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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白年双手交叉叠在自己小腹处,沉默不语地思索了半晌,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给聂平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的很快。 “白老师,这么早起啊?”聂平礼貌有加地先打个招呼。 “你让找人的范围扩大一下,‘迟等’二字的同音字也找下。” 白年没有寒暄的意思,接起电话径直说道。 “什么?”电话那头的聂平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年沉着眼睛盯着跪坐在他脚边看起来乖巧万分的迟等,他伸出手捏住迟等的下颌,凑近盯着迟等的脸看了片刻。 “跟‘迟’字同音的姓也找一下。” 白年道,“我五年前在主哨塔工作时,曾经接触过六名跟这个姓同音的人。” “等等。” 聂平十分迅速地反应了过来,“什么样的接触?”他说完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这个迟等很有可能是五年前那群哨兵中的一位吗?”白年说:“你记一下他们的名字,找人去拜访下他们家现在的情况。” 聂平显然还在惊讶中没回过神来:“五年前下黑渊了,还能活着出来,可能吗?”白年冷声说:“不可能。 他长得也跟他们中任何一个都不像。” 白年说着把六个人的名字依次报给了手机那边的聂平。 聂平一一记下后,张嘴还欲再问,白年“啪”得一声把电话直接挂断了。 白年挂完电话,迟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张嘴问道:“白老师,知道我是谁了?”白年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有些暴躁:“不知道。” 迟等慢腾腾又略显娇气地“噢”出了一声。 白年靠在沙发上,蹙着眉头盯着迟等:“想必我现在不管问你些什么,你回答的都是不知道,对吧?”迟等的双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人变正常了不少,至少能够跟人正常沟通了,迟等说:“您先问问看嘛。” 白年问:“到底从什么地方知道我名字的?”迟等十分认真地在思索。 “讲实话。” 白年吩咐。 迟等就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脑子里就有这样一个名字。” 白年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么叫迟等也是因为脑子里有一个这样的名字?”迟等嗯了一声:“脑子里有声音这么叫。” 白年问:“我的声音?”迟等想了想:“听不太清。” 白年看他:“这个声音一直在?”迟等凑到白年脚边,他眉头蹙了起来:“我从一个很黑的地方,看到了亮光,就往那儿走去。 随后见到一扇门,我打开门,突然来了很多人,他们很聒噪,让我特别烦。” 白年啧了一声,声音中又带上了因为对方答非所问的不耐:“我问的是这个?”迟等舔了舔嘴唇,突然埋怨道:“你脾气好差,我还没说完。” 白年瞥他一眼。 迟等说:“之前应该是有声音在叫这个名字,我记不太清楚。 但是走出门后,一切都清晰起来了,声音好像也没了。” 白年沉吟。 迟等就十分委屈地说道:“然后我的头就特别疼,旁边围过来的那群人非常让我厌烦,”迟等顿了顿,突然笑出了声,“我讨厌别人让我感到不开心。” 迟等认真地说道:“让我不开心的人,我觉得他们应该去死。” 白年皱了下眉,他手指在沙发上叩了叩,暗自记录——这个人的情绪控制能力极差,且情绪易被放大,致整个人的精神失控,被过分放大的情绪控制了自己的行为模式。 白年垂下眼睛看了他一眼,不带感情地问了一句:“你觉得自己想活吗?”迟等像是被这样一句话给问愣住,他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生死这个问题。 在迟疑了好半晌之后,迟等突然身子前倾,他把自己的脑袋贴到了白年身旁的沙发上,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沙发上:“我……”白年像是个小学课堂的老师,严厉地斥责学生的坐姿:“坐好。” 迟等的额头在沙发上连续蹭了好几下,他久未剪的头发毛茸茸地蹭到了白年的家居裤上。 迟等抬起头,他盯着白年,眼神挣扎般的转动数下之后,随后他压下嗓子乞求道:“想活,白老师。” 白年沉默地垂眸看他。 迟等说:“本来无所谓。 但是见到您后,觉得我应该活着。” 白年闻言冷笑了一声:“你是觉得你说这话后,我就应该负担起你没屁用的生命吗?”迟等闻言闷着嗓子笑了一声:“好粗鲁。” 白年瞥了他一眼。 迟等直起身子,他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地上,他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放到了白年的膝盖处。 白年的眼睛往下一耷。 迟等说:“白老师救救我,求您让我变成正常人。” 他眼神澄净,脸上表情意外的诚恳万分,“我想跟您谈恋爱。” 白年瞥了眼他的手:“把手拿下去。” 迟等放在白年膝盖上的手掌缩了回来。 白年面无表情地垂眼盯着他,冷着嗓子开口道:“不要说那么多废话。” 白年说:“人类有最基本的求生欲,少给自己找那些让别人听起来就觉得晦气的借口。” “……”迟等顿了顿,语气费解,“晦气?”白年没搭腔,他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语气仍旧听起来没什么耐心:“如果你连最近本的求生欲都没有的话,我会趁着你还没死透,请人解刨出你的大脑,放在专用培养皿中进行观察实验。” 迟等舔了舔嘴唇,半晌后他闷着嗓子笑出了两声,点评道:“好凶残。” 白年看他,言简意赅:“想活还是想死。” 第27章迟等便也十分听话地言简意赅地回了两个字:“想活。” 白年点了一下头,他伸手从旁边茶几的抽屉里拿出电视遥控器,他打开电视后,调弄了几下遥控器。 电视上出现了个新闻采访的画面,女记者手持话筒对着镜头说话。 白年眯着眼睛盯着电视画面看了片刻。 女记者语速很快地说着:“白年入侵进黑渊哨兵精神海一案,今天在特殊管理法庭低调开庭……”迟等顺着白年的视线望了过去,他脸上带着些不好形容的浅笑,大脑十分迅速地分析提炼出了记者所说的话。 他抬起眼睛看了眼白年,声音调侃:“白老师果然经常做些违反乱纪的事情吗?”白年瞥了他一眼。 迟等咧开嘴笑,朗诵诗歌一般地感情充沛地说道:“不过我喜欢。” 他道,“怎么样我都喜欢。” 白年不做任何回应,暂停下了电视画面:“这是五年前的新闻。” 迟等眨了下眼睛:“特意留存下来,随时观看?”白年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有问题?”迟等把笑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随后略显不诚恳地回复道:“没问题。” 白年垂下眼睛看着迟等,语气平静,神色冷淡:“做下自我介绍。” “啊?”迟等疑惑地顿了顿,而后又十分迅速地小学生式地自我介绍起来,“我叫迟等,年龄三十上下……”“没说你。” 白年打断他的话,开口道,“白年,三十二岁。 十年前毕业后进入主哨塔做精神海方向的研究,主要针对的是哨兵的精神。” 迟等蹲坐在地上,他抬着头盯着白年张合的嘴唇看了好一会儿,脸上突然不自在地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白年讲话的语速慢了下来,他盯着迟等,满脸嫌弃:“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先放到别的地方去。” 迟等伸出两根指头比在自己的额边,十分听话:“好的。” 应完后他又询问了一声,“那什么时候可以放回来?”白年脸色一黑。 迟等立刻放下自己的手指,脸上表情严肃地应道:“没问题。” “作为主哨塔的精神唤醒师,我有权在可允许的范围内进入哨兵的精神海。” 白年说道,“我在主哨塔进入过成百上千次的哨兵精神海。” “哦……”迟等拖着嗓子含糊地出了个音。 白年继续道:“发现进入哨兵的精神海进行精神安抚会更有效地稳定哨兵的情绪。” 迟等听不懂白年在说什么,为表尊重一直在“嗯嗯”点头。 白年说:“我向主哨塔的高层提出推广这种稳定方法,但是被拒绝了。” “为什么?”这句话迟等听懂了,他立刻追声问道。 白年闻言声音顿住,他垂下眼睛盯着迟等看了一秒钟,没什么情绪地解释道:“官方的说法当然是因为哨兵精神海不稳定,向导进入的话会使得双方都造成精神创伤,这种方法对二者来说都不安全。” 这句话迟等也大概听懂了,他点了下头,好学生地提出疑惑:“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问题?”白年闻言脸上突然浮现了一些笑意,像是听到了个好笑的笑话般。 白年啧了一声,语气中夹杂了一两分的调侃:“问题就在于,他们质疑我的学术水平跟专业能力。” “……”迟等顿了顿,随后闷着嗓子笑出了两声,“白老师,真自信。” 白老师闻言也丝毫不客气:“我怎么可能会错?”迟等闷声笑:“然后白老师为了证明自己没错,就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直到被带到特殊管理法庭上?”自信的白老师被迟等一句话拉回现实,他脸色沉了沉。 好一会儿后才继续说道:“治疗组能够接触的哨兵很多,精神暴动下想要脱离痛苦的哨兵让他们做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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