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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半瓶酒后,我说出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 沈牧似乎并不意外,只是说:「她不是我妈妈,她只是一个可笑的女人。」 他看着幕布的样子满是疲惫。 「你很少提起她,我跟她很像吗?」 「有一些吧,身型像,颊边痣一样,我记不太清了,她很早以前就毁容了,这种事你当初没有查到么?」 「沈牧。100 步有时候走不到不是因为不想走,也不是因为走的难,是因为一个人要向另一个人走 100 步的时候,是蒙着眼睛的。所以有时候会走错路,这个时候,只要对面的人向着他也迈出一步,这路可能就走到了。」 我学着他的样子靠在豆袋沙发上,至于疲惫,不需要模仿,只需要一点点放纵,它会像汗水一样到处冒头。 沈牧没有再说话,直到剩下的半瓶酒被他独自喝光,他才缓缓朝着我靠过来。 他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余下的躯体也随之而来紧紧缠绕着我。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用尽全身力气拥抱彼此,疲惫都从我们的身体里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又消融在怀抱中。 魂断蓝桥一遍一遍地播放着,直到天亮。 沈牧一直都没有提起关于过去的只言片语,我也没有彻底搞清楚他现在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但我知道,我在他心里又迈了一步。 …… 短暂的放纵后我重新打起十分的警惕回到金家。 金家并没有因为我的彻夜不归有什么动荡,换作以前早就围上来问我到底干嘛了,跟谁在一起了。 只有金楚涵问了几句,但又紧着跟我推销起贺风。 她表现得太过殷勤,我想装傻都显得太假,毕竟我跟她过去的关系如何都心知肚明。 「妹妹,你这么积极的跟我介绍贺风,怎么?是收了他什么好处?」我用开玩笑地口吻说着真心的话。 金楚涵沉默了几秒,眉眼也跟着黯淡了下来:「我知道,我们之前不太愉快,你对我有误会也正常,我现在是真的想清楚了,我知道你一时半会不会相信我。我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你也明白,我突然知道原来我不用受苦,原来你替我享福了二十年,而你之前还一直很看不起我,我心里能不怨恨吗……」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有些事也挺过分的。但是当初你跟我处处作对,还有图书馆的那件事在前,你的助手又在大会上一口咬定是我抄袭,我肯定会误会你们是合伙的,我心里有气,所以你来找我解释的时候我才说那些难听话。很多事情就是一个疙瘩解不开,又累积了另一个疙瘩,才会搞成现在这样。」 她说着话,握住了我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里面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试图折服我。 「我跟顾泽言的事情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其实你自己也清楚,顾泽言并没有真的跟你在一起,感情这种事控制不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就是我对不住你,所以我才想给你介绍一个好男人,让你早点走出来拥有新的幸福。」 我微微吸了一口气,反握住她的手,开始配合地说出那些台词。 悔改?真心? 就算我什么都听不到了,我也不会信,就算你在我面前剖腹自证清白,我也不会信,我只要你跟系统一起覆灭! 演完了今天的戏码,我在晚上收到了需要的资料。 贺风的履历很干净。 书香世家,父母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有名的外科医生,本地人,从小就学习拔尖,才艺优秀,高考状元,一路绿灯进入最好的高校,年纪轻轻就已经在业界有了名气,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事务所,经济状况也很好。 他跟金楚涵是在去年年末认识的,算算时间,那个时候应该是外来人刚出现正在适应新世界的时候。 他们的结缘也是因为官司。 应该是原来的金楚涵利用假期去一家家教机构当兼职,结果机构的老板卷钱跑了,欠了他们的薪水不说,还利用他们的身份信息在不法平台贷了高额贷款,之后大家就是一起报警,一起咨询律师想办法。 这件事就顺理成章成了外来人结识贺风的跳板。 按照我对外来人跟系统地了解,这些出现在他们身边的异性,虽然不属于攻略对象,但她们也不会放过。 系统一直在给外来人灌输她可以成为万人迷的想法,以此来提高外来人在攻略方面的自信,越有自信越有魅力。 所以这些异性大多都会在外来人不动声色的勾引下对她青睐有加。 这个律师今天对我的浓厚兴趣八成是装出来的,那么……他会不会是因为喜欢外来人,所以才听话的来接近我的,那么他们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呢…… 第十五节.青海篇 「你球技真不错。」 贺风单手撑着高尔夫球杆站在一旁含笑夸赞。 他今天没戴眼镜,穿着一身休闲装,倒是比上次见看起来年轻不少,在阳光的照耀下浑身散发着自信阳光。 我的视线却忍不住越过他一次次落在另一头戴着墨镜的女人身上。 黑色的齐肩直发,白色的网球外套,配套网球裙,白色小腿袜,闪烁着清纯与活力。 球场上不少男人的视线都流连在那双又长又直的腿上。 ……不得不承认,沈牧的女装看起来倒是比我更讨男人喜欢。 「怎么了?」贺风顺着我的视线扭头看了一眼:「认识的人?」 「没有,只是感觉她个子很高,像模特,忍不住多看几眼。」 贺风笑了笑:「是嘛?我倒是没怎么注意到,全都被你漂亮的球技吸引了。」 「我觉得你也很不错。」 贺风因为这份夸赞肉眼可见变得高兴起来, 他的喜爱裹着含蓄外放,既明朗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如果他不是金楚涵介绍来的,我大概真的会被他的表演蒙骗,以为他此时此刻是真心的。 我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我愿意释放出亲密的信号,配合他们演戏。 所以我在下一球故意输给了他,手法做得很笨拙,再挂上因为察觉到这份笨拙而有些懊恼的表情。 贺风挥动球杆拿下这一杆的胜利,扭头又对着我眨了眨眼睛,带着不点破的谢意。 当双方有意地迎来送往打起配合,一场普通的高尔夫也能变成感情的温床。 等球打完,我在他的嘴里已经变成了『宝珠』。 打完球,我去休息室换衣服,刚脱下外套,身后就传来了温热的体温。 「你还真是在什么男人面前就扮演什么角色,演得真好啊。」 沈牧的声音压得很低,若有若无的伴着呼吸一下下落在我的耳侧。 我扭头想跟他说话,视线转动时却被沈牧手上的血色狠狠刺了一下。 「沈牧!」 我抓起他的手,骨节带着细碎的伤口,上面布满了斑驳的血迹。 「你跟人打架了?」 「是他先摸我屁股!」 沈牧的墨镜挡住了小半张脸,看不清神情,但那紧紧抿起的嘴角摆满了不高兴。 「……」我微抽了口气,心头涌起了不好的预感:「他还活着吗?」 「死了。」 沈牧没好气地扔下两个字,跟石头一样砸在空气里带着响。 「…………………………」 我一时被这个突发情况惊的说不出话来。 脑海中飞速闪过一条条应对方法,又被我一条条否决。 「尸体放哪了?」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蔼一点。 不能在这种时候激怒沈牧。 尸体我不能亲自去处理,不然一旦东窗事发了,我会惹祸上身,我得想个其他的办法… 「没死。骗你的。」 贺风还在外面,他这个人太可疑了,留在这很容易节外生枝,得先把他……等等,沈牧刚刚说什么? 我瞠目结舌地瞪着沈牧。 他藏在墨镜背后的眼睛似乎翻了个白眼,一撇嘴:」没死,就是把他揍了一顿,我动手的时候很小心的。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我把他打晕了放在一个暂时不会被发现的地方,一会我就走了,他醒来也找不到人。」 沈牧一番话说得不情愿极了,简直像被人硬逼着吃讨厌的食物一样。 我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我刚才是真的被他吓到了。 「你说了那么多次,我又不是聋子。」 沈牧越说越不高兴,冷不丁拿手重重拍了我额头一下,用力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我想拉住他,这时休息室突然又进来了两个女生,我只能收回伸出的手,眼睁睁地看着沈牧冲出了门。 我匆匆换好衣服回到球场,粗略扫了一圈没发现沈牧的身影,倒是贺风拿着两杯咖啡迎了上来。 我得先离开这个麻烦的球场,便顺势提出去其他地方逛逛,贺风欣然答应。 他去开车的时候我给沈牧连发了好几条安抚短信。 他一直没回。 我想了想又发过去一条「你手上的伤不要沾水,药箱在客厅的电视柜里,我这边还没处理完,但我会争取早点回去的,不想自己擦药就放着等我回去。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任你。」 这条短信刚发过去,那边立刻就回复了,我就知道他从一开始就在看信息。 「嗯。」 我想再问问他跑哪去了,但是又怕会让他看出来我对他的不放心,只能忍下来,发了个抱抱过去。 我关掉手机,贺风的车缓缓在我身侧停下。 我钻进驾驶座,加热座椅已经打开了,贺风挂着微笑问我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一边跟他说话一边忍不住去想。 其实贺风这样绅士体贴的男人才是我会考虑的对象。 而沈牧那种总跟小孩一样,浑身充满不确定因素的男人是我连做朋友都不会考虑的类型。 但偏偏我现在唯一能谈得上信赖的对象就是这个不会考虑的人。 反而真正该亲近的类型却让我每一秒都充满警惕。 人生有时候就是如此讽刺。 路上我试探着问起贺风金楚涵是怎么介绍他过来的。 贺风沉默了一会,才声音平稳的开口:「其实不是她主动介绍的,是我拜托她介绍。你可能不记得我,楚涵跟你同一天生日,不是办了个生日会嘛,我也被楚涵邀请过去了,那天你穿了件白色的礼服,这样说可能有点夸张……」 他一边开车一边絮絮说着那天见到我时的场景。 他没有看我,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唇角微翘,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几次接触下来,我几乎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丁点的破绽,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这些最难假装的东西,他都做得完美。 能做到这种地步要么是真心诚意,要么就是演技绝佳,我相信会是后者。 可到底目的是什么呢?接近我,让我爱上他?然后再利用爱的名义去设置情感陷阱,一点点打击我的价值跟情绪吗?等到我再次变得精神脆弱的时候好种入道具吗? 可这样做的话也太充满不确定因素了,他们就那么笃定我一定会爱上贺风? 或者说他们会做出一些事情,逼我不得不跟贺风在一起。 这个念头一起,如野草一般疯长缠绕住我的心,万千个可怕猜测随之而来。 身边的男人突然变成了洪水猛兽,我连呼吸都轻了几分,警惕越提越高。 ……… 我与他去了附近的美术馆,看了一场随机的展览。 看完之后我悄悄摁出了铃声,假装接到其他急事的电话,摆脱他的晚餐邀请离开了。 我在路上转了好几圈确认没被人跟才回了别墅。 沈牧还带着女装,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裙底风景一览无余。 药箱被他端端正正地放在玄关,生怕我看不见。 我抱过药箱去给他的手上药,顺手把他裙子往下拽了拽。 「哼。」 他极轻地哼了一声。 「沈牧…」我给他擦着碘伏,红红黄黄的在他洁白的手上混成一片:「如果你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但是要以不被仇恨不被埋怨为前提,你会怎么做?」 沈牧抬了抬脑袋,瞥了我一眼有些惊讶:「你要劝我,让我想办法去得到你?」 「我不是说我,我只是在假设。」 「切,没劲。我还以为你想出什么新花样了呢。」沈牧又蔫了下去:「女人啊,想要什么给她什么,钱,珠宝,花,长得帅。」 「……我说的是感情方面,婚姻方面。」 「我说的也是 ~」他懒洋洋地拉长着声音:「怎么,那个贺风跟你求婚啊?」 「还没有,但他应该是为了某种目的在追求我,只是我还没猜透。」 「你不是查过他的背景吗,要我说啊,这种人我见过不少,就华尔街那帮家伙里多的是。」 「怎么说?」 「有钱跟真正名门豪门可不是一个概念。好多人出身不错,能力也不错,长得也不错,他们的人生目标都很明确,找一个能力范围内能够到的最好的对象,实现一次阶级跳跃。那个贺风一看就是这种人,你不是豪门嘛,这种人你没见过?」 到底去哪了 ? 我本以为我是女主角 查看详情 沈牧的这番话称之棒喝也不为过。 这几天我一直在猜测贺风跟外来人之间的联系,把他们融为了一体寻找着他们的动机,所以下意识忽略了这点。 如果跳出这个圈再仔细看看贺风,沈牧的话十分有道理。 或许这个贺风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外来人衷心的守护者,为了她才来对付我。 很有可能是两个各有所需的人恰好一拍即合。 我仔细把之前收到的资料在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 有了一个全新的猜测。 贺风认识外来人的时候,她虽然贫苦,但除了这一点她的长相外貌都很不错,又有名校光环的加持,再加上外来人对男女关系的驾驭能力,贺风很可能会被吸引。 只是结合一下贺风带给我的感觉,他并不像是一个会感情用事的男人。 所以他那时对外来人的喜欢,极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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