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种天真浪漫的意味,看着十分可爱。 颜海摸了摸垂下来的一条花,道:“叫你雨别好不好,风流云散,一别如雨,你要是我的妹妹,我一定待你很好的。” 他觉得雨别可怜可爱,哪怕是受尽折磨,在河里还能如此自在的游来游去,就连怨气也随着自己的身体沉在河底,没有跟随着她的魂魄。 就好像她也跟这颗梅花一样,永远天真无邪。 宁昭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感叹,道:“要不你在这儿悼念,我们先走?” 颜海瞪她一眼,道:“你这人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人已经够可怜了。” “哦,”宁昭往前一边走一边道:“你到底走不走。” 颜海立刻跟了上去,三个人一边看花一边闲聊,走了一阵,忽然从前面的花丛之中传来一阵女子的笑声。 还有酒香。 就连酒的香味里面也带着梅花香气。 “不知是哪一家的小姐在这里作乐?”颜海上前一步,往花丛里面伸长脖子看了看。 “公子,遇到就是缘分,不如进来一起饮酒吧。” 一个女子穿着一声红衣,红衣似火,看着年岁已长,只是美貌不减,姿态窈窕,头上插着一根碧绿的簪子。 层层叠叠的红色纱衣在风中飘荡,香气浓郁,露出女子一截皓腕,风流雅致。 颜海看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问宁昭:“她不冷吗?” “你怎么不问她是不是人?” “怎么可能不是人!”颜海看着里面露出来几张好奇探究的女子面孔,各个都如花似玉,芳香馥郁。 银铃般的笑声传来,都在邀请他们进去。 “请进来参加我们的诗会吧,我们有上好的梅花酒。” “请进呀。” 女子们娇俏可爱,身上的纱衣有的是白色,一层叠一层,有的是粉色,看着当真是云雾一般,美不胜收。 颜海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 花丛里有落花铺成的座位,几位女子席地而坐,一眼望去,让人的心都酥了。 红衣女子请他们三人坐下,取出一壶酒来,倒在杯中。 一位白衣女子将酒倒给宁昭三人,笑道:“请用。” 宁昭接过杯子,畅快的喝了,笑道:“味道不错,再来一杯。” 一位粉衣女子又给倒上了。 颜海看宁昭已经半躺在那位红衣女子怀中,暗道此人之不要脸,当真是天下无敌,谁的便宜都要占。 红衣女子任由宁昭躺在她腿上,还拿出花蜜来喂宁昭。 白衣女子道:“我和妹妹歌舞一曲助兴吧。” 粉衣女子站起来,脱了鞋子,赤脚站在落花之上,不知道哪里传来清脆的一声铃铛响,清亮的歌声自那白衣女子口中传出,洋洋盈耳。 女子身姿轻盈,舞姿缥缈,双足轻轻一点,便能跃入花丛之中,如同花朵上的花蕊,其轻柔妩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胡大痣鼻血流出来了都没发现。 颜海忘乎所以,自己拿着酒壶倒了一杯,还撒了。 等到歌舞结束,宁昭拍手叫好,他才回过神来。 “可惜这酒壶小了,一下子就喝完了。” 红衣女子笑道:“这酒壶另有玄机,只要放一点酒引子进去,就有源源不断的酒出来,怎么也喝不完的。” “当真?”颜海拿着酒壶试着连喝了几杯,发现果真如此,不管怎么倒,这里面的酒都倒不完。 宁昭笑道:“果然天下之事,无奇不有。” 颜海毫无察觉的过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擦黑,宁昭催促他起身,他才恋恋不舍的道别。 “不知几位姐姐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改日我再登门拜访。” 红衣女子扶着宁昭站起来,道:“小女子绿筠。” 九疑云杳断魂啼,相思雪,都沁绿筠枝。 第124章 覆射1 颜海回到客栈时还魂不守舍。 胡大痣什么也没想,只当自己去饱了一次眼福,张罗完晚饭就去睡觉了。 颜海占了宁昭的屋子,道:“宁昭,她们不是人吧。” 宁昭点头。 “那是什么?鬼?” “有名者皆有灵,”宁昭笑道:“你赋予了她们名字。” 颜海惊奇道:“那我要是给块石头取名字,石头是不是也要请我喝酒?” “你干脆给茅坑取个名,”宁昭翻了个白眼,“让茅坑请你喝尿。” 颜海一愣,顿时大笑起来。 他猜都能猜到是宁昭在里面做了手脚,凑上去道:“爷爷,你是不是看我心情不好,特地让我高兴的?” “滚吧。” 颜海不滚,道:“不过我很疑惑啊,为什么没有雨别?” 宁昭忍住气,道:“那颗树还小,成不了气候。” “啊?”颜海遗憾道:“早知道我找颗大点的树感慨了,哎,宁昭,我们明天还去一次行不行,我今天晚上取他十个二十个名字,明天去了就往树上套。” 宁昭彻底不耐烦了,将颜海打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三人终于找了一艘商船,准备花上个两个月,走水路回京城。 付完船资,就只剩下了二百两,胡大痣扛着两大麻袋干粮放在船舱里,将财务状况做了个汇报。 宁昭闭着眼睛道:“省着点花,到了京城就能吃御步的了。” 她只想好好休息,不想去挣银子。 船舱里客人不多,毕竟是大过年的,这商船也是进京去送蜜桔,蜜桔占了一半的船舱,还有十个进京读书赶考的秀才。 这些秀才每天除了睡觉都聚集在一起读书作诗,颜海妄图加入,很快就被定义为纨绔子弟,被排挤了。 船上的生活又实在无聊,他只能每天跟宁昭呆在一起,什么也不干,就是发呆。 十天时间,颜海感觉人生已经过半,自己沧桑成了五十岁。 好不容易到甲板上放风,宁昭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颜海和胡大痣无聊的听着旁边十个读书人的聚会。 “闵兄,你当真都能猜中?” “不管你放什么,我都能猜中,你只管说。” 这十个人也穷极无聊,在玩射覆。 颜海看着那位姓闵的书生蒙着眼睛,另外一人在覆器下放了一把折扇。 这折扇是为了为难这位闵书生,特意拿出来的夏扇。 “好了,你尽管起卦猜吧,需要我们提示吗?” 猜的人可以根据时间或者提示来起卦,当众起卦对答。 这书生却完全不用起卦,将蒙着眼睛的布条解开,道:“洒金夏扇。” “豁!”众人惊奇不已,放扇子的书生道:“还真叫你猜中了,快说说,你知道是把扇子就算了,怎么还知道是把洒金的!” 闵书生道:“这不难猜,你们手边的东西都已经猜过了,刚才又听到了脚步声,你们要为难我,自然是这个季节想都想不到的东西,这个天气,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夏扇,至于洒金,是我看到过。”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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