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有意思! “问这个干什么?” “莫非……” 电光火石间,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蓦地闪过脑海,让路北川震惊的瞠了瞠眸! “你猜到了对不对?” 关鱼笑问,清丽的脸庞因为这个笑容添了温柔的味道,就像是水,不知不觉就温润了心。 “就是这么巧,我在昨天也刚刚认了个义父。” “这么巧?” 路北川觉得不可思议。 关鱼反问:“你表哥也是昨天收的干闺女?” 路北川目光沉沉,“嗯”了声。 “……” 这还用深究吗?不用问都知道路北川的表哥应该就是郑团长。 “你的表哥姓郑?” 关鱼小心揣测,大胆求证。 “嗯。” 两人双双沉默,四目相对,眼底交换的都是不可置信。 毕竟谁也想不到事情居然会这么巧。 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无巧不成书。 “你认了我表哥为干爹?” 路北川不可思议。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的。” 关鱼道。 路北川:“……” 看着关鱼滢润的水眸,不知为何,他脑海竟然莫名浮现一个念头,那就是:差了辈分! 下一秒,他甩开了这个想法。 看向关鱼的目光晦暗深邃!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关鱼产生这样的感觉,在得知她被表哥收养的那一刻,竟然产生了一种类似扼腕的叹息! 他强压下心头诡异的涌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辈儿。” 路北川眼眸深似墨涌。 关鱼也被这个字眼刺了下,浑身都开始不自在。 家人们谁懂呀! 一起患难过的人,还是一起经历另一半背叛的平辈,有朝一日突然变成了长辈,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她岂不是要喊路北川一声“干叔叔”? 九敏! 不要啊! 关鱼浑身写满了抵触,干干的对路北川挤出一个笑。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路北川本来也很不悦这个可能性,但是看着关鱼那满身抵抗的模样,突然生出了几分逗弄她的兴致。 当然他那张俊美的脸还是严肃的,只是此刻的认真越发让事实显得滑稽可笑。 “很有可能,就是这么巧。” 这句话几乎是一锤定音。 决定了两人日后关系的诡异走向。 于是,空气沉默,被尴尬跑了。 关鱼鞋子里的脚趾死死的抓着地,此刻已经在地下抠出一座华丽的名为尴尬癌的城堡。 “呵。” 她存出点恶心路北川的心思,“那到时候你岂不是变成了我的“干、叔、叔”?” 表示着重强调,她还加重最后三个字的咬音。 然后果然见路北川毫无波澜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他显然也被这个称呼恶心的不轻,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还没确定的事情,先不要着急认亲。” 路北川近乎落荒而逃,仓促离开的时候板着脸撂下一句,“等到时候确定关系再说。” 说完人以光速飞快的撤离银行大厅。 关鱼看着那道颀长的背影心跳如小鹿乱撞,砰砰砰的一声声都在诉说她此刻的不平静。 妈蛋。 怪事。 为什么每次遇到路北川她的情绪都会变得这样诡异! 直到耳朵被一只手拎起,她才被迫收回目光落在鹿幼白娇俏的脸庞上。 “怎么了?你已经存好钱了?” “是啊。” 鹿幼白贼兮兮的甩了甩手心的存折,傲娇的掀开一页,示意关鱼去看上面那个惊人的数额。 “接近两万块了,这可是靠着咱们勤劳的双手亲自创下的!” 关鱼的目光被迫落在那个数额上。 这一刻明明是该开心的,因为她在前世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可是此刻浮现在脑海的却全都是路北川那张俊美的面瘫脸,天啦噜,他不会真的变成她的干叔叔吧。 这个称呼就好羞耻! 然后她微妙的变化迅速被嫡长闺捕捉。 耳朵被松开,然后脸蛋被拧起来,“关鱼,你怎么了?发春?” “你刚才在这里遇到帅哥了?” “遇到了。” 这句话一出,鹿幼白娇俏的小脸儿立刻变得八卦起来。 关鱼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说出了实话,恨不得立刻咬掉舌尖,这破嘴,怎么什么都往外吐噜! “谁?” 嫡长闺的质问正在加码。 关鱼的脸蛋儿肉眼可见的红起来,她毫不怀疑,如果在上面打个蛋的话没几秒就能煎熟。 “哎呀,就是一个帅帅的男人。” 关鱼苦恼呀。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以后该怎么和路北川相处呢。 当长辈?不可能! “多帅?” “对了,明天我们要腾出时间来去参加郑团长的认亲宴,得提早安排一下,不能因为参加宴会就耽误了生意。” “你有什么法子?” “暂时先把宰杀竹牛和腌渍竹牛的事情交给厨师,咱们快点从宴会上下来,然后提前一两个小时回家做竹牛,保准耽误不耽误进度。” 鹿幼白的话让关鱼回过神来。 她强迫注意力从路北川即将变成干叔叔的事情上抽离,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现在觉得做竹牛这个生意已经把咱们给捆绑了,要想做大做强,咱们得想个完全的法子才行。” 鹿幼白的思绪却又回到了关鱼的身上,说道:“反正今天咱们也出来了,不如就去市区找个律师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如何?” “不然的话,霍家那一家子奇葩总是过来捣乱,也怪恶心人的。” 关鱼的心“咚”的跳了下。 不知为何,在这种时刻,脑子里浮现的人竟然是路北川那张俊美的面瘫脸。 第165章我一定给你最好的生活! 关鱼飞快的把这个念头给甩开。 面包车风驰电掣,在川市最大的律所停下,因为昨夜下了雨,台阶前积了一层浅浅的积水,被两双小白鞋踩了过去。 荡漾的水面上清晰的倒映出鹿幼白和关鱼的身影。 拴了弹簧的门板在身后自动阖上,站在办公桌后面戴眼镜的斯文年轻人站起来,“你们好,请问你们是——” 鹿幼白的目光定格在桌上的名牌上,上面写着赵青两字。 “赵律师,我们是来咨询离婚相关事宜的。” 赵青眼前一亮,态度瞬间变得更热情。 一个小时后,两人从律所出来,身后还跟着送出来的赵青。 “好,那这件事就说定了,你们手里拿着的这份离婚协议书可以先试着给男方递一递,如果他不同意调解离婚的话,咱们再直接上法院起诉。” “好,谢谢你了赵律师。” 关鱼对赵青道。 “不客气。” 赵青扶了扶眼镜。 “那咱们以后见。” “拜拜。” 面包车平稳的在回程的路上,车厢内的交谈从头到尾都没停止,“你猜霍绍珩见到离婚协议书什么表情?” 鹿幼白问。 关鱼的情绪相对比较平静,也许是原主的情愫在作祟,这一刻记忆深处蓦地翻涌出一些温情的片段来。 男人温润的目光如月光笼罩在原主身上,曾经像一束救赎的光,照耀了原主黯淡的生活,在那段时间霍绍珩和黎璇几乎断绝联系,他们也曾经拥有一段幸福的时光。 可是这段时光很快就因为黎璇的出现消失的无影无踪。 孩子的出生让原主为各种生活的琐碎忙碌不休,而霍绍珩事业渐渐有了起色,开始的时候,霍绍珩还曾经抱着原主在院子里转圈,信誓旦旦的告诉她:以后他们的日子一定芝麻开花节节高。 那时候原主是真的开心呀,眼角眉梢的愉悦如水一样流淌。 可是他们甜蜜的小时光很快因为黎璇的再度出现被破坏殆尽,得知黎璇在军区大院附近之后,霍绍珩疯了。 几乎倾尽了所有的手段,求爷爷告奶奶的买来了军区大院一个退休老头的院子,举家搬迁到这里,只为了距离白月光上班的医院近一点。 原主就像拍在霍绍珩脸上黯淡的蚊子血,渐渐的褪色,失去了任何存在感。 甚至于她的孩子也背叛了她,投奔了黎璇的怀抱。 霍绍珩的暗恋日记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原主,这才在绝望之下跳河自尽。 总结原主的一生:悲催。 关鱼压下原主最后一丝丝残念,一脚油门踩到了裴家的小院子。 属于原主的悲惨人生已经告罄,而属于她关鱼的则是锦绣的前程! 阳光灿烂,裴家的小院门口此刻已经挤满了人,见到他们出现纷纷围绕上来,“关老板,鹿老板,你们可算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们今天不收竹牛了呢?” 关鱼跳下驾驶座,水眸弯弯,“怎么会呢?收竹牛不会停,赚钱也绝不停!” “那就好,关老板,快帮我们称竹牛吧,再耽搁今天的收成都要锐减了。” 大铁门打开,裴家小院儿瞬间热闹非凡。 阳光绚烂,刺目,折射着璀璨的光芒。 裴家小院热闹非凡,但同样的阳光穿过漏风的招待所,又是另外一片光景。 阳光穿越浮尘,在地板投射下窄窄一米阳光,而在那小片跳跃的浮尘后,床上的棉被耷下一角,顺着棉被向上,霍绍珩紧紧拥着黎璇,眼睫毛阖的很紧,时而颤动一下,然后猛然的掀开了眼帘。 紧促的呼吸响彻房间空气。 他睁大眼睛,手掌覆盖着心口的位置,那个位置好似有什么东西彻底的流失了,缺失了一角,漏气一般的刺痛着。 霍绍珩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那股搐痛好似捏紧了心脏,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他俊脸都扭曲了。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吵醒了黎璇。 她掀开眼帘看到这一幕急了。 “绍珩,你怎么了?心口疼?让我帮你号脉!” 黎璇是中医,自然深知各种急救的方法。 霍绍珩没有抗拒,任由黎璇帮自己诊脉,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疼痛开始痉挛抽搐,疼的更厉害了。 “有些心律失常,我帮你针灸,很快就会好转!” 黎璇转身就去包里找针灸包。 很快就摸到穴位扎了下去。 霍绍珩苍白的脸色有所缓解,可是眼神却失去了神采,定定的看着空气的某个点瞳仁一动不动。 黎璇焦急的在他面前挥挥手。 “绍珩,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霍绍珩这才回过神来,焦距定格在黎璇的脸上,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没事。” 可是心里又有一道声音在问,是真的没事吗? 不,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可到底失去了什么,仔细想的时候却怎么也想不到? 蓦地,他掀开眼皮,视线猛然定格在黎璇诧异的水眸中。 “怎么了?” 黎璇还以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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