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搂住南乙的脖子,“我们要和别组比赛了!” 秦一隅故意逗他:“你这么激动,不怕一起死啊?” “死就死。”迟之阳搂住南乙,“早点淘汰还能赶回去参加期末考。” 严霁这时候才想起来:“是啊,你们俩还是刚入学的男大学生。” “还有我,我也是。”秦一隅指着自己:“我是休学中的男大学生。” 几人插科打诨间,台上的赵楠开始进一步宣布淘汰赛规则:“由于两组选择了第二种赛制,那么两周后的livehouse将以组间pk的形式进行。请各位注意,这一次比赛的要求是不限主题的全新原创曲目。” “全新原创??” “意思是要现写歌了?” 严霁提高声音询问:“赵老师,请问是三支乐队合体表演吗?” “每一支乐队要派出至少一名乐手参加,也可以全员参与,只要你们能合理地利用好每个成员。” “这太多了,如果全部都上,就是十人乐队。”严霁说。 “也不是没有大型乐队啊。”迟之阳举出了就几个例子。 “那不一样。”南乙说,“你说的那几支,乐手虽然多,但位置是不同的,加入了很多不常见的乐器,比如小号、长笛、大提琴……可是我们三支乐队里,重复的位置太多了。” “三个贝斯手,三个鼓手,两个吉他手。”秦一隅摇摇头,“吉他手倒还好说,你见过哪个乐队有三个鼓手的?一个live听下来脑瓜子都被敲烂了。” 听到这里,迟之阳才开始真正犯愁。 “这是不是代表,我们有人会坐冷板凳啊?” 南乙也不确定,“看之后怎么讨论吧。” 录制结束之后,三支乐队分别离开现场,由于C组的彻底消失,恒星时刻也必须得离开之前的宿舍,搬入B组所在的楼层。 四人出了电梯,莫名其妙感到一股寒气。 果不其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我们……可以一起住了哦。” 恒刻四人都吓了一跳,两个面上淡定,另外两个直接大叫出声。 “我操——” 秦一隅和迟之阳同时尖叫,受求生本能的驱使短暂地抱到一起,突然看了一眼彼此,找回点理智,又被对方恶心到跳着分开,一边干呕,一边猛甩胳膊,试图甩掉刚刚拥抱的记忆。 严霁微笑着两手捧住李归苍白的小尖脸,声音却充满压迫感:“下次别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了,能做到吗?” 李归眨了两下黑幽幽的眼,点点头:“下次我从前面走。” 严霁满意地笑了笑,放开了手:“真乖。” 李归拨了拨脸前的黑色长发,对他们说:“我们之前的室友乐队被淘汰了,穗穗要去和刺杀旦住一起……现在多两间房,节目组说让你们来住。” 为了让他们不被吓到,李归特意说:“你们别害怕,在宿舍的话,我会把头发扎起来……” 正说着,阿迅突然从走廊的拐角走了过来,“我刚刚想起来……” “你才想起来要来找他们讨论合住的事对吧,我正在说呢。” 尽管迟之阳想到李归觉得有些瘆人,但对方都诚心诚意邀请了,拒绝显得太不近人情,最重要的是,一想到要换宿舍,还是两间房…… “那我这次是不是可以和小乙睡了!”迟之阳非常兴奋,“上次是秦一隅,这次怎么也轮到我了吧。” 严霁叹了口气,正要开始演,谁知身边的南乙和秦一隅竟然同一时间开口。 “不行。”/“你做梦!” “啊?”迟之阳颇有些受伤地看向南乙,“小乙,怎么连你都不愿意和我一起住啊?” “不是的。”南乙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顿住。 迟之阳想不通:“那是什么?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你宁愿跟他睡都不跟我睡啊。” “因为……”南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秦一隅梦游的事吧。 再说了,万一秦一隅真的跟严霁分到一个房间,再发生点儿什么,他们这个乐队还能组的下去吗?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南乙已经开始头痛起来。 和他正好相反,此时此刻的秦一隅已经嘚瑟到了极点。要是人能基因突变长出尾巴来,他的尾巴现在应该摇成了电风扇。 他一把揽住南乙,嚣张地笑着说:“因为他就是喜欢跟我睡,他爱我,他离不开我呗!” 阿迅盯着南乙,忽然开口:“南乙,你脸色……好差哦。” 南乙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下嘴角,一颗犬齿露了出来。 “你这时候的反应倒是挺快。” 作者有话说 --- 南乙暗恋观察日记--- 日期:随便吧!爱几号几号 天气:多云转晴转多云 每天看到南乙,我的脑子里就是:你小子真的别太爱了..... 看到弹幕提到我就担心地观察我反应,还伸手摸我的手?一般的队友、哥们儿会这么干吗? 周淮也是同性恋,他除了给我纹身,碰都没碰过我的手诶,想牵我不就是喜欢我,不就是爱我? 而且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口而出想和我一起睡误!真的我说,小乙你好歹藏一藏吧,虽然我知道你真的很不想离开我(其实我也挺想和他一起住的,主要是方便我继续写观察日记,虽然我发现自从我俩睡一间房之后,这孩子黑眼圈越来越重了,他不会是每天不睡觉偷偷盯着我睡脸吧?突然感觉这样对他也挺残忍的.....爱而不得什么的,心突然酸酸的) 回宿舍之后,我看到他洗澡前摘下了所有的耳钉,唯独把我的唇环放在一个单独的小盒子里,等我洗完澡出来,发现他坐在在台灯前面仔细盯着唇环看,不就一个小银环吗?能看出花儿来啊。这么喜欢我还可以再买啊。 对了,说到买,得看看刚刚下单的东西发货没,不写了,我去看看! over --几天后-- 取完快递回来的严霁和迟之阳,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开始拆盒子 “这是谁的椰子油?好大一罐啊!’ 李归飘过来拿走:“我用来护发的” “那这个呢?”严霁问,“超轻超长便携式保暖睡袋?” “是穗穗的,我给她送去.”李归也拿走了。 迟之阳又拆了一个盒子,一不小心力气太大了些,盒子破了,里头的东西全都掉了出来--- 严霁拿起里面的小卡片,看到订单记录:“黑色简约发圈......” “..........500枚???” 第45章 双向秘密 和南乙预料的一样, 十个人塞进一间排练室里,无论是开会、做决策,还是写歌, 效率都不高。 尽管三支乐队里没几个暴脾气硬茬, 但玩摇滚的,多少都有点倔,谁都有自己坚持的东西。因此即便是和和气气讨论,也都各执己见,谁也没办法完全说服谁。 原以为不限主题是件好事, 可一个人写歌和十个人写歌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各种小样拿出来听一遍, 各有各的好,但也融不到一块去。 迟之阳讨论得口干舌燥, 想去拿水杯,一回头就看见秦一隅躺在懒人沙发上睡得正香,脸上盖着班尼·格莱博的《音乐家的高效练习》。 “真无语了……” 这跟高考前垫着五三睡大觉有什么区别。 他拿完水杯,再一回头, 看见另一个角落躺着一粉色睡袋,上面贴着一张小纸条——别怕,我是穗穗。 真服了。俩睡神。 “三个鼓手肯定是不行的, 要不看能不能转别的位置?” “可是我只会打架子鼓啊。” “我还会弹尤克里里……” “你真的觉得我们需要尤克里里吗??” …… 南乙脑子里也没有构思出合适的方案,人一多,更是不想说话,于是干脆隐身,自己戴着监听耳机在一旁练琴。 他是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能专注于一件事的人, 所以才能用许多碎片时间完成各种各样的事,和许多人最大的不同在于, 南乙无法让自己困在卡壳的单一进程中,如果想不到解决办法,就去做其他事,原地踏步也并不会带来任何进展。 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这样在贝斯琴弦的翻飞下消逝了,凌晨两点,大家暂时将争论搁置,各自回到宿舍休息,约好早上再继续排练。 人都快散了,秦一隅还没醒过来,南乙放下琴朝他走去,静悄悄地蹲了下来。 他盯着秦一隅脸上蒙着的书,本想直接挑下来,可忽而转了念头,手向下移,食指拨了一下秦一隅垂着的指尖。 睡得这么熟吗? 正想着,那只手忽然动了动,竟直接反手握住他的手指,牢牢攥在手心。 哗啦。书掉了下来,下面是一张狡黠的笑脸,好像抓住不只是手,是一只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装睡?”南乙抽出自己的手。 “没有啊,我刚醒。”秦一隅嬉皮笑脸,跟着起身的南乙起来,亦步亦趋,肩膀时不时擦过他的肩膀。 “他们有决定好写什么歌吗?” 南乙眼睛不太舒服,眯了眯眼:“没有。” 回到宿舍,迟之阳和严霁正在客厅看阿迅收藏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啤酒,秦一隅也凑上去看热闹。 “你爱喝酒啊?” 阿迅听了,摇头:“不是很爱。” “那买这么多?”秦一隅拿起其中一瓶,“樱桃味儿?那不跟止咳糖浆一个味儿吗?” “我只是喜欢收集啤酒瓶。”阿迅说,“酒的话……如果在家,我爸和我弟会帮我喝掉。” 他在手机相册里翻找出之前拍下的照片,有用酒瓶做出来的茶几,很漂亮。 秦一隅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南乙不在。这才意识到他很早就回房间了。 于是他也悄悄回去,瞧见南乙正坐在床沿,仰着头,在滴眼药水。 可他抬起的那只手有些抖,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放下来,又重新抬起,再试一次。 次数太多,秦一隅都看不下去,直接走过去,站在他的对面,手自然而然地从南乙手中拿过那瓶小小的眼药水。 “我帮你。” 他轻轻扶着南乙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南乙的眼睛有些微红,但很亮,脸颊上淌着没能好好滴入眼中的透明药水,在灯光下变成一抹流动的光,像眼泪一样。 秦一隅脑中不禁产生出一丝幻想——他清醒时掉眼泪是不是也这样?望着他,静默地流着泪,很执拗,也很脆弱。 尽管这念头消失得也极为短暂,但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一张好看的脸的确会引人遐想。在这份遐想的推动下,秦一隅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拭去脸颊上的透明药水。 这动作显然有些越界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南乙稍稍往后退了退,试图从秦一隅的手中逃脱。 可他没能成功,扶住下巴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你的手都抖成这样了。” 秦一隅说着,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指腹摁在皮肉上,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可以什么?” “练琴再专注也要休息,否则轻则腱鞘炎,重则是长期的伤病,你又不是刚开始学琴的小孩儿,这些还需要我跟你说吗?” 平时插科打诨惯了,这是他少有的用这种严肃、甚至带有几分规训意味的语气对他说话,南乙有些不适应。 而他提及伤病,更是令他想到秦一隅自己的手伤,即便是想反驳,也忍住了。 见他不说话了,秦一隅的语气又迅速地柔和下来:“脸再稍微仰起来点儿。” 南乙妥协了,也照他说的做,只是没办法望着他,抬眼时,只好盯住秦一隅后方的一小处模糊的墙壁。 秦一隅感觉到他视线的逃避,至今依旧找不到缘由。 他很困惑,还曾经为此和周淮聊过。 [一条赛级小鱼:完了,我感觉他只喜欢我的才华。] [淮子:啊???] 秦一隅给他发消息从来不在意他说什么,只管把自己想说的全一股脑儿往外倒。 [一条赛级小鱼:他不喜欢我的脸,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脸不是会一直盯着他看嘛?南乙完全不会。很可惜,他只爱我的品格。] [淮子:哦,那他口味还挺重的。] 不过没多久,周淮又认真地分析起来。 [淮子:没准儿他就是不好意思呢?虽然我觉得他那张脸,就算害羞也挺难让人发现的。] 一开始秦一隅也以为是这样,但后来他否定了这一猜想。 因为南乙不只是不与他对视,他会习惯性躲避所有人企图对视的目光。 明明长了双这么美的眼睛。 他用食指压在南乙下睫毛上,轻柔地拨开下眼睑。右手捏住小瓶子,对准。 “你今天一整天,眼睛都不太舒服。”他发问的语气很确切,像是在陈述一件事。 一颗小水珠悬而未决,摇晃,摇晃。 “你怎么知道?”南乙嘴唇动了动。 “我看到了。” 啪嗒。落下。 一颗水珠落在眼睑内侧,南乙有些不适,快速地眨了眨眼,想低下头,但秦一隅已经伸出手,压住了他另一只眼睛的下睫毛。 “别动。”秦一隅轻声说,“还有一只。你的眼睛对光线很敏感吗?” 南乙没有立刻回答,因为多的药水沿着面颊淌到唇角,而秦一隅先一步察觉,用拇指轻轻擦去了。 呼吸变得滞缓。 这样的姿势、这些动作,难免会让他想起之前的亲吻。只是梦中的秦一隅会更粗暴、更长驱直入,不管不顾地摁住他,全盘压制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钝刀子割肉,带着一些隐隐的控制欲发出指令。 说完全不抗拒是假的,南乙无法接受被他人掌控。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人”,如果换做是秦一隅,似乎又可以忍受。在这短短几秒的掌控欲的交锋里,他暂时败下阵来,心绪浮动,另一种欲望涌了上来。 “我有先天性的视物障碍,畏光。” 一开口,南乙才忽然意识到,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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