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脸被他捏起,与他咫尺距离,呼吸交缠。 他沉着脸,语声发狠:“两次了,还跑么?” 程梨浑身发烫,呼吸愈发急促,不住地喘息,并不回答。 他加重了力气:“嘴这么硬?嗯?!” 说罢,一把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扯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大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腰。程梨瞬时和他更近了去,与他肌肤相亲,背身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一旁是他单膝支起的腿,一旁是他缚住着她的手臂,被他束缚在那狭小之地,一动也动弹不了。他突然发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内一般。 以前断没有过。 程梨喘的愈发厉害,怕他再那般,不卑不亢,答了他的话。 “不了。” “不了?是么?你和阿古拉说的人是谁?萧知砚?嗯?” 程梨没想到他没完没了,一定要问她顺嘴诌出来的话。 前夜就不断说着她要跟阿古拉三个月的事,他的占有欲就那么强? 程梨很想继续反抗于他,继续和他对着干,违心承认她就是要跟阿古拉三个月,跟阿古拉三个月也比跟他强!也想点头承认,她口中心中所爱之人就是萧知砚! 她十分不解,她爱谁关他何事? 他在意么? 该在意的时候都没在意,现在又何苦苦苦相逼? 他不是说她眼中只有情爱么? 现在她没有了,他又是在做什么?他何必在意她到底爱谁? 且若说在意,他也不该在意她爱谁? 他可以先在意在意,她对他的救命之恩么? 程梨极想反抗他,但她又不能。 她需抓住这最后的机会逃离,谁有闲心和他谈情说爱么? 程梨依然没答他那句话,因为也没机会答。 萧怀玹没什么耐心,以前便没有,这两日显然更甚,再接着便掰住她的脸靠在他的肩头,一下子亲上了她,舌头强势地探入,对她肆意掠夺,激烈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程梨转瞬大脑一片空白,挣扎不动只能被动地承受,等着他宣泄够了。 良久,他方才停下,箍在她腰上的手也松了些。 程梨能动了就从他身前走了开,去了旁处坐。 他没阻拦,又恢复了一贯的模样,神态松散下来。 程梨小心地瞧他一眼,他终于别开了视线,不再看她。 那副神情,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没像个疯子似的逼过她一般。 马车已行了一刻钟,程梨耽搁不起,得了喘息,过了一会儿,也便道了话语。 “我,想小解。” 那男人转过去的头颅转了回来,落下眼睛,冷冷地盯着她,平平淡淡地回口:“你在这解。”旋即动了下唇角:“朕没见过么?” 程梨轻轻地攥上了手,眼中当即便被气的涌上了泪来,岂料他还没完,笑了一下,继续了下去。 “很多次吧,还有......” “你住口!” 程梨将一个软枕朝他丢了过去。那男人微一侧头,打在了他头颅旁的车壁上,掉落下来。 萧怀玹再度动了下唇角,慢悠悠地转了视线。 程梨抓紧的柔荑半晌方才慢慢松开。 她想到了如何给他服下那药,但奈何他半会独自的功夫都不给她。 是的,程梨身上藏了药,不止一样,而是两样。 这药也不是她的,是灵鸢当初给她防身用的。 其中一个,便是因为当初阴差阳错,被张婶婶看到了她的真容,她们怕士兵真的搜到了溪山坞,搜到了张婶婶家,张婶婶暴露她们的行踪,灵鸢想的法子。 那灵鸢口袋中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毒药。 程梨当然不想毒死那张婶婶,听灵鸢依依介绍之后,选了它。 它唤名黯忆迷心散。 能让人视线模糊受限,对人的记忆产生短暂的破坏,让人错乱,甚至产生幻觉,丧失清晰的心智,有的要两三天才能复原。 程梨不用两三天,只要半个时辰左右就好。 但那灵鸢也说了,她没用过,杀手办事,一般都直接要人性命,这种东西属于鸡肋,是以具体人用后会产生什么效果,其实她并不清楚,同伴们也不清楚,至少大家在一起时谈论这些个毒-药的时候没聊起过它。 程梨也不知会怎样,但她现在没有旁的法子,只能用它试试,期盼药如其名,真能有片刻的迷心效果。 原程梨想了一天一夜,想趁机倒入他的水中或是膳中。 现下她越来越着急,午膳离着太远,他什么时候要喝水也是未知。 但他适才亲了她,给了她启发。 她想把它涂在唇上。 可他不给她独处的机会,她也不能堂而皇之地拿东西往唇上涂。 思及此,程梨愈发着急,想了想,慢慢地起身拿了净盆,红着脸面,略低着头,极小声地朝他道:“你,能不能背过身去......” 萧怀玹睨了一眼,表情很是不耐,慵懒地动了动,并未背身,但慢悠悠地闭了眼睛。 程梨心口狂跳,想着,他闭着眼睛不行。 她会被吓死的。 她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睁开,又会不会疑心重到一定程度,根本就不是真的闭了上。 他老奸巨猾,轮阴谋诡计,城府心机,她样样不敌,甚至他的手段都是她见都没见过,想都没想过的。 程梨的眸子四处瞧着,这时看到了凳子,将三个凳子摞在了一起,扯开小被自己支起了个帘子。刚做了一半,便听那男人不屑地“嗤”了一声,程梨心口一颤,吓得柔荑抖动,差点没把凳子碰倒。 她抬眼盯着他,瞧着她还是闭着眼的,这时,假意解开衣裙,实际从香囊中拿出了那迷心散,颤抖着柔荑倒在了手指上。 那是一种淡黄色的液体。 而后她便小心地涂抹到了唇瓣上,手脚麻利地将东西又收了回去,没忘拿出小镜照照瞧瞧,但觉看不太出来,只是嘴唇显得更水润了。 程梨不敢拖得太久。 她怕自己先吃下去。一切就绪后,马上便从那“小帘子”之后爬了出来,娇软的身子,喘微微地便直奔萧怀玹而去,到了他身前之时那男人正好睁开了眼睛,垂将下来。 程梨望着他,面露急色,娇滴滴地道了话语:“我,我解不出来,你,你就让我出去吧,让宫女跟着我还不成么?四周都是你的人,我能跑到哪去?你,你不能不让我小解是不是?” 她说着说着便要哭了,眼中含着一层水雾似的,那双眸子像是能勾人魂魄,且越说小脸离着他越近,微微扬起,特意送过去,给他亲。 果不其然,那男人冷着脸,眯了她几眼之后,便如她所愿,大手拖住了她的脑勺,再度骤然朝她亲来。 旁的事情程梨没把握,她猜不透他的心,也看不透他的人,但唯独一件事上,她百思百中,就如她就知道那日宴席之后,他会跟她去他房中留宿,她能拿得到他的令牌一样。 程梨嗓中发出很是细微的声音,脸蛋转瞬如同被火焚烧了一般。 一半是因为他的吻,另一半自然是因为她唇上的毒。 她害怕极了,怕自己也吃了下去,特意让他舔下了她唇上的胭脂,也将口中的津液全都吐给了他,自己一点都未往腹中下咽。 她的手状似乱抓推着他,实际却特意抚上了他的脖颈,摸住了他的喉结。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吞咽了下去。 程梨的手颤抖至极,心亦如此,良久,他才松开了她,而后闭了下眼睛。 程梨马上推了他一下,佯做反抗,手捏住自己的衣领,盯着他,迅速朝后退了两下,见那男人闭眼后过了一会儿又睁开,喉结再度滑动了一下,撩起眼皮,看向了她,问道:“你给朕喂了什么?” 程梨佯做不解,问道:“什么?” 言讫马上又恢复了适才的话题:“你让他们停下车,让我去小解,成么?” 萧怀玹再度闭了下眼睛,低头揉了揉太阳穴,敛眉睁开,再度看向了她,突然张口:“梨梨.....” 那声“梨梨”唤得极其温和,程梨甚至一个激灵,打了个觳觫,以为自己听错了。 除了小时候山洞之中,她没听过他这般温柔的声音。 但只有那一句,旋即人又恢复了冷酷的模样,再度揉了揉眉心,沉声道:“你一定是给朕喂了什么。” 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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