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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金光教教主裴济举杯在手,向祝芳州敬酒致意,言笑晏晏:“祝掌门,眼见扶光贤侄已届弱冠之年,不知可有佳偶人选?” 扶光是谢我斯的表字,虽幼时拜在青玄山,但他故去的双亲皆为儒雅之士,在他出生之时便为他取了表字。 祝芳州闻言,目光转向谢我斯,见他姿态淡然,便对裴济道:“这,此事我倒未曾听扶光提及过,怎么,莫非裴兄有合适人选?” 一旁的祝卿安听了此话,趁人不备,狠狠瞪视谢我斯。怪就怪在他眼型长且上扬,眼瞳大,眼角尖锐,瞪人的时候颇像一只慵懒的猫在使性子。 谢我斯瞥他一眼,转过眼去,眉宇间尽显清冷之意。 祝卿安见状,更是气结,心中暗恼:谢我斯竟敢无视我。而且凭什么,就连说亲之事也得比我先?自幼以来,二人样样被拿来比较,莫非此等终身大事,自己也要落于他後? 裴教主坦陈心迹:“我有一个侄女儿,二八芳华,自上次武林大会一睹扶光风采,便心心念念,只盼有缘再见。” 金光教在江湖上也颇具威望。他转视谢我斯,询问的神色:“此事得问问扶光的想法,我的徒儿之中,只有扶光尚未婚配。” 不待谢我斯张口,祝卿安便心生一计,抢先言道:“爹,扶光哥哥早有心仪之人,只是尚在追求之中,所以不曾对外提及。” 谢我斯一眼就瞧穿了他的心思,淡然不言。 “哦?”祝芳州讶然,“扶光,你心仪的女子可是武林中人?” 谢我斯略一迟疑,旋即和煦一笑:“不是,对方年纪尚小,故未曾表露心迹,再等些年岁吧。” 祝卿安心中暗惊,疑惑丛生。自己时常留意他,怎的没见他和哪位少女过从甚密?莫非二人皆是夜间相会?但夜间相会岂不成了私会之嫌?好家伙,没想到谢我斯竟是这等猥琐之人,带我逮住他的把柄在众人面前狠狠揭穿他。 裴教主催促道:“此事拖延不得,先成家立业,日后祝掌门之位,还需扶光贤侄继承。” 祝芳州点头赞同,对谢我斯道:“对方年幼,怕是变数颇多,若不早日提亲,恐为他人捷足先登。” 裴教主遂提议:“我侄女过些时日欲来扬州一游,兼访好友,届时可否请扶光贤侄陪同,共赏扬州风光?” 话已至此,自是不好再推辞。 谢我斯只好应允道:“请裴伯父放心,我一定尽地主之谊,盛情款待。” 祝芳州畅怀大笑,为谢我斯的懂事体贴而心生熨贴,与裴教主闲聊其他话题。 听到谢我斯说“盛情款待”四个字,祝卿安眼里露出狡猾的神色,挑着长长的眉毛冲他眨眼挑衅。 谢我斯微微侧首,以余光掠过对方神态,随即泰然自若地夹食菜肴。神色淡然若水,一双幽邃如寒潭的乌眸,对于说亲之事,竟是波澜不惊,不起丝毫涟漪。 今晚宴席上祝卿安不知瞪了谢我斯多少眼了,若目光能化为刃,谢我斯此时早已成一滩肉泥了。 二人自幼相识,然情谊非但不笃,反生嫌隙,犹如参商。 当年两家高堂笑谈间,指腹为婚,谁料天意弄人,双双产下麟儿。祝卿安自幼便被父亲拿来同扶光比较,因此他与扶光势同水火,难以相容。 于人前,祝卿安便乖巧地唤谢我斯为“扶光哥哥”,言辞谦和,举止有礼;而背地里,对扶光则是冷眼相向,明说暗讽扶光过美的姿容和清冷姿态是故意而为,即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知他从何处得来的结论,他总觉得谢我斯对他和对其他人是两样的,更冷漠。 明明他自己也是相当俊俏的长相。 风华正茂,身姿挺拔,面若冠玉,长发如墨,双眼明亮似水,唇红齿白,俊美无双。武林中人,凡目睹其风采者,皆叹青玄山掌门独子:“祝家小儿郎,应入画中行,武林谁人中,应能独知津。”遥遥望上一眼,便觉这少年仿佛一灼灼骄阳,耀眼夺目,令人眩晕。 并非有意相较,武林中人评价祝芳州门下大弟子谢我斯,则有另一番言辞:“其人立如芝兰玉树,宛若谪仙下凡尘。” 偏偏祝卿安很是在意外人对他和谢我斯的评价,两相比较,自觉稍逊一筹,因此更加厌恶谢我斯。 过了些时日,裴教主侄女果真来到了扬州。 祝芳州遣谢我斯带人前往渡口接人,途经练武场,好巧不去却碰上祝卿安。今日他本已刻意避之,不承想还是在这儿撞见了。 “咦?大师兄这是要亲迎你的未婚妻吗?怎不邀我一同前往,万一途中遭遇宵小之徒,岂不危险?”祝卿安讥诮道。 明明尚未定亲一事,祝卿安偏要故意如此一说,企图以“未婚妻”三字给谢我斯添堵。 谢我斯目光如水,淡淡审视着眼前的少年,对方已至他肩头。举手投足间锋芒毕露,犹如利剑出鞘,剑气凌人。 二人对视片刻,谢我斯平静回他后半句:“师弟武艺尚浅,还需勤加修炼,方能于来日在武林大会上大放异彩。” 提及武林大会,祝卿安曾在武林大会是有过不少败绩,而谢我斯基本上都能博得头筹。 果不其然,经他一激,祝卿安嘴角笑意顿敛,双目圆睁:“少跟我来做这虚伪的一套。虽说裴伯父有意撮合,父亲也大力支持,但我瞧大师兄的魅力,似乎尚有所欠,此番能否赢得裴小姐芳心,尚属未知。”言罢,又似想起什么,抚掌笑道:“哎呀,我倒忘了,师兄如今已有心仪之人,如此说来,岂非成了那左拥右抱的浪荡子了?” 少年掀起眼皮,嘴角一抹讥讽的笑分外刺眼。 谢我斯面色冷峻,冷淡回道:“师弟若对裴姑娘有意,我可代为向师父禀明。记得去年大会之上,师弟对裴姑娘可谓是注目良久。” 言及此处,谢我斯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冷意。 不出意外两天一更。考据党不必较真。(呜呜谁有fw网的yqm,我今中午没抢到。) 第2章 第2章 捣乱 祝卿安神采飞扬,趾高气昂道:“这就不劳烦扶师兄费心了,我若是有了心上人,哪怕对方已心有所属,我抢,也定会抢过来。” 少年眉宇间挑动一抹不羁,嚣张之意溢于言表。 谢我斯眼中本是淡漠如水,闻此言,瞳孔却蓦地一震,然而不过瞬息,又恢复了往昔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之态。 “倘若真如此行为,卿安你岂不落得世人唾骂,即使但上无耻之徒之名,也在所不惜?”谢我斯看着他。 “只有你这般爱装模作样的人才会在意那些虚名。”祝卿安绝不错失任何一个可以讥讽谢我斯的机会。 谢我斯闻此言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轻轻皱了皱眉。 祝卿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就不打扰师兄亲迎佳人的宝贵时间了,可不要让裴小姐等太久了呢。” 言罢携同左右,笑声朗朗,翩然而去。 祝卿安再次见到谢我斯是在桃林之中,恰逢桃花灼灼。 谢我斯正与裴家小姐裴绮罗对坐于青石案前,似在低声绵绵。案上散落着几页素笺,祝卿安目力过人,远远望去,但见其上勾画着些他不曾见过的图案,细观之下,似又不过是些花卉草木的描图。 继而视线落在裴姑娘身上,方知裴伯父所言不虚。 这裴小姐,名唤裴绮罗,头戴金钗,身着白衣,眉目如画,顾盼生姿,确是绝色佳人。如此佳人,谢我斯若能不为之倾倒,反倒会令人心疑他是否有不可言说的隐疾。 祝卿安心下暗自揣度,谢我斯心中所属究竟何人?心想自己若是知悉对方是谁,非要把谢我斯私会其他女子之事透露给对方,再在一旁观赏这三人之间闹得如何鸡犬不宁的好戏。他极欲一睹谢我斯面对两个争风吃醋的女子那副手足无措的窘态,毕竟过去十八年,他从未见过谢我斯这一面,做梦都不曾梦见,怪哉。 自幼时起,祝卿安便觉谢我斯此人毫无情趣可言,无论武学文章,抑或待人接物,皆如例行公事,唯循师命而行,仿佛他生来合该如此,无需谢我斯考虑自己心中之想。然而,他又非全然如草木无心,每逢谢伯父与谢伯母的忌辰,他都会隐匿两日有余。父亲曾告诉他,这二日,是血我死一年中情感最为颓靡,心绪难平的两日。 但是像他这般冷漠孤傲的人,竟也会有倾心之人?对方可真是命运多桀,让谢我斯给惦记上了。 祝卿安颇为机敏,三天两头在裴绮罗面前露上一面,不久便成熟识。 二人年纪相仿,他又是少年心性,加之祝卿安有意为之,故而和裴绮罗相处融洽。只是因为每每都有谢我斯相伴在侧,裴绮罗大多数时候只是低眉浅笑,温婉之态尽显无疑。在裴绮罗面前,祝卿安言谈也有所顾忌,尽量克制习惯,不去与谢我斯针尖对麦芒。 这日,谢我斯因事外出,独留裴绮罗在她的院落。 她现在所住的院落是祝家单为她隔开的,因着男女有别,谢我斯鲜少去往她处。 祝卿安昏昏沉沉睡过午觉,醒来吃过侍女端来的水果,悠悠荡荡往裴绮罗住的院落走去。行至门口,一眼望去,只见裴绮罗手持小罐,面前堆积着药草,他瞧得有趣,心生好奇, 走过去笑道:“裴小姐这是在做什么?” 裴绮罗抬头一看,见来人是他,倒也不防备,回答道:“配丹药。” 祝卿安看向她手中的药草:“这是什么草?” “揭车香。” “有何妙用?”祝卿安追问道。 “焚之可拿来去蛀辟臭,用以熏衣最佳。”听到“熏衣”二字,祝卿安心下了然:“裴姑娘真是体贴入微,是在为师兄制作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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