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低下头去。 温砚没跟人接过吻,却没少在酒吧里看见别人接吻。 嘴唇舌头互相舔着啃着交换口水,温砚察觉不出半点美感和乐趣,也不明白他们亲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一副窒息要死的模样,为什么还那么沉迷。 可这是谢不辞。 和她接吻的人,是谢不辞。 这个认知让扫过脸颊的呼吸都变得刺激,每一次的勾缠相贴都像过了电,心跳震得胸膛发麻。 两个从没接过吻的人生疏纠缠,难免磕磕碰碰,甚至喘不过气,可谁都没有退开。 亲到唇瓣发麻发胀,亲到窒息的感觉麻痹大脑,亲到灵魂仿佛都一并交融,她们才气喘吁吁停下,唇齿间扯出一条绵密银丝,转瞬坠着扯断。 只是一个吻。 一场吻。 浑身的血却好像蒸腾起来,连指尖都颤着发麻。 按在谢不辞后颈的那只手下移,圈住谢不辞腰肢,温砚低头将脸埋在谢不辞颈侧。 湿润唇瓣温度比皮肤高出很多,些微凉意从唇瓣贴着的皮肤上传来。温砚只贴着啄吻两下,平息有些失控的呼吸节奏。 接吻,这个温砚从前很看不上眼的行径,如今和谢不辞一起,倒也咂摸出几分让人上瘾的乐趣。 交颈相拥半晌才平复呼吸,温砚直起身子,谢不辞也立刻站直,抬头看来。 色泽寡淡的唇瓣已经变得红润,是谢不辞脸上从未出现过的颜色。 “把你现在的地址给我,明天我去接你。” 谢不辞望着温砚,话说出口才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像是命令,顿了顿,又接上半句问询:“好不好?” 温砚后背抵着门,放在谢不辞腰上的手臂缓缓收紧,视线停在谢不辞脸上,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她的唇瓣,才慢悠悠道: “这样不好吧?司机会不会跟你家里人告状?被他们知道了可怎么办?” 学生谈恋爱是原罪,她跟谢不辞谈恋爱是罪上加罪,让谢不辞家里人知道了,非得给她挫骨扬灰不可。 谢不辞瞥了温砚一眼。 要名分的是她,怕叫人知道的也是她,谈个恋爱搞得好像地下.党接头,背着对象偷.情。 “我换司机,不会让人知道。” 温砚笑了一声:“行,晚上回去给你发定位。” 把谢不辞还圈在她脖颈上的手拉下来,在门口开关处把氛围灯调成白光,温砚握着谢不辞的手仔细看了看。 谢不辞下午被热水烫过的手背还红着,温砚指尖擦过,觉得那处皮肤的手感摸着有点不明显的糙。 被烫得不轻。 “手还疼吗?” 谢不辞睫毛抖了抖,嗯了一声:“疼。” 温砚松开手:“疼就赶紧回家,回去抹点烫伤膏。” 谢不辞把手背到身后,改口:“也不是很疼。” 温砚斜睨着她:“不疼?不疼那把手伸出来让我摸摸。” 谢不辞还真就把手又伸到温砚面前,看那模样是任由她摸的意思。 温砚知道谢不辞惯能忍痛吃苦,当初来姨妈忍痛跑了一圈又一圈,没水喝药就直接生嚼,玻璃杯接那么烫的水也能握着拿回来,被烫水泼手上还能一声不吭。 估计就算疼,被她按上去,八成也会忍着说没事。 不过这么能忍疼,怎么就突然把杯子摔了? 温砚想到此处,眯起眼睛看谢不辞,语气狐疑:“今天下午你该不会是故意摔碎的杯子吧?” 谢不辞望着温砚,目光没有丝毫闪躲,看不出半分心虚:“拧瓶盖时太烫,摔的。” 她说的是真的。 拧瓶盖时杯子很烫,温砚扫一眼就不再看她,所以她故意摔了杯子。 然后温砚看她了。 帮她清理了水和碎片,后来还看了她很多次,哪怕只是无意识的,看她的手背。 她当时在遗憾烫伤太轻,如果能再严重些,浮起水疱……温砚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温砚看她这平静答复的模样,倒真信了,她觉得谢不辞应该不至于故意摔杯子烫手,用这种苦肉计。 能忍痛的人,又不是没有痛觉。 温砚知道酒吧有急救箱,但不知道有没有烫伤药,她按着对讲机问了一句,过了十几秒,听里面回话说有一管湿润烫伤膏。 让谢不辞去沙发上坐会儿,温砚转身下去拿药。 回来时谢不辞果然还乖乖坐在沙发上,有靠背也不靠,两手搭在膝盖上,微微垂首,脊背挺得笔直,不像在酒吧,倒像坐在教室。 转念一想,谢不辞在教室天天趴着睡觉,都没在酒吧包厢坐着正经,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笑过了,又生出点微妙的恍惚。 她跟谢不辞,谈恋爱了? 拿着药膏过去,温砚蹲下给谢不辞涂药。谢不辞一动不动盯着她看,看着看着又俯身凑过去,低头亲了下温砚唇瓣。 温砚轻轻咬她一下,后仰退开:“上药呢,老实点。” 谢不辞乖乖坐回去。 温砚给她上完药,低头吹了吹,又问:“你这包厢包到了几点?” 九号包厢是豪华包厢,虽然专员服务可以来偷个懒,但贵得要死。况且酒吧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她想让谢不辞早点回家。 谢不辞:“你一点下班。” 噢,那就是包到了一点。 “我一点下班,你也一点才走?”温砚把用过的药膏收好:“看你脸就不像会熬夜的人,早点回家睡觉去吧。” 谢不辞不说话。 温砚又道:“你在这儿我工作不了,去别的包厢送送果盘还有小费拿呢。” 谢不辞这次开口了:“我给你钱。” “你辞职吧,”她微微偏了下头,看温砚:“你辞职,我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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