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的话,应该不会对外隐瞒吧。” 哪怕谢临在这里,婚戒戴在手上,质疑声源源不断,故意在鸡蛋里挑骨头。 “想必大家早就知道老宋总病重的事情。”宋时舒拨过麦克风,冷静陈述,“比起举办婚礼事宜,父亲的病情更值得我关注。” 婚是早就结的,婚礼没办是家人原因,临时救场的谢临更不可能是托儿,媒体面面相觑,想破头皮也没再能挑出刺来。 这时候,内部特意聘请的媒体团队跟随到来,比那些闹事的咸鱼,他们有条不紊的专业,针对性的提问直击重点,也成功将私人感情问题,转移到宋家今天的股东大会上。 这些问题的答案早就准备妥当,宋时舒按照老陈的提示回答就行,当被问及是否有信心管理好父亲的公司时,她对答如流:“我只是代管人,要不了多久,父亲会重回公司,相信股东们和我一样期待父亲的归来。” 角落站着的三叔早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全然不见刚才的得意,“二哥,你倒是想个办法啊,谢家公子怎么突然冒出来的?而且他们两人还联姻了?” 这事封得并不算紧,偶尔还有人会在饭桌上当八卦提及,但大家都当料子一笑,无人去信。 那谢家公子可选择的联姻对象如过江之鲫多,谢家门槛都能被踏破了,怎么都不该选择宋家。 “能不能消停点。”宋余中呵斥,“就因为你一点脑子都没有才把事情弄成这样,之前让你打听她,你半点料没挖出来。” 三叔自知理亏,不敢吭声。 这事他们都有责任,早该在谢临来大哥病房探望的时候就该察觉到蹊跷,怪就怪宋时舒表现如常,这段时间依然在舞团训练,很少涉及公司,难得一次找过蒋总,生意还谈崩了,搞得宋余中以为她就是没用的花瓶一个。 花瓶有没有用不知道,捧花瓶的人,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哪怕明知会败,两个叔叔铁了心的死缠烂打。 大会议室,媒体,高层,股东们集聚一堂。 宋时舒坐在最东面的位置,靠着宋爸常坐的椅子,面对众多陌生面孔,深呼吸一口气,无视心中的忐忑紧张,直奔主题。 左面是谢临,右边是老陈。 面前还有早就准备的稿子,照读即可,她不必感到压力。 中立派多数沉默,静观其变,宋余中那党人就没这么好对付了,针对宋时舒之前,先针对谢临一波,直言质疑:“这是宋家内部的股东大会,为什么还有外人参与其中。” “老宋总亲自认证的女婿,哪能说是外人。”老陈皱眉答,“希望各位能提一点对公司有利的话题。” “你也知道有外人在是不利的话题?”宋余中嗤笑,“不管他是以什么身份,外人就是外人,总不能仗着自己是谢家的继承人,来宋家捣乱吧。” 大会上的媒体规矩得多,哪怕疑问也不敢提出质疑,只在旁边将摄像头对准谢临的方向,聚光灯闪烁,他淡然如斯,眼皮懒懒撩了撩,“作为一个拥有5%股份的股东,宋总说我是外人,是不是太无礼了。” “5%的股份?”三叔差点站起来,“你是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买的。” 三叔对公司的了解,以及做生意的脑子,也许还比不过毫无经验的宋时舒。 俨然是将话题送到对家嘴边。 众人错愕之际,投影幕布上已然显示股份变更的通知文件,上面的名字,确实是谢临,至于他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购得这些股份,旁人难以猜疑。 这股份比在场大部分人都多,别说坐这里的资本,发言也是举足轻重的。 “我还以为,宋家请女婿过来只是做个职业代管人。”宋余中继续不遗余力地作祟,看似正襟危坐,肚子里的坏水毫无掩藏,“现在看来,我这侄女是招来一个祸害。” 宋时舒耐着性子,“二叔有话直说,不必兜圈子。” “他私下偷买股份,想私吞宋家,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宋余中猛拍一下桌面,“这就是你请外人过来的后果!” 这件事,谢临确实没和宋时舒提过。 她看了眼一侧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怀疑,四目对上那一刻,无形之中形成信任的关系链,微抬头,她一字一顿地陈述,“二叔的设想纯属多虑,他如果想私吞宋家,哪需要和我结婚,更不需要私买那点股份,以谢家的实力,收购我们是绰绰有余的。” “但宋家的情况诸位你我心知肚明,内部高管贪污腐败,对外贸易连连亏损,任何一个有眼光的投资者,宁愿重创项目,都不会淌宋家的浑水。” “我先生是为了我才受托做代管人,他的实力不用我过多介绍了,大学时创立的公司便以美股上市,占据国内外一席之地,我相信他的到来,甚至会超过我父亲的巅峰时期。” 一番肺腑之言将全场说教得突然沉寂。 面前的稿言没用上,纯粹是即兴发挥,宋大小姐的眼神坚定,无畏,以及对未来的展望和信心,让宋余中的党派都起了动摇之心。 后面是谢临及老陈对宋家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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