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要告诉她我是多么的爱她。 有几个人跳上了阳台,走向正在接吻的他们。 萨尔瓦多顿时警惕,将荷蒂挡在身后,摆出拳击的架势,他曾被人在眼前抢走了贝蒂,又被人夺走了尼丽,这让他充满了奋战的决心和意志。 来者是剑盾会战士,穿着便携轻甲,身手矫健,动作灵活,当先一人说道:“荷蒂,我们又找到了个据点。” 萨尔瓦多愣住了,问:“找到了...据点?这是什么意思?” 当先一个短发的粗豪女人扫了萨尔瓦多一眼,说:“他是你的....” 荷蒂与萨尔瓦多双手紧握,她答道:“是的。” 粗豪女人点头道:“那就是了,要不要把他也算在内?” 萨尔瓦多不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但他只关心荷蒂,他答道:“当然,无论什么事,我都和她在一块儿。” 荷蒂小声说:“谢谢。” 粗豪女人说:“那就快一些,我们先前往藏身处取装备,随后行动。” 萨尔瓦多跟着他们跳下酒吧顶楼,跑了有一会儿,到了另一间房子,他们打开箱,将箱中的铠甲与长剑分给萨尔瓦多与荷蒂。 萨尔瓦多酒醒了大半,也意识到异样——这些人无疑是剑盾会的人,可现在却打算瞒着剑盾会擅自行动。 他问:“我们是要去作战?” 荷蒂笑道:“是不是不那么浪漫了?你不必跟着,还是留在这儿的好。” 萨尔瓦多答道:“我势必跟着你,我愿意为你而战,只是我想知道敌人是谁。” 众人露出仇恨的表情,荷蒂说道:“隐藏在剑盾会中的恶魔。” 萨尔瓦多大吃一惊,他问:“是恶魔使?就是袭击我们的那些恶魔使?你们查到真相了?” 荷蒂点头道:“至少接近真相,必须做个了断。” 第174章 替天行道 萨尔瓦多远离了地下都市的繁华热闹,置身于清冷和沉寂中。本撒分隔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由殷勤的奴隶与纵情的奴隶主们营造出的虚幻世界,一个真实的、贫穷的、简陋的,仿佛被吸干了血的尸体一般的真实世界。 在这荒凉的真实世界中,他们到了类似郊外的地方,前方高地上是一座坟墓。 头顶洒下苍白的光,坟墓的每一棵树都像是骷髅的骨架。 荷蒂说:“我是奴隶的女儿,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他也永远不会认我。” 萨尔瓦多说:“你小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 荷蒂说:“高庭狱门。” “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那是存在于剑盾会地下城的一个隐秘组织,类似高层人士俱乐部,或者说....” 萨尔瓦多接口道:“一个邪教。” 荷蒂微笑点头,说:“一个幕后的兄弟会,邪恶得令人背脊发凉,心惊胆颤。剑盾会的高层分为两党,一党是血族,一党是法师,两党之间暗地里争斗着,双方都在找寻古代的科技,增强自己的力量。” “高庭狱门就是追求力量的法师组成的?” 荷蒂答道:“是。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大,现在的年代,到处都是离奇古怪的异象,比末日之前更加严重。剑盾会在不断进步,为了进步,有些人宁愿疯狂。而有些人以进步为名,做着疯狂的勾当。” 坟墓上升起一团鬼火,尸体的气味儿传来,尖锐的叫声响起。 萨尔瓦多拔出剑,说:“我们行动吗?” 荷蒂摇头道:“再等等,我们还有时间。” 萨尔瓦多沉住气,等待着有人一声令下,这些擅自行动的骑士都伏低身子,防止被察觉。 荷蒂说:“看见那火焰了吗?” “是什么?” “召唤恶魔的法术。” 萨尔瓦多屏住了呼吸,咬紧牙关。 荷蒂说:“他们找一些年轻的女孩儿,让恶魔的咒印落在她们身上。然后,他们让这些女孩儿....怀上孩子,他们认为这样的孩子必将成为奈法雷姆——恶魔之子,能练成极高深的念刃。” 萨尔瓦多问:“你就是....她们的孩子?一个奈法雷姆?” 荷蒂笑道:“我看起来像是奈法雷姆吗?不,成功的几率不高,大多数孩子只是具备念刃的天赋,但并不是他们期望的天才。我们这些落选者会被集中送入本撒的、或者各地的孤儿院,运气好的,能成为骑士。”她说话时指着其他人,她告诉萨尔瓦多他们自称野骑士,暗中刺杀高庭狱门的人。 萨尔瓦多又问:“运气好?” 荷蒂说:“有些血族喜欢喝孩子的血,孤儿院是他们赞助的,我们是他们饲养的牲口。” 萨尔瓦多从不知道剑盾会有这样的阴暗,我却知道光明之下必有阴影。 那个粗豪女人说:“他们开始玩了。” 荷蒂说:“动手。” 一个脸颊凹陷的男人说:“新来的,不能留活口,必须全部杀死,他们都是些大人物,大富翁。” 萨尔瓦多拔出腰间沾有毒蛇之血的匕首,点头答应。 他们蒙上脸,悄无声息地上山,走向那些骨架般的树。 坟头上,仪式正在进行,罪恶而奢侈,诱惑人心而又令人愤怒。她们似乎很高兴,很欣悦。他们则皱着眉头,像是加班加点、辛勤地发放恩泽。 荷蒂一个突进,长剑刺穿一个背部肌肉健硕的男人,他没法施展念刃,他全部的意志都集中在那里了。 短短几秒钟,这些擅自执法者将刀刃置于高庭狱门的成员体内,鲜血打湿了男人,打湿了女人,女人惊声尖叫,男人则垂死地哀嚎。 萨尔瓦多横剑斩掉了一个男人的头颅,女人像条狗一样爬开。他们已杀了十多个男人,剩下还有两个。其中一个老胖子大声求饶:“要什么都可以,饶了我这条命!”他连滚带爬地跑到萨尔瓦多身边,萨尔瓦多一剑刺中这人的脑袋。 另一个男人拿起身边的剑鞘,拔出剑来,一道石杉击中了其中一个野骑士,那人的左半边肩膀与身体分离了。 野骑士们都在喝骂,分左右前后袭击那个男人,灯光下,萨尔瓦多看清这人年纪不小,至少五十多了。 男人朝左刺出石杉,右边发动铁莲,左右的野骑士们被他击退。萨尔瓦多正面一剑斩向男人的头顶,男人一个扫荡腿,萨尔瓦多摔了一跤。他爬起身,见男人已转过身,剑刃上下翻飞,荷蒂与另外三人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不一会儿,一个野骑士直接从高地滚落下去。 男人使出一招“旋风”念刃,刀刃随着手臂与身体旋转,将各个方位的攻击全部荡开。之后,他大步向前,由上至下一招重劈,导致另一个野骑士的惨死。 这个男人很强,和现在的弥尔塞差不多,比一些伯爵更棘手。十余个武装齐整的野骑士奈何不了他。 荷蒂高喊:“决不能让他跑了!” 男人倒退,剑光化作圆弧,又杀了两个野骑士。荷蒂奋不顾身地一个鱼跃,剑刺中男人后背,男人大吼,发动石杉,荷蒂的长剑断成了好几截,她连连翻滚,撞在一颗石头上停住。 这一刻,萨尔瓦多浸染毒蛇之血的匕首割开了男人的手臂。 除我之外,任何人类的血液沾染毒蛇之血后,第一时间就会麻痹。男人的身体变得很不协调,他咬紧牙关,用强大的念刃缓解体内的毒素,他出现了极大的破绽。 萨尔瓦多喊道:“趁现在!”荷蒂他们赶到,许多剑刃一起刺入男子身躯,男子吐了口血,随后伤口处和嘴里一同朝外喷,他倒在地上,死了。 有人说:“是莫希科伯爵,他是有名的英雄。” 荷蒂说:“不再是了。” 我想提醒萨尔瓦多毁尸灭迹,他们虽然戴着头盔,可莫希科体内有毒蛇之血,至少弥尔塞是知道的。 但荷蒂他们早有准备,从山下搬来汽油桶,浇在尸体上,点燃了火,墓地化作一片火海。 野骑士们逃离现场,返回藏身处,他们选偏僻的小路,没人注意到他们。 在房间中,他们脱去甲胄,呼哧呼哧喘气,有人表情哀伤,有人很是兴奋。荷蒂示意萨尔瓦多坐在她身边,他们靠在了一起。 荷蒂抑制不住地开始大笑,萨尔瓦多看着他,想要开口,却没了话,静静开着她笑。 荷蒂在他耳边说:“我们开工吧。” 萨尔瓦多问:“开工?什么...什么开工?” 荷蒂把他带到后方的一个房间,将萨尔瓦多推倒,萨尔瓦多跌落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荷蒂动人地微笑着,坐上萨尔瓦多的身体。 在这一刻,我十分感谢萨尔瓦多,感谢这第一人称的视角,感谢这莫名其妙的梦境。我无法感受到萨尔瓦多的感受,可这么近距离的感官已足够刺激,足够我回味,待我全神贯注,好好欣赏一番。 哦,萨尔瓦多,你的动作看起来是如此的生疏。啊,荷蒂却似乎已经很熟练了,不要紧,她会是个好老师,你们会相得益彰的。 然后我醒了。 我这辈子做噩梦都没叫得这么惨过。 我不记得梦里的事,可我总觉得自己在梦里至少损失了两个亿,我的心在狂跳不止,巨大的空虚感令我心神不宁。 对,我怀里是埃尔吉亚残卷,我受了伤,躲在阴影里修养。 我没带治疗针,瓦希莉莎之血也已耗尽,我无法自愈身体,我离号泣很远,这一路上只怕有罪受了。 我现在在哪儿? 这里已不是那城市的废墟,似乎我顺着阴影移动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看见了铁栅栏,不知为何,我在一个监狱里。 不像是纪元帝国下的手,不然我不可能毫发无损。他们不弄断我的双手双脚,已经算是看不起我了。 他们搜走了姆乔尼尔与药水,手枪和步枪,这不要紧,我能顺着阴影逃脱,还能把东西找回来。 楼上的门被人打开,走来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头,还有几个拿着枪的人。 他们走到牢狱前,与我对视,我打算腼腆一些,免得说错了话。 我问:“这里是哪儿?” 老头身后的男人大声道:“闭嘴,现在是我们问你问题!” 好吧,我搞错了立场。 老头问:“你....是谁?” “朗基努斯,你可以叫我鱼骨。” “奇怪的名字。” “随便吧,爱叫我什么都成。这里是哪儿?” 老头说:“你不知道这里,为何会出现在村子里的仓库中?” 那个大嗓门又喊:“他一定是那些恶魔强盗的奸细!甚至就是他引来强盗的!” 我大概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我顺着阴影漂流,就像在海上遇难者一样,扒着个木筏不知方向地游荡,穿透了空间,到了这里。 他们以为我是小偷窃贼一类,所以把我捉了。 而这里似乎有麻烦。 老头问:“你与外面那些恶魔有关系吗?” 我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恶魔。” 老头问:“仓库的门始终紧闭,你怎么进去的?你为什么要进去?” 这件事的倒霉之处在于,我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第175章 陈旧戏码 那个凶狠的男人叫嚣:“杀了他,留着他太危险了。” 我不禁低笑了几声。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问:“很滑稽吗?” 我问:“请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这里究竟是哪儿?” 老人终于回答:“布拉姆。” 名字没有任何意义,布拉姆村还是什么的,这里是在异空间还是在正常世界?离号泣有多远?是否另有纪元帝国的恶魔使袭击号泣了?埃尔吉亚残卷一定在他们这里,我得设法找回来。 凶狠的男人说:“父亲,打开牢笼,我下手很快,一瞬间就完了。” 我的腿还在发软,头脑迟钝,仿佛患上重感冒,喉咙里有血腥的味道,但经过休息,我恢复了不少,至少我不会被他手里的长管散弹枪所杀。 老人说:“鲁坎白,杀人很容易,但如果能问出些什么,对后续的战事很有利,你觉得呢?” 鲁坎白低下头,露出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承认错误的表情,他说:“我只是觉得....我们没时间审问他。” 老人说:“如果他和恶魔强盗一伙儿,审问或许没用,可如果并非一伙儿,他可能是神使,是神对我们施以援手了。” ..... 真是太方便,太巧合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他们遇上了困境,他们相信神,我神秘地出现在他们的密室,如果我能帮他们摆脱困境,他们就相信我是神使,会相信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这道理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精确无误。 老人命人打开了牢房,我站起身,衣服上的血腥味儿让我晕眩了片刻,他们的枪还对准着我。 我拿出冰霜残剑的气派,用冰霜残剑的眼神扫视他们,这起到了反效果,他们的枪上膛了。 我有些气馁,也许我弄错了人设,我本质上是个擅长卖萌的搞笑艺人。 我露出微笑,说:“今日多云转雨,局部地区会有恶魔,请有意出行的朋友小心带雨伞哦。” 他们的枪离我又近了些,真是够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老人说:“你是鲜花之恩派来的吗?” 我说:“是的。” 老人凝视着我,说:“错了,我们的神根本并非鲜花之恩,你第一句话就是谎言。” 我惊出一身冷汗,这老头竟然耍诈? 我摇头道:“错了,那并非我与你说的第一句话,而且神的姓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赐给你们的恩惠,我是否能替你们解决这场危机。” 老人说:“跟我上来。” 他们前后夹着我,枪片刻不离我脑门,真是没礼貌,在一瞬间,我很想用干脆利落的手法将他们的枪全部缴械,随后拆卸成零碎,可我没有把握能做的很漂亮,万一没成功,那可就更丢人了。 走到一个圆形的仓库,他们给我看了我那些装备,枪已经被他们没收,他们无法启动姆乔尼尔,大概以为它是个没有电的手电筒,把它交还给我,还有埃尔吉亚残卷,他们看不懂那文字,但至少知道它并非凡物。 老人走到窗前,手指窗外,给我望远镜,我对准远处,这里是一座峡谷中的村庄,村外有几座山,我在山间稀稀拉拉的丛林中看见了恶魔的身影,我能数得到的大约有两百来个。 如果全是白色恶魔,而我完好无损,我也许能杀退它们。可现在的我是办不到的,更何况他们说那是些恶魔“强盗”,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巴尔教的恶魔使? 老人说:“接连好几天,恶魔在晚上袭击我们的村子,被我们打退,这件事很不寻常。布拉姆这地方很隐秘,十五年内都不曾有恶魔来过。” 我愕然道:“这怎么可能?” 鲁坎白怒道:“看吧,你暴露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们村子的半点状况!” 我决定靠卖萌蒙混过去,吐了吐舌头,鲁坎白觉得受了侮辱,想用枪轰掉我的脸。 老人打断他说:“山谷有消散不掉的雾气,地形很复杂,恶魔通常是在谷外转悠,十五年前,我们很幸运才能找到这山谷,十五年内从来没有过状况,可最近却出了问题。我本以为只是偶尔的状况,可并不是。直到今天早上,我们发现整座山都是恶魔,孩子们都很担心。” 我说:“恶魔怎能在白天出没?” 老人说:“是雾的原因,雾会减弱阳光,阴天保护我们免受阳光的变异,但同样的,也许这些恶魔也不怕了。” 我说:“恶魔找上门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们有没有在多年前侮辱过某个误入村子的女恶魔,令她产子,还想要杀掉她生的小孩?” 老人摇头说:“没有。” 我看着他,眼神充满怀疑。 鲁坎白喝道:“你这样看着父亲做什么?他是最正直的人!你胆敢对他不敬?” 我骂道:“你是吃了火药吗?我又没说他干过!但你这小子越看越可疑!” 鲁坎白喊道:“你说什么?你这恶魔派来的奸细!” 我被他一直吆三喝四地惹恼了,于是口吐芬芳,舌若莲花,一套素质三连,他火气上涌,老一套地架起枪管,我一把把他的枪抢到手中,反而顶着他的脑门儿,于是另有四柄枪瞄准我,四个人扯嗓门叫道:“给我他妈的把枪放下!” 鲁坎白其实是个孬种,他的脸惨白惨白,叫嚷:“你别冲动,不想死就放下枪。” 我拔出姆乔尼尔,小规模地使用灭绝,除了那个老人之外,其余人被电光击中,全都麻痹摔倒。鲁坎白惨声道:“我就知道....父亲,他是恶魔...恶魔强盗一伙儿的!” 我答道:“我当然不是,否则你们还能活命吗?” 老人低头道:“我叫尤登,你果真是神使?” 我笑道:“实话实说,我不是神使,又也许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神的摆布。” 我又朝外看去,说:“白天,恶魔的活力降低,不发动攻击,但到夜晚,这两百多个恶魔就会总攻。” 尤登叹道:“我也这么想。” 说实话,我不想管,我也管不了,我不清楚恶魔的虚实,一旦有意料之外的敌人,我自身难保。 我问:“你们火力怎样?能挡得住吗?” 尤登说:“三百人,五十杆枪。” “有神剑弹吗?” “神剑弹是什么?” 我又看了看村子,围墙很低,两米不到的木墙,只有少数哨塔,而且已经很旧,多处都是凹槽,他们已经很久不曾被袭击,防备松懈。 我说:“即使是狙击枪,运气差些,也得两枪撂倒一个恶魔,像你们手里的玩意儿,近距离贴脸,也得三、四枪一个。你们守不住,趁着恶魔还在打盹,趁早逃吧。” 鲁坎白大声说:“去你的!我们守得住!这里是我们一直住着的家园,我们的庄稼,我们的房子,我们的财产,我们的心血,就在此地!我们不能撤!” 尤登思索了片刻,说:“我已经很久很久没与恶魔作战过了,但我知道恶魔的厉害。” “既然你心里有数,就知道只有撤走一条路可走。” 尤登显得很苍老无助,他说:“但孩子们都不愿意走,更不愿意让恶魔占据这里,他们说,只要杀死这些恶魔,我们仍然能继续太平的日子。” 鲁坎白喊道:“草他马的没错!我们杀了这些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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