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上的一切事情也是玉侧夫人安排的,若是玉侧夫人想做这件事,岂不是易如反掌?” 玉姣听了这话,似笑非笑。 这白岁兰不愧是从宫中出来的人,身边的一个婢女都能教得如此伶牙俐齿。 关键是,这染霜平日里,瞧着还是稳重老实的,可见这主仆两个人,隐藏之深。 “住口!”萧宁远看向染霜冷声呵斥。 染霜跪在了地上,看向萧宁远说道:“主君,请主君为我家侧夫人做主!奴婢刚才已经去打听过了,负责熬药的颦儿,颦儿将药熬到一半儿的时候,玉侧夫人恰好吩咐人,喊了颦儿去帮忙做事。” “所以颦儿就同去了,也只有这个时候,别人才有机会接触到药罐子!这药定然是此时被人换掉的!”染霜继续道。 说着,染霜就盯着玉姣问道:“玉侧夫人敢说,颦儿不是玉侧夫人派人喊走的吗?” 玉姣听了这话,轻轻一笑,反问道:“就算人都是我喊走的,让颦儿离开了药炉,你又怎么能证明,这药是我让人换的?” 玉姣眯着眼睛看向染霜,冷笑道:“我好歹也算是侯府的侧夫人,你一个奴婢如此污蔑与我,究竟受何人指使?” 染霜当下就道:“那皆是因为,李嬷嬷亲眼瞧见,玉侧夫人身边的春枝,在药炉附近出现!” “主君若是不信,就传李嬷嬷过来问话!”染霜继续道。 玉姣看向萧宁远。 萧宁远沉着脸,看着眼前的染霜,不知道想着什么,神色让玉姣很是琢磨不透。 玉姣也想知道,刚才萧宁远信自己,如今萧宁远还信自己吗? 正是此时,萧宁远开口道:“就算是当真在此处看到了春枝,这也不能作为证据。” “那这样东西呢?”染霜说着,就捧出了一个香囊。 “这东西,应该是春枝才会有的吧?”染霜将手中的香囊,展示了出来。 那是一个绣着春柳的香囊。 整个府上,也唯有春枝会用这样的东西。 绣工很是精巧,看着十分好看。 “奴婢知道主君怜爱玉侧夫人,可我家侧夫人肚子里面的,可是主君的骨血啊!贤妃娘娘甚至,亲自为小主子拟了名字……” 染霜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起来,给人一种杜鹃啼血的悲壮。 好似为了主子,她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讨个公道一样。 “如今证据确凿,主君还是要包庇玉侧夫人吗?”染霜继续道。 便是此时。 萧婉、叶灵秀扶着萧老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请老夫人为我家侧夫人做主!”染霜跪在地上改了个方向,就对着萧老夫人行叩拜之礼。 砰砰砰。 染霜一连着磕了三个头,额头上已经染血。 萧老夫人倒不是自己来的,而是这件事闹得太大了,白侧夫人那边另派了人,去请老夫人过来做主。 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萧老夫人也不可能不来。 萧老夫人往里面走去,叶灵秀连忙搬了个椅子,叫萧老夫人坐下说话。 萧老夫人这才沉声道:“远儿,往日你宠妾灭妻,就已经受人指摘了,如今,这岁兰肚子里面的,可是我们萧家的血脉!” “且贤妃娘娘待岁兰如胞妹,岁兰在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我们不给个交代,怕是过不娘娘那一关。” “更何况,这侯爷的位置,还是贤妃娘娘因岁兰,为你求来的。”萧老夫人冷声道。 萧宁远眯着眼睛说道:“母亲,不是我不想给岁兰一个交代,只是这件事,我相信……不是姣姣做的。” 玉姣抬头看向萧宁远,清澈的目光之中,开始有了困惑。 萧宁远……竟真的如此信任她吗? “她没做这件事,可不代表她手下的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染霜不是说李嬷嬷看到春枝了吗?就把李嬷嬷唤上来问话!”萧老夫人冷声道。 此话刚落。 李嬷嬷就被人从外面带上来了。 玉姣瞧见这一幕,神色之中带着几分讥诮。 这白侧夫人还真是准备充分,人证物证,都准备好了。 瞧着这样子,势必要给自己安一个戕害侯府子嗣的罪名。 当年孟侧夫人涉嫌谋害她子嗣,只被赶到梅园。 那是因为她出身差,孟侧夫人还有个好兄长。 但如今这情况。 她和白侧夫人对上,是白侧夫人有贤妃撑腰,她娘家无人。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被抓住了错处,那贤妃娘娘稍微一张嘴,她便是死路一条了。 但此时的玉姣,想到这,并不慌乱,反而有一种镇定自若的感觉。 染霜瞧见玉姣如此表情,心中有些担心。 如今已经拔箭对准了这位玉侧夫人,她怎么还能是如此表情? 是这玉侧夫人觉得,仗着主君的宠爱,就可以脱罪,还是说……她有什么后招应对? 第332章 证人 不等着染霜想明白。 李嬷嬷就开口道:“老奴的确在药炉附近看到春枝了。” 萧老夫人已经呵斥道:“来人,还不将春枝拿下,重重审问!” “若当真是玉侧夫人指使春枝行此恶事,我忠勇侯府定不轻饶!”萧老夫人冷声道。 春枝神色惶恐,往前走了一步,对着萧老夫人行礼,接着又对萧宁远行礼:“老夫人,主君,奴婢绝对没做这样的事情!” “我家侧夫人时常教导我,我们绝对不可以做任何损伤侯府的事情,白侧夫人怀着孩子,我家侧夫人更是万分关心,自从主君让我家侧夫人管家,侧夫人便差钱管事,满足白侧夫人的一应需求。” “侧夫人如此待白侧夫人,又怎么可能害白侧夫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染霜冷笑道。 “老夫人,不必和春枝废话,将她拿下,重重审问便是!”染霜补充了一句。 萧老夫人也冷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玉姣见状就道:“不可,春枝是我的丫鬟,我没吩咐她做这样的事情,她也绝对不可能去做,我不允许你们审问春枝!” “怎么?玉侧夫人,你这是心慌了吗?怕被审出来什么吗?”染霜反问。 此时的染霜已经不怕得罪玉姣了。 她今日,势必要按照自家侧夫人所言,将这薛玉姣摁下! 叫这薛玉姣永无翻身之地! 便是此时,春枝小声开口了:“其实,奴婢的确是去了药炉附近。” 众人听到这,都将目光落在了春枝的身上。 尤其是染霜,当下就冷笑:“这还没审呢!她就承认了!如今,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请老夫人和主君,为我家侧夫人做主!”染霜又一次跪地磕头。 “还不来人,将这个戕害仔细的贱妇拿下!”萧老夫人冷笑道。 眼见着有两个婆子奔着玉姣来。 玉姣的神色之中,终有了几分慌乱,她紧张地抓住了萧宁远的衣袖,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上了哭腔:“主君,请您相信妾,妾绝对没做这样的事情……” “妾怎么可能去害人呢……”玉姣说着说着,就开始落泪。 瞧着我见犹怜,让人好不心疼。 两个婆子已经到了跟前。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宁远忽然伸出手来,拦住了两个婆子,将玉姣护在身后。 玉姣瞧见这一幕,心中倒是多了几分动容。 如此,她已经彻底相信,萧宁远是信任自己的。 有了萧宁远的信任,往后她在这府上做事,就会事半功倍了。 萧老夫人瞧见这一幕,脸色不太好看,冷声道:“远儿,如今证据确凿,你还要袒护她吗?” 叶灵秀瞧见这一幕,眼神之中,满是羡慕和嫉恨。 一个妾室,竟也配宁远哥哥如此对她? 竟让宁远哥哥,为了她忤逆姑母。 甚至不惜得罪贤妃娘娘,也要相护! 萧宁远冷声道:“儿子信她。” “主君,春枝已经交代了……您怎么还……”染霜似乎十分震惊。 春枝的声音很轻,但却格外的坚定:“谁说我交代了?” “你别告诉我,你的东西出现在药炉附近,你也去了那,这件事同你无关!”染霜起身,指着春枝质问。 春枝道:“我的确是去了那,只因为府上的人都在那熬药,我家侧夫人昔日小产后,因没有好好休息,留下了病根,尤其是近日格外操劳,所以就经常夜中绞痛难眠。” 萧宁远听到这微微一怔。 近些日子,玉姣夜晚的时候,的确会辗转反侧,瞧着睡得很不安稳。 他问过,可她只说自己是贪吃,吃多了东西。 竟从未对他吐露过半分真实的情况。 春枝故意提起昔日小产的事情,萧老夫人听到这,似有些不自在。 因为整个府上的人都知道,玉姣当年是为何小产,就算是被那孟侧夫人和假道士谋算了,但玉姣终究是为了表达孝道,为了老夫人小产的。 如今老夫人在此,对玉姣如此咄咄逼人…… 老夫人自己,也觉得理亏。 染霜见老夫人不说话了,只能继续拱火:“你今日提起这件事,难道是要威胁老夫人不成?” 春枝继续道:“我是说,我出现在在那,是为了找药炉的,为的就是给我家侧夫人,熬一些药。” “你以为你用这样的理由,就可以洗脱嫌疑了吗?谁能为你证明,你是清白的?没有做换药的事情?”染霜反问。 “藏冬。” 春枝开口说出了一个名字后,众人都惊讶地看向春枝。 便是萧宁远,也多看了春枝一眼。 春枝继续道:“藏冬能证明,我的清白!” 说到这,春枝又解释了一句:“只因为,我出现在那的时候,藏冬小哥一直跟在我旁边……想来李嬷嬷只瞧见了我,没瞧见随行在暗处的藏冬。” 藏冬昔日是暗卫出身,若真随行在一旁,怎么可能叫这些普通婆子瞧见? 这个答案,到是叫人很是惊讶。 “藏冬!”萧宁远沉声道。 藏冬从外面走了进来。 “春枝去取药炉的时候,你可陪在一旁?”萧宁远问。 藏冬被这一问,倒是一板一眼地回道:“属下的确在。” “她去拿药炉,你怎么会跟在一旁?”染霜不敢相信地问道。 春枝看向染霜,不悦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藏冬小哥,的确是一直在的,甚至于最后,那药炉,都是藏冬小哥帮我搬回去的。” 说到此处。 春枝便走上前去,一把抢过了染霜手中的那个香囊。 “这香囊的确是我的,但是在我接触到药炉之前,就已经丢了。”春枝继续道。 “藏冬小哥,你说是不是?”春枝问道。 藏冬点了点头:“属下见到春枝的时候,春枝的香囊便断在地上,春枝捡起来后,随手塞到袖子里面……但没多久,就又掉了……属下还帮着,春枝寻过这香囊。” “后来寻不到,属下就帮着春枝去搬了药炉。”藏冬继续道。 春枝说到这,也跪了下来:“如此看来,定是有人,捡了奴婢的香囊,又瞧见奴婢在那出现过,就想着借机栽赃我家侧夫人,如此毒计,真是用心险恶!若不是我求了藏冬小哥陪着奴婢去拿药炉,没有人证明此事……后果可想而知!奴婢死不足惜,可我家侧夫人……怕是要因此遭难了!” 春枝也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请老夫人,请主君,为我家侧夫人主持公道!” 第333章 好戏 众人看向额头被磕红了的春枝,都愣住了。 谁也没想到,春枝这……竟然自带了一个证人。 而且这个证人,还是萧宁远身边的红人,且,藏冬可不只是侍卫这么简单!他是萧家的暗卫出身,没有人会觉得,萧家暗卫会说谎! 尤其是……藏冬在军中,可不是白身。 藏冬他根本就不是府上那种一般的小厮。 如此证据,叫人根本反驳不得,只能相信春枝是无辜的。 玉姣微微垂眸,瞧着很是伤心。 实际上…… 在心中,她已经忍不住地扬起了唇角。 白侧夫人不是要唱戏吗? 真正的好戏,可不是开始就要揭露结局的,欲扬先抑,曲曲折折,才是好本子。 今日这一场戏。 便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侧夫人想栽赃她?怕是没那么容易! 但……这戏,到此就为止了吗?还没有呢。 前几日请回来的角,可还没登场呢! 人生如戏,每个人都是这戏台上的角……既然站在这戏台上了,若不唱上一段儿,岂不是辜负了这场戏? …… 玉姣扑到了春枝的旁边,也跪了下来:“请老夫人,请主君为妾做主!” “妾什么都没做,今日却要遭奸人如此陷害!妾实在是心中惶恐。” “且此人敢如此做,不只是要害妾,更是将老夫人和主君戏弄在其中,简直是其心可诛!”玉姣继续道。 此时白侧夫人不在场,染霜就算是再厉害,此时也有些撑不起场面,神色有些慌乱。 她连忙又一次跪了下来,开口道:“老夫人,主君,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香囊的确是在药炉附近捡到的,还有李嬷嬷……的确……的确瞧见了春枝。” “怎么?你还觉得,是春枝换的药?”玉姣看向染霜反问。 染霜看了看藏冬。 藏冬双手抱剑,神色冷漠地站在一旁。 这让她不敢再攀咬春枝。 攀咬春枝,便是在攀咬藏冬作伪证。 就在此时,玉姣轻声道:“妾以为,应当不是白姐姐害我。” 染霜微微一愣,不敢相信地看向玉姣,她的心中很是不解。 这位玉侧夫人,不是已经将矛头对准了她们吗?而且胜券在握的样子,怎么忽然间为自家侧夫人说起话来? 玉姣继续道:“白侧夫人腹中的孩子,尚未足月,若是为了害我,就要让孩子早产……冒如此风险,很难说服人。” 说到这,玉姣微微一顿:“莫不是,有人想借着这件事,对我和白姐姐行一石二鸟之计,若同时害了我们二人……却不知道,对谁有好处了!” 染霜听了这话,福至心灵。 心中瞬间就明白了。 这位玉侧夫人是什么意思了! 此时她不想被玉侧夫人牵着鼻子走,但自家侧夫人喝了催产药,隔壁还时不时地传来痛苦的哀嚎声……此时怕是自顾不暇,根本不知道这边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故。 这件事只能她自己做主了。 没办法把玉侧夫人拉下泥坑,怎么也不能让这泥,溅到自家侧夫人的身上。 如今之计……只剩下一条。 那便是祸水东引! 也正是此时,叶灵秀小声道:“姑母,能用此计的人……莫不是……” 叶灵秀看向了薛玉容。 薛玉容瞬间就警惕了起来,心中咒骂着,这个小贱人,之前惦记着平妻的位置还不够,如今这是想惦记自己这个正妻的位置! 薛玉容当下就道:“染霜,你家侧夫人还在九死一生,你可想好了再说话!” 好在染霜,并无针对薛玉容的意思。 如今的薛玉容,一个无子无权的正妻,对于府上这些妾室,危害不大。 毕竟……这府上的妾室,是不允许被扶正的。 再如此情况下。 薛玉容站着这个正妻的位置,反而是安全的。 玉姣明白的道理,白侧夫人和染霜当然也明白…… 此时染霜便道:“奴婢忽然间想起来了!奴婢今日碰到孟侧夫人身边的鹊儿,鹊儿躲躲闪闪的……” “是鹊儿,一定是鹊儿换了药,放了香囊,栽赃了春枝!” “奴婢真蠢,竟然被蒙骗了过去,因此误会了春枝……还请春枝妹妹恕罪。”染霜继续道。 孟侧夫人微微一愣。 这话说的是鹊儿。 但分明就是,在说她! 她也没想到,这脏水最终会到自己的身上。 她不似玉姣一样,就算是恼极了,说话大多也是柔声细语的。 此时她冷笑嚷了一句:“贱婢!还不闭嘴!你陷害人不成,如今竟然想把这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吗?” 说到这,孟侧夫人就看向萧宁远道:“主君,这分明就是染霜栽赃!这件事无凭无据,怎能说是我做的?” “请主君信我!”孟侧夫人直视着萧宁远,扬声说道。 萧宁远信孟侧夫人吗? 自然是不信的。 毕竟,这孟侧夫人可是有前科的。 他冷声道:“来人,去葳蕤院搜一搜,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 藏冬领命。 “等等,换个人去!”孟侧夫人当下道,虽然不知道为何,昔日这个不近人情,连她面子都不给的藏冬,怎么就和春枝搅合到了一起去。 但这件事,她不能让藏冬去。 藏冬定住脚步。 萧宁远便道:“那就有劳母亲身边的周嬷嬷吧。” 周嬷嬷领人离开此处。 旁边的屋子里面,白侧夫人还在生产。 她腹中的孩子,并不是真的早产,而是早已足月,不可能如早产一样生得很快……更何况,这个孩子,也不是真正的瓜熟蒂落,到底是用了催产药。 又是头胎。 听这声音,怕是得好一阵折腾呢。 萧宁远走到玉姣的跟前,将玉姣拉起,轻声道:“姣姣,莫怕,今日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到这,萧宁远就吩咐了人:“拿凳子过来。” 至此,玉姣坐了下来,等着下一幕戏的开场。 第334章 生了 周嬷嬷领着人一去一回。 很快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手上捧着一个东西。 仔细一看,却是一张黄褐色的纱布,纱布之中包着一些药渣子。 “这是……”薛玉容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对于薛玉容来说,若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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