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决不能退缩,否则阵型松散,恶魔会钻入圈中,到时就会出现伤亡。 然而,长剑毕竟不如枪械,即使他们使用念刃,威力也仅与自动步枪相近,这就是剑盾会死板之处,他们坚信枪械会阻碍他们的修为,贬低他们的传统。他们如果先用枪再用剑,战术威力还能有巨大提升。 大约半小时后,有学员摔倒,被恶魔压住。荷蒂出剑替他解围,另一位资深骑士替他站住了位置。此后,力竭的人越来越多,年轻骑士们撑不住了。 弥尔塞说:“最后五分钟,坚持一下!”他开始出手,我看出他武艺大进,游刃有余,瞧这进步幅度,看来他应该是黑化了。 我是开玩笑,哈哈,当然不会是真的了....也许.... 萨尔瓦多挤出每一分力气,将长剑重而准确地落在恶魔身上,他的剑比旁人更胜一筹,魔窟中仅有他还能令恶魔忌惮。他护住了几位同伴,将他们从恶魔的猛攻中救出。 弥尔塞说:“时间到,立即撤离!”他启动对讲机,呼叫魔窟上的援军。 就在此刻,地上升起一个诡异的身形,那是个黑色的恶魔,体型却与白色恶魔相似,她长着向后的双角,身体婀娜玲珑,脸色微紫,双眼像是蒙着一块黑布,却露出红色的眼珠。 她在弥尔塞面前,向弥尔塞露出笑容,似乎说了什么话。 萨尔瓦多喊道:“小心!” 弥尔塞目光惊异,朝她劈出一道石杉,女恶魔被他一剑断首,但她的身躯也瞬间瓦解。 弥尔塞睁大眼睛,蓦然朝前摔倒。萨尔瓦多急忙上前扶着弥尔塞,朝魔窟角落那儿飞奔。 第172章 前往本撒 我担心弥尔塞的安危,但这梦境并未让我纠结于此,仿佛蒙太奇般,画面一转,他们已经回到了剑盾会。 弥尔塞躺在病床上,护士撬开他的嘴,将秘药送入他口中。 萨尔瓦多问他的状况,医生说:“他身体上并无大碍,你们见到的女恶魔只是针对他的精神。” 荷蒂说:“我们问的是他有没有事,无论精神还是身体。” 医生说:“精神上的事,谁知道呢?只能等他苏醒。” 萨尔瓦多也负伤了,缠着绷带,医生说:“让爵士静养吧,你们都出去。” 走出诊所,瑟斯卡站在拐角,叹道:“弥尔塞能撑住,他是我所知最坚强的汉子。” 荷蒂问:“你为什么不进去看他?” 瑟斯卡答道:“他对我意见很大,你想必也有所耳闻。我怕他察觉到我,影响他的康复。” 萨尔瓦多听说过瑟斯卡与弥尔塞的争吵,两人从那时起就形同陌路。萨尔瓦多赞同弥尔塞的看法,认为瑟斯卡不该利用奴隶满足自身的欲望。但奴隶中并无萨尔瓦多关切的人,他也无力改变现状。 世界是灰色的,萨米,我们都早已看清事态了,只有弥尔塞这死脑筋仍为此纠结。 兵营中,伤兵满员,剑盾会骑士铠甲起了一定防护作用,而秘药十分灵验,极大地缓解了伤痛。他们都在咒骂,咒骂恶魔,咒骂伤痛,咒骂秘药,甚至有人小声嘀咕,咒骂援军。 他们险些丢了命,咒骂是应该的,而且,现在并没有长官在场。 男生女生的医疗场地仅隔着一层厚布,厚布那一边,传来女生痛苦的低吟。这世道越是残酷,战场上越不该有女性的位置,她们应该被留在后方,从事后勤,从事....养育。 可是这些女孩儿有念刃天赋,她们未来的战斗力不逊于男子,她们得通过战斗增强念刃,哪怕仅仅是为了将来生儿育女。 有一位军官的皮鞋声在走廊上踢踏作响,军营瞬间安静下来,咒骂声不复,负伤的少年们即使仍很不爽,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话语中更不露丝毫痕迹。 军官叫保尔,是个四十岁出头的子爵,他说:“经过此次考核,已知各位成绩。参与作战者四十人,耗时一小时三十分***出现白色恶魔共计203只,斩杀115只,减去军官斩杀,共101只,团体作战成绩优良。” 青年骑士们爆发出一阵欢呼,自己给自己打气,有些人拿起水壶,用饮酒的动作往嘴里灌。女生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混入其中,激情之余,又增添了几分温柔。 保尔又说:“接下来宣布各人成绩,以姓名顺序排列,阿迪,坚持一小时二十分钟,杀死恶魔五只,成绩优秀。” 人们望向阿迪,看着阿迪面露微笑,他右腿骨骨折,于是用手拍着左腿,随后又握紧拳头。 保尔继续报:“阿杨,坚持....杀敌....成绩合格。贝茨....成绩合格。蓓丽雅.....成绩优良。” 由于整体作战成功,每个人几乎都过关,除非没撑过50分钟,那实在说不过去了。 保尔说:“高志,杀敌5只,坚持一小时三十分钟,成绩优秀。尼丽,杀敌四只,坚持一小时二十分钟,成绩优秀,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尼丽嚷道:“别提我爸,好烦呢!” 她的话激起人们的笑声,场面像是庆功会——没人死亡,就是好消息。他们都已承受了生死历炼,从心里层面上脱胎换骨了。 迈克尔即将成立游骑兵军校,可如何与剑盾会残酷的锻炼方法相比? 保尔说:“....萨尔瓦多,杀敌十只,坚持一小时三十分钟,恭喜你,你的杀敌数十分可观,在历史上的新兵中也是排的上号的。” 人们齐刷刷地扭头看他,静了几秒,哗地一声,声音炸开了,男生为萨尔瓦多鼓掌叫好,连女生也掀开布帘,探出脑袋,瞪大眼睛,露出倾慕的目光。 不知谁带了个头,他们开始欢呼道:“萨米!萨米!萨米!”没人再叫他间谍,没人再阴阳怪气,没有人再冷嘲热讽,连高志都微笑着拍手。萨尔瓦多是与他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同伴了。 在剑盾会中,武艺超群的战士晋升很快,地位很高,组织鼓励人们崇拜这些战士。就像瑟斯卡等老将能在奴隶中随意传宗接代一样,会中出众的人物也极受女生欢迎。当然,出色的女性战士也受众星捧月。 贝蒂,你看看,萨尔瓦多现在混得怎么样?你是不是被打脸了?我看再过不久,他就会被如狼似虎的追星女同学所淹没。 接下来的名字不多,保尔很快报完了,他说:“你们会有五天假期,好好休息,也许不久会有大行动。” 骑士们一起问道:“什么大行动?” 保尔摇头道:“目前还不确定,相信很快就会有端倪了。” .... 剑盾会庞大的地下都市之间通过铁轨相连,用烧煤的地铁互通往来。剑盾会有一个大煤矿,奇迹般地尚未被污染,只是烧煤时气味儿很大,灰尘漫漫。因此,即使地铁的窗口紧闭,又有层层过滤的排风系统,车厢里仍显得很脏。 萨尔瓦多和尼丽、高志等几个同学,跟随荷蒂,像是毕业的大学生般离开校园,前往外面的世界。 他们将在那儿踏入社会,成为庸庸碌碌的社畜....不对,开始拓荒,成为出生入死的剑盾会战士。 高志说道:“我还没去过本撒呢。” 尼丽说:“我随父亲去过,那里的晚上,灯是不灭的,酒吧里不间断地供应啤酒,我们可以喝到很晚,尽情狂欢。” 另一个年轻骑士说:“那儿的平民都是些什么人?” 尼丽说:“也都是奴隶,不过地位很高,他们会像疯了一样对我们好,让我们觉得自己是神一样好。” 萨尔瓦多问:“你多大年纪,已经在那儿参加过狂欢了?” 尼丽脸上一红,忙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女孩儿了?” 萨尔瓦多只知道尼丽的父亲是剑盾会中的一位大人物,但具体细节却不明。她不愿意让教官们多说,萨尔瓦多也不便打探。 尼丽显然对萨尔瓦多很有好感,确实有几次表现的非常明显,高志本对此颇有微词,可现在已经欣然接受了。 因为萨尔瓦多在坑洞中救了他,他们已是朋友。 唉,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真是血淋淋的教训。 可惜萨尔瓦多仍忘不了贝蒂,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只是个侥幸逃离魔爪的舔狗之一,一旦再遇上贝蒂,他又会像以前一样。 舔与被舔,似乎也存在着这么一条食物链,这经历异常痛苦,令人在绝望之余仍发疯般消耗自己的生命,只为了高高在上的心上人。然而,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存在着某个时刻,在一瞬间,你会得到救赎,或是被扶正,或是看破这食物链的险恶与荒谬,从此不再留恋。 我记得有个叫阿飞的似乎就是这么个套路。 永不见面,对他和贝蒂都好。 萨尔瓦多变得开朗了一些,他打趣道:“尼丽,我又不会管你,我们去本撒就是为了放松的,不是吗?” 尼丽笑道:“那好!到时候我们喝酒,你可不许退缩!不然就是个孬种!” 荷蒂走近他们,握住萨尔瓦多的手,说:“身为剑盾会的骑士,即使享乐,当有节制。” 尼丽震惊地看着她,说:“道理我都懂,你为何这样?” 萨尔瓦多颇感意外,他的脸也红了,可又不便挣脱荷蒂。 荷蒂说:“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罩着的。” 尼丽恼道:“谁说的?他是我罩着的!” 荷蒂说:“你还只是个新兵,毛手毛脚,心浮气躁的新兵,你什么都不懂。” 尼丽喊:“你说什么?你以为我没见过世面吗?我父亲教我许多东西,你根本一辈子都没机会学!” 荷蒂笑了笑,说:“你....父亲?” 尼丽的表情很复杂,一方面,她想表现出自己的尊严与魄力,不想沦为依靠父亲势力争风吃醋的庸俗女孩儿。可另一方面,她这辈子从没在这事上吃过亏,也从没有人会与她争抢意中人。她咬紧了嘴唇,紧皱眉头,一时沉思不语。 好戏上演,我觉得萨尔瓦多有麻烦了,这是一场梦,是我的梦,我应该能召唤些瓜子花生什么的.... 荷蒂蓦然笑了几声,说:“我在逗你们呢!瞧你们这小两口。”她松开了萨尔瓦多,萨尔瓦多与尼丽同时松了口气。 尼丽仍有些生气,因为在那一时刻,她确实被整得走投无路,既卑微,又难看。 萨尔瓦多又显露出那优柔寡断的缺陷,试图和稀泥,他说:“好了,玩笑开到这儿,都别放在心上,我们还要去本撒玩呢。” 玩?玩你个头!你没嗅到其中的火药味吗?这个梦似乎都要炸开了。 荷蒂做了个动作,她将手深入萨尔瓦多的胸口,在其中摸索了一会儿,取出萨尔瓦多的军用小水壶。 她拧开小水壶的盖,张开嘴缓缓喝了一口,她红润的嘴唇与瓶口完全接触,似在品尝萨尔瓦多残留在上面的味道,又似竭力把自己的味道留在上头。 她说:“很解渴,多谢了。”又将手深入萨米怀里,归还了水壶。 我细看尼丽,尼丽似乎快气晕了。 第173章 风中情缘 我从未想过荷蒂这么一个简单的小动作,竟能显得如此亵渎般神圣、如此污秽般纯洁。 我记得我也有这么个小水壶,也许该让拉米亚替我好好舔上几圈,或者更进一步...... 梦境中移形换影,他们到了地下都市本撒。这是一座挖空的地下城,无数低矮的房屋亮着霓虹灯,从高处看去,这庞大广阔的城市在黑暗中煜煜生辉,粗鲁的欢声笑语不断传入耳内,泄露着唯有黑色地带中才有的机密,暗示着唯有罪恶之城才有的诱惑。 这就是剑盾会商业中心的本撒地下城,在这里,连谨慎保守的剑盾会也不仅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鼓励并纵容人们在此寻求快乐。 剑盾会的统治者明白压抑人性会有恶果,所以,他们容许奴隶和骑士们在这儿找乐子,就像中世纪那些繁华都市,最高贵的骑士也会出现在低贱街巷的女人床上。 萨尔瓦多步入酒吧,立刻吃了一惊,他并非没见过黑棺低层那混乱而愉悦的景象,可剑盾会的场地大得多,穿着少得多,音乐响亮得多,设施更丰富的多。 地上的小孔会喷出火焰,升得老高,五颜六色的彩球散发出变幻的光芒,舞台上的一个奴隶掌控着音乐的播放,人们在此放下了阶级与地位,贫穷与富有,尽情地舞蹈着。 尼丽喊道:“与我跳舞吧!”她拽着萨尔瓦多,更不看荷蒂一眼,快步走入舞池。 她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认为萨尔瓦多今晚会摆脱他珍藏已久的童男之躯,沉沦于湿润与温柔的荷尔蒙之海,堕落于尼丽带来欢乐的渊薮之中。 我替他惋惜,就像哀悼这世界上最后一个纯洁者消失般难过,我想要拯救他,可却无能为力,在我心底,我悲叹着,呐喊着,却唯有一个卑微的要求。 希望他到时能让我看看现场。 不知谁递过来两杯酒,尼丽喊:“一口气喝干了,不喝不是男人!” 萨尔瓦多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尼丽发出尖锐的欢呼,推了萨尔瓦多一把。随后,她背对着萨尔瓦多,伴随着音乐,开始用她某处蹭他的某处,她的动作很生疏,却体现出一往无前的冲劲儿,像是向荷蒂报复,又像是想要使命必达,一举拿下。 我觉得这很没意思,太露骨了,她就像是在哀求萨尔瓦多的施舍,像是某种情况下的雌兽。她越狂野,越显得她与荷蒂的魅力天差地远。 萨尔瓦多随着她跳,始终不敢碰她的身子。尼丽恼了,转过身,又找来了酒,灌萨尔瓦多,也灌她自己。 萨尔瓦多喊:“别喝了!” 尼丽说:“你是男人,喝到死也得喝!” 萨尔瓦多大声说:“我去上厕所!” 我心想糟糕,萨尔瓦多不是个东西,尼丽已经喝得烂醉,按照本书的狗血剧情,应该会有一位黄毛登场,趁萨尔瓦多不在,引发牛头人现场。 尼丽吃吃地笑了,她在萨尔瓦多耳边说:“我们一起去,这里人太多了。” 萨尔瓦多扫视周围,见到一些不便描述的场面,还见到了一些虎视眈眈的男人。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尼丽已经拽着他的手跑向卫生间方向。 突然间,两个穿轻甲的剑盾会男爵出现,推开人群,其中一人一拳打中了萨尔瓦多,萨尔瓦多晃了晃,站稳脚跟。另一个男爵捉住尼丽,喊道:“小姐!大人得知你来本撒了!” 尼丽怒道:“你们两个混蛋!我已经成年了!不用他管!” 其中一人说:“这不行!大人不能容忍你这么糟践自己!” 尼丽说:“糟践?我怎样是我的自由!他怎么知道我的?是有人告密了吗?不对,不对!是荷蒂那个表子!” 他们开始把尼丽往外带走,尼丽喊道:“萨尔瓦多,救命!救命!” 萨尔瓦多没听明白,他以为这两人是劫匪,他大喊道:“放开她!” 左边那人重重的一拳,萨尔瓦多结结实实地摔倒,鼻血流淌。那个男爵恶狠狠地说:“我是高登男爵,是那位公爵大人的手下,小子,你昏了头,胆敢对尼丽下手?我劝你管好你那玩意儿!” 尼丽叫道:“你别这么说他!我喜欢他!我要他!放开我!不然你俩今后没好果子吃!” 他们不理,就此消失在萨尔瓦多视线中。 萨尔瓦多好不容易起身,愤怒地朝外追去。如果说他本对尼丽并无爱意,可现在在酒精与挑衅的作用下,他想要把尼丽追回来。 他的同伴拦住了萨尔瓦多,喊道:“萨米!算了!他们真是公爵大人的心腹!尼丽没事的,你...不值得拼命。” 萨尔瓦多愣了一会儿,回到吧台处,拿着酒杯无所事事,有男男女女向他搭讪,他并不理睬。 荷蒂出现在他身边,说:“你还在想着她?” 萨尔瓦多说:“不,我只是....” 荷蒂笑道:“到了这里,你该开心一些,和我来吧,去外面透透气。” 但这里是地下城,外面和里面只怕没差多少。 他们上了楼,走过红色的走廊,在走廊尽头,他们到了露台上,从地下城巨大通风管吹来了强劲的风,荷蒂长发飞扬,用手试图压住,可仍然散乱得很。 她说:“这风吹得人头发都乱了。” 萨尔瓦多点点头,来到军营后,他留着平头短发,因为长发会挡住视线,不利于作战,不能像上世纪的动漫或小鲜肉电影那样秀发飘飘、潇洒随意。 荷蒂说:“我的心也很乱。” 萨尔瓦多问:“为什么?” 荷蒂说:“不知道为什么,但有些时候,就是会心乱,想要开口,却又不知会换来怎样的结果。” 这表白太直了,简直就差投怀送抱,献上香吻。萨尔瓦多却问:“想要开口说什么?长官?” 荷蒂笑道:“长官你个头?你们男人真奇怪,有的迫不及待,有的却装傻充愣。” 有的迫不及待?她这么年轻,难道她已经.....虽然她与我无关,可我不能接受,剑盾会这群骑士真是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 不,这么说未免太地图炮了些,可以管窥豹,由此可见一斑。 萨尔瓦多目光躲闪,他确实是在装傻,而且十分蹩脚,他说:“这儿的风太大,我们回去吧。” 荷蒂说:“风能消灾,风能避货,风能消除心里的忧愁,风能消除心里的思念。吹吹风,就能平静,忘了前半生的苦难。来吧,与我面对着风,任由它吹吧。” 她握住萨尔瓦多的手,手法很高明,不急躁,很柔和,让男人无法抗拒,无法抗拒她的手,无法抗拒她的爱,无法抗拒她的人。 在风中,他们拥抱为一,萨尔瓦多终于放下了贝蒂,接受了荷蒂。 我为萨尔瓦多高兴,即使他们仅仅抱着,下一步再无后续,我也不觉得乏味无聊。 荷蒂问:“你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吗?” 萨尔瓦多告诉他自己曾喜欢过贝蒂,但贝蒂抛弃了自己。 荷蒂笑道:“那样就好,那样你会懂得珍惜,珍惜我们在一块儿的时光。” 她引导萨尔瓦多亲吻了她。 我心潮澎湃,又怕过于激动导致梦醒,啊,这美丽的爱情,如果我醒来,我会不停地亲吻拉米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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