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干娘要是见到你这可人的模样一定心里欢喜。” “哎,谢谢干爹。” 关鱼顺势就收下了钞票。 对她来说这并不简单是一张钞票,而是一张保证未来不会被人欺负的保证书,从此以后她关鱼也是有了靠山的人了,无论是婆家还是娘家要想欺负她都得掂量掂量她现在的身价! 这一幕让演戏四人组傻眼了! 因为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他们设想的戏码根本演不下去了。 “这、这怕是不好吧,别让这死丫头给郑团长你添麻烦了!” 首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关父,嫉妒让他面目全非,甚至在心里头想,这样好的事情怎么偏偏落在这个死丫头身上。 他儿子关建邦明明是更好的人才! 为什么郑团长不认建邦当干儿子呀! 这样以后建邦的未来前程一片大好! 郑团长扭脸一眼看穿关父的小心眼,冷笑一声:“好不好还需要你同意?” “你不给亲生女儿撑腰,还不准别人撑腰了?” 关父在郑团长锋利的目光中节节败退。 “今儿当着大家伙的面也算是个见证,从今天开始小关就是我老郑的干女儿,从现在开始,我可以以干爹的身份来替她撑腰。” “谁想欺负她,我老郑第一个不同意!” 林秋月脸上笑容讪讪,虽然事情进展到这等地步了,但她还是想挽回一下,无他,因为关鱼真的是个很好的儿媳妇。 乖顺,听话,任劳任怨,没有任何脾气,一心为霍绍珩好,为这个家好,加上是孙女的亲生妈妈,照顾起孙女来也更细致入微。 于是她腆着脸问道:“郑团长,您能收小关当干女儿,那是她更是咱们霍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这样一来,您也算我们半个亲家了。”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好好的聊聊小两口的事情吧。” “聊什么?” 郑团长是一点也打不了马虎眼,眼皮一掀,开门见山道:“小关说的还不明白吗?要和你们儿子离婚。” “大家年纪都不小了,经历的事情也多,谁心里打什么算盘一眼也就看清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这个当婆婆的是真的来挽回小关的吗?” 林秋月嘴角一僵。 没想到郑团长话能说的这样开,一愣,旋即犟嘴,“当然,不然我们还能存什么心思?我们当然是希望小两口越来越好了。” “哼。” 郑团长冷哼一声。 “别演了。” “你们今天过来不过是受不了外面流言蜚语,拽着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为了以正视听。” “真心为小两口好的话,你们何至于现在还管不了儿子?” 林秋月嘴角抽搐,“那不是孩子大了,有自己主意,不好管了吗?” “就没有管不了儿子的老子!” 郑团长横眉冷对。 “小裴啊,我看天色已经晚了,你们晚饭准备的不多吧,应该没准备你小姨和小姨夫的分量,那就把他们客客气气的请出去吧。” “今天我还有工作要调查呢。” “可别耽误了我的工作进度。” 裴斯野嗓音沉洌“嗯”了声,蕴满威压的眼皮一挑,看向两人的时候,林秋月和霍父都是一震。 尽管裴斯野是小辈,尽管是从小看到大,但这一刻他们竟然有几分胆寒。 “阿野,你不会真要赶我们走吧?” 林秋月不敢置信。 “妈,你送小姨他们走吧。” 林原野此刻已经深觉愧对儿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所以这会连忙攥住妹妹的胳膊,“秋月,别耽误时间了,快走,我送你们离开。” 林秋月没达成目的,怎么肯罢休,一会看看关父关母,一会又不甘心的看看关鱼,最终无助的目光投向霍父。 霍父的脸色这会跟泼了墨汁一样,狠戾的瞪了林秋月一眼,沉着脸就越过去,道:“走!” 事已至此,他们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林秋月见状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哎,怎么就走了?老霍,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跟我说清楚呀!” 抬脚就跟着出了院子。 林原野也跟了出来。 裴父和郑团长寒暄了两句,也没脸在这多呆,脚步匆匆的就走了。 关父和关母见形势不好也呆不住,恶狠狠的瞪了眼关鱼,转身也跟着出了院子。 倒是关建邦闻到客厅里飘来的肉味,腆着脸就要往里面走,却被鹿幼白一把攥住,“快走吧!没看到你爹妈都走了?” 关建邦目光一狠。 但是下一秒,人就被一股铁钳般的力道攥紧,紧接着装入裴斯野暗潮涌动的眸子。 “哎哎哎,疼,轻点!” 他连连求饶,“姐姐快救我,你这表嫂家都是什么人呀,我好歹也是你弟弟,算是客人,他们怎么能这样待客!” 这会就不方便关鱼出面了。 鹿幼白笑眯眯的对准他,“不走的话,还有更多的苦头要吃,你确定要吃吗?” 关建邦瞅瞅鹿幼白,又瞅瞅冷峻着一张脸的裴斯野,几乎没有迟疑撒丫子就往院子外跑! 第158章赢了!赢麻了! 关建邦是连滚带爬的跑了,边跑还边撂狠话。 “关鱼,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日后有你好瞧的!” 回应他的是“嘭”门板被阖上的声音。 极品一秒清空,世界恢复宁静。 关鱼正在一脸感激的和郑团长对话,“郑团长刚才真的很感激您,若不是您开口,恐怕这件事不会善了。” 郑团长自然也品出关鱼这话中的意思,笑眯眯的问:“你这孩子该不会认为我刚才收你为义女只是在帮忙吧。” 关鱼困惑,“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 “我老郑从来不说假话,过两天带你去见干娘的话是真的,你干娘啊真的很喜欢女孩子,尤其你这样清秀的女娃她最喜欢。” 关鱼愣住。 还是鹿幼白反应过来,冲着郑团长就甜甜一笑。 “那感情好,以后弟妹不但有我这个娘家人,还有郑团长和干娘,以后再也不是没靠山没人撑腰的小可怜儿了。” 郑团长欣慰一笑。 关鱼的眼眶湿湿的,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 裴斯野沉洌的嗓音响起,“现在该走的走了,咱们该聚餐的也该聚餐了,外面风凉,咱们去屋子里说话!” 张平娘机灵的“哎”了声。 一群人乌央乌央的往里面走。 聚餐的时候一群人围住关鱼,七嘴八舌的出主意,什么怎么把孩子拐回来啦,什么如何提出诉讼啦。 听的关鱼忍不住和鹿幼白对视一眼。 没想到八十年代的人虽然传统,但是在离婚这件事上并没有那么封建。 不少人都在宽慰她: “怕什么,离了婶婶再给你找个好的!” “那女娃若是跟你最好,要是不乐意跟你,那你再嫁也清净。” “你娘家重男轻女,你可得长点心眼,离婚后少和他们来往,免得他们把你手里的那点东西全惦记走!” “我说这话可是有前车之鉴的?之前隔壁村一个婆娘就是,离婚后分的那点东西被娘家很快哄过去了,结果她遇到难事了,娘家根本不沾!” “可别说什么天下没不是的父母,我看这样的父母呀根本就不配当父母!” “好。”关鱼连连应声。 夜渐深。 原本绵绵如牛毛如细针的雨丝渐渐大起来,变成了噼里啪啦的雨珠子。 空气中酒精和饭菜的香气淡了。 雨伞像一朵朵花从裴家小院漂出来,伞下的人一个个的和主人道谢。 “别送出门了。” “关老板,放宽心,想开点。” 关鱼隐忍的“嗯”了声。 “张婶婶,你们慢点走,雨天路滑,小心脚下!” “哎,知道了……” 雨伞花在雨幕中漂浮,一个个的远去了。 鹿幼白这才回过神来,鹿眸一瞪,狠狠的看着关鱼。 关鱼也回过神来,赶忙抱住嫡长闺解释:“鹿鹿,你听我解释,我可不是玩真的,不过是演戏罢了。” 鹿幼白冷哼一声,抱着胳膊不说话。 关鱼声音越来越弱,“你也知道的,有你这个嫡长闺在身边,我怎么舍得死呢?我巴不得永远都赖在你身边一辈子。” “但是刚才的场景你也看到了,太难缠了,如果不这样做,还不知道要纠缠多久呢,我这是快刀斩乱麻!” “你再给我多说一个字试试?” 鹿幼白的音调扬高。 关鱼不敢说了,耷拉着水眸,无辜小媳妇样儿。 鹿幼白绷不住那股劲儿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你知不知道那会我什么心情?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我忍不住想,如果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办!” “鱼鱼,不能再这样了,你再敢这样你就等着我和你彻底断绝关系!” 关鱼赶忙表态,“不敢了不敢了,以后我无论做什么决定,一定和你提前打招呼!” “要不然的话,就诅咒我这辈子也摸不到八块腹肌,更不能睡到极品帅哥!” 鹿幼白看她紧张的小样儿,忍俊不禁,笑了,“这才像话。” 话音落下,就感觉空气凛起一阵低气压,她忍不住转头,结果一眼就撞入裴斯野暗流涌动的眸。 “阿野?” 鹿幼白看男人的脸色低沉如水,忍不住开口:“有什么事吗?” “郑团长要找你调查一下情况,调查完他就要离开了。” 一句话把鹿幼白弄的小鹿乱撞,小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才想到家里还有郑团长这尊大佛呢,而他来的目的就是调查她和裴斯野的婚后生活。 “我和你一起去。” 关鱼打破了沉默。 鹿幼白就跟见到救星一样飞快挽住关鱼的胳膊。 “嗯。” 裴斯野的目光有些深。 “一会郑团长走了,我和幼幼送弟妹回自己院子。” 裴斯野撂下一句话,转身跨入院子。 鹿幼白和关鱼面面相觑。 关鱼拧了她一下,忽闪了下水眸:“这是在点我呢,嫌乎我当电灯泡的时间太长了?” 鹿幼白,“他敢!” “他怎么不敢?”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按车喇叭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哟呵,兰庭大酒店的人来收竹牛了。 事业心爆棚的两人不敢耽搁,立刻打开大铁门,将货车给迎了进去。 郑团长,警卫员,加上一个裴斯野,还有来接货的司机等人,七手八脚的将做好的竹牛给送上了大货车。 货车司机在称过斤数之后,立刻将准备好的钱私下塞给鹿幼白。 “鹿老板,厨师长说了,这些钱要私下给你,你拿着去偏僻处数数,要是没错的话,我就离开了。” “好。” 鹿幼白也是个机灵的,立刻拽着司机师傅进门,然后扬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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