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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着回道:“江嫣然,真是个好名字,看来你父母很疼爱你。” 名字和生辰八字,是驱鬼者大多不会随意告知他人的重要信息。 在这一行里,名字和八字都像是一种定位信号,被人知道就像是被人拿到了可以克制的把柄,如果对方起了恶念,很容易就会中招。 但是燕时洵只是停顿了一下,就在少女期待的目光中,从薄红的唇间缓缓吐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是,燕时洵。” “是的,不过我父母死得早,是我叔叔养我到大的。他很疼我,我也很爱他,他和我父母没有什么区别。” 名为江嫣然的少女没有表露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她的手里还捧着刚刚摘下的花,明媚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如此美好,是足以被画进画家笔下的油画里的景色。 “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听上去就是个大人物。” 江嫣然毫无阴霾的笑着向燕时洵夸赞道:“你们是从外面来的吧?真好啊,还能自由的离开村子。” 燕时洵垂眸,笑着道:“你想要离开村子去外面的话,也很容易。杨云杨土他们很心软吧,你把花送给他们,他们一定会愿意带你出去玩的。” 江嫣然摇了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原本明媚的脸上有一瞬间的难过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笑意。 “不啦,我已经放弃了,反正也没有希望。” “而且杨云……” 后面那一句江嫣然的声音很轻,就算燕时洵有很好的听力也没能听清。 但等他从藤椅上直起身,从刚刚仰躺着的悠闲姿势变得严肃起来,身躯前倾双脚落在地面上时,江嫣然又闭口不言。 “你在这呀?” “这边的花好好看啊,我们也摘一朵回去吧。” “好呀,摘了花之后我们继续去村里玩吧。” 就在江嫣然闭了嘴的下一刻,从围墙的转角小跑过来好几个女孩。在看到江嫣然和她旁边的花丛时,女孩们都惊喜的叽叽喳喳讨论了起来,气氛欢快而轻松。 燕时洵的目光审视一样从那些女孩们身上滑过。 即便那些女孩们穿着和江嫣然相似的裙子,但她们身上有和杨云杨土相似的东西,却没有江嫣然刚刚带给他的那份与众不同的感觉。 这些女孩都比江嫣然的年龄要小上一些,看上去最大的也就十五岁的样子,最小的可能还没到十岁。 从她们的讨论话题和语气中来看,竟是隐隐以江嫣然为中心。 在女孩们出现之后,江嫣然的表情就有一瞬间的扭曲,刚刚本来想要开口说出来的话也没有继续说出,而是抿了抿唇,选择了沉默。 但不等燕时洵重新看去,江嫣然脸上就又恢复了那过分明媚的笑容,招呼着女孩们采了花之后和她一起去村子里玩,女孩们也都异口同声的答了声“好”,看起来兴奋又期待,不知道是什么游戏能让她们如此高兴。 “燕时洵是个很好的名字,你看起来也是个很好的人。” 已经和女孩们一起跑走的江嫣然,又转身小跑了回来,裙角在空气中飞扬。 她在藤椅旁边站定,笑着将自己手里的花朵递出去,放在燕时洵的掌心里。 “你是个好人,你没有罪孽,所以你应该笑才对。” 江嫣然笑得灿烂,冲燕时洵轻声道:“所以,如果晚上听到了声音,不管是什么声音,不要出门。” “等睡过这一晚之后,就走吧,离开村子,回你自己的生活。” 说罢,江嫣然就又活泼的一转身,裙角飞扬。 她笑着冲燕时洵挥了挥手,然后跑开了去:“不要再见啦,燕时洵。” 燕时洵下意识伸手,想要拉住少女问个清楚。 然而,少女就像是流动的风,不曾存在的雾,很快就流走了。 抓不住,留不得。 燕时洵半坐在藤椅中,神情有些怔愣的看着少女和女孩们眨眼间便跑得很远的身影,修长的手指虚虚拢着被赠送的花,愣着神不知道想到什么。 “怎么了?”听到笑声的杨云围着围裙,两只手上还都是面糊,赶紧从厨房小跑出来看看:“我刚刚听到声音,是发生了什么吗?” 看起来,杨云刚刚就在厨房里忙碌着中午的午饭。 而张无病也从厨房里探出个头,好奇又怂怂的向外张望。 “……没什么。” 燕时洵缓缓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合拢,将那花拢在掌心。随即,才重新挂上礼节性的笑容,抬头向杨云道:“刚刚有很多女孩子来采了花,又跑了。” 杨云看了看旁边已经被摘秃了花丛,并没有生气,笑道:“哦,是村里的女孩们,让她们去玩吧。” “快快乐乐的,尽情的玩。” 第83章 喜嫁丧哭(14) 在节目组众人和观众们,都享受着此刻自然风光所带来的怡然悠闲的时候,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也有人在行动着。 官方负责人在确定了家子坟村当地确实像是杨土所说,从上到下都是杨氏宗族的一言堂之后,就立刻向上级申请了省一级的行动批准,准备跨级进行管理。 上级也问过官方负责人,只是一具上吊自杀的尸体,需要这样大动干戈吗?要知道,跨级处理就相当于打在当地脸上的一巴掌,平常只会用于已经有证据的严肃事件。因为如果后续处理不好,会让当地滋生出不满情绪,严重甚至会影响自身的前途。 官方负责人没有犹豫,一口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我知道这样会得罪人,但是我在的部门,连鬼都不怕,又为什么怕人。特殊部门,处理的就是特殊案件,没人能管的,那就我们来。” 官方负责人表情严肃:“我连生死都走过多少回,前途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我有预感,此事不管,只会越发严重,最后当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彻底无法收场了。扁鹊医术虽好,却无法医已发之病。” 官方负责人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遮掩的表露自己的决心:“现在我们只看到了一具尸体,并且以为他是自杀。可是,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止这一具呢?当地不管理,那么在杨氏宗族管理当地的这些年来,类似的事情是否还有发生过?当时那些事件都是如何处理的了?这其中,是否有人含冤而死,变成鬼都没能得到正义的伸张?” “请您理解,我身处这个部门,几十年来看过太多冤魂恶鬼了。都说医院是检验人性最好的地方,而我这里,也同样如此。那些死后变作鬼怪的,多是执念与怨恨,桩桩件件都是人间的疏漏。” 官方负责人有些难过:“我曾听一位名为燕时洵的先生说,‘阳间不判阴间判’,他说,如果阳间每一件事都被伸张了正义,也许滞留人间的鬼魂就会少很多。我想让阳间来判,我想让冤魂少一些,再少一些。” 对面沉默良久,长叹一口气,不再劝阻,批了行动调令。 不过,在出发去往家子坟村之前,官方负责人借用着行动前的联合对接时间,去了一趟海云观。 虽然已经是秋天,但是滨海市的温度仍然居高不下,大太阳晒得道观里的树木都有些发干,阴影里透着光亮,处处皆是光明。 官方负责人踏入海云观的时候,老道长正在睡午觉。 被打扰了午觉时间叫起来的老道长脸色黑着,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打人了。 官方负责人连忙表明来意,并将家子坟村的事情详细与老道长说了。 老道长拿起旁边法剑的动作一顿,迟疑了一下,又将剑放回了原位:“家子坟村?这个名字,是改过吧?” 官方负责人见老道长放弃揍人,赶忙松了口气,但也奇怪道:“这个村子几十年前叫旺子村,后来才改了名字的。不过,李道长您怎么知道家子坟村改过名字?是因为带个‘坟’字吗?不过,类似带‘坟’的地名也有很多啊。” 老道长一听村名,顿时皱起了眉,手中不断掐算着什么。 “家子坟村,家在坟上,子于坟中,能有好?别家带‘坟’字的地名是这么算的吗?那都是公主坟、将军坟等等,虽然有‘坟’字,但前面的官称直接镇压住了‘坟’字的阴气,那都是以前就真的是公主坟、将军坟的地方,延续着才这么叫下来的,早就和当地的地势结合到了一起。再说,你见过哪家权贵会葬在风水不好的地方?” 老道长哼了一声,道:“但这个名字不对,这个名字阴气太重,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往鬼那边发展了。你要说这个名字之前没改过,那才是奇怪。” “不过,以前叫旺子村,现在却改名到家子坟村……这是从人到鬼啊。” 老道长不像以往官方负责人见到他时的那样脾气暴躁,而是显得有些困惑,翻来覆去的一遍遍捏着手指掐算着,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什么。 官方负责人有些奇怪:“李道长,节目组前几天在定这期节目的目的地时,也和海云观说过家子坟村,但那个时候宋道长算过了,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 老道长掐算的手一顿,立刻气沉丹田,中气十足的大喊了一声:“宋一,给我过来!” 这一声简直像是用了大功率扩音器一样的效果,整个占地面积不小的海云观都差不多能听到这一声了,坐在老道长对面的官方负责人,更是觉得自己耳朵里嗡嗡的,简直像是演唱会坐在大音响旁边的效果。 被自己师父喊了全名的宋一道长,立刻从午睡中翻身蹦下床,急忙穿上鞋就往这边跑,迈进门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好。 “师父?” 别看宋一道长已经人到中年,在海云观内外也颇有地位,很多达官显贵争着想求宋一道长到家里来做一场科仪都求不到,还要排队等宋一道长什么时候有时间。但是宋一道长在他师父面前,仍旧忐忑得像个刚进学堂的孩子。 此时宋一道长刚露了个头,迎面就被老道长重重的一哼给吓傻在了原地,大脑飞速转动想要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我问你,狗蛋他徒弟那节目开拍之前,是你帮他们算过的?”老道长拧着眉,一副要是宋一道长说错了,当场就要抄起旁边的法剑冲过去的架势。 宋道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目的地家子坟村,虽然村名极阴,但物极必反,对于节目组而言反倒是平安。卦象算出来也是好的,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老道长立刻追问道:“那你知道,这个村子改过名吗?以前的名字叫旺子村。” “啊?”宋道长有些茫然,下意识向旁边官方负责人看去:“张无病导演没有和我说这件事,也没听官方的人说起过……改过名字吗?” 老道长顿时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这卜算功课,稀烂!和你那个徒弟一样!连村子改过名都算不出来?你以后出去不要说我是你师父了,我嫌丢人。” 宋道长羞愧的低下头,默默的缩在门口不敢说话。 只是,他用旺子村这个名字起卦,刚一出卦,就没忍住“咦?”了一声。 “这个卦象……” 官方负责人连忙追问:“有什么问题吗?” 宋道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皱着眉,口中小声念着什么,许久才犹豫的看了眼老道长,然后道:“怪弟子学艺不精,竟然算不出卦来,只看到一片混沌,像是被雾气遮住了视野。” “不见凶吉。”老道长淡淡的补充了一句:“这次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卦象却是混沌不明。” 从很多年前,官方负责人还是个年轻人开始,他就一直在和海云观打交道了,对海云观道长们的实力很清楚,更是极少见到有老道长解不出的卦象。 听老道长这样说,他忧心忡忡的将家子坟村发现吊死尸体的事情说了,也向老道长说出了自己为此做的打算和前因后果。 官方负责人问道:“李道长,因为这次行动比较特殊,所以我来是想要知道,家子坟村的尸体,是否是有灵异之处。还是只是单纯的自杀,需要我们部门注意吗?” 此时听到这话,老道长才知道节目组遇到了这样的突发状况的事情,不由得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宋一道长。 宋道长背后一紧,下意识道:“因为这才节目出发前我算过,卦象显示没有问题,再加上让我弟子一起跟着去了,所以海云观就没有专门留人看着节目……” 老道长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宋道长还没说完的话吓了回去。 “和你那徒弟一个样子,功课不精就算了,连日常都不上心。”老道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宋一道长:“真想知道狗蛋是怎么捡的徒弟,我都想去捡一个了,比你强太多!” 宋一道长自知理亏,羞愧的退后到一旁。 老道长在迅速看过了官方负责人手里那些资料和截图后,沉吟半晌,决定让宋一道长跟着走一趟。 虽然只从图片里看不出什么,起卦也是白雾一片看得不真亮,按常理来说应该没问题。 但是老道长比宋一道长多怀有一份对天地无常的敬畏,知道万物循环,没有定死的东西,只有不断变化的事物。虽然混沌的卦象让他无法算出家子坟村具体的情况,但卦有无穷,人却不能。就凭家子坟村的名字从阳改阴,就足以引起他的重视。 于是,官方负责人和宋一道长一起离开海云观,前往家子坟村周围的山脉去处理那具上吊死亡的尸体。 临走时,已经人到中年的宋一道长还被老道长拎到一旁,耳提面命,要他多加仔细看清楚家子坟村的情况,不要大意。 “别和你那个徒弟一样,眼睛和摆设一样。明明都跟去了怎么什么都没发现?等他回来,功课给他翻倍。” 老道长看上去很想揍宋一道长一顿,让他清醒清醒。只是因为有旁人在场,才给宋一道长留了些面子。 宋一道长:路,星,星!为师被你害苦了。 …… 官方负责人跨级行动的浩大声势,没有走漏任何风声。 无论是网络上还是现实里,都是一片祥和,观众们还享受于节目所带来的悠闲放松。 像是综艺大V鹅哥,他终于实现了自己最开始那个名字的意思,可以就着午饭看这档节目了。 鹅哥低头看了看自己碗里的米饭,又抬头看了眼屏幕上嘉宾们在山里好奇又辛苦的找食材的模样,被自己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是燕哥迷弟的鹅哥:谁还记得,我最开始叫‘爱看综艺下饭的鹅哥’来着,自从看了这节目,我就变成了被吓得不敢睡觉的鹅哥、怂叽叽缩成一团的鹅哥、不敢起来上厕所的鹅哥。唉,真是感动!今天我终于支棱起来了,拿这综艺下饭! 鹅哥的动态引起了粉丝们的疯狂嘲笑,说他胆子小。 但也有人嘲笑着嘲笑着,就不敢说话了。 “讲真,这节目之前几期让我下饭,我也不敢啊……看都得缩进被窝里看,更何况吃饭的时候看。真的不会达成减肥的功效吗?” “emmm我也是,吃饭看这节目,我怕是一粒米都吃不下。” “瑟瑟发抖,我看完第一期规山的那期,好几天都没吃下去肉,平时最喜欢的葡萄汁都好一段时间没敢喝了,因为看着就像血。” “……刚刚还嘲笑得厉害,一回头看这个怂蛋是谁。哦,原来是我自己啊。” 这档节目的观众们也很欣慰,他们竟然真的看到了节目介绍里写的旅游和放松。之前不以为意,直到经历了前两期的惊心动魄后他们才知道,这种慢节奏是多么珍贵。 而嘉宾们也难得度过了一次有趣的经历,和杨土一起爬到了月亮山的山脚一圈,听着杨土为他们介绍沿途看到的植物和野果,告诉他们哪里可以捡到烧火用的木柴。 安南原一转身,就从上到下看到了家子坟村的全貌。 村子里的房屋一直紧密挨着,直到靠近月亮溪这边才渐渐稀疏了下来。看来以前村里的重点区域,是远离月亮溪的。 安南原好奇问起的时候,杨土虽然是嘉村的人,但也对家子坟村很了解,指了指下面房屋密集的地方,道:“因为祠堂在那边,所以村子里地位高的人,像是族长和宗老,都住在离祠堂近的地方。像杨云这种,属于是被‘发配边疆’的。” 安南原有些奇怪:“靠近溪水不是更好吗?这样取水或者洗衣服也都方便。” “月亮溪不行。” 杨土摇了摇头:“以前住在月亮溪旁边的人家,运气都不太好,不是家道中落就是家破人亡,要不就是莫名其妙得了怪病,手脚都疼。而且夏天汛期一涨水,月亮溪很容易就淹到旁边。我听我爸说,几十年前月亮溪旁边的人家,就是这么死的。” 安南原听得目瞪口呆,连呼惊奇。 因为提到了月亮溪,杨土也招呼着嘉宾们一起去看看月亮溪:“走吧,教你们抓鱼去。” 其余人都欢呼了一声,有些兴奋。 唯独安南原,还是犹豫着:“月亮溪不是淹死过人吗……” 杨土顿时笑了:“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怕什么。” 第84章 喜嫁丧哭(15) 嘉宾能想到利用午饭前的这段时间熟悉家子坟村的地势,导演组更能想到。所以从一开始留给嘉宾们的时间就很紧凑,就算有杨土这个对家子坟村很熟悉的人带路,嘉宾们也只是勉强大致看了一圈月亮溪和月亮山而已。 白霜经过刚进村那劈头盖脸的一通骂,原本性格开朗的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是在农家乐里还是出门探索周边,都闷闷不乐的。 身为歌手,她的表情管理一直是过关的,并且因为她本身性格很好,所以脸上总是会洋溢着笑意,让人看了就心情好。更是被她的粉丝们视为精神力量,觉得无论多疲惫,只要看到白霜的笑脸,自己也会觉得重新充满了力量。 但是,现在那份自信和开朗,消失不见了。 白霜低垂着头,不断焦躁的用牙齿咬着嘴唇,看起来很是不自在。 她的双手时不时的就去捏自己裙裤的边缘,向下抻着,仿佛是想要把自己的衣服向下拽着覆盖更多的皮肤。她的肩膀也向内扣着,似乎是想要把整个人都缩成一小团,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让注意到白霜这副模样的人都毫不怀疑,如果现在给白霜一个蜗牛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缩进去。 其余嘉宾也都将白霜的神色看在眼里,一路上一直不动声色的在聊天时带上白霜,使出浑身解数想要逗白霜开心。 综艺咖更是搜肠刮肚的,把他那些足以令人捧腹大笑的梗都掏了出来,嘴上叭叭叭说个不停。引得旁边的嘉宾们和杨土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综艺效果直接满点。 白霜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情不自禁的“噗呲”笑了出来。 “这就对了嘛,多笑笑啊,白霜妹妹。”综艺咖朝白霜眨了眨眼,打趣道:“不要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被影响心情嘛,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当然要享受旅程才对。能有这么放松的时刻,怎么能浪费掉呢?” 白霜怔了下,没想到综艺咖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燕哥说的没错啊,你这么穿很好看,一点问题都没有。是那个老家伙已经活得跟不上时代了,还倚老卖老,以为他年纪大一点就能随意点评他人。殊不知,他在所有人眼里,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 安南原也走过来,将自己刚刚在树下接住的一片红叶递到白霜手里,笑着安慰道:“你可是被你的粉丝们视为女神的人,要不要看看手机上她们发给你的弹幕?你都被杂志评为过乐坛十大漂亮面孔之一了,对自己多相信一些嘛。” 白霜愣愣的伸手接过那片红叶,看着安南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连那边第一次来这种山脉而玩嗨了的小少爷宋辞,也在从白霜身边经过的时候,别别扭扭的哼了一声:“真是个爱哭鬼,那,那什么,我家下个月和音乐盛典也有合作,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去。要不然我家过一阵要上的电视剧片尾曲也交给你,你别哭了。” “诶?” 白霜惊讶的看向宋辞,她没想到这个娇气的小少爷竟然还会安慰自己――虽然安慰起人来也很生疏就是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心情不好,就得到了很多人想抢都抢不到的很棒的工作邀约。 要是她的经纪人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觉得自己的本职工作被抢了。 白霜哭笑不得,并不准备占小少爷心软的便宜:“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啦,不过你家的电视剧片尾曲应该由导演来决定,我就不去掺和一脚了。而且我一定要澄清一点,我没哭呀。” 她好歹也算是出道很久的成熟歌手了,怎么会做出当着直播哭出来这种事情呢?那可太丢人了。 宋辞一梗脖子,语气生硬的丢下一句“反正给你了,你只要不哭怎么都行”,就一溜烟先跑走了几步。 对于嘉宾团里唯一一位女性,其他嘉宾都很是关心。尤其对于老嘉宾而言,白霜已经不单纯是工作中遇到的短暂共事者,而是一起经历过逃生的战友。 看到白霜终于肯笑肯说话,所有人也都松了口气,各自本来隐隐担忧的脸上也重新出现了笑容。 在看到嘉宾们对待白霜的态度后,杨土显得很是惊奇,像是头一回看到这种场面,眼睛一直在白霜和嘉宾们之间扫来扫去,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在往农家乐走的路上,路星星则暗搓搓的从所有人身后绕了一圈,凑到了白霜身旁,弯下腰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白霜妹妹你要是不高兴,要不要我去揍那老家伙一顿?” 白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赶紧捂住自己肩膀上的分屏直播,然后才看向路星星。 在意识到路星星的脸上写满了认真,根本不像是口嗨的样子之后,白霜结结巴巴的道:“这,这就不至于了吧。我没事的,路星星你不用担心我。” 路星星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明明已经成年,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却满是少年意气,豪气又骄傲,在阳光下耀眼得令人怦然心动。 “你放心,只要你说一声,我就立刻带你摸过去,绝对揍到他向你道歉为止。” “也不看看那老家伙自己什么样子,尊老爱幼尊的是老又不是坏。” 路星星哼了一声,不屑的道:“虽然我不喜欢燕时洵,但是他说的没错,那老家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你长辈也不是你熟人,有什么资格骂你?而且骂得莫名其妙,活像是一百年前的老僵尸从土里跳出来了。尊敬老人是我的素养,教训坏人是正道的光,一点毛病都没有好吧。” 白霜听得目瞪口呆,又是感动又是震惊。 她觉得路星星就像是自己学生时代的同桌少年,不好好穿着校服总是会被教导主任骂。可是那少年从来不在意,只是风驰电掣般从操场跑过,卷起来的宽大袖口下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冲她眨了眨眼,就撑着围墙在教导主任的骂声中翻墙出去,等晚自习摸黑偷跑回来时,还会给她带两颗糖吃,笑着喊她“妹妹加油学习”。 而在她下了学回家,被校外的混混堵在小路上的时候,她同桌的那少年也会吹着口哨从围墙上跳下来,帮她打跑坏人,然后骄傲又臭屁的问她“哥哥帅不帅,来,喊一声哥哥听”。 路星星就像是那少年一样,骄傲肆意,却又意气风发。 像个小太阳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啊?”路星星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白霜,纳闷的问道:“你是觉得我只是在逞强吗?” 白霜恍然回神,赶紧慌张的摆着手:“不,不是的……” “哎你放心,你星星哥我早就成年了,不会做那种在小女孩面前逞能吹牛的事情。” 怕白霜不相信,路星星还凑近了道:“我看你好像挺信任燕时洵的,怎么就不信任我呢?虽然我不想要承认,但是燕时洵按照辈分来排的话,确实是我师叔。” 师叔? 白霜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个情况。 “你是住在滨海市吧?海云观知道不?” 路星星一扬头,骄傲道:“我可是海云观出品,品质有保障,像那种坏老头儿,我能一手打十个。” 白霜被路星星逗笑了,终于败下阵来,推着路星星往前走,去追已经把他们一大截的大部队。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了。走吧我的星星,要是我真有需要,会主动找你的。” “诶,诶?那现在呢,现在不用吗?”路星星被推着走还不死心,想要扭头向白霜确认。 “是啦,不用啦。有星星肯帮我出头我已经很感动了。” 虽然白霜在路星星说要揍人的时候,就反应很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分屏,但毕竟没办法全捂住。而且分屏还能传递声音,还有路星星的分屏在工作。 所以白霜这一捂,算是捂了个寂寞,很多分屏前的观众们都听到了路星星说的话,也看到了路星星少年感十足的骄傲模样。 一些观众看着屏幕里亮眼极了的路星星,连呼吸都不由得放缓了。 [天!这个小哥哥是谁?为什么这么帅啊,我心动了,我也好像有个愿意为我出头的小哥哥,又帅又酷。] [独立音乐人路星星了解一下!史上最茬的天才音乐人,了解一下不吃亏!又酷又会怼人,我家星星超棒的!] [不是,我看错了吗?这小哥是不是之前在燕哥面前怂得和什么是的那个?现在竟然这么狂,我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笑死,事实证明,在燕哥面前,没有人能狂拽起来。在别人面前再狂、能和对手全都怼哭的路星星,在燕哥面前都从横着走的螃蟹变成了乖巧小可怜。] [我之前一直以为路星星是那种很潮很拽很不屑一顾的那一挂,所以就算之前看过路星星参加的那个音乐比赛,我也没什么感觉,还觉得这不是我的菜。但是刚刚那一幕!天!阳光,少年,灿烂又骄傲的笑容,狠狠的戳中我了。爆哭,这就是我学生时代会当做初恋的少年啊,谁没有一个梦中的少年呢?] [你们是不是疯了?这人骂人,还说要打老人,一点都没有素质好吧。什么玩意儿啊,不知道尊老爱幼?动不动就打人的,真是有病。] [前面的,一看你就没遇到过那种为老不尊的,并不是所有老人都值得尊敬。坏人也会老,但依旧会坏。] [而且这哥语气好认真啊,骂得虽然没有礼貌但是我喜欢。凭什么那老家伙突然骂女孩子,不允许我们反击回去啊,先撩者贱,就算是老头也一样,和年龄无关,和素质有关。他那句“尊的是老不是坏”我真是爱了,我开始相信你们说的,他把所有对手骂哭的事了。] [不过路星星说燕哥是他师叔诶。我听错了吗??燕哥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怎么会当师叔?年龄也对不上吧。] [年龄是重点吗?重点是海云观好吧!前面的应该不是滨海市的人吧,滨海市本地人都知道海云观有多厉害。我们这年年夏天台风在海上硬是不登陆,转了个弯就去了别的地方,本地人都心照不宣,这结界是海云观做的。但燕时洵竟然是海云观的人?还是师叔级别的??要知道海云观的那些道长们,请都请不来啊,甭管你多有钱多权贵,只要人家觉得和你没眼缘,压根不带去的!我惊了,本来只是从热度榜上随便点进来的,没想到竟然看到了活的海云观大师,晕了晕了,这订阅,太值了!] [咦?你们才知道吗?之前不就有人说了吗,上一期节目结束后,有人在海云观看到了燕哥,还有很多人都听到那里的道长管燕哥喊师叔的,还有些喊的是师叔祖呢。燕哥这辈分,可是牛了。本来之前看燕哥在镜头前打斗,我还以为是吊威亚之类的,节目组想要借这个炒作热度。但从知道燕哥是海云观的师叔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海云观的道长们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喊师叔的人,一定有真本事。] [那路星星喊燕哥师叔,等于路星星也是和海云观有联系……晕了,我先是喜欢燕哥喜欢得不可自拔,刚刚又被路星星给帅到了。结果这两个人,都是海云观的,还是师叔侄的关系。海云观不是个道观嘛?为什么这么知道我的心,哭哭。] [不过路星星这么一说,我倒真的相信他能做到了。海云观的道长们可不是很多人想象的那种无欲无求的状态,人家是“爱信信,不信滚”,修的是自己,不是为了渡人。我家就在海云观附近,道长们拳脚功夫可好了,每天早晚都能看到他们打拳练剑的,那剑声唰唰的,就和电影特效一样。而且有燕哥珠玉在前,身手那么棒,这个路星星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这个村子的老人真的挺怪的,不仅是之前那个老头儿,你们看刚刚路过那户人家,还有个老家伙看见了白霜就逮着骂。不是,他们是不是全天下都是他家孩子,由着他骂?白霜什么都没做,挺漂亮一个小姑娘,怎么就惹到他们了?] [讲真的,确实,沿途经过好几个村民虽然没骂出来,但他们看白霜那个眼神,真是让人怪不舒服的。白霜不就打扮得漂亮点,他们至于像是白霜犯了多大错误一样盯着她吗?] 而另一边,因为被老道长骂了而关注起节目的宋一道长,看着路星星的分屏直播,脸色黑得和锅底一样。 坐在旁边车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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