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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之初,就会明目张胆上大陆抢生意搞谋杀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琳琅一笑,伸手。 这回是贺朴廷手里的武器了,他递了过来。 苏琳琅接过来,再伸手,示意刘佩锦往明亮处。 刘佩锦提着她终于抢到的宝贝雷切,上前几步,走到明亮处,扎马步,双手执刀。 苏琳琅也抽刀,把刀鞘扔给了丈夫。 满地血腥,还有哀嚎的男人,场地中央,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美丽的女人同时拔刀! 一直在发烧的季德在此刻又精神了。 毕竟美人打架还是很好看的,好色如他,当然不想错过。 刘佩锦显然并不认识戚家军军刀,它虽是杀器,但存在的时间太短了,在日本也没有留存。 她可能听说过,但她从来没见过。 苏琳琅也是听说戚家军军刀能斩雷切,而且是斩断的,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尝试。 她迫不及待,想要验证真假。 第九十七刀 头顶, 天花板上传来嗡嗡的声响,那是来自赛场观众席,观众们的舞步声。 仓库里闷热, 潮湿,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来自人血的, 甜腻的血腥气。 当然了, 六个杀手, 满地残肢,到处是血。 这简直就是地狱,杀手们的活地狱。 刘佩锦穿的是西服, 脱掉,内里是咖啡色的长袖针织衫。 她的身材很不错,凹凸有致,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看得出来是个练家子。 积蓄了半天的体力,她的体能在最佳状态。 苏琳琅已经砍过六个人了, 打了半天,头发松了,脸红了, 鬓角额边全是汗。 两个女人挑刀对视, 头顶是昏黄的电灯泡。 话说, 刘佩锦温柔的时候,善解人意会推拿, 会按摩, 能把季德伺候的飘飘欲仙。 但当她自认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开始攻击时, 就完全是另一副样子了。 她的刀法在山口组应该属于顶尖的。 举刀一声尖喝,砍, 劈,削,她一气呵成。 她攻的方位也很刁钻,攻的是苏琳琅的腹部,脾脏位置。 苏琳琅并非专业刀手,但农场时代的砍甘蔗让她熟能生巧。 压,挂,抹,她提抗倭刀,行云流水般化开刘佩锦的进攻,抵刀至她咽喉,笑了:“刘小姐忍辱半天,为抢到雷切膝盖都跪麻了,轮到你上场,就这点手段?” 是的,刘佩锦刚才一直跪地装死,除了给杀手们制造机会,就是在谋雷切刀。 同时她也在观察苏琳琅的出招,在找破绽,要压轴出场,一刀KO她。 而相比于雷切整刀线条流畅,优美,锋利,戚家军军刀要略短,刀式也更钢硬笨拙。 刘佩锦一时没认出来,也不认为这把刀有多厉害。 但当两刀相接她才发现,苏琳琅手里那把钢硬,朴拙的刀,硬度和锋利似乎不输雷切。 这时她心里就有点发虚,发慌了。 毕竟她还年轻,虽然不算太漂亮,但胜在善解人意懂温柔,有心机。 在这个冷兵器没落的年代,刀法好用处不大,但只要善于搞定男人,搞定一个老财主,她就能掌握富可敌国的财富。 而凭她的心机和谋略,成为山口组的五代目只是时间问题。 她是野心勃勃的女人,是要做山口组那个庞大的黑色帝国的王的女人,她就必须赢! 她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了,可是,怎么会出现一把跟雷切旗鼓相当的刀? 而就在她犹豫间,苏琳琅错手挑个刀花,吸引刘佩锦出刀去挡,却又反手收刀再一个横抹。 刘佩锦只觉得耳有凉风,一摸,一个哆嗦,因为她一只耳朵掉了。 她气到狰狞,猛然横刀又突然挑捅,大吼:“贱.人,婊.子,你削我耳朵,耳朵!” 苏琳琅错肩后退,以军刀刀背抹开雷切,继续笑:“所以呢,你想要我的命要的理直气壮,我只要你一只耳朵你就急眼了?” 刘佩锦两招都专攻苏琳琅的脾脏,就是想她死。 脾脏是个迷惑性很大的器官,它只要出血量不大,人会表现的很正常,就像没事一样。 刘佩锦的刀法足够快,雷切也足够锋利,那么,她就可以做到刺破苏琳琅的脾脏,但因为够快够锋利而让苏琳琅察觉不出异常。 她会觉得自己只是被捅破了皮,她的手下们,她的丈夫也不会观察的那么仔细。 届时刘佩锦只要认输,投降,就可以走了。 但等到今晚或明天,苏琳琅的脾脏就会因为刀伤彻底破裂,她也会因为大出血而暴毙。 这就是刘佩锦,或者说山口组的风格,他们哪怕四面楚歌,腹背受敌,想的都不仅仅是赢对手,而是杀人,是要对手死。 他们不但阴暗苟且,还以杀人为乐。 但在丢了一只耳朵后,刘佩锦被彻底激怒了,她也不想慢工出细活,艺术性的杀苏琳琅了,虚晃一刀又迅速跑位,她从侧面劈刀切下,目标明确,要砍苏琳琅的鼻子! 当然了,苏琳琅削掉了她的耳朵,她要她失去鼻子,这很公平。 不过苏琳琅也早有预料,侧身后仰的同时出刀一个猛削,这回削了刘佩锦另一只耳朵。 刚才那只耳朵她手下留情了,削了一半,还挂在头上,但这只啪叽一刀,她给全削了。 围观的季德一看都乐笑了。 贺朴铸兄弟对视一眼,也是大声喊耶! 但刘佩锦望着自己啪叽一声掉在地上的另一只耳朵,怒火冲心,都要疯了。 横刀,她凄吼:“苏琳琅,你不是女人,你是魔鬼,残忍的,恶毒的,嗜血的魔鬼。” 还真是。 女人于苏琳琅只是其中一种定义,她是军人,还是上将,而能做将军的,哪里有善良的小白兔? 她确实很残忍,骨子里还嗜血,暴虐,这也是一个军人,统帅想要打胜仗的必备素质。 但她骨子里有多兴奋,表面上就会有多温柔,她长发凌乱,汗湿颈脖,细腰款款,提一支刚劲锋利的军刀,猛然出手一挑,刘佩锦脸上就是一道血痕。 轻轻巧巧又笑的温柔,她把刘佩锦划破相了! 刘佩锦t已经乱了方寸了,愤怒无比,她提刀乱砍。 苏琳琅游刃有余,来刀就化,陪着刘佩锦从仓库这头打到那头,犹如闲庭信步。 边化刀,她边说:“要我记得不错,当年日军侵华,刘小姐的祖先们在我们大陆还举行过斩人大赛,婴儿开膛,老人剖肚,青壮年的人头被摞起来堆成山。我的国家生灵涂炭,万户鬼歌,都是拜你的祖先所赐,我砍你几刀你就说我是魔鬼,那你的祖先们呢,算什么?” 横刀挑开刘佩锦的攻击,她在经过石田时猛然大喝:“你们都忘了吧,忘的干干净净了吧,就以为我们也忘了!” 石田被吓的一个哆嗦,头磕到了地上。 …… 说回观战区。 几个老爷子早就从容了,甚至彼此对视,还按耐不住兴奋,眉眼都笑成了老寿星。 有六个杀手缩在一处,断手的断手,瞎眼的瞎眼,凄惨,恐怖,其容宛如厉鬼。 老爷子们坐在对面兴奋,忍不住笑,不是因为他们没人性,喜欢看人施虐,而是因为他们曾经也见过这样的场景,但是被虐的,被杀的是港民,是大陆人民,是华夏子孙! 那些举着屠刀屠城的,杀人的,正是刘佩锦和石田的同胞们,是鬼子。 这是人人都知的历史,哪怕贺朴鸿早早留学,哪怕港府的教科书里没有写,但是贺致寰说过,贺章也说过,父子爷孙口口相传,所以他知道,全港的年轻人也都知道。 试问,是个华人都知道,日本人能不知道? 他们当然知道,但可笑的是他们认为已经过去半个世纪了,华国人会忘记仇恨,于是他们就又摇身一变,卷土重来了。 这样的敌人,你杀一个,哪怕挫骨扬灰,也形不成威慑的。 因为他们的秉性就是比蛇还毒的东西,卑鄙无耻,寡廉鲜耻。 老爷子们来的时候就在纠结一个问题,要怎么才能杜绝山口组想要渗透到港府的野心。 在苏琳琅对阵六个杀手时,这个问题依然无解,或者说,老爷子们不知道她要怎么解。 但现在他们隐约看到苏琳琅的策略了。 那就是不忘国耻,重提国耻,且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敌人残暴,你就比敌人更残暴,敌人嗜血,你就比敌人更嗜血,只有这样,敌人才会从骨子里害怕! 有句话,季荃和顾天祁跟贺致寰已经说过八百遍了,但是忍不住要多说一次。 那不,眼看苏琳琅提刀,一声喝的石田像只被猫抓住的老鼠一般瑟瑟发抖,顾天祁忍不住就说:“贺老向来眼光毒辣,但娶到苏小姐,是你最赚的一笔生意了吧。” 贺致寰勾唇笑,重重点头。 说回场上,苏琳琅吼完石田再回头,刘佩锦又在进攻了,她使的是一个连环招,用的是劈和刺,刀甩一个腕花,她假招抛刀却又回刺,脚下马步稳扎,一刀又一刀,目标明确,只想削苏琳琅的鼻子,毁她的容。 不过对上一个农场出来的甘蔗冠军,那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她是做不到的。 脚下松桩稳站,柔韧舒适的马靴随着苏琳琅的脚法于血泊中踩出绵密而匀称的脚印。 她化开刘佩锦的劈招的同时一个轻挑。 这于她只是一个轻轻的挑,但要不是刘佩锦躲的及时,她一只眼睛就成血窟窿了。 不过她能躲开,其实也全凭苏琳琅乏了,累了,懒得玩了,不过是故意晃她而已。 苏琳琅收刀,问刘佩锦:“知不知道我这把刀的名字?” 刘佩锦两个耳朵都没了,也不想再说话,只想进攻,只想毁苏琳琅的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刀法确实不错,又快又狠,又密又疾。 苏琳琅耐心勾刀,拖刀将刘佩锦的刀挡开,说:“这就是戚家军军刀,也叫抗倭刀!” 抗倭刀,这个名字每一个日本武士都听过,也都知道它的威力。 它也是日本国史上承认的,武士刀的天敌。 刘佩锦听说苏琳琅拿的就是抗倭刀时愣了一下,但她已经杀红眼了,不做思考,寻找机会就刺。 不过她随刺,苏琳琅随化招,再问:“知道它为什么不及雷切更加轻巧灵便吗?” 说着,她甩刀勾住刘佩锦送过来的雷切,整人转到刘佩锦身后,军刀的刀刃自刘佩锦颈部的大动脉抹过,横军刀再一挑,刘佩锦手里的雷切就被她勾走,挑飞了。 但刀才飞出去,苏琳琅一个跃身又把它捞了回来,紧接着递给刘佩锦,再问:“知不知道为什么?” 刘佩锦一把抓过刀,趁着俩人距离近,抓刀的同时顺势就是一捅。 这把围观的贺朴铸都气急眼了,跳起来大骂:“刘小姐你要不要脸,你他妈耍赖!” 苏琳琅早料到刘佩锦的为人,闪身避开,同时甩着刀花连步后退,说:“因为我们华国人虽然善御敌,也能御敌,但我们,哪怕军人,也从不以杀人为乐,所以我们的刀不像你们的雷切,不是为了杀人而制的!” 刘佩锦看苏琳琅后退,紧步跟上,连刀猛刺。 她的刀法确实很棒,既有花招也有杀招,招式干净利落,打的极具美感。 苏琳琅向来虽然能力不详但遇强则强,难得遇到一个真正的刀法高手,也打得畅快。 刘佩锦敢这么放肆的猛攻,狂攻,是因为她觉得,她手里的雷切,那么珍贵一把军刀,又是苏琳琅自己的,她舍不得糟蹋它。 为了自己的刀,她也会手下留情。 这叫打别人的孩子不心疼!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苏琳琅今天会她,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看戚家军军刀能否一刀砍断雷切。 她退,正是因为她在蓄力,蓄砍雷切的力。 刘佩锦还在乱砍,突然,只见苏琳琅转身就跑,她愣了一下,停了下来。 而就在她止步时,苏琳琅折身又往回跑。 军刀在手,她边跑,边左劈再右劈,突然甩开肩膀将整只军刀抡圆,脚踏大步横刀而来! …… 贺朴鸿猛然抓大哥的手:“大哥,哥!” 贺朴铸张开双手却又手捂嘴巴,轻轻一声叹:“哇!” 就连袁四爷都惊呼:“他妈的,厉害!” 满地血浆,灯光昏黄。 苏琳琅就一招,后退,蓄力,运刀来砍。 染血的马靴,溅满血的长裤,被血染成红色的,雪白的修身长T,她挥开臂膀,长刀仿佛她身体的一部分,带着她全身的力量竖刀一劈。 刘佩锦躲是躲不了的,她只能横雷切来挡。 知道苏琳琅这一刀力量大,她用的还是更厚的刀背。 但只听叮一声响,雷切应声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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