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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还要难得,段寒成所流露的目光跟着方元霜一起,变得柔软了。 他抚着她的脸庞,亲昵地吻了吻,动作却是跟话语不一样的,“他早该死了。” “他没有恶意的。” 方元霜想要为段东平说两句话,唇却被段寒成按住,“我早说了,你就是太蠢,太容易被人骗,尤其是男人,你瞧着段东平像是好人?” 他们难得有这样坦诚相待的时候,方元霜本不想将气氛弄僵,可有些话是憋不住的,“我是挺蠢的,被曾经最信任的两个男人抛弃。” “元霜,那件事别再提了。” “为什么不提?” 约莫是得了段寒成一次又一次的纵容,方元霜才敢这么明目张胆,不要命地提及当年的事情,“你心虚,还是周嘉也心虚,你知道了那件事不是我做的对不对?” 可他没有告诉所有人,没有替她澄清。 直到现在,周苍还误会着她,当年所有的知情者,都以为她是善妒,才雇凶杀人。 “别吭声了,让我安静一会儿。”段寒成不想聊当年的事情,可这个头一旦开了,就很难停下。 方元霜默默掉了两滴泪,兀自擦掉,却怎么都擦不干净,那样子委屈又可怜,段寒成看了于心不忍,可又不能怎么样。 她哭得厉害了,他烦躁犹豫,“这件事过去那么久了,没有再澄清的必要了。” 伴着哭腔,她一笑,“被冤枉的人最期待的就是洗脱冤屈的那一刻,不管过去多久。” 第97章 女人很难哄,尤其是方元霜这样的女人。 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的关系,又被那三两句话弄僵。 段寒成将这份罪怪在了段东平身上,回段家用餐,在餐桌上没少给段东平脸色看,一顿饭下来,项柳被气得面色铁青,进了房间关上门,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就算他不认我是他小妈,可我好歹还是他小姨,他竟敢这么说话,到底懂不懂规矩?”项柳拍着心口,轻轻顺气。 段东平微笑着,面无表情,“这点小事,也值得您生气?” “怎么不值得?”项柳原地踱步,“你就是脾气太好,才会被他踩在头上。” “寒成会生这么大的气,我觉得挺好的。” 倚靠着墙壁,段东平拢住打火机,点了一根烟,亮起的火光放大了他唇角的笑,“这不正好说明,他很在意元霜吗?” 项柳一脸不解,“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如果没有元霜,他是不会这样给我难堪的,只是我的确没料到,他会这样失态。” 最近项柳愈发觉得段东平的反常,过去他懦弱,总是被当作段寒成的下属,他从没反抗过,现在却有了些不一样,“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段东平这下抓住了段寒成的弱点,自觉势在必得,“既然太爷爷要我娶一个没用的女人,那我就让寒成娶一个更糟糕的,这才公平,您说呢?” 上课超了时,司机已经来电催促。 方元霜收拾了东西就要走,出去时正遇上回来的盛初远,他解开西装前的一枚纽扣,彬彬有礼,斯文儒雅,“今天是不是多上了一会儿?” 站在门前,他语调缓缓。 方元霜点头,“多上了半个钟头。” 盛初远一笑,笑中透着点无奈,“我专程晚了点回来,生怕段先生再次误会,看来还是没避开。” “他……没关系的。” 这些天段寒成都没去柳江,兴许是在逃避,这样也好,不用见到他,省的演戏了。 “对了。”盛初远从内侧口袋中拿出了两张票据,“这是我托熟人拿到的,小提琴家尔蕾的演奏会,这周日,如果方便的话……” “盛先生,不好意思,我恐怕不太方便。” 来这里上课是百般讨好后得到的机会,要是单独跟盛初远去看演奏会,被段寒成知道,不定要怎么大发雷霆,方元霜不想要因小失大。 她是失去自由的人,不再是众星捧月的周大小姐,应该认清自已的处境跟身份了。 盛初远像是嗅到了被误会的气息,他轻扶眼镜,笑容拘谨,“是跟田田一起去,她很喜欢这位小提琴家,我答应要帮她弄到票的。” 方元霜眨了眨眼睛,不禁哑然。 “她之前还说要我陪着去,跟你上了几节课,就吵着嚷着让你去。”盛初远拿着票的手还抬着,他的解释几乎是挑不出刺儿的,更让人拒绝不了,“看来是很喜欢你,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方便……” 他的吐字方式很轻缓,像是微风,掀动了碎发,不会让听者觉得不舒服。 “只不过她肯定要伤心好一阵了,我要想办法哄哄了。”他是玩笑口吻,并没有逼迫,更没给元霜压力,却让她凭空有了内疚感。 “或者……等我问一问,也许是可以陪田田去的。” 这不仅是为了田田。 离开睦州这些年,元霜为了生活奔波,再也没有进过演奏会场,心中对那里同样有着向往。— 在车上,方元霜的心不在焉太过明显。 她咬了咬唇,神色中的紧张肉眼可见,“今晚段寒成会来吗?” 新司机沉默寡言,鲜少主动开口说话,可既然方元霜问起了,他再怎么样都是要回答的,“……这个,您最好主动去问。” 言外之意,只要她说两句好话,段寒成就会来。 第98章 这一点方元霜怎么会不知道,可如果主动,便显得太过刻意了,她垂下眸,窗外的风吹进来,引得她咳嗽了两声,司机要关窗,她急忙阻止,“别,风不冷的,马上就春天了。” 对于她而言,冬天是最难熬过的,夏天同样,曾在烈阳下站一天的滋味,是她毕生的噩梦,跟那些苦难比起来,失去自由实在算不了什么了。 一回到柳江方元霜就发了烧,迷迷糊糊间晕了过去,口中不断梦呓着。 家中的保姆第一个通知了段寒成。 他得到消息过来,进门时形色匆忙,随手将大衣递给了保姆,快步往楼上赶去,“怎么又突然发烧了,最近她身体不是好了很多吗?” 有营养师调理,又吃了营养品,不该这么体弱多病。 “最近温差大,一个不注意就发烧了。”保姆没想到段寒成会这么着急,一下子慌了不少,说话都哆嗦着,“不过已经喂了退烧药,好很多了。” 推开门进去,里面的窗帘遮掩着,空间内昏黑一片,又漂浮在空气里的药味,很苦涩。 方元霜单薄的身体裹着绒被,瑟缩成了很小的一团,只有头发露在外面,呼吸起伏很慢,又像是很痛苦,口中呢喃着他人听着不懂的话。 保姆胆战心惊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走到床边,段寒成扒开了被角的一侧,手触着方元霜发烫的皮肤,她的耳尖是红的,白皙的脖颈上覆盖着一层冷汗,浑浑噩噩时睁开眼睛,睫羽上有一片水汽,她抬起瘫软的胳膊,搂住了段寒成。 姿态变换间,靠在了他怀中,她的温度、发肤,都距离他很近,芬香的气味扑鼻而来,又带着点药香,头发像是丝线,缠绕着在他身上,不知不觉也缠绕住了心。 真是怪了。 段寒成叹气,分明小时候也被她这样拥过,那时却没有这样澎拜的心境。 垂下脸,他用下巴蹭了蹭元霜的头发,她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抬起烧到迷离的眼眸,殷红的唇瓣动了动,“渴,水。” “要喝水?” “嗯。” 败给她了。 段寒成何时这样伺候过一个女人,他接了温水,过来扶起方元霜喂她,可她没有力气吞咽,水喂了进去,又流了出来。 反复几次,段寒成没了别的招数,只好自已先喝一口,衔着方元霜的下巴,将那口水渡了过去,正要离开,她的唇舌却像是极度渴望水源那样勾缠了过来,段寒成黯淡的眼眸明亮了瞬,有那么一秒钟的呆愣。 只待反应过来了,才循序渐进,回应着元霜这个吻。 身子倒在了床褥里,如跌入云端,没有什么比女人的身体更加令人着迷的,段寒成的冷静自持在方元霜这里成了摆设。 发着烧的她四肢柔软,软成了水,贴在段寒成皮肤上,他情难自控,吻得凶狠,在那寸颈肉上留下了自已的痕迹,空气里的药味消失了,旖旎与暧昧,充斥在这里的角角落落。 段寒成是享受的那个人,方元霜使尽了浑身解数,只为让他满意。 他满意了,她才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她瞧不起这样的自已,但又不得不臣服于现实中去。— 司机打来电话时,段寒成正在与人周旋,这顿饭是答应好的,到了才知道是两家人之间的聚餐。 对面的女人长发挽起,秀丽温婉,被介绍给段寒成时,他眉眼未抬,心中计算着时间,想要早些回去瞧元霜。 老太爷清了清嗓子,提醒段寒成,“寒成,凝凝在跟你说话,怎么不吭声,不可以这么没礼貌的。” 第99章 闻声。 段寒成惫懒地抬了下眸,给了易凝一眼。 “没关系的。”易凝倒是不介意。 兴许是有了方元霜的出现,老太爷深觉那是个威胁,这才急着要给段寒成物色结婚对象,又组了这场饭局,明里暗里,都是撮合的意思,“寒成最近怕是工作太累了,他平常不这样,不如你们抽个时间,一起去走走?” “我没空。”这连婉拒都不是了,段寒成的抗拒意思很强烈,“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实在没时间陪易小姐。” 率先离了席,段寒成走出餐厅,江誉在外等待着,顺手将手套递过去,打开了车门,段寒成弯腰正要坐进去,餐厅中的女人赶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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