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啊?” 绝:“?” 绝:“这个问题:)” 绝:“其实我都可以啊,我老婆喜欢在下面就在下面,喜欢在上面那就……我给他骑:)” 左正谊:“……” 靠,这就是男同吗? 突然有点害怕了。 第18章 心事 从比赛场馆回基地,车程四十多分钟,左正谊和“绝”聊了一路。 聊天内容有点离谱,左正谊被刺激得下车的时候都精神恍惚了,差点一脚踩空。方子航好心扶了他一把:“你怎么了?” 左正谊摇了摇头,说没事,困的。 已经十一点了,按照惯例,每个比赛日的夜晚,他们会做一个简短的复盘,总结出当日比赛中的问题,第二天进行针对性训练。 但今天属于特殊情况,许老板“下乡慰问”,来到了基地里,复盘时间就改到了明天。 左正谊乐得清闲,一进别墅大门,一口气上二楼,把外设包放到电脑桌上,然后回三楼的卧室里脱衣服,准备洗澡。 他把手机放到床上,微信仍然在响,男同的消息不断发来。 绝:“说好的对同性恋没偏见呢?” 绝:“你怎么不回我了?” 绝:“我只是说了一句喜欢被我老婆骑乘而已:),没什么过分的吧?” 绝:“你们直男私下难道不会交流这方面的偏好吗?” 绝:“End,你讨厌我了吗?” 绝:“……” 绝:“算了,讨厌就讨厌吧。” 绝:“我早该明白,这个世上就没人不讨厌同性恋,你们都歧视我,把我当怪物,只是嘴上说得客气罢了:(” 绝:“再见,End,很遗憾不能继续和你做朋友了。” 绝:“我不怪你,虽然很舍不得。” 绝:“再见。” 左正谊:“……” 他的母语是无语。 空调没开,卧室里有点热。 左正谊光着脚满房间找空调遥控器,没找着。 他带着一分恍惚两分暴躁和七分出于善良的忍耐,给对方回消息。 End:“我不歧视同性恋,你别脑补。” End:“我刚刚才回到基地,下车收拾东西,没时间回你。” 绝:“真的?” 绝:“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怜]。” 绝:“都怪我,太敏感太脆弱了,竟然怀疑你,你不会生气吧?[可怜]” End:“……” End:“没看出来你是个敏感脆弱的人啊。” 绝:“哎,出门在外,谁不带点伪装呢?大家都不喜欢负能量,我只好和他们一样,努力乐观,学着说骚话,但那些只是我的保护色:(” End:“哦……” 绝:“其实我很自卑:(” End:“没必要,性向只是人的一部分,不要因此否定自己。” 绝:“你真好,End。” End:“[拥抱.jpg]” End:“我去洗澡了,拜。” 绝:“?” 绝:“是真的洗澡还是不想和我聊了?” 绝:“[委屈.jpg]” End:“……真的洗澡。” 左正谊无语凝噎,以前他真的没看出来,“绝”竟然这么敏感多疑。 不过似乎也蛮正常的,虽然近些年大众对同性恋群体的包容度变高了,但在很多人眼里,他们仍然是异类。 异类难免会受到明里暗里的排挤,包括左正谊自己,虽然他嘴上说“没偏见”,但内心深处的确有点想提防“绝”了,感觉很不妙…… 这就是歧视吗? 左正谊没想到,原来他自己也会歧视别人,这样不好。 浴室的温水洒在皮肤上,左正谊打着呵欠,进行了一番自我反思。 很快,他冲洗好了,一身清爽地回到床上,躺下的时候,终于从被窝里翻出了失踪的空调遥控器。 他把气温调到27度,刚要闭眼,忽然有人敲门。 “正谊,你睡了吗?”竟然是周建康的声音,“吃夜宵吗?他们刚点了烧烤,你也吃点吧。” “我不饿,你们吃吧。” 左正谊不想动。 周建康却说:“我拿上来了,顺便有事跟你聊。” “……” 左正谊只好不情不愿地穿上睡衣,下床去开门。 作为战队经理,周建康在WSND的地位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老板许宗平。 但电竞俱乐部只是许老板手下众多资产中的一小部分,可能连“部分”都谈不上,九牛一毛罢了。 所以许老板很少过来,平时的大小事都由周建康负责。 周建康的脾气怎么说呢?说暴也暴,说好也好。 至少对左正谊是好的。 这可能是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十五岁的左正谊在来上海的动车上哭了八个小时,把周经理哭得父爱泛滥,第一印象根深蒂固,扭转不了。 所以后来,不管别人怎么骂左正谊“队霸”“脾气差”“公主病”,他都觉得,左正谊只是一个爱哭的小孩罢了,没那么糟。 但小孩有小孩的问题,出了事还是要敲打。 周建康把带上来的烧烤夜宵放到桌上,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摆出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 “怎么了?”左正谊呵欠连天,“我都困死了,有事明天说不行吗?” 周建康瞥他一眼:“今天你选了雪灯。” “……” 敢情是来说这个的。左正谊浑不在意:“我知道我雪灯很强,不用夸了。” “少贫。”周建康说,“你不记得8月3号的洛杉矶是怎么输的了?病倒住院的时候,你向我做了什么保证?” 左正谊顿时垮下脸:“都复盘过八百遍了,能不能别提了?” “我不想提,但你老毛病改不掉,再这样下去,以后还得吃亏。” 周建康见左正谊不吃,自己拿起一根肉串开始啃。一边撸串一边训人,就没什么威严了。左正谊坐在床边,脸拉得老长,相当不高兴。 其实,周建康的说法他并不赞同。 周建康及WSND上届教练组集体认为,他们在全球总决赛上输给SP,是因为阵容选择失误。 当时,WSND和SP打到最后一局,SP选择放BAN。 所谓放BAN,就是不禁用任何英雄,给WSND自由选择的机会。 因为SP知道左正谊极度自信,只要有机会,他就一定会选择伽蓝。 但这是一把双刃剑,选择伽蓝则意味着,WSND必须禁掉能针对伽蓝的英雄。 换言之,WSND的BAN位不够用了,他们被迫放出了神月祭司。 神月祭司是程肃年的本命英雄,拥有非BAN必选的强度,很危险。 左正谊却不怕冒险,他一定要在总决赛上玩伽蓝。 他说,他的伽蓝绝不会输。 但他输了。 周建康甚至觉得,当时他病了半个月,可能不是为亚军而病,而是为伽蓝而病。 左正谊从没交过女朋友,伽蓝这个二次元角色,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他爱她,就像爱那把键盘,那把“剑”。 伽蓝也是他的剑。 ——天才难免有点精神病。 而在此之前,周建康及教练组所有人,也都无比迷信左正谊的伽蓝。 他们也觉得他不会输。 WSND所有的目光落到左正谊身上,都是信任。 所以他们听他的,他要玩什么,就给他玩什么,主教练形同虚设。 所以输了之后,许老板不高兴,把主教练炒鱿鱼了,认为他毫无作为。别的教练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教练手握世界第一carry的中单,却不会“做饭”。 当时周建康也很为难,因为他也有责任。 上任教练对左正谊的纵容,大部分来自于他的默许。 可话说回来,如果找一个暴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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