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秦珏歌面色失色,躲在凌緢的怀里,不敢动,单薄的肩膀耸动着,惹人怜惜。 “出去呆着。”凌緢扫了眼大黄,沉声喝道。大黄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到了院子里自己的窝里。 凌緢点燃了烛火,照亮了小屋。 小屋里陈列简单,一张桌子,两个椅子,一张床榻,可谓是家徒四壁,太寒酸了,配不上清丽脱俗的秦珏歌。 只是,秦珏歌失忆了。 姑且暂住下吧。 她刚留意到秦珏歌后脑有鼓包,大抵是有淤血,等她去医馆给秦珏歌开上几副上好的药,喝上一段时日,等淤血消除,记忆便会有好转。 可这药里都是些稀罕的珍贵药材,一副要好几两银子。 “女郎。”秦珏歌柔声唤她,眼睑流光,语调像是江南绵密的小雨,婉转动人。 “我叫凌緢。”凌緢轻声回,倒了杯热茶递到秦珏歌手里。 “凌緢。”秦珏歌捧着温暖的茶杯,低声唤了句,嗓音娇媚迷人,像是喊着在心尖尖上的情人。 凌緢喝了口热茶,觉得心口被烫了一下。 夜深了。 一张床,两个人,凌緢犯了难。 女风盛行,女女之间也该有些避讳才是,可是,这天寒地冻的茅草屋里,不睡在暖炕上,保不齐会被冻死在这寒冬里。 “你会介意和我睡在一处吗?”凌緢拍了拍暖了的床榻,看向秦珏歌,温声问道。 “奴家从今往后就是女郎的人了。” “自是要和女郎睡在一块的。”秦珏歌褪去虎皮大衣,露出内里火红的亵衣,在烛火下,白皙的肌肤与艳丽的绸缎印衬着,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凌緢不自在的别开眼。 “我救下你,并非是这个意思。” “女郎是不想要奴家吗?”秦珏歌柔弱无骨的倚到了她的怀中,狐狸眼眸里满是怯弱与惊恐,被关押在天香楼的时日,暗无天日,生不如死。 如今她被凌緢救出,她的卖身契给了凌緢,她就是凌緢的人。如果凌緢不要她,她该去哪里。无尽的恐惧席卷而来,她抱紧了凌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美人落泪,颗颗似落下的珍珠。 我看犹怜。 “你别哭,我没有要丢下你的意思。”凌緢不忍的叹息,抹掉她脸上的泪痕。 秦珏歌梨花带雨的颤动着肩膀,眼尾多了一抹红润,像是凤尾花般,妖娆妩媚。 怎么这么会勾人,当真不是狐狸变得?凌緢心中这般想着,她纵横官场多年,对不少人动过残酷的刑,哪些人是装的,哪些人说的真话,她一眼便知。 秦珏歌的媚不是矫揉做作,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娇俏狐媚,像是一朵艳丽的牡丹,惊艳夺目。 “女郎,今夜是我们的新婚夜。” 秦珏歌捧着凌緢的脸,娇艳欲滴的红唇贴了上去。 凌緢心口一跳,脸下意识的别开,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脸颊上,白皙的脸颊上留下秦珏歌鲜红口脂的痕迹,给她不施粉黛的脸上,增添了别样的暧昧。 “你不必。。如此。。”凌緢说的小心,生怕那句话又惹得美人儿落泪。 “你。。是嫌弃奴家。。奴家是清白的人儿。。你若不信。。大可以。。。”秦珏歌语调软糯黏腻,话语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哭腔。 “呜呜。。” 凌緢垂眼,捂住秦珏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唇,耳尖发红,有些后悔把秦珏歌带回家,应该把秦珏歌送到隔壁王妈家里养着。 不知是不是暖炕起了效果,凌緢只觉得浑身燥热的紧。 想去屋外,吹吹寒风,降降温。 “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凌緢把浑身冰冷的秦珏歌拉到暖炕下坐下,温声道。 “女郎不喜,奴家不说便是。”秦珏歌乖巧柔顺,一双狐狸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凌緢,看的她脸泛起热。 秦珏歌失忆后,被天香楼的人骗了去,天香楼的人定是给她灌输了许多下三滥的话语,让她懂得取悦客人,卑鄙下作。 大可以怎么样?亲身来试吗?凌緢这般想着,脸又是一阵红。却见秦珏歌慢慢抬起细长的胳膊,青葱的指尖拉了拉亵衣,露出锁骨处那枚暗红色的朱砂痣。 “奴家方才只是想让女郎,看看奴家的守宫砂。” “时候不早了,快些睡吧。”凌緢按下秦珏歌的手,示意她睡到暖炕里面去。 秦珏歌轻点了点下巴,像只慵懒的小狐狸般滚到了床榻的最里侧,盖上被子,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隔着被子,凝视着凌緢。 凌緢的长相清冷矜贵,不像是山野猎户,更像是京城里出身贵胄的世家子弟。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嗓音干净温柔。 凌緢被秦珏歌打量的浑身不自在,她假装毫无察觉,褪去外衣,掀起被子的一角,睡在了最靠边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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