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辞,重新抠出一粒药片碾碎成粉末,倒进杯子里拿勺子搅了搅。 谢不辞在她身后问:“你在干什么?” 温砚:“……给你加点糖。” 谢不辞就把嘴闭上了。 温砚把掺着醒酒药粉末的温水递给谢不辞:“能自己拿吗?还是我喂你?” 谢不辞盯着水杯,看了几秒,抬头问她:“为什么,水是白的?” “水本来就是白的,”温砚把杯子递向谢不辞:“给,喝水。” 谢不辞看了几秒,撑着沙发,仰头凑过去,轻轻衔住杯沿。 温砚微顿,膝盖屈起半跪在沙发上,慢慢把一杯水喂给谢不辞,谢不辞仰着头,喉咙滚动,直到将一杯水喝光。 温砚回身往茶几上放杯子,忽然听见谢不辞在身后轻声呢喃: “糖是苦的。” “白的水,苦的糖,你在…真的,是幻觉。” 那只杯子在空中停顿半晌,才被温砚轻轻放到桌子上。 她去卫生间洗了手脸,接一盆温水端到客厅茶几上,打湿毛巾,给谢不辞擦脸。 谢不辞很安静地配合,一双眸子静静盯着她,视线从未离开。 温砚给她擦干净脸和脖颈,转身在温水里洗毛巾:“洗完给你,还有哪里难受,自己擦一下。” “不要。” 谢不辞伸手解纽扣,只是动作实在笨拙,她停下动作,交叉攥住衣摆,向上一掀开,温砚洗完毛巾,一扭头就看见谢不辞掀了衬衫,脑袋卡在衣领里挣扎。 顾不上刚拧干的毛巾,她随手搭在水盆边沿,扭过去给谢不辞弄衣服。 谢不辞袖子都扯出来了,衣服套不回去,温砚只能先把扣子解开,谢不辞的脸终于露出来,她胸膛起伏着,眸子定定望着温砚,唇瓣微微翘起,竟然像是开心的模样。 温砚想把衬衫给她披回去,被谢不辞推开了。 “脏。” 还知道脏:“你醒着,还是没醒着?” 谢不辞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静静看着她。 反正都这样了,温砚重新捞起毛巾,拧干又被浸湿的部分,给谢不辞擦拭。 她先捞起谢不辞的手臂,目光不自觉落在手臂的疤痕上,手里的毛巾轻轻擦过,在心头默念,这些是从前看过的,这道,是谢不辞为了见她落下的。 她说过不能自.残,说过不能伤害自己,否则不要见面,否则她就要少喜欢谢不辞一点。谢不辞都记得,所以分开的日子里,谢不辞真的没有用刀片伤害身体,可她选择了另一种不会留下证据,与痕迹的方式。 温砚擦干净她的手臂胳膊,清洗过毛巾,再回头,谢不辞已经把上身最后一点布料也脱光了,半身裙也丢在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很直。 温砚按着她转过去,给她擦干净后背,洗过毛巾,从身后给她擦身前。 谢不辞靠在她怀里,低垂着眸子,一声不吭。 温砚只穿个运动背心,脱下身上的半袖衬衫给谢不辞穿上:“擦干净了,能站起来吗?带你去漱口。” 谢不辞看着她不说话,温砚伸手把她拉起来,谢不辞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砸进她怀里要往下滑。 温砚搂住她的腰,架着她胳膊,把人半拖半抱带到卫生间,给她拆了袋漱口水:“含在嘴里漱口,然后吐出来,不要咽。” 谢不辞听从她的指令,乖乖漱口,吐在水槽里。 温砚冲干净水槽,把谢不辞带进卧室抱到床上,塞进被子里,给她打开床头的小夜灯,蹲在床边:“谢不辞,睡觉吧。” “冷,”谢不辞攥住她的手,掀开被子看温砚:“我冷。” “冷你还掀什么被子?”温砚晃了晃手,没抽出来,她把被子重新给谢不辞盖上:“我去给你调空调温度,你先松手。” 谢不辞攥着她不放,拉着温砚的手,往自己怀里抱:“你来,就不冷了。” 温砚看她几秒,忽然问:“谢不辞,你是不是清醒了?” 谢不辞看着温砚,缓缓眨了下眸子,蹭着枕头点了下脑袋:“清醒。” ……看着又不像了。 温砚放弃追究这个问题,她脱掉拖鞋,坐在床边,躺进被子里:“我来了,闭眼睡吧。” 等到哄谢不辞睡着,她再离开。 谢不辞蹭过去,找到几年前的熟悉睡姿,抱紧温砚的腰,贴着她闭上眼。 温砚撑着精神等了十几分钟,感觉到谢不辞呼吸逐渐平稳,轻轻动了一下,谢不辞很快又睁开眼,等温砚重新躺回去,才闭上。 温砚静静看了谢不辞很久,钟珊说的那些话,谢不辞无意中透露的过去经历,又一次在脑海中回荡。 人不该把爱情看得太重,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必需品,它能带来的动力支持,野心和欲望可以替代填补。可它带来的伤害,要靠什么才能弥平? 她给谢不辞带去的伤害要怎么才能弥补?她知道谢不辞想要的是什么,可她真的能给谢不辞吗? 她该怎么办呢? 她该怎么办才对? 困倦涌上大脑,她看着谢不辞的睡颜,悄无声息默问:谢不辞,我该怎么办? 或许是喝了太多酒和水,凌晨时分谢不辞被憋醒。她睁开眼,借着光亮柔和的暗淡夜灯,看见躺在她身侧的温砚。 窗帘外已经有了暗沉的雾蒙微光,根据谢不辞的经验,现在应该在四点半到五点之间。 她想上厕所。 但起来的话,温砚会被她吵醒吗?温砚醒后,会离开吧? 那她可以再忍忍。 她静静看着温砚,开始回想昨天。 应酬完,送合作人离开,她回包厢喝了很多酒,让钟珊打电话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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