反悔还这么理直气壮?” “那怎么办,大庭广众的,你还能咬我不成。” 房间里没人,外边可是有人的,她量他做不出什么事来,谢临睨着自家媳妇有恃无恐的模样,唇际噙着似有似无地笑,“真不说?” “明天一定说。” “我今晚睡不着怎么办。” “数羊。” 她还挺会出谋划策的。 他眼角微微眯了下,意味不明,捞小动物似的把她捞过来,长指蹿入腰际,这里她最怕痒,呵口气都痒得不行。 就碰两下,宋时舒笑得不行,抬手挥他,“谢临!你干嘛,不许耍赖。” “你说清楚,谁耍赖。”他颇有兴致地上移,碰到四排内扣,“行了,不挠你痒痒,挠这里。” 她像只掉入热锅的鱼儿,一个打挺坐起来,漂亮脸蛋要多红有多红,不知这边有没有摄像头,被发现的话她丢不起脸。 眼见着肩带都快被他扯下,她低头咬了下那只不安分的手腕,跟只看门小狗,奶凶奶凶的,“谢临!你别闹!” 咬得不重,拉回他的理智。 谢临垂目,手腕上的牙印很浅淡均匀,自嘲勾起笑,“我没救了。” “什么。” “你咬个牙印,我怎么也觉得可爱。” 和她相关的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 原先身处阴暗,她一来,连梦都是粉红色。 “你这样想正常的,我本来就很可爱。” 宋时舒拉过他的手,欣赏完自己随口一咬都咬得很均匀的牙印,注意到边上的刺青,“这个纹身是什么意思。” 很早就注意到。 像是印度语,又像是藏语的纹身,乍看错综复杂。 “守护。”谢临言简意赅。 “守护?”她圈住重点,“以前上学的时候就纹了吧,你想守护谁?呀,你不是说你很守男德吗,真的没意思……” 正要把他推开的时候,男人薄唇静静溢出一个字:“你。” 她动作停顿,“我?” “宋时舒25画,这个纹身也是25笔。” 颇为怀疑地,她一笔一笔地数了下。 横横竖竖的梵文,真的是由25笔勾勒而成。 “是我的话。”她变脸很快,“那还是挺有意思的。” 谢临轻笑,把她捞过来,手腕摊开,黑色的梵文刺青上,有她刚才咬的一圈小牙印,历经十年,终得本人亲自盖章,此生圆满。 “但那个时候你就对我……”宋时舒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你就喜欢我了吗。” 那是多早。 她记得她第一次看他,手腕上就有,那会儿他会和秦付他们打球,刺青清晰可见。 她讶然地扭头看他,他坦然默认,“差不多。” “只有喜欢和不喜欢,没有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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