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说着,陆棠棠忽然凑近,压低声音:“我可听说,谢将军在北疆时能单臂擎旗血战三日,纵马过草原连换三匹战马不歇,这武将的体力,你真的不想体验一把?” 慕言欢一僵,脸上迅速爬上了红霞。 陆棠棠眼尖地瞧出端倪:“诶,欢儿,你这样子不大对劲,有情况啊?” 慕言欢轻咳了下,在陆棠棠目光的微压下,全盘脱出。 是一个寻常的晚宴。 她百无聊赖地跟着贵女们学着调酒,想到谢燕行前不久受了伤,她什么名贵大补的都放了些,然后包含期待地让他喝下了。 可刚回府没多久,就出事了。 副将抖着嗓子,几乎要给她跪下:“公主,您今晚调的酒不对劲……将军喝了之后……” 他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军医说,他背上箭伤未愈,若强行灌药催吐,怕是要伤及心脉。” “公主,能近将军身边的女人,只有你。” 副将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慕言欢也很犹豫,毕竟今晚的事,跟她是脱不了关系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推开了门。 副将如释重负,迅速掩关门落锁,又挥手屏退了廊下侍婢。 室内烛火昏黄,慕言欢小心翼翼地夺走了男人手中的刀。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谢燕行,我帮你。” 谢燕行缓缓抬头,猩红的眸子有了一丝清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愿意……唔!” 话还说完,男人炙热的身躯欺压而上。 檀木案上的酒盏轰然翻倒,满园荼蘼花被狂风骤雨吹的无力飘落。 那一晚,慕言欢嗓子都哭哑了,在他身上又抓又挠的也没让男人停下来。 直到天光微亮,她仅存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 武将的体力,是真的不容小觑! 听完慕言欢的话,一贯“见多识广”的陆棠棠沉默了了,忽然想起了什么。 “怪不得前几日邀你跑马,你不去。” 陆棠棠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敢情是骑够了,下不了床啊。” 慕言欢耳尖骤红,拿团扇轻拍她手背。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谢将军要权有权、要貌有貌,还能给你“幸福”,我看你啊,也不是对他没感觉的样子,所以欢儿,你在烦什么?。” 慕言欢抿了抿唇:“我就是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 慕言欢看向她:“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陆棠棠“噗嗤”笑出声:“怎么还会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虽然装的有礼有节,可我这火眼金睛看得清清楚楚,那眼神,啧啧啧。” “分明瞧着像饿了三日的孤狼见着羊羔,恨不能连皮带骨吞进肚里。” 陆棠棠一边说,一边生动的比划着。 “正经的。” 陆棠棠耸了耸肩:“这个不用我说,欢儿,你很清楚,谢燕行对你的爱,从来不加掩饰。” 慕言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就是奇怪的点,世上哪有这般没缘由的热忱?他对我与萧璟珩的事只字不提,也不追问,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 陆棠棠闻言也敛了笑意:“你这么一说,倒真有些反常。” 慕言欢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 宫中形势愈发严峻,所有人都知道陛下也就这这几天了。 皇子之间彻底撕破了脸,西域和北疆那边蠢蠢欲动,一场风雨即将到来。 谢家老那边以家宴为由,让谢燕行回去吃个团圆饭。 马车内,谢燕行明显很明显的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太对。 一路上看书,下棋,也不和他说话。 “怎么了?”他长臂一伸将人捞进怀里,不动声色的抽走她手里的书,带着薄茧的大掌,捉住她的纤细手指,放在手心把玩。 自从两人发生了那件事后,这般亲密的事已是寻常。 慕言欢突然看着他,口吻认真:“谢燕行,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 谢燕行呼吸急促起来,一把扣住她的腰,声音暗哑:“嗯,喜欢得紧。” 慕言欢一听,黑了脸,果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事。 她一把推开他:“到了,下车。” 帘子被甩的晃了晃,谢燕行看着空了的手心,狭长的眼眸暗了暗。 贴身的侍卫听风,忍不住轻咳一声:“将军,您刚才那句话可是犯了女人的大忌。” 谢燕行向他看去:“那该怎么哄?” 侍卫将话本上看到的情爱招式娓娓道来。 慕言欢虽仍在气头,却还是停步等他一同进门。 这些日子以来,她多少也是知道的谢家的事情。 谢燕行是私生子,谢家人或多或少都不喜欢他,但又因为他的身份地位,不得不贴着笑阿谀奉承。 人前,她还是不想他被下了面子。 谁让,他现在明面上还是她的男人呢。 家宴之上,满堂鸦雀无声,谢燕行仿若无事,照常给慕言欢夹菜。 谢老爷子掷筷拍案:“燕行!你非要留着这北疆妖女不成?如今满朝文武都在弹劾你私通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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