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活动分子主要被用来为比较高级的前线活动分子寻找最合适的路线。快到一九四四年年底的时候,德国人开始把特务空投到法国北部,这些特务几乎都是同德国进行合作的法国人。 这些特务只为德国提供了零碎的战术情报。一九四五年一月“诺曼迪”从马赛报告:两万美军在那里登陆;西线总司令的情报参谋认为这批美军是第七十八步兵师。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初,一个化名叫“高蒂尔”的特务从梅斯报告:美军一个装甲师,或许是第八装甲师,正开往北方。一三四前线侦察小分队的一个前线活动分子证实德国境内布雷达附近驻扎着波兰第一装甲师。 这些小小的胜利付出了惊人的生命代价。每四个前线活动分子中大约只有一人成功,一半人丢了性命,另外四分之一侥幸逃命。维尔加茨维森营地的负责人估计,只有百分之五的前线活动分子返回来了。一九四四年秋天,默兹河前线的情况更糟糕:没有一个前线活动分子生还。一三四前线侦察小分队队长在带一个特务偷越前线的时候被击伤,一三九小分队队长和一个特务在试图囚渡默兹河时淹死了。空投的特务中几乎从来没有人进行过无线电联系。 特务们常常开小差,重新回到法国社会的怀抱。但是他们也常常被俘。一九四五年二月三日夜晚,一架飞机载着九个训练有素的特务离开斯图加特。九个人在离他们的目标地区三十五至九十五英里的地方空投下去,有一人甚至被空投到无人地带,结果九人还没有来得及发情报,就很快被捕了,无一漏网。 并不是所有被捕的前线特务都被处决。卡尔・阿尔诺・蓬茨莱尔就是一个。虽然他被宣判有罪。为他的德国同胞提供有关美军活动的战术情报,应处死刑,但由于他只有十六岁,结果减了刑。不过多数被俘的特务还是没能逃脱间谍历来遭到的死刑惩罚。 应征参加德军的两个波兰人斯特凡・科塔斯和约瑟夫・温德,奉命身着便衣,冒充波兰的奴隶矿工,渡过摩泽尔河,观察他们那个连对面美军的兵力。他们必须当天返回。 除了连长交给他们便衣以外,他们没有作任何准备。一九四四年九月二十四日清早,两人渡过了摩泽尔河,到达美军占领的西岸,渗透到敌人后方。他们沿着一条小路走着,可是没有走出多远,就被三个巡逻的美国兵喝住。来自芝加哥的罗伯特・T・斯卡博罗中土问他们到哪儿去。 “我们是波兰人,是……是……波兰人,”他们咕哝着。斯卡博罗叫来了五级技师弗兰克・A・格洛夫钦斯基,他也是芝加哥人,会讲波兰话,一个特务对他说,他们“只不过是穷苦的波兰工人”,想到附近的农场找工作。那个地区有许多波兰劳工,他们是被德国人赶来干农活的,因此这个回答是可信的,两个美国人放他们走了。温德和科塔斯又上路了。 但是这两个美国人转眼一想,觉得不对头。他们跳上吉普车追赶,把他们抓住,带到排部。第二天两人坦白了。十月十八日,军法委员会宣判他们犯有间谍罪,十一月十一日,在一个牧师和一个板着面孔的美军中士的押送下,他们走到一个粉刷着白灰的狭窄墙院的尽头,他们的脸上露出谅愕的神色。就这样,在离家数百英里远的地方,在法国阴沉沉的天空底下,行刑队结果了头一个人的性命,接着又结果了第二个。 所有这些特务有多大用处?他们的情报有多么准确?回答多半取决于被问的人是谁。 谍报局的估计自然是最乐观的。谍报局在转交特务的报告之前,本当要淘汰所有明显是假的情报。但是它对情况没有全面的了解,因而做不到这一点;只有分析情报的机构才能够这样做。而且谍报局根本就不想这么做。没有间谍,哪怕是不管用的间谍,就等于没有谍报局。没有谍报局,那么它的成员就得在俄国前线去送死。因此,谍报局的间谍和他们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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