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裴绮罗愁颜赧色道:“手艺笨拙,不知谢少侠是否会接纳。” 祝卿安心里冷哼: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岂止会喜爱你赠的香囊,更会弃旧爱悦你这个新人。 然而祝卿安面上仍笑:“师兄必然欢喜万分,不过他平日所收到的香囊皆各具特色,裴姑娘所赠,需得别出心裁才是。” 裴绮罗微微一顿,见他神色很是真挚,似乎在分辨他其言真伪,遂轻声问道:“谢少侠......身边是否常有红颜知己相伴?” 祝卿安眨了眨眼睛,轻佻道:“不多,也就寥寥三四个吧。而且现下,他心里还揣着一个呢。” 裴绮罗面色瞬间黯淡下去,柳眉微蹙,颇有些我见犹怜的味道:“多谢祝师兄坦言相告,我来之前伯父同我提过此事,既然谢少侠尚未向那位女子表白心意,我自是还有机会。”裴绮罗声音细软,说出来的话却是相当坚定。 祝卿安吃了一惊,他不禁好奇问道:“他心中已有他人,你竟也丝毫不在意?” 裴绮罗面上一红,喃喃道:“他……他曾对我言明,与对方终是无缘,只是情根深种,一时难以割舍。我……我愿意等他。” 祝卿安闻言心中暗惊,他本想着在裴绮罗面前贬低谢我斯,使其心生厌恶,不料她竟甘愿守候,等谢我斯交付真心。真是个傻女子,认识谢我斯十八年,他看上去可不像是有心的样子。 “况且谢少侠为谦谦震君子,我同他相识这些时日,他从未有过半分逾矩之处。去年武林大会上,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从此我心里日思夜想的都是他。”裴绮罗原本凝视着桌上的草药,此刻忽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瞧向祝卿安,“祝公子身为谢少侠的师弟,理应心中向着他,何故向我透露这些,徒增烦恼?” 向着他? 帮着他大错特错? 自己又不是疯了! 祝卿安暗道自己莫非魅力消减,听了裴绮罗这含蓄的拒绝,他心中暗自腹诽:谢我斯那厮有什么好日思夜想的?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还不知有多少风流韵事。自幼一同长大,他向来看不惯谢我斯,不仅因常被相提并论,更因谢我斯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令人生厌。当年若不是师傅收留他,双亲毙命于贼人手中的谢我斯哪里能活到今日。 然而自垂髫之年迄于弱冠,谢我斯对他并未做过过分之事。就因为他天资聪颖,是青玄山众多弟子的榜样,便令祝卿安心生嫌恶,令人唏嘘。 日更,我真8错!在公司里受尽折磨回家还能日更=w= 第3章 第3章 误食 “裴姑娘莫要胡思乱想。”祝卿安微微挑眉,含笑而言,“我不过实话实说,师兄私下品性如何,我自是比你更为清楚。只怕裴姑娘最终所托非人,师兄非良配之选而已。” “多谢祝公子挂怀,小女心中自有权衡。” 裴绮罗原以为这些时日相处下来,祝卿安是可以倾心交谈之人,不料这人竟在背后非议自幼相识的谢少侠。 裴绮罗遂不再理会他,径自离去。 祝卿安讨了个没趣,亦不与她计较,转身回到自己庭院。今日谢我斯外出有事,他们今日功课得以暂歇一日。 祝卿安在庭院走廊偶遇谢我斯,刚在裴绮罗处受了挫,此刻看到谢我斯愈发不顺眼。 不想谢我斯先叫住他:“卿安,你方才去裴姑娘处了?” “不准唤我卿安,听着恶心。”祝卿安面色不悦。 谢我斯微微皱眉,刻意忽略掉他眼中的嫌恶,隔了一会儿,方道:“你莫要去招惹裴姑娘。” “怎么?”祝卿安嗤之以鼻,“怕我抢走她?” 他素来态度恶劣,谢我斯却听得心中一气,冷声道:“你何时从我这儿抢走过什么?” 祝卿安怔了一瞬,竟无法反驳这事实。 “你!我才不屑与你争抢女子,你什么眼光?!我日后的伴侣,自是比你……你未来的妻子美貌千百倍!”祝卿安咬牙切齿道,言罢迅速移开目光,继续向屋内行去。 好险,方才险些迷失在谢我斯那双死人眼里。虽时常以谢我斯那过于女气的容貌奚落他,但外界赞其如谪仙下凡,并非空穴来风。 这日祝卿安所认为的那双“死人眼”正淡淡地看着裴绮罗,裴绮罗心中小鹿乱撞,良久方启齿道:“谢少侠,这是我为你缝制的香囊。” 女子赠男子香囊,若男子收受,便是定情之物的象征。 谢我斯自然明白她的情意,这些时日以来,他已明里暗里拒绝过她多次,只因她叔父是师傅挚交裴教主,他拒绝的言辞不敢过重。即便他早坦言已有心仪之人,裴绮罗依旧芳心暗许。这姑娘知进退,倒也不好过于伤人心。 “多谢裴姑娘。”谢我斯接过,“这里面是些什么药草?可否置于衣柜中以防虫蛀呢?” 裴绮罗不自觉地蜷缩手指,神情怅惘:“此乃佩戴之物,置于衣柜并无效用。谢少侠,莫负了小女一片心意才好。” “只是我素来不在衣衫上悬挂香囊。” “谢少侠,此香囊药效仅能维系三日,三日之后谢少侠再取也无妨。”裴绮罗强作欢颜道。 “好,多谢裴姑娘。”谢我斯只得收下。 裴绮罗意欲为谢我斯将香囊系于衣带之上,谢我斯却将身一侧,避开那双纤纤玉手,淡然道:“不必了,裴姑娘,我自己来。” 裴绮罗勉强牵起一抹温婉笑意,掩饰自己被拒绝的尴尬。 待谢我斯将香囊挂好,裴绮罗的神色已经恢复平静,字字清晰道:“这三日里,谢少侠片刻离不得此香囊。” 谢我斯颔首应允,继而说道:“裴姑娘,你来扬州也好些日子了,我因事务繁忙,一直不得空,听说过几日街上有灯会,到时叫上其他师弟,一道出门逛逛吧。” “好。”裴绮罗羞怯应道。 过几日街上有灯会,他是从左右闲聊中偶然得知。然而今年这灯会往年是没有过的,听说是新上任的官府为七夕而举办。当然他浑然不知此中缘由。 裴绮罗此行扬州,仅携几名侍从及一贴身婢女。 婢女见其桌上药物器皿,边整理边道:“小姐,您又何必如此,谢公子并无此意,您又何苦费心制这香囊。” 此婢女自幼伴裴绮罗左右,言辞不觉间失了分寸。 裴绮罗却不以为意,眸中笑意温婉如春水:“我不赠他香囊,哪里去知道他心悦的究竟是何人?” 香囊之中,皆为强身健体之药材,然而有一味至关重要,若无此药,她赠这香囊的目的便失去了意义。 祝卿安自从知晓裴绮罗对谢我斯的绵绵情意,便对她多有关注,但凡得空下来,便偷偷往裴绮罗居住的院子跑,飞檐走壁,十次有九能撞见那两人低声交谈,具体内容他却无从探知。 他又自父亲口中得知,裴绮罗虽为不通武艺的柔弱女子,却擅毒术,师从江湖唐门教主,是以此行扬州,仅带几名侍从而不惧贼人。 暂且不论裴绮罗的毒技,谢我斯与裴绮罗之间,不知是不是已经暗生情愫,这几日,谢我斯每与祝卿安相遇,相比从前,态度更加冷淡,甚至有时面露反感,气得祝卿安险些同他打起来。不过每每祝卿安出招,谢我斯一改往常非要同他分个胜负的作派,而是仅接招一二,便连连后退,避其锋芒。 这日他偷偷潜入裴绮罗院子,匿身于屋梁之上,支着耳朵偷听裴绮罗和谢我斯对话。 他看到裴绮罗意欲去拉谢我斯的衣袖,谢我斯却身形一闪,躲开了。 祝卿安心想,谢我斯这厮挺会欲擒故纵,人家来了扬州也是半月有余了,你俩屡屡见面,面对如此绝色佳人他竟然能坐怀不乱,不会是真有什么隐疾吧? 祝卿安心念电转,又觉得释然,目前看来,谢我斯若对裴姑娘确实无意,关于婚配大事,他便不会抢先在自己前头。等着瞧,自己一定要胜过他一筹,讨个艳绝天下的美娇娘回来,挫挫谢我斯锐气。 “解药拿来。”谢我斯厉声道。 “什么解药?” “你心知肚明,裴姑娘。” 裴绮罗以袖掩面,笑得花枝乱颤:“我心系谢少侠,岂会对你下毒?我既未下毒,何来解药之说?” 谢我斯岂会信她的话,裴绮罗师从唐门,擅毒,他自从挂了那香囊,才开始觉得身体有异状,体现在几次与祝卿安交锋中,他接其招式,未及还击,便觉心痛如绞,浑身刺痛难当,一身冷汗。 “你若没给我下毒,为何我这几日会......” 祝卿安听得谢我斯声音低了下去,他虽耳聪目明,也难以听清谢我斯下半句。他听得入神,脚下一滑,险些被发现。 “何人?!”谢我斯之声冷冽如冰,抬头望向声源之处。 祝卿安慌忙施展轻功,跃离屋梁,所幸他身手敏捷,即便是谢我斯,亦未能瞧清其身影。 祝卿安逃至裴绮罗后院一屋,见屋内杂乱无章,桌上瓶瓶罐罐随意摆放,猜测此为裴绮罗存放药物之处。他甚感好奇,裴绮罗看似是个爱干净的女子,为何存放重要之物之屋竟如此凌乱。 他瞥见屋内一角有盆栽一株,其枝节上挂有三颗红艳欲滴的小果子,甚是诱人。盯得久了,祝卿安心神皆醉,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触。盆栽微晃,他见一旁有白色小瓷瓶一枚,遂取过来,倒出一粒药丸,不假思索,一把吞入口中。 我要开本新文, 叫《恶0》,为什么呢?因为我决定把此恶0想象成可恶的资本主义家,(不是单指我的上司,我们公司管理层个个长得像河童)文里写他因为为人实在过分,后来自食其果,狠狠被攻艹,我只能这样泄愤了,有志气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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