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手和唇都用上了,又吃又拿,完全没跟秦珏歌客气的意思。 刚才还虚弱不能自理的凌緢,像是饿久了的狼。 看到秦珏歌,眼睛里放着亮光。 顾忌着秦珏歌那处还上过药。 这次经过那处时,格外温柔细腻,像是春风化雨,与刚才风卷残云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秦珏歌微咬着唇,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她一会儿被凌緢用力抛向天空,以为自己要失重的摔下,可下一秒,又被凌緢轻轻捧在心尖,呵护备至。 急色是她,温柔是她。 无赖是她,热忱也是她。 也不知,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 次日,大雪纷飞,院落里又堆满了积雪。 快到正午,大黄饿的开始刨门。 刷刷刷的,连带着低沉可怜的呜咽声。 床榻上一只雪白的纤手搭到凌緢的肩膀上,不重不轻的拍了拍。指腹的馨香味,随之飘入凌緢的鼻息,好香,好白。 凌緢还没从梦里想来。 正在吃甜滋滋,糯叽叽的白凉糕,她抿了抿唇,下意识的翻身,搂住娇美人纤细的蛮腰,脑袋寻着最软处,拱了拱。 鼻尖被一股甜香味占满,张开嘴,咬了咬。 好甜,好软。 爱不释手。 还想要吃更多。 凌緢心神荡漾,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掐着娇美人的腰肢,不肯放。 直到耳朵被人重重的捏了捏,又往上提了提,连带着她的脑袋从一片雪白中移开,对上了一双含着薄愠的狐狸眼。 “娘子,早啊。”凌緢睡眼朦胧,握着秦珏歌纤腰的手,又紧了紧,将人与自己完全贴靠在一起,感受着软玉在怀的舒服感,薄唇微微扬起,像是还沉浸在未做完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汪汪汪。” 大黄听到里面的动静,从呜咽变成叫唤,似乎在提醒着她的主人,该给它准备吃食了。 “好吵啊。” “谁叫养的狗,这么没礼貌,当心我给你煮了炖汤。”凌緢还有几分起床气,碎碎念道。 此话一出,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挠门,呜咽,叫唤声,一并消失。 凌緢吸了口气,鼻尖还残留着秦珏歌的香气,她目光落在眼前的娇美人身上,美人长发凌乱的飞扬着,但挡不住一张绝美娇媚的脸蛋,素色的中衣松垮的搭在身上,褪到肩膀以下的部分,要散不散的虚挂着。 一大片雪白,像是连绵起伏的雪山,泛着星星点点的斑痕,有暗红的,有鲜艳的,此起彼伏,似在无声的控诉着凌緢的放肆。 凌緢看的眼眶一热,一点睡意都没了,连耳尖都开始发烫。 “我去给大黄弄吃食。”凌緢翻身下了床,扯下挂在木架上的衣服,胡乱的穿好。 要打开门时,还不忘又看了一眼秦珏歌。 确认她整个人又躺回被子里,才慢悠悠的给门开了一小条缝。 刺骨的风雪一下子灌入房间内。 凌緢用最快的速度关门,出去。 阳光刺眼,凌緢用手挡了挡,注意到狗窝里,大黄低头耷脑的趴着,一双圆溜溜的狗狗眼,无辜的盯着凌緢,平日里摇的欢快的尾巴也不敢乱动。 “原来是我家的大黄啊。” “不煮不煮。” “还要给两根大棒骨。”凌緢把熬汤剩下的棒骨丢进大黄的食盆里。 大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摇着尾巴,开始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凌緢看着满院子的积雪,又拿起笤帚开始扫雪。这雪是昨夜下的,松散好扫。如果偷懒,隔上一天不扫雪,雪就会变得厚实,又顽固。 凌緢是个勤快人,不一会儿功夫,将满院子的雪全扫干净了。 大黄吃完饭了,欢快的满院子乱跑。 凌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时候该填饱自己的肚子了。 凌緢进屋,秦珏歌已经起了。 她换上素色长裙,将身上每一处肌肤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凌緢把昨天熬了一晚上的大棒骨汤给倒入锅里,不一会儿,雪白浓稠的汤底,咕嘟咕嘟冒着泡。 满屋子全是肉香味。 冬日的食材不多,凌緢将冻白菜和土豆,胡萝卜往汤锅里放。 看着浓白的汤底里,各种食材在翻煮起舞,凌緢的味蕾大开。 最后将面条子倒入汤锅中。 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骨面就做好了。 冬日天气冷,吃些暖和的东西下肚,一天都暖呼呼的。 凌緢在碗里洒了多多的白胡椒,她钟爱白胡椒辛辣呛鼻的口感,和她钟爱酒的气味一样。想起酒,她今年最后一次赶集,还带了两罐子好酒。 放在地窖里,还没时间喝。 今晚拿出来,小酌一杯。下午在卤些牛肉,配着小酒喝,这猫冬的日子,才算是过的舒坦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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