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 “游家不知得了个什么宝贝,招来了不少人,如今城内白天晚上都不太平。可不就查的严。” 轮到游仙三人,守城士兵看到萧家的身份证明就直接恭恭敬敬让三人过去了。 城内一片祥和,摊贩吆喝,行人悠闲,除了巡逻的人增加了并没有什么不同。 想来也是,这些事情和百姓的生活关系能有多大?游家倒了,千千万万个小商贩把它瓜分掉,大家反而生活的更好。 居住多年,游仙来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进府的,走的时候是从暗道走的,如今她才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游府应该有很多势力盯着,不过正大光明进也无妨,反正入夜就从暗道离开。 偌大的游府里一个人也没留下。 江南的园林短期内即便无人打理也不显得破财,茂盛的花草和流水的布景相得益彰,反而多了些自然的意趣。 陶枝:“他们人呢?” 游仙:“反正没死,有钱有靠山有暗道,够死里逃生很多次了。” 陶枝:“也是。” 游仙:“希望他们现在正在抱成一团悔恨。 游夫人想,不把我送走就好了。可不把我送走,她哪有分萧家一杯羹的可能? 萧正则想,早点把我炼成药就好了。 游昙...游昙大概很后悔自己的心软吧。” “管他们想什么。”陶枝前一句说的潇洒,顿了顿还是感叹了一句,“当年的萧正则一身正直少年气。” 游仙:“我在自得呀。” 往偏僻的地方走,没走多少弯路游仙就找到了自己以前居住的地方。 里面落了些灰尘,但可能因为太一目了然,反而无人破坏翻找,保存完好。 裴乙姜:“这是你原来住的地方吗?” 山里竹墙还有些花草装饰,地处空旷,更像是装饰花墙。而这里的就是只做限制人身自由的功能性高墙了,看着就沉闷压抑。 “是啊。”游仙并不在意,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今天走进这座院子,也是彻底走出这里。 要说游府什么最让她满意,就是汤池了。 游仙把屋里能烧的东西归拢到一起,开始放水,裴乙姜则是有眼色的去烧火。 水不用太热,温起来就刚好。 等裴乙姜觉得差不多找过来时,游仙已经泡的骨酥肉烂了,她舒服得眼睛半眯着,水面上的肩膀都泛着粉色。 这种亲者快,仇者痛的时刻,大部分都要归功于褚昼了,就祝他身体健康吧。 裴乙姜走到汤池两步距离,看游仙若有所思,开口询问:“在想什么?” 游仙看着水汽后嘴唇红润的裴乙姜,想起自己靠了一天的胸膛,软硬适中,决定开个半场香槟。 游仙走到池边,向裴乙姜伸出光裸的手臂作为邀请。 “在想,人生得意须尽欢。” 裴乙姜第一次遇到如此坦然的美人恩,心神俱震下,下意识要顺从心意回握,又在咫尺的距离停下。 裴乙姜没有半分底气,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在劝自己:“我们先成婚,然后再…” 游仙不等他多做纠结,向前探身抓住他的手向汤池里微微使力,带着笑意拉长调子:“一拜天地――” 扑通的落水声响起,裴乙姜被拽下了汤池。 折返回来看到整个过程的陶枝无声呐喊:卧槽――,你别说倒拔垂杨柳,你倒拔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都轻而易举,在这演什么呢? 而后迅速撤退远离,她打算到入夜离开的时间再回来。 常相见25(水中h) “很难受吗?” 裴乙姜撑在边缘的手随着他身体前倾收回。与刚刚克制的态度完全不同,裴乙姜脱下衣服,主动向游仙逼近。 暖玉铺的汤池不小,可裴乙姜一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进来,就有些拥挤了。 他存在感太强,把游仙完全圈在了身前,压在石壁上。 游仙仰着头,长睫半垂遮眼,看起来我见犹怜,处于弱势,嘴角却因裴乙姜如此简单就心旌神摇挂着有些无趣的笑。 裴乙姜靠近,游仙以为他要亲自己,下意识微微侧头,用手撑住他的胸膛。 裴乙姜并不在她的控制下,再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口腔,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会有些隐隐的不安。 可下一刻,裴乙姜用拿在手里的衣服把她裹了起来。 裴乙姜:“陶枝给你的应该吃完了吧,我这里还有很多。本想找机会给你的,这可真不是好时候。” 他不知从哪拿出药来,送到游仙的唇边。 游仙看着裴乙姜那张好看的脸,他的眼神强作镇定地停留在她的脸上,另一只手给她披上衣服以后就撑在了墙壁上。 不敢看她,也不敢碰她。 游仙凝在唇角的笑意扩散到眼角,启唇吃了抵在唇边的药。 这药做起来并没有陶枝说的那么简单,之前的她都吃完了。 周期性发作的副作用很难捱,她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不停煨着,总是让她唇焦口燥,稍有放松就会燎原。 就像她刚刚不过是想到了褚昼,看到了裴乙姜,就被勾起心瘾一样,想到了整夜的欢愉和骑马时颠簸倚靠的身体。 不过既然裴乙姜如此恪守礼教,不愿意以身作药,她也不勉强,毕竟做起来也挺累的。 游仙猜错了裴乙姜的想法。 裴乙姜抓住胸前要收回的手,确定游仙没有因为体质问题继续影响她的情绪和理智,开口问道:“现在你还想要我吗?可以不用忍着。” 游仙一瞬间的意外后欣然应允,她身边总是要留一个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顶用的。 褚昼靠近她另有目的,她选择与他交易。 可她在裴乙姜身上没有感受到别的,她对裴乙姜从一开始就感到莫名的放松和信任,他好像只是在保护她,保护了她很久。 游仙双臂抱住裴乙姜的脖颈,与他额头抵着额头,万般风情凝于眼中,水下则向前一步,垫脚踩在他的脚上。 游仙:“夫妻对拜――” 当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即便是微小的情感流动变化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起码裴乙姜此刻就感觉到了。 这一句夫妻对拜,比刚刚多了些认真,他就当是游仙给他的身份和承诺了。 他如愿以偿吻到了挂着水珠的软唇,贴上去后,没有任何阻碍长驱直入。 带着甜意的药香哺了过来,得到回应的裴乙姜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震,撑着墙壁把游仙困在怀里。 游仙的身体在水里泡的软若无骨,任由他揉捏,从脖颈的颈椎一节节向下摸索,来到下凹的腰、挺翘的臀。 臀间向里,就是被水淹过的穴。里面的液体与身边流动的不同,它是黏稠的,很滑。 “唔...”游仙发出模糊的呻吟。 裴乙姜的手指节分明,根根修长,此刻探进去一根倒是不疼,只是水流也跟着涌进,除了胀还有些尿意。 舌头被吸得发麻,无休止的亲吻也让她换气有些困难,游仙腿一软,彻底由裴乙姜支撑。 裴乙姜一手拦腰把人抱住,暂时放过已经有些肿起来的红唇,低头去亲她肩膀上那颗小痣,手下的动作也不停,趁着游仙喘气的功夫,迅速进出,又加进一根手指。 纤薄的肩膀上,小痣玲珑可爱,裴乙姜迫不及待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实现梦中所愿。 身下难捱,裴乙姜舔的她又痒的厉害,逼得游仙在他怀中不住地扭动。 裴乙姜硬的惊人的性器就在两人的腿间被来回挤压,汗珠从他的额边滚落到水中。 药物养起来的身体,看上去是瘦弱的,可真的上手才会发现,游仙到处都是软的,臀部和乳肉更是浑圆盈手。 游仙仰着头蹙眉沉迷在欲望的满足中,看她没有难受,裴乙姜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的抖动手腕,充分刺激着柔韧暖滑的内壁。 “裴...乙姜。”游仙除了裴乙姜横在她腰间的手,没有任何着力点,她双手捏着他的肩膀,似是想要借力挣脱,又似抓住救命稻草。 裴乙姜应道:“嗯。” “太快了,啊――”她双脚踩不到底,在水中颤抖着痉挛持续高潮,浮力把她托起,飘飘欲仙。 裴乙姜感受到穴内收缩,把手抽出来,整个覆在肉瓣上,慢慢按揉刺激着外面的阴蒂,延长着游仙的高潮,让她更舒服一些。 “我要进去了。” 话音落下,裴乙姜就把等候多时的硬物插进了高潮余韵中的穴内。 太胀了,鸡巴太大,把水都挤了出去,还有一小部分流入了更深处。 游仙喘着气,抚摸着裴乙姜的身体转移注意力。他的肌肉随着她的抚摸起伏颤抖,倒是比人害羞。 裴乙姜的皮肤很白,加上漂亮的线条,有些白玉的冷硬质感,只是白玉微瑕,在胸下肋骨处有一道一��长的疤痕。 游仙:“怎么弄的?” 裴乙姜挺腰慢慢动作,感受着紧致的肉腔一呼一吸地绞吮着他。 “跌下悬崖的时候摔的。”裴乙姜循着肩膀重新吻住游仙的唇,含糊地说:“专心些。” 水波激荡,渐渐加快的水流拍打声与男女模糊的呻吟融合在一起,水汽袅袅上升,模糊了池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 常相见3 天刚微亮,游仙就挣扎着醒过来。她的院子很偏,可依旧能听到游府早早就忙乱起来。 毕竟今天可是她们大小姐娶夫郎的大日子。 游仙眼睛半睁,刚醒来她就恨不得立刻死过去,身体太重了,病入膏盲一样,连呼吸都需要勉励维持。 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1] 她不敢闭眼,怕再睡过去,只好睁着眼睛看着床顶雕花缓神。 好在她体质特殊,从晨光微亮到大亮,就恢复了些气力。 房里没有半点声音,但她知道这里时刻都有人守着。 游仙抬手刚有动作,听力超绝的哑仆就立刻过来服侍。他们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给游仙穿衣服,而是端来一碗汤药。 早上的汤药用来维持生机,游仙没有反抗,像个执行既定程序的机器人,把苦涩的汤药小口喝下。 哑仆盯着游仙喝完药,这才服侍她洗漱,最后给她穿上素色水缎。 为防止她过于柔嫩的肌肤不适,她的衣服都是千金一尺的水缎,光滑柔软如水,轻薄如云,一针一线的绣花都没有。 收拾完,游仙被引到窗边晒阳光。 真是一副好风景,四时变化之下,多久都不会腻。 大概几个月前,她刚醒来,看到窗含千秋雪[2],如今雪只在阴影处积存少许。 可惜她是被囚禁于此,不定期地取血、削肉、剔骨。 她伤口痊愈的速度快的不正常,连骨头都会很快长好。 半月前被切断的小指,如今已经看不出受过伤了。 她是什么妖物?还是怪物? 除了自己的名字,她没有关于自己的任何记忆,只剩下常识。 外面越来越热闹,游仙耐心等待。 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她知道今天一定有转机。 毕竟有谁能禁得住长生的诱惑呢? 这是没有约定的合谋。 被像牲畜一样对待,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因为身体虚弱加上每天喝药,她总是昏睡,对于时间只能计算个大概。 她没有消息来源,精神不济,体力更是只够喘个气。 世上可没有什么死局,游仙继续装作痴傻,养精蓄锐。 直到她不配合吃药,实验出早上和中午汤药的作用。 游仙一直以为萧正则是个替人做事的大夫,后来才从游昙那里知道他就是囚禁他的人。 萧正则那天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 哑仆去找他时,应该已经汇报过她的情况。 他直接上前诊脉,和她说话,问她疼不疼,为什么不吃药。 游仙自然不答,反而伸手拿起被他随手放在一旁的精致雕花盒子。 越是重要,就越要稳得住。 她的动作不快,可她这段时间木偶一样,越发缺少主动意图行为,药也喝不进去,只是从嘴边流下,萧正则看她有了动作自然不会阻止。 盒子里是一颗圆润的夜明珠,大小刚好填满游仙的掌心。 见她有了反应,萧正则让哑仆端药过来,游仙也配合的喝了下去。 萧正则重新写了药方,减轻中午的剂量。 萧正则急着走,见她握着夜明珠没有撒手的意思,犹豫片刻,送给了她。 游仙猜测,这颗夜明珠有叁个去处,一是送给夫人,二是送给女儿,叁是送给情人。 如此珍宝,连装着的外盒看着都不是凡品,游仙不相信它会一点水花都带不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府里的大小姐游昙找了过来。 她每次都在门口被拦住,好在越挫越勇,换着时间段过来。 游仙不知道晚上的药有什么用,她喝与不喝身体没有任何变化,晚上也不会特别瞌睡。 游昙有了动静以后,她每晚都尽量保持潜眠,终于在半夜等到了她。 趁着哑仆轮值的空档,游昙翻身上了她的床。 游昙:“我夜明珠呢?还给我,那是爹给我准备的生辰礼。” 哑仆夜里歇在外间,游昙声音压得低,但游仙还是捂住了她的嘴。 游仙的声音压的贴在她耳边都听不太清。 “别出声。” 一股香气同时从她冰冷的肌肤上传来,她一定脸红了,还好光线够暗。 游昙没挣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游仙在她手上慢慢写着:给我带糕点,换你的夜明珠。 这么多天,她除了汤药什么都没吃过,吃东西一定对自己的血肉价值有影响。 把得救的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并不现实,可跟萧正则反着来肯定没错。 游昙在她手上写:明日午时,汤池。 她只在很多年前见过游仙两次,印象中是个木雕美人,空空洞洞的。 如今这个痴儿不仅会说话还会写字,而且她爹还瞒着她们,游昙自然是要见一见。 况且有了灵魂的美人,不知道是怎样的绝世之姿。 ..... [1]《曹刿论战》 [2]《绝句》杜甫:窗含西岭千秋雪 常相见4 这个游昙这几天倒是没少搜集信息,知道她只有在汤池沐浴的时间是独自一人。 还以为是个跋扈天真的大小姐,差点走了眼。 游仙在汤池前后见了两个人,游昙过来时她有所准备,穿戴整齐。 这位大小姐年纪还是小,没能完全藏住心思。 见到她就露出了破绽,心神震动下对于她这个被囚禁的,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没有戒心,让她套出不少信息。 比如她在哪里,囚禁她的到底是谁,两人的身份,还有最重要的――她的价值。 这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她见到了游夫人。 彼时正是她被抽血割肉的第二天,虚弱的泡着药浴,毫无防备。 比起游昙又躲着人又翻窗,萧正则每次急匆匆来去隐秘行事。 游夫人优雅端庄,从大门走进来,游府真正的掌权人是谁一目了然。 两个哑仆不知是被按住了,还是本就是她的人,没有半分抵抗的动静。 游夫人在离汤池几步外的距离停下。 “我说萧正则怎么花钱如流水,这一汤池的药比一池子的黄金贵多了。” 游仙:“那夫人下来一起泡吧。” 亲耳听到游仙清晰完整的说话,不再是混沌的痴态。游夫人几步上前,开始查看游仙此时的状况。 她浑身的皮肤洁白无瑕,只有胳膊上有伤口,并且已经愈合不再流血。 有的人天生漂亮又老的慢,可再怎么得天独厚,也不会十几年没有半分变化。 就说游昙往前倒个五六年到现在,变化都一目了然。 游仙没有了呆木的稚拙,更得天地灵毓,此刻泡在水中,甚至有了些非人感。 游夫人太过认真,衣袖被浸湿都没发现。 她的手因为过于激动有些颤抖,紧紧闭着嘴咽下惊叹。 不仅书上所写为真,萧正则还真的养成了。 直到游仙有了些力气,把手搭上游夫人的手,游夫人这才如梦初醒般,退了几步到之前的距离。 游夫人:“我送你走。游昙大婚当日,人多眼杂,最合适。 我在山中有一处隐秘的避暑宅院,偏僻了些,但可以防止你被萧正则找到。” 游仙:“多谢游夫人。” 游夫人:“那里只供你短暂落脚,你尽快离开,不要让任何人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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