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多情况下,谍报局一处G组和保安总局六司F处四组对这方面的工作是胜任的。六司F处四组为了检验一种已经用紫外线检验过的新的伪造护照,命令一位年轻土兵持这种护照进入瑞士。然后它提醒瑞土人,说有一个间谍可能打从那里通过。边防哨兵极其仔细地检查了这个青年土兵的护照和其他身份证,然后放他走了。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谍报局的一个特务携带着证明他是苏军上尉的假证件,奉命到一所空军学校上学。他在学校里呆了好几个月,一直向上级报告他所学习的东西。另外一个特务本来就是教师,一副病容,发给他的假证件说他不适于当兵,他是教师。他利用这些证件,在俄国中部的一所学校找到了工作,在那儿对红军进行间谍活动。 为了适应当地的需要,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谍报局各分站设有自己的伪造文件的小型机构。从一九四二年六月起,各集团军群的情报参谋已设有这样的小型机构。通常他们只不过填写已经准备好了的空白证件。中部集团军群每月大约颁发五百个证件。战争期间,德国一共颁发了四十多万个假证件。 因此,伪造者有时忽略了某个细节就不足为怪了。有时俄国人发现了差错。编号在3 ,800 ,000 号以上的伪造的党证,留了一个空白填写党员交纳党费的年月日期,而真正的苏联党证上却印有这种年份日期。在另外伪造的党证上,“Chlenski' ’(成员)这个单词中的i上面点了两点,本来只有一点。某些伪造的印章用的是紫色墨水,而真正用的是黑墨水。德国的橡皮印章一般比俄国的线条分明而且颜色深。 德国人用镀铬金属线装订证件,不留铁锈痕迹,这与俄国的装订不同。在为一个将去阿根廷的间谍准备身份证时,谍报局一处G组只在证件上面按上拇指印,而不是象应当做的那样用压印机压印上去,也没有填写照片的日期,而这本来被认为是身份证上重要的一项,在“Comerciante" (商人)一词中多写了一个m,纸上的水印图案很粗糙,而且位置太靠下。签证官员的头衔,应当是警察局长,却写成了警察总局局长,而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机关。 德国人必须在假证件上填写假身份,或者说是“传奇式的经历”。有一个特务被空投到爱尔兰,他就是京特,许茨上士。他冒充他的学友汉斯・马施纳的身份,马施纳在战争开始后一直呆在德国。他用的是一个篡改得很合适的南非护照。这样的经历是特务容易记住的。另外一些同特务自己的阅历相差较远的经历,比较难以想象,也比较难记住。此外,他们在被捕时并不总是能轻易顶得住。俄国人对于那些有特嫌的人,对照他们自称来自那个地区的方言来检验他们的讲话。他们把那个地方的居民叫来帮忙,就那个地区的地形讯问这些嫌疑犯。在同种族的英国遇到的类似的困难,使谍报局放弃以真正的特务冒充商人的企图,而是吸收真正的商人来做特务工作。 为了使特务们的假经历更加令人相信,德国人向他们提供恰当的家属照片、信件、帐单、收据、卡片、衣服和设备。间谍机构一般都能避免会使它的间谍暴露的差错。有时他们从敌人那里得到真晶。同盟国空投到法国给法国游击队的英制衣服有时落入谍报局的手里。 但是有时候德国人也要弄错。他们的俄国间谍所穿的伪造制服,在裁制上有错误。他们衬衫的两边是开缝的,而真正的俄国衬衫不开缝。他们裤子的臀部加了一块布,而真正的俄国裤子却不加这块布。他们过于求全,把肩上的垂片一直缝到袖子上。而俄国人却让这些垂片挂着。这些瑕疵是微小的,但对有些人来说却是致命的。 为了收集情报,德国的间谍必须呆在敌国领土上,但是他们如何才能到达那里呢?战线拦住了陆路。海港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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