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上嘴唇稍作冷静,“嗯。” “真的吗?”她很兴奋。 周乃言索性挪身过去,揽过她的肩,亲身示范:“这样的......” 夜光迷离,蒙上层雾蒙蒙的回忆。 温清粤浸入十九岁的,湿漉漉的,绵长悠久的梦里。 她在周乃言的辗转攻陷中信了,几分钟后,一边舔嘴巴一边骂周乃言,“你太无耻了!我还是个胖子,你也下得去嘴。” 他沉吟,继续骗她:“声音好听啊,没办法,男人么,来者不拒。” 周乃言胡扯的,但温清粤信了。 这晚,她再次回到新婚的哑巴状态,任周乃言百般花样,打死没给他得逞。 睡前,她手软脚软,依旧坚持盯了会手机。 好奇怪,清缈怎么没回消息。 周乃言让她别看手机了,时间不早了。温清粤的生物钟很规律,很少熬夜,每次熬夜,都像去了半条命。是以,他有时候会把一些事提前一两个钟。 她说,“这不是你以前常干的事吗?”有时候半夜醒来,看见他亮堂的手机灯光,她心情特别复杂。 清粤夜视不好,看不见他屏幕上的内容,全靠一把狗血,在脑子里瞎拼。日子过得太费劲了。 “是吗?”他搂住她,“给你看看?我喜欢看大/波,颜色很艳。” 她扭脸,不想看:“无耻。”论坛里有人说了,男人就喜欢看这种。低俗。 周乃言强搂她入怀,下巴搁她肩上,将手机屏贴到她眼皮底下,“美国股市夏令四点收盘,冬令五点收盘。”他笑,“北京时间。” 清粤抿起嘴角,哼了一声,再次看回自己的手机,嘀咕道,“清缈怎么还没回我消息?” 他见老婆等了一晚,想了想,为她坦明一些她脑瓜之外的事:“可能在做成年人的事。” 清粤摇头说,清缈不是这种人。 周乃言:“那你是这种人吗?” 温清粤:“我是!” “好啊你。” “哈哈哈哈!” 很神奇,清粤睡去后,梦到了电梯,又朦胧又详尽的梦。她枕着鸽子蛋,认真阅读理解,回溯前因后果,找到了周乃言话里的漏洞。他不可能在那晚亲她,这厮哪里是这么热情的人啊,婚都是她提议结的,懒死了。 除非吻是她主动提的,但十九岁的她,还没这么机灵自信,喝醉了也想不到。结合他的表情...... 她挣脱出半梦半醒的混沌,耷拉张脸,掐住周乃言脖子:“你骗我,你......根本......你就是......你......我......” “唔......嗯......” 周乃言时差在身,很晚才睡,勉强破开的眼缝像2000度近视的世界。温清粤嘴巴开开合合说了半天,他一句话没听清。为低电本能掩饰,他一把把她箍进怀里,用胸膛堵住了她的嘴。 温清粤也睡眠不足,气没提起来,又栽了个回笼觉。算了,他经常这样耍她。 再醒来,清缈依旧没有消息。清粤惦记家里的植物,跑去小蛋壳浇水,搞完这番,她没有犹豫,开车去了趟清缈的住所。 在地下车库,她的红色与一辆黑色擦肩而过。她觉得那黑色眼熟,自后视镜里留意了一眼车牌。 驶入地库平面,清粤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找车位。 甫一停稳,清缈的消息来了。 她没看消息,但脑子里冒出了周乃言说的“成年人的事”。 第27章 按响门铃, 清缈慢吞吞挨近,问谁啊。隔着一扇门和一个猫眼,两人一阵静默。 接着哐啷一大道动乱声乍起, 清缈说了句等等,没开门。 温清粤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吵,敲锣打鼓的。她就像被施了定身咒, 乖乖地站在门口。 她试着安抚自己,成年人就是快节奏的。第一次被男性拉手, 她也捂着胸口别扭,感觉自己横跨了长江, 但要是遇到喜欢的人, 接吻和那啥都超级火速,一天也不耽搁。 她来回深呼吸, 提醒自己:这世界的感情就是瞬息万变的。嗯,这就是成年人。 然而, 当清缈灰头土脸放弃挣扎破罐破摔开门之后, 温清粤仍是惊掉了下巴。 成年人的世界好恐怖。 清粤如何努力端正表情,都无法淡定自若。她清晰感受到微笑和震惊之下,肌肉失控的抽搐。 “昨天点香氛蜡烛, 不小心泼了。”清缈揉了揉头发, 脸都要埋进胸口了。 乱绒绒的发丝将清缈一把慵懒迷离的气质推到极致, 要不是场景震撼,温清粤大概是会为美人看直眼睛的。 她干笑, 替她找补:“哈哈,是不是喝多了, 下次不许一个人喝酒, 好危险的。” “嗯, 是啊,我们孤寡中年人,得注意人身安全。”话音一落,又像此地无银。 她方才忙活得发抓都歪掉,也只够把散乱的衣物堆到脏衣篓。至于那些歪倒的画,滚落的瓶罐,踢到的茶几,以及不堪入目的卧室都没来得及整理。当然,这都不算什么,本来门一关也就算了。 只是,满地红色、白色、黑色交错滴落的蜡烛是来不及铲掉,也来不及遮掩的。 大概,只能靠一点虚假的体面帮衬了。 温清粤想跑:“哎呀,我......想起我有点事。” “哦,行。”清缈点头。 清粤转身,行至门口又打拐回艺术现场,“又没什么,没事儿,哎呀,你这儿这么乱,要整理吧。” “哦,对。”清缈点头。 “一起吧,两个人快一点。”说着,号称钻研厨艺却连碗都没洗过的温二小姐,忙奔去厨房拿抹布。湿漉漉在地板上来回磨蹭半天,也没见少块蜡。 清粤没有生活经验地一拍脑袋,“擦不掉哎......”她抬头憨笑,表情多少有些僵硬尴尬,“怎么办?”她慌。像小时候做错事,生怕触到长辈失望眼神的那种慌。 清缈深呼吸,还没来得及开口,清粤湿手往裙子上揩揩,“用刀铲行吗?” 她是真的在认真想办法清理现场。 清缈连这点场面也懒得维持了:“等会找人来弄吧。” 清粤心下抓狂,心想这怎么能找人来弄,多丢人啊,她连床单湿掉都不好意思让阿姨发现,只要她清醒着,都要亲自送到洗衣机按响开关才罢休。所以她后来比较喜欢在窗口,拖地机会自行清理。 清粤想着,真去拿刀了:“不方便吧......” “没事的,有专门清理的人。”清缈声音很低,刚够传到清粤耳边。 她知道清粤肯定接受不了的。 果然,清粤的背影被按停在厨房门口,每一个卷曲都凝固了。 清粤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关心清缈的婚事,恨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清缈很可怜,很痛苦,不谙情/事。她怎么就爱套苦情戏码呢。为什么没有想过,清缈可能过得很快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没这么想过呢? 半晌,她整理好脸色,笑盈盈转身,两手一拍:“那就好,哈哈。” 好?好什么?今天最好的事,大概心乱如麻之下,清粤随手乱弹的《野蜂飞舞》被李老师夸了。 李老师年纪渐长,也到了上有老下有小、家里一张张嘴嗷嗷待哺的年纪,大概吃到生活的痛,所以才会对清粤说出“十年未闻如此琴声”的高度褒奖。太夸张了。清粤笑眯眯的收下夸奖,应下他小儿子入学的帮忙请求。 次日,温清粤也在迷糊中应下一活——陪于蝶去相熟的中医那儿把脉抓药。 于蝶身着及踝宽松直筒裙,这风格倒和清粤有点像。 五个月了,小腹微隆,遮也遮不住。 温清粤问男孩女孩啊?对面淡笑地没回应。 她立马不问了。倒是路上聊明星八卦聊了几小时,不算难熬,于蝶惊讶于她居然知道这么多消息,清粤说以前还通过关系扎过剧组几个月,有什么远景需要人弹琴,她都帮忙,说着,偷偷附到于蝶耳边,我还跟他在一起过。 于蝶大惊,没想到温小姐还和男明星有过这种逸事。清粤如愿收获美人的惊讶表情,拿姿态摆摆手,补充说,但没有很深入,很短的时间,就一个月吧。 “家里不同意吗?”于蝶问。 非也。纯粹是男明星有点腹内空空,每天做最多的事就是照镜子捋头发,搞脸做造型比她还久。她确实喜欢好看的人,但不喜欢太过于在意自己好看的人。像清缈周乃言这种邋遢里透出好看就刚好。 清粤神神秘秘说,现在这种事都不能说,会被粉丝打的。 于蝶笑,他差不多过气了,最近都没什么新闻了,这行新陈代谢很快的。 说话间,车子已驶至周宅。这是真暴发户的家,位于市区稍偏处,外面看看不见房子,穿过长段竹林可见掩映深处的房子。别野临湖,院子比房子稍大一些,四周绿树环绕,鸟语花香。每次来,温清粤都要深吸一口气。 听武逐月说,这是本市风水顶好的地方。而温家因产业缘故,缩手缩脚畏人言语,只能谨守本分住老宅,开旧车,房子不能瞎买,车上限是大奔,出行说话要尽量低调,她对周乃言感叹过你家真有钱。他挑眉,有没有钱不是看房子的,你家钱比你想象得多。温清粤立刻讳莫如深,不再继续有没有钱这个话题。 车一停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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