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掀开眼皮一张放大的脸顿时呈现在眼前。 她喉咙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几乎要掀翻房顶。 等手忙脚乱的从被窝里坐起来,看清眼前人之后,她一颗心跳的更快更乱,因为偷吻她的人竟然是新婚丈夫裴斯野。 这厮头发蓬乱都不影响俊美,对偷亲被抓包这件事更是毫无愧色坦然的很。 第18章 她难道是骗婚团伙之一? 他脸皮厚比城墙,倒是把鹿幼白憋个大红脸。 她捂了捂被咬痛的唇,潋滟鹿眸都是谴责,“你干嘛亲我?” 裴斯野挑眉,眯眼,目光危险,“你不愿意?” 额。 明明她才是有理的一方,怎么反倒是他理直气壮的? 眼看戾气就要从男人瞳仁潮涌而出,她立刻想到自己的处境。 娘家把她当成泼出去的水,想要离婚回娘家站不住,所以得先稳住眼前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而且被这样帅的男人亲一口不亏。 想到此她娇羞的垂下眼睫,呐呐,“……愿、愿意的。” 裴斯野的心弦猛的被拨动了下。 眼前小丫头脸蛋绯红,头发睡的蓬松,漂亮鹿眸含羞带怯,雪白贝齿咬着一点唇肉,看的裴斯野血管贲张。 鹿幼白正演着呢,下巴突然被修长的手指挑起,接着裴斯野那俊美不乏野性的脸寸寸放大,压低。 直到唇被强势噙入他的唇瓣间,温热酥麻像一串电流打入。 本以为这个吻会浅尝辄止,没想到裴斯野越吻越深。 呼吸乱的彻底,心跳也在耳朵边“砰砰”直响。 鹿幼白全身都软掉的时候,裴斯野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裴斯野漂亮的眸燃着炙火和兴味,“快起,今天一起回门。” “……哦。” 鹿幼白整张脸蛋都要烧起来,赶忙起床洗漱。 说起来她娘家距离军营不远,洗漱完毕,绑好马尾辫,出门就见到裴斯野已经准备好一辆摩托车。 红色的摩托车在八零年代可是稀罕物,村里谁家有摩托车能吹上一阵子。 “我们要骑这个回家?” “不然?” “不行。” 鹿幼白立即拒绝。 裴斯野挑眉静等她的答案。 迎着裴斯野目光,她脸红温了,因为视线可及就是男人弧线漂亮的唇,害她不自觉想到早上那个吻,心口小鹿乱撞。 “我怕我两个弟弟觊觎你的摩托车。” 书中对原主两个弟弟所费笔墨不多,只知道是两个奇葩。 好吃懒做,吊儿郎当,啃老啃姐就是不肯奋斗。 几乎集所有缺点于一身,没什么提得起的优点。 听到鹿幼白的话,裴斯野眼眸深了深,然后拍了拍后座。 “我的东西是他们觊觎就能到手的吗?” 说完两条逆天长腿一跨坐了上去。 “我不是怕万一吗?” “没有万一。”裴斯野催促,“快上来。” 鹿幼白没办法,只能乖乖的坐在男人身后,这个姿势和男人贴的很近,能清晰的感受到衬衣下男人健硕的躯体。 没有扶手,按说她应该圈住男人腰肢的,可她太害羞了,只揪住男人军绿色的衬衣。 正满脑子胡思乱想,手突然被抓住,被强势带着圈住男人腰肢。 “抓紧了。” 裴斯野低声。 接着一阵引擎轰鸣声,青色烟雾从烟囱滚出,带着他们朝着南水村疾驰而去。 南水村村如其名位于南水河边,和军区隔河相望,跨过一座石拱桥,穿过南水村长长的碎石子马路,在村东就是鹿家的院子。 碎石子道路颠簸,差点把鹿幼白内脏都被颠出来,最窘迫的要属急刹车的时候,她被惯力带着重重的朝男人宽厚结实的脊背撞去。 柔软和坚硬迥然不同的触感,刹那间僵住两个人。 鹿幼白是窘迫羞耻,而裴斯野则是浑身肌肉都绷了下,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对不起。” 他嘶哑的声音含着晦暗的欲念。 鹿幼白脸红的如苹果,“……没事。” 一路小鹿乱撞,鹿幼白揪着配裴斯野的衬衣,不着痕迹的拉远和男人脊背的距离。 而这个小小动作却黯然了裴斯野的眸,握着车把的指节无声泛白。 她果然不是甘愿嫁给他的,连这样小的肢体接触都不愿意。 鹿幼白全然不知裴斯野的心理,除了沉浸在刚才那一幕的羞耻中,就是为回门的 事情忐忑。 鹿家一家重男轻女完全把大女儿当成血包来吸,都不知道回门会发生什么奇葩事。 想到这鹿幼白嗫嚅开口:“阿野,我家里人比较封建,如果他们说什么话惹你不开心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会处理。” 裴斯野眸子闪了闪。 其实在婚前他只和鹿幼白见了三面,第一面是相亲,他一眼惊艳定下这个漂亮的姑娘。 第二次是媒人告知双方都相上了,促成了一次和鹿幼白在县城的约会。 那次约会之后裴斯野直截了当的告白,告知了想结婚的念头。 后续的下聘礼过彩礼一系列繁文缛节他都交给母亲完成。 倒是听母亲说过一嘴,鹿家的人贪得无厌,在要彩礼和三金的过程中一再反悔,彩礼的金额一再加价。 甚至母亲一度生出要悔婚的念头。 裴斯野相亲许久难得见到喜欢的,在他的一再坚持下,裴母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是以他虽然没和鹿家人接触,对他们的胡搅蛮缠也有所了解。 只是鹿幼白不是鹿家人吗,为什么站在他这一边,难道是想哄着他降低戒心,好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蓦地裴斯野脑海闪过前阵子看过的新闻。 那就是一家人联合姑娘骗婚,收取高价彩礼结婚后新娘子抗拒亲密接触,然后各种诋毁男方达成离婚目的。 最后钱落手里,新娘子还是清白之身。 然后用同样套路骗婚,好几家都落入圈套。 裴斯野想到鹿幼白对他的抵触,以及找的培养感情的借口,蓦地眯了眯眼。 这个想法一旦发酵就像种下一粒种子开始疯长。 “能发生什么事?” 裴斯野的眉眼压着,声音都带出了讽刺。 奈何现在的鹿幼白根本不明白他弯弯绕的心思,自然而然的回答,“那能发生的可就多了。” 裴斯野后槽牙都咬紧了,一对漂亮的瞳仁内风暴渐起。 摩托车轰鸣着,秒速飙出去。 吓得鹿幼白赶忙圈紧了男人的腰肢。 这个亲密举动让裴斯野眼底的戾气小了些。 在引擎声中,在行人的注目礼中,鹿家那蓝色掉漆的大铁门渐渐近了。 “哟,幼幼,这就是你嫁的女婿?” 第19章 有的人虽然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说话的是鹿家隔壁的陈婶子,打量的目光沿着裴斯野上上下下,那种眼神看的人浑身不适。 “是,这是我丈夫阿野。” 鹿幼白看了眼裴斯野简单介绍,“这是隔壁的陈婶子。” 陈婶子收回目光冲着鹿家的院子就喊了一声,“鹿家的还不快点出来迎女婿?“ 话音落下鹿家破旧掉漆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鹿母那张精明市侩的脸庞来。 “哟,回来了,还不家里来?” “陈嫂子也在呀,快来家里一起喝杯茶?” 陈婶子摆手,“你家里待客呢我就不打扰了,等吃过饭我过来找你们唠嗑呀。” 说着那双眼眸在裴斯野身上扫了眼,热络的道,“我家里二小子也要当兵,有些事情想找你家女婿打探一下呢。” “行,别客气。” 鹿母说了声,然后眼梢扫到裴斯野,越看这个女婿是越满意,听说在军营里是军官,长相和能力都出众,很是让她在邻里间长了面子。 “吱呀”鹿母把大门打开,让裴斯野把摩托车推进去。 然后在鹿幼白耳朵边低问,“你们两个感情怎么样?” 啊? 鹿幼白正看着宽肩腿长的男人推摩托车,听言耳尖红起来,“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害她怪羞涩的。 鹿母见女儿羞怯的模样就知道保准错不了,促狭的撞了下她肩膀,毫不客气的使唤起来。 “去,准备做饭,今天可是回门的大日子,你二婶二叔和你小姑姑父一会都过来看女婿呢。” 鹿幼白知道回门的规矩,听说这天除了亲戚要聚一起吃饭,还会给女婿改口钱。 在鹿母的催促下很快钻到厨房。 鹿家小院和屋子是青瓦房,堂屋一共有三间,厨房是用木柴简单 没想到端起不锈钢盆和豆角刚摘了没两下,一道身影过来,将她手里没摘的豆角分走一半。 抬头一看,映入眼帘就是男人俊美的脸。 她的心又开始小鹿乱撞。 忍不住小声嘟囔,“你怎么来了?” 裴斯野俊目潋滟,像是揉碎了一把星星,”帮你。” 简单两个字却像凿到鹿幼白的心里。 她刚想开口说,厨房就塞进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姐夫,哟,怎么还干活,这厨房哪儿是爷们呆的地方,走跟我们一块去嗑瓜子。” 说话的人正是鹿幼白的二弟鹿建军。 不等裴斯野反应,架起他的胳膊就像把人往外拖。 也没见裴斯野是怎么动作的,一下就挣脱了鹿建军。 鹿建军一下子给愣住了,皱眉不解问,“姐夫?” 鹿幼白也有点懵。 面对懵掉的两姐弟,裴斯野一字一句,“等我摘完这些豆角再说。” 鹿建军很快反应过来,不屑的撇嘴,“让姐姐干活,女人天生就是在厨房忙活的料。” 鹿幼白这会也反应过来,在鹿建军的脑袋上“啪”给了个爆栗子。 “会说话吗?女人天生在厨房忙活的料?我还说男人天生该在厨房忙活呢,你不干活就滚,别阻止我和你姐夫一起做家务。” 说实话裴斯野刚才的话她是有点意外的。 毕竟八十年代好多人思想封建,女人不但要面临男权的压迫,甚至连女人本身也会对女人pua,灌输吃苦耐劳忍气吞声的观念。 裴斯野就很好,最起码对她还挺尊重。 这样男德良好的男人她自然得保护他不受污染。 鹿建军摸着脑门,不悦的叱,“哟呵,大姐嫁人脾气也跟着见涨呀。” 乜了鹿幼白一眼,威胁意味十足,转身就走出厨房。 没一会鹿母钻到厨房来,一把夺走裴斯野手中的豆角,“女婿呀,你是客人怎么能干活呢?来,她爹要和你唠嗑,你过去坐一坐,这里的活我来干。” 鹿幼白刚要说话,裴斯野就被人拽走了。 厨房门吱呀一声关上,鹿幼白对上鹿母那双阴沉的脸,“你怎么回事?女婿来了,当然是捧着点,不然你两个弟弟怎么安排工作?鼠目寸光,傻!” 鹿幼白更懵。 “什么工作?” “当然是让你女婿给你两个弟弟安排工作呀,他在军营不大不小是官儿,也不让他安排什么太好的工作,随随便便要个闲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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