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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另,小人还要状告程大人胁迫我杀人!他让小人装作感染鼠疫,送小人去重症村。 胁迫小人暗中下毒,妄图毒杀重症村八百九十名病患! 这包毒粉就是程大人亲自交到小人手上的,请大人过目!” 宋文墨翻看叶超群呈上来的册子,有侍卫来报,“宋大人,在城东疫馆果然找到了右膝有淤青的郎中!” 宋文墨啪地一下将书册扔在桌上。 “程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啊。罪行其一,贪墨赈灾粮食和药材合计两万余两; 罪行其二,胁迫人做假账; 罪行其三,胁迫人欲毒杀八百九十余人; 罪行其四,意图刺杀本官; 罪行其五,传播鼠疫。 桩桩件件,人证物证俱全,呵呵,你说够不够要你的脑袋?” 宋文墨这么一说,那郎中立刻明白堂上局势,大声喊冤:“大人,我是程光的表亲,是他以小人全家性命威胁我,让我偷偷放林英华出疫馆的啊!” 程光知道大势已去。 他仰天大笑,形容癫狂,“好好好,宋文墨,不愧是你!从进琼州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对我布局了!” 第295章 去看沈桃 宋文墨不屑地看着他,“程光,你不是也在我一进琼州,就开始处处防备我了吗? 彼此彼此,不过看谁技高一筹罢了。” 就在不久前的宴席上,程光红光满面,高谈阔论,与各路官吏推杯换盏求提携。 不过一堂审判,他整个人好似被抽去精神,背脊佝偻,刚才脱官帽连带垂下两条头发,更显他颓败。 他再不如之前那样巧舌如簧,撩开衣摆跪倒在大堂上。他摘掉官帽放在身旁,深深叩头。 陪审官吏别过脸去,鼻头轻嗤。 更有甚者轻掸衣袍,生怕沾染上他的晦气。 程光眼里隐约有泪光,几度哽咽,“宋大人,我所做之事,家中老少全然不知。 我愿一力承担,只求大人能饶过一家老幼。” 宋文墨冷哼一声:“家中老少全然不知?程大人,你抬眼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琼州大雪封山,鼠疫横行。百姓饿死、冻死、病死不知凡几。 就连圣上都为此忧心,令后宫紧缩用度。 而你程大人府上处处奢靡,吃穿用度全然是最好的。外面难寻的草药,你府中日日用来洗澡,下人都不例外。 怎么?好日子能一起过,轮到担罪责的时候,他们又无辜了? 是你程大人还没睡醒吗?用不用我找个鼓乐班子在你耳畔吹打一番,把你叫醒?” 宋文墨嘴如刀,刺破程光最后一点自尊。 他不给程光辩白的机会,啪地拍下惊堂木,“琼州刺史程光数罪并罚,判处三日后在法场斩首!其家产全数充公,亲眷流放岭南。 念及鼠疫横行,先行抄家,家眷圈禁府中,待平复鼠疫,再行流放!” 程光慌了,眼睛在众位官员身上一一扫过,寻找救命稻草。 所有官员都别过头去,不与他对视。 程光声音嘶哑,却极力保持体面:“宋大人,我是朝廷命官,按照大月皇朝律法,理当由督察院和刑部联合审查才能定罪!你不能草草地杀了我!你没有这个权利!” 在众人眼里,他哪里还有体面,慌张求饶的模样好像条狗啊。 怪谁呢? 他咎由自取。 宋文墨笑了。笑声轻轻的,听到程光耳中如催命符。 程光喃喃自语,“你现在不能杀我,督察院和刑部的人还没来,你不能杀我的……” 宋文墨不疾不徐地从怀中摸出一块金牌。 金牌巴掌大,金灿灿的,中央雕刻着一条九爪金龙。 一众官员颤颤巍巍下跪,异口同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文墨:“离宫前圣上亲赐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天颜。 圣上口谕,若琼州官员乱纪枉法,为安定民心,可先斩后奏! 来人啊,扒了程光的官袍送入大牢。敲锣打鼓告知百姓其罪行,三日后法场处斩。” 这话一出,尘埃落定。 程光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两名侍卫上前扒他官袍,将他拖走。 程光一走,接下来就该处置叶超群、林英华,还有里应外合的郎中了。 宋文墨:“叶超群,你与程光勾结做假账,意图毒杀重症村的人,按律当斩! 念你一片孝心,又及时醒悟指证程光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杖五十,入牢十年!” “林英华!” “小人在!”林英华控制不住地咳嗽几声。 他感染鼠疫了,这两声咳嗽可把官员吓坏了,连连后退。 宋文墨拧了拧眉,极心烦,“去去去,把他送回城东疫馆医治。待康复,送进大牢给叶超群作伴。故意传播鼠疫差点酿成大祸,定你二十年一点都不冤。 至于你这郎中!他们不知道鼠疫的厉害,你还不知吗?敢把患了鼠疫的人偷放出来,你不是傻就是坏! 去吧,你这辈子就在牢里过吧。除非圣上大赦天下,否则你就老死在大牢里。” 郎中哭嚎,如撒泼的老赖:“大人!大人,您饶我一次吧。现在到处都缺郎中,您要不放我回去,我将功补过!” 宋文墨眉眼冷硬,“正因为你是郎中才更不能放!轻拿轻放,如何震慑他人?” 直到侍卫把郎中拖远,他的哭声还在刺史府上空缭绕,吵得人耳朵疼。 宋文墨转身回到高位,“诸位大人,如今程光倒台,琼州刺史一位就空下了。 本官这就书信一封送去京城,向圣上禀明。 在吏部委派的官员到任前,本官代任刺史一职,行刺史职权,可有异议?” 宋文墨雷霆手段扳倒程光,顺便也震慑了官员,他们哪儿敢说话。 一个个恭顺点头,拼命拍马屁,拍的宋文墨火大。 程光下台,好多事都要重新部署。 宋文墨压根不管官员昨夜是不是通宵,直接安排工作。 官员敢怒不敢言,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干活去了。 有个老官话贼多,不知是不是老眼昏花,脑子不灵泛,逮住一个问题要问两三遍。 宋文墨快烦死了。 他还着急去重症村找桃儿,把程光倒台的好消息告诉她呢! 好不容易送走各路官员,宋文墨冲陈乔道:“走!咱们去找桃儿。” 他焦急且雀跃,和刚才抬手就定人生死的模样判若两人。 陈乔知道劝不动,索性把嘴巴闭紧,出去安排马车。 “主子,马车备好了。” 宋文墨急匆匆地走到马车旁,又忽然顿住,“哎呀,程光上次送的粮食快吃完了吧。 我去办一下,让刺史府再送点粮食过去。” 宋文墨不用陈乔代劳,亲力亲为。他出面办事效率会更快,谁敢拖延他的事哦。 陈乔心想,这下能走了吧。 宋文墨又顿住,“对了,草药……” 宋文墨又亲自去一趟。 陈乔:这下总能走了吧!!! 宋文墨自言自语,念念叨叨,“对了,手脂带点,她的手都冻开裂了。” 他又回去了。 陈乔:…… 他不管主子了,按照主子这架势,再一个时辰他也出发不了。 反正主子也不用他假手,陈乔拱到马车上打算眯一会儿。 就让他这个怀春的主子折腾吧!! 一夜未睡,陈乔也真是困极了,钻进马车就开始打鼾。 他这秒睡的能力,能气死一批有睡眠障碍的人。 不知睡了多久,陈乔感觉有人捅他肩膀。 陈乔一睁眼,就看到宋文墨一张黑脸。 陈乔看了眼马车里,小到抹手的手脂、大到被褥,棉衣,还有……嘿嘿,他上次买给宋文墨的胭脂,零七八碎堆了半车。 宋文墨不悦道:“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耽搁我多久了?” 陈乔:……啧,嘶,到底谁耽搁了?锅甩得真溜! 第296章 你看着银子有啥不一样 没有眼线跟着,陈乔不用吐血施展轻功,马车直接赶到重症村口。 宋文墨要下车,陈乔按住他,“主子,老规矩,你不能进村。” 宋文墨表情不自然,说话都带点别扭,“那你把马车找个树拴上,你让沈桃上马车来找我……” 他越说声音越低。 陈乔嗑他主子单恋都快嗑疯了。好想把车厢门打开,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家主子怀春的模样!! 但他不敢。 陈乔把马车拴到树上,“我这就去找沈姑娘。” 他连桃儿都不敢叫,上次叫桃儿,被主子狠狠剜了一眼。 哼。一会儿见面,他就要叫桃儿。 陈乔带了刺史府的令牌,不用遮遮掩掩,守村士兵直接放行。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村,大喊:“桃儿,你在哪儿?是我啊!” 沈桃从屋里跑出来,“陈乔,你又来了。” 她偷偷摸摸看了一圈四周,“你咋不晚上来?你这样施展轻功带我飞,是不是太惹眼了。” 陈乔挠挠头,“今天不用飞,主子赶马车来的,就在那边,让你去马车上一叙。” “行,你带我过去吧。”沈桃的手直接在身上抹了抹,把衣襟抹得湿漉漉的。 她这衣服天天在系统手术室消毒,别看埋汰,保证病毒杀的透透的。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地往马车走去。 沈桃身手矫健地跳上车,拉开车厢门钻进去,“嗨~宋文墨,又见面了!!!” 这招呼打得很热情,很阳光,很开朗。 就是吧,缺了点两人独处的,神秘的,紧张的,让人心怦怦跳的氛围。 不过没关系,沈桃没带来的气氛,宋文墨自己补上。 宋文墨抿嘴一笑,低下头。 两人的做派,仿佛沈桃是不解风情的臭男人,而宋文墨是春心摇晃的小丫头。 沈桃盘膝坐下,“你找我来有啥事?” 宋文墨:“多亏你抓住叶超群,还说服他作证,我才能扳倒程光。” 沈桃:“啊?程光这老小子战斗力不行啊,我本以为会惊心动魄,反转再反转才能干掉他。” 宋文墨听沈桃意思,她想听点惊心动魄的。 他就把如何从蛛丝马迹中寻到程光的错处,再到暗中收集证据,以及林英华半夜去他房间抹口水的事全说了。 说的是惊险万分,险象环生。 听得沈桃one愣one愣的,两个眉毛都快扭成麻花了。 宋文墨心想,我都这么卖惨了,桃儿你咋也该说两句担忧的话吧。 有你一句担忧,以后不见你的日子,就算有念想了。 人不能相守,不能表白,那还不能留念吗? 沈桃郑重在宋文墨肩膀上拍了拍,力气没控制好,拍得宋文墨差点背过气去,猛咳几声。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沈桃连问两句,差点把没事就吃溜溜梅秃噜出来。 宋文墨挥挥手,“没事,你刚才想对我说什么?” 沈桃发自肺腑的羡慕他福大命大,于是也这么说了:“你命真大啊!” 宋文墨:……单听这一句,咋不像好话呢?不过看听的角度吧,她估计是说,我福大命大,祝我长命百岁呢。 自己攻略自己,攻略得明明白白的。 要是所有攻略者都能遇到这样的攻略对象,一分钟就成功,三分钟就能脱离这个世界。 沈桃话头一转,又到程光身上,“我本以为程光只是做事狠绝,没想到如此丧心病狂,让鼠疫患者去你屋里抹口水的事都干,一旦控制不住扩散了,那可了不得! 我读书少,你和我说说,他这罪名按大月皇朝律法得怎么判?” 宋文墨:“抄家,全家流放,程光本人三日后在法场处斩,我监斩。” 沈桃脑海里有画面了。 穿着囚衣的死刑犯,上身捆着绳子,脚下挂着镣铐。 刽子手把他按跪下,喝一口酒喷到大刀上。 大刀闪着寒光劈砍而下,脑袋嗖一下就飞出去,还咕噜好几圈。 她打了个寒战。 有点吓人哈。 “那啥?除了这事,还有别的事吗?”沈桃大咧咧地问,主要是她有点忙。 宋文墨把带的东西拿出来,“我那天看你手冻坏了,这手脂你常用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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