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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言煜还在军部,身上军装的是上校军衔,皮肤晒成了小麦色,眼角还有一道很浅的刀疤,慵懒地倚靠在椅子上,开口道:“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已经派人去查了。” 江野的头像也弹出摄像,少年不羁的模样早已消退,变得成熟又有棱角。 他刚才还在音乐厅欣赏钢琴演奏,看到消息直接离开了。 “老地方见。”江野说道。 其余几个人都没有接,却都默契地到了江野口中的“老地方”。 位于京州新区的郦山山顶别墅,江佑川和裴初序一起设计的,起名“引”。 按照迟文映的意思,曼,引也。 但他们觉得,是“瘾”。 薛曼就像一剂无解的毒药,让他们无法忘记,也无法隔断。 引园 空旷的停车场停了各式豪车,低调或张扬。 整幢别墅灯火通明,二楼的巨大落地窗可以看到几个男人的身影。 几人其实是常见的,生意上都有来往。 江野靠在长沙发的边位,慵懒而又随意,只是眉眼凌厉,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言煜和沈望坐得端正,暗中观察每个人的表情。 江佑川这几年更加内敛,身上的风衣还是几年前的旧款,用他的话来说,是念旧。 其实是因为当初薛曼穿过这衣服,这人跟变态似的,一直留着,睹物思人。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上官逸第一个忍不住了。 江佑川开口道:“言煜,你先说。” 言煜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五年前薛曼在校庆之前用那张卡取过现金,两笔二十万。 “查过了,没有存款记录。” 江野冷笑一声:“呵...看来当初真小看她了。” “裴初序呢?” “不知道,可能y国的事还没处理完。” 他们几个人里,裴初序的发展路线最变态,原本只是国内的企业,拓展到海外,甚至涉黑了,y国黑道并不违法,军火买卖让他赚得盆满钵满,富可敌国。 “你们也派人去查她的位置了?” 上官逸烦躁地拿了烟出来,拿了一支递给江佑川。 接过烟,他点头:“嗯,但他应该比我们更快。” 这边几位大人物聚头,另一边,裴初序已经缩小搜索范围。 花了两年时间才拓展到海外市场,又花了三年时间全世界找薛曼。 五年前,他悄悄让人去挖了薛曼的墓,空的。 没有告诉任何人,开始一场漫长的猫捉老鼠的游戏。 时至今日,终于要结束了。 Y国现在还是白天,但阴雨绵绵。 公馆外巡逻的安保配了枪,面无表情。 公馆内,正在处理几个卧底。 众多y国面孔之中,那张来自东方的面容最为阴鸷。 裴初序看完群里的消息,心情好了许多。 “你们很幸运,我现在心情好,不需要你们喂鳄鱼了。” 趴在地上的人浑身血腥,听到他开口,喜出望外。 旁边的人正要开口,没想到他直接开了枪。 砰——砰——砰—— 黑色皮鞋下鲜血漫延。 枪声之下一片寂静,随后是他的手机弹出信息。 他站起身,将西装扣子扣上,冷冷开口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有私事,事务交给森处理。” “好的,老板。” 公馆后是他的私人机场,为了出行方便而修建的。 电话联系了机长后,他直接登上飞机。 0028 26(男鬼裴初序) 圣西斯医院,位于L国,是那边最权威的心脏病学医院。 裴初序没心脏病,是薛曼在那里工作。 消毒水充斥的医院里,除了提示音外,只有脚步声。 到这医院的,都是濒临死亡的患者。 薛曼初到这医院实习时,总见不得死亡,而时间长了,她的承受力提高了,能力也随之提高。 现在成为教授的二把手,住院医“苏珊”的名字在圣西斯也是有名的。 天色渐暗,薛曼才换下制服,走出医院。 连续一周的值班让她疲惫不堪,最近病患多,她多加了两天班。 教授让她回去睡两天觉再回来上班。 最开始的薛曼靠着那存在银行的八十万,抠抠搜搜地读完大学,不断兼职和实习,如今才住得起圣西斯附近中央大街的公寓。 “你好,一份三明治,加一杯热巧克力牛奶。” 很快,一份热腾腾的“晚饭”到手。 电梯到了九楼,门一开,薛曼发现比平时还安静。 她的脑子已经懒得动了,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掏钥匙开门... 啪嗒... 木制的门推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杯热牛奶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她习惯性地低头找鞋子,边摸索客厅灯的开关。 灯一开,余光察觉沙发上的黑色影子。 “啊!是谁!?” 沙发上的人没有动,只是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夹着香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别来无恙,曼曼。” 森冷如鬼魅般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比看过的鬼片还要恐怖! 来不及换鞋,抓起包就开门。 谁知门口站着两个壮汉,将门挡得严严实实。 “曼曼,整栋楼都清空了,不用跑。” 他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淡淡的烟草味充斥鼻腔。 “我、你...” “吃晚饭吗?先坐下吃吧。” 门被关上,他如以前那样,伸手揽住她的腰,带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那个三明治平时吃着挺香的,现在感觉索然无味。 走出医院的疲惫完全消散,她现在精神高度紧绷。 裴初序就坐在她旁边,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及肩的长发,发尾微卷,额前的刘海正好到美貌,看起来很美,还打了耳洞,不过戴的是普通款式的耳钉。 身上穿着黑色针织款的长袖,这里的天气穿正合适。 收腰的设计,她窝在沙发里,也能看出她的细腰,好像更瘦了点。 嚼着三明治的嘴还是这么好看,很久没碰了...... 他就这么盯着,脑子里想了很多。 倏地,他伸手拿起那杯牛奶,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时,递到她的嘴边。 “喝点,润润喉。” “我、我自己来。” 薛曼伸出手,却被他扣住。 “喝。” 压迫感十足,她不敢多说,仰头喝下。 那杯热牛奶温度正好,喝了小半杯后,她有些饱了。 想推开,被扣住后颈,粗暴地灌,没有喝下的那些,流出来,淌下去,打湿了衣领。 “唔...” 啪—— 纸杯摔在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凶狠的吻已经覆上。 咬着她的唇舌,扫过贝齿,口腔的巧克力味和牛奶味,混入了烟草的气味。 “唔!” 他松开,咬牙切齿:“薛曼,你死定了。” 接着,又继续攻城略池。 吻得意乱情迷,他已经撩起她的衣服,冰冷的指尖触碰她的肌肤。 常年接触枪械和格斗,原本斯文的学长变成了危险的暴徒,手掌心的老茧磨着她柔软的胸。 “你、唔!” 布艺沙发很软,她被压在沙发上,脖子在扶手上,脑袋已经悬在半空。 一只大手轻易桎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将她的内衣推上去,露出白嫩的酥胸。 薛曼的呼吸很重,胸口随之起伏,未醒的乳尖含苞待放。 他打开那双细腿,跪在沙发上,看了眼粉嫩的乳尖,低头含住。 “啊、别...” 五年前尝到的滋味,在今天又一次感受到了,他不觉得陌生,只觉得怎么样都不够。 想到她不辞而别,甚至不惜用假死,掉进海里,立牌位,注销户口... 桩桩件件,都不可饶恕! 猛地,牙齿咬住那凸起的乳尖。 “啊!疼!” 她惊呼一声,裴初序抬起头,眼中似乎泛着泪花。 “疼?薛曼,这点疼你就受不了吗?” 那当初的车祸,你为什么敢解开安全带? 计程车来不及刹车,她解开安全带,用自己的命赌自由。 她确实成功了,但现在她绝对逃不掉了...... 0029 27(h) 爱意蔓延到顶端,衍生出了恨。 裴初序也不明白她到底还有什么吸引了自己,可既然心想要,那就忠于自己的心...... “呃、松开...裴初序!嘶——” 沙发很大,但容纳两个人有些艰难,尤其裴初序的体型,将薛曼困在沙发里,毫无挣扎的空间。 牙齿叼着乳尖,疼得薛曼跟着抬腰,双手揪着他的衣服。 随后又松开,温柔地抚慰,她看不见的角度,男人痴迷地吻着。 从酥胸到小腹,一寸一寸地吻... “曼曼爱我吗...” “曼曼喜欢我吗...” “想过我吗?” “记得我吗?” 他低声呢喃,跪坐在沙发上,双手圈着她的腰,将人捞起,脑袋埋在她的胸口,嗅着熟悉的香味。 打理整齐的头发被薛曼双手抓得凌乱。 她的上半身被迫贴着男人的脸,喘息连连,一字一句回答他的问题:“放手,裴初序...我不爱你,不喜欢你,也没有想过你。” 每一句,都在点起他的怒火。 他抬头,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圈着腰的手细细摸索她的肌肤,沉声道:“那我也不用心软了,薛曼,做到我不爱你为止吧。” 熟悉的动作又出现了,上衣蒙住她的双眼,束缚双手,翻身趴在沙发上,被他的膝盖压住后腰,便无法挣扎。 裴初序脱了身上的衣服,紧绷的肌肉线条清晰,手臂筋骨凸显。 灰色内裤包裹的鼓包几乎要撑破,褪下的瞬间,弹出的肉棒打在薛曼的屁股上。 即便隔着裤子,她也知道是什么。 她急得左右摆动,想要远离,却不料是蹭得他更忍耐不住。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薛曼的耳边回荡,屁股上传来一阵痛麻感。 “动什么?”他哑着嗓子问道。 随即,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一手往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下,脱了她的裤子。 “这五年过得好吗?” 薛曼没有回答,只是闷着脸在沙发里。 下一秒,被掐住下巴,强制地抬起头,“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或者我们直接开始!” 伴随着阴恻恻的威胁,她的内裤也被扒了下来。 “混蛋!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的眼底有些难过,轻嘲一声:“呵,什么关系...凭什么...也对。” 恶狠狠的吻似乎要将她啃噬,咬着瘦削的肩头,舔过后背凸起的肩胛骨,指尖挑逗乳尖,双手将她的腰掐出了红痕...... 倏地,整个人被捞起来,扛在肩上,大步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薛曼知道他要做什么,头晕目眩地被压在床上,双手依旧没有挣开自己的衣服。 深吻她的唇,双手依旧圈着她,似乎怕她消失不见。 “裴初序...结束之后别再出现了,也不要...唔、不要告诉其他人、啊哈....” 他的左手手指钻进她的嘴里,另一只手已经滑到腿心,勾出水丝。 “曼曼,你这张嘴更诚实。” 右手在她腿心的蚌肉之间找到阴蒂,粗粝的指腹不由分说地刺激着,揉捏或按压。 “啊、唔...轻点。” 腰肢颤抖,克制不住地想要合上双腿。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薛曼就这么告诉自己。 他起身,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 少女般的白皙肌肤,红唇粉乳。 压在她腿间的手完全覆上,沙哑道:“曼曼真的太完美了...” 完美到不敢亵渎,但他不是圣人,他是变态啊... 她看不到裴初序的动作。 男人俯下身,低头含住腿心蚌肉,舌头拨开,舔弄凸起的花核。 “啊!别、唔....嗯...你、别啊唔——” 他直接吸住了那里。 0030 29(高h、强制高潮、舔茓) 笔直纤细的腿不由地架在他的肩头,抬腰享受。 察觉她爽到了,裴初序更加卖力,牙齿轻轻碾磨嫩肉,手指在花穴外打转,沾了蜜液,又握住自己愈发膨胀的欲望,开始撸。 很快,薛曼的腿间全是湿漉漉的,裴初序早已转移阵地。 迷恋她腰胯那块凸起的骨头,又啃又咬,手指在花穴进进出出,寻找敏感点。 她被咬得疼了,踹了他一脚:“你属狗的吗?” 裴初序清醒了三秒,胯骨那被咬得有些狠。 装作不知地笑了一声,又像狗似的舔了一下,“那我给你当狗行不行?” “...我不喜欢大型犬。” “操...”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没有任何征兆地,双手掐住她的大腿根往上抬。 挑弄了许久的花穴湿漉漉的,轻易地就被挤进去。 薛曼瞬间尖叫,抬起腰,往后退:“啊、太大了!你、唔——” 裴初序也没想到前戏准备了这么多,还是这么紧。 “嘶!放松!” 双手压着她的腿不放,腰腹因为紧绷而腹肌线条更加明显,下腹青筋冒起。 他额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咬着牙,喘息粗重。 肉棒被绞紧,他只好分散薛曼的注意,缓缓抽插,一手揉捏嫩乳,另一只手磨着花核。 “嗯..嗯哼、唔....” 听见细碎的呻吟的下一秒,巨根狠狠捣入! 啪—— “呜!!太深、” 裴初序已经要疯了,身体完全压制她,埋头在她的脖颈之间舔舐,似乎在抚慰她。 但实际是在克制自己想要射的冲动,不能头一回就这么败北... 慢慢耸动劲腰,甬道的蜜液全被挤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曼曼、快要被你夹射了,怎么办?唔嗯...好爽...” 他忍不住,扯破了她的衣服,看见她潮红的脸,猛地吻上去。 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圈着她抱坐起来。 “我、唔..不行,啊哈...你、呜....混蛋、啊哈!” 薛曼的眼泪和汗水夹杂,不知道是喜欢还是讨厌,呻吟和哭声混合,听得裴初序更亢奋了。 “哪儿不行,嗯?鸡巴都快被你绞断了,操...放松点!” 床角发出咯吱咯吱的动静,似乎下一秒就要撑不住塌了。 薛曼被他紧紧地抱着,从床上下来,双腿圈着他的腰,往客厅去。 短短几步路,薛曼就克制不住地颤抖,努力控制想要高潮的冲动,但夹得越近,肉棒顶得更敏感。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指甲陷入肉里,委屈又可怜地开口:“别走了!唔、我...啊哈那里!裴、裴初序!唔....” 站在客厅,裴初序双手突然抓着那白嫩的臀,抬起又放下。 薛曼很轻,他的动作越开越快,配合着自己的顶弄,肉棒前端不断刺激。 倏地,怀里的人儿开始拼命挣扎,猛地抽离肉棒,腰肢僵硬地绷直,下腹颤抖。 哗啦啦地,腿心喷出一股水,打湿了裴初序的腿。 “呜——混蛋!松手!”她觉得太丢人了。 “爽了就不要我了?曼曼一看就不适合养狗。” 裴初序太亢奋了,直接将她扔在沙发上。 面对面地,薛曼才看到裴初序的表情,痴汉变态。 还有胯下吓人的尺寸,让她往后退。 他痴迷一笑:“宝贝老婆,轮到我爽了。” 薛曼被迫与他正面相对,亲眼看那尺寸夸张的肉棒一点点挤进她腿间那点小洞。 周围粉嫩的肉因为撑开而泛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 肉棒完全塞进小穴。 “曼曼你看,我们多契合。” 感觉到她里面在不断地收缩,刺激着他... 腰腹往前顶弄,似乎完全进入已经不能满足他了,需要更深,再深。 薛曼只当所有的快感都是源于生理反应,享受一次又如何? 这天真的想法,如果被裴初序知道的话,也许光是这一夜也无法让他满足。 啪...啪..啪啪... 肉体的拍打声时快时慢,男人浑身的重量几乎全压在她的身上,将人往沙发里不断顶操。 “呃、唔...慢点、啊哈...你、唔嗯、慢...啊好深...” 薛曼尽兴之时,他又开始折磨。 紫红的巨根完全抽出,手掌覆上,又是按压又是揉捏,中指和无名指陷入蚌肉之间,借着蜜液滑到深处... 咕叽一声,甬道里的水被他的手指挤出来。 继而是快速地进出抽插,另一只手压着她的下腹,缓缓施压。 薛曼忍不住,尖叫地绷紧脚背,下一秒,透明的水扬起弧度,喷出来。 “啊啊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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