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知道俞思曾经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失去过一个孩子。 江誉不冷不淡地点头,“知道,婚礼的时候我送了段总过去。” “是吗?”范和昀倒是个没心眼又热情的,“那怎么不进来坐坐?” “有事吗?” 没有回答范和昀的问题,江誉转而问起了正事,“如果没事,我先上去了还有些工作。” “等下。” 难得遇到一个跟段寒成有关的人,范和昀怎么会放过,最近因为秦漱的案子,俞淮回不来,又面临牢狱之灾,俞思整天哭哭啼啼,范和昀心疼妻子,看不得妻子的眼泪,想方设法要救俞淮。 知道江誉跟段寒成的关系,既然遇到了,求一求,何尝不可? “听说表哥早就回来了,怎么都没看到过他,他最近很忙?”范和昀跟着俞思一起,已经称呼段寒成为表哥,江誉听了有半瞬的不自在,却未开口纠正。 “这我不清楚,段总有自已的事情要安排,不是我一个下属可以管的。” 江誉的回答已经很给面子,范和昀却没有发觉他的不耐烦,“那如果他下次回段氏的时候,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一声,我好亲自跟他谈一谈,只要可以放过俞淮,我可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据我所知,俞淮跟你没有太大关系。” 这是试探。 可范和昀就是家里养出来的没有什么心眼的大少爷。 听江誉这么问,非但不会多想,面上还闪出一丝幸福的笑容,“是思思,毕竟俞淮她的哥哥,她担心哥哥,我总不可能至自已妻子的心情于不顾,总要帮一帮的。” “面上帮一帮便够了,至于这样东奔西跑?” “当然,思思是我的妻子,她不开心,我当然要做点什么好让她开心起来。” 范和昀说的越多,江誉心思越沉。 他这么费尽心思讨俞思高兴,可曾经呢,自已那么伤害俞思,她还不是照旧缠着他,哪怕他们现在结婚了,江誉也不觉得俞思会喜欢范和昀这样没有主张,只会一根筋求人的家伙。— 为了俞淮的事情忙坏了,范和昀很晚才回到家中,客厅还开着一盏落地灯。 俞思靠在沙发上,睡意昏昏沉沉,听到门被打开便立刻坐了起来,“你回来了,怎么样了?” “怎么还没睡,你都几天没睡好觉了?”范和昀答应了帮俞思,可前提是要她好好的,“你再这样下去,会熬坏身体的。” 遇到了这种事情,俞思才明白范和昀的可靠之处。 更明白为什么当初哥哥一定要自已嫁给他。 “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才对。”俞思站了起来,“你坐,我给你倒水喝。” “不用。” 范和昀拉着俞思坐下,正色了不少,“正好我有事跟你说,你才我今天去找段叔叔遇到谁了?” 俞思睁大了眸子,还没听到答案,心情却已经严肃了起来,“谁?” “就是表哥身边那个心腹,好像叫江誉。”范和昀并没在意,随手拿起了桌上的苹果和刀,顺着苹果的弧度将皮削了下来,“我跟他说,要是有表哥的消息就跟我说一声。” 一听到江誉的名字,俞思就像见了鬼,心脏往嗓子眼塞了塞,“……是吗?还有别的吗?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虽然范和昀是个好脾气的,可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妻子结婚前的情史,何况自已还怀过江誉的孩子,还流了产。 范和昀却没想那么多,“没有,不愧是表哥身边的人,真的是惜字如金。” 俞思扯唇笑了笑,“这样啊。” 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可心里到底是不安的,不安哪天江誉便会将他们过去的事情告诉范和昀,到时候她要面对的便是婚姻的破裂。 结婚之前她是不想嫁给范和昀。 可结婚后却是真正的推心置腹,尤其是俞淮这件事情,让俞思真正明白了谁才可以依靠之人。 关了房间里的灯,俞思靠在范和昀怀里,心脏极快地跳动着,手搭在他肩膀上,“……和昀,如果我之前做了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之前?”范和昀有了困意,没将这话放在心上,“那就不算错事。” 他嘴上这么说了,却还是无法抚平俞思的不安躁动,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单独约江誉见一面,把话说清楚。 第783章 因为你我才一忍再忍 家里不放弃,一直在想方设法联系俞淮,想让他尽快回到柏林。 可对俞淮而言,他宁愿留在睦州,跟元霜同甘共苦。 段寒成玩消失。 元霜身边也就只有他了,这是他最好的机会了。 买了元霜想吃的烤栗子回来,外面的雪愈发厚了,好在早上会有人来清理,冰天雪地里看不到一个人影,俞淮进了门便拆下淋了雪的围巾,室内的温暖会令雪花瞬间融化。 湿湿的沾在身上。 元霜下楼走过来,接住了他的手上的东西,“外面很冷吧,就要过年了,最近会更冷的,你要出去就多穿一点。” 当时突然下飞机,行李都拿去托运了。 后来的衣物生活用品都是重新买的,潦草买了几件,将就着穿了下来。 “不要紧,我身体好,不怕冷。”俞淮将买回来的食材放下,“今晚想吃什么,我做排骨汤给你好不好?” 看着他这样任劳任怨。 元霜于心不忍,毕竟俞淮没有必要为了自已这样,抛下了家里,留在睦州,秦漱的官司还在打,他随时都有要入狱的风险,可如果回到了柏林,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早就移民了,不是这里的人,如果离开了。 案子成了跨国案。 到了柏林,俞家会给他找最优秀的律师,范和昀会劝说段业林,他用不着坐牢受苦。 这些天他的付出和所作所为元霜都看在眼里,也许在那天,他抛下回柏林的机会冒着大雪赶到这里来,元霜就已经感动了。 感动归感动。 元霜要分得清轻重才行。 “今晚我来做吧,总不能一直让你下厨。” 就当是散伙饭,总要她来的。 看出了元霜情绪中的伤感,俞淮猜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又要赶我走,你知道秦漱那个人有多难缠吗?我走了你怎么办?” 自从秦漱从疗养院被放出来之后,没少找到这里来作妖。 骂街找人挑衅,就连在墙上用红油漆写字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她已经毫无底线了。 俞淮又怎么会独自离开放任元霜一个人在这里。 “我有办法应付的,就是因为你在这里我才要一忍再忍。” 元霜不愿再这么不明不白下去,要是俞淮真的坐牢了,俞家要怎么看她,俞思要怎么看她? 可在俞淮眼中,这便是元霜驱赶的行为,“如果是段寒成呢,今天如果是段寒成要替你坐牢,你还会这样吗?” “你提他做什么?” “不能提?” “我跟你说不明白,反正今晚吃了饭你就走。” 转过身正要上楼,门外的铃声又疯狂响了起来。 跟俞淮对视了一眼便知道是谁了。 哪怕刚刚吵了架,绊了嘴,在这种时候,俞淮的唯一使命也就是护住元霜,决不让外面那个疯婆娘伤害元霜,“你上去,我来拦住她。” 将俞淮赶走以后总要自已来应付秦漱。 元霜不能事事都仰仗俞淮,“不用了,我自已来,我可以应付。” 不顾俞淮的阻拦。 元霜上前打开门,俞淮挡在她身前,门一打开,秦漱不去看开门的是谁,扬起手中的油漆桶便泼了出去。 不管是谁。 这两人都是害死自已孩子的人。 都该死。 都该为自已的孩子偿命。 红色的油漆瞬间泼到了身上,一大半沾在了脸上,火辣辣地黏在了皮肤上,别说是元霜,俞淮都没想到秦漱会用这种损招。 油漆顺着衣服往下滴,俞淮一时全身仿佛都被钉住了,元霜张了张嘴,俨然是被面前这一幕吓到了。 秦漱却像是疯了,指着俞淮笑到捂着肚子,“活该,真是活该,让你要充当英雄,这下成狗熊了吧?” “你是不是疯了?”元霜上前将俞淮拉到了身后,想要擦拭他身上的油漆,可油漆太浓稠,很快渗透进了衣服里,在不洗掉怕是会染红了皮肤。 元霜要拦住秦漱,催着俞淮上楼去洗,门被关上,秦漱一边撞门一边在门口大喊大叫。 没有办法,元霜只好报警。 俞淮被推进浴室,用热水冲洗着身上的油漆,可实在太难洗,像是在将皮抠下来,又痛又烧灼着。 元霜拿着毛巾在门外等,一边等一边问:“你怎么样,要紧吗?洗得掉吗?” 满腹的愧疚与委屈。 要不是自已冲动非要去开门,俞淮不会急着挡在自已身前,更不会被秦漱泼油漆。 这都怪自已。 他这样的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元霜再也控制不住落泪,门忽然打开了一条缝,俞淮将手伸了出来,手背上有被扣烂的血痕,尽管如此,指甲缝里还是有油漆的痕迹,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手,元霜身子僵住。 俞淮却没有责怪她,“毛巾。” 将毛巾递过去,元霜还没走,站在门外想了很久很久,直到警察赶来。 她下楼去开门,秦漱已经被控制了起来,可嘴里还在不停辱骂元霜跟俞淮。 她去报警,去上诉。 可那些条件根本不符合恶意伤人,致人流产。 就连监控中也显示,是秦漱自已找上门,最后跌倒是自已没站稳,加之被俞淮不小心撞了下,就算坐牢也就是一年至两年左右,俞家赔偿了一大笔,秦漱也都收下了。 如今的状况是秦漱被安上了一个勒索的罪名,还无数次来这里闹事。 元霜跟着一起去了警察局,秦漱在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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