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头,也跟着站起身,眨着乌黑的眼瞳看他,不解道:“师兄有事去忙就是了,其实不用陪我吃早饭的。” 游辜雪抿唇,没有说话,往她走过去。 慕昭然看了看守在厅堂前的侍从,自觉地退后。 他只要靠近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始终与他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游辜雪委实无语,他昨日不过就说错了一句话,她竟然还记着仇呢,只在他身上气性这么大是么? 他无奈地站定脚步,摊开手心,五指屈握一下又松开,掌心里多了三枚金色小剑,“看来师妹是不稀罕我这三支小剑了。” 慕昭然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从他手里抓走小剑,笑道:“稀罕,当然稀罕,师兄的剑气神威赫赫,比护身法宝还管用,关键时候说不定能救我一条小命呢,谢谢师兄,你真好。” 游辜雪面色平静,好似全然没有被她谄媚到,“我将剑气分开了,一柄小剑里只凝聚有一道化神剑气,师妹可酌情使用。” 慕昭然攥着小剑,三柄金色小剑只有三道剑气,看来师兄还是抠门了。 想想他之前随随便便就给出的十二道剑气,果然还是由奢入俭难啊。 不过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自己不懂珍惜。 慕昭然再一次乖巧点头,郑重道:“我知道了,这回我一定谨慎使用,绝不浪费师兄任何一道剑气。” 游辜雪不咸不淡地应一声,抬步离开厅堂,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廊后。 慕昭然目送他离开,再回头时,厅堂的桌面已被侍从们收拾干净,餐桌上的蔷薇花,也不见了踪影。 午时过一刻,阴霾沉沉的天幕上,出现了飞鱼舟的影子,狭长的飞舟从天上落下来,降落在城楼外。 望海城主携城内一众修士浩浩荡荡出城相迎,慕昭然自然也跟在其中。 众人下船后,岑夫子挥袖缩小飞鱼舟,将其收入袖中,领着天道宫弟子来到城楼下。 双方见面,两边自然少不得要先来几句客套的寒暄。 楚禹赶在小师妹又一头扑到云霄飏身边之前,先一步走过来勾住她的肩膀,将她硬拽到自己身边,上下打量一圈,说道:“手在脚在,脑袋也在,是个完整人,比我们还先到了,看来你已经学会空遁术了?” 她这话一落,众人的目光都朝慕昭然看过来,就连和城主并肩走在前面的岑夫子都回了下头。 慕昭然可不管什么谦虚低调,她就喜欢受人瞩目,当即挺直背脊,矜傲地点头,“学会了,我现在一口气能遁出百里。” 岑夫子先满意地大笑两声,抚一抚下颌,“不错,看来游辜雪的确用心教了你,没有敷衍了事。”他转过视线望一圈,又问道,“他人呢?” 慕昭然道:“游师兄说他有事要办,还没有回来。” 岑夫子刚要皱眉,望海城主忙解释道:“行天君去勘察烟瘴海上的结界破损情况了,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岑夫子点点头,说起蛊患,面色又凝重起来,他们乘坐飞鱼舟来望海城,从上空能尽揽地面的蛊祸情况,山林枯萎,草木变异,水土污染才是最严重的事,清理蛊虫反倒其次。 岑夫子一到望海城,就跟着城主入府中去商议此事,到晚些时候,游辜雪从外回来,也很快入了书房议事。 晚宴说是接风洗尘,其实宴上所聊的也都是蛊患之事,天道宫和望海城主互相了解过双方人手信息,开始给诸人分派任务,分工合作。 擅攻的金火修士主要负责诛灭逃逸出来的蛊虫,水系和木系去处理河道污染之事,土系则尽可能地挽救被毒瘴侵蚀的山林。 城主展开烟瘴海的结界布防图,上面标记着最新的结界破损情况,其实在这之前城主就已经派人去查探过,将能修复的地方也尽量修复了。 只不过有些地方结界破损之后实在危险,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才不得不请行天君入内一探。 “多亏行天君斩杀蛊魔,挽救望海城于危难,此番又冒险深入探查,我们才能得到最新的结界破损情况,也好据此准备补阵材料,做好安排。”城主由衷谢道,起身朝游辜雪敬酒。 望海城一众修士自也随城主一同起身,隔空相敬。 剑尊座下两名亲传弟子,行天剑行诛邪之事,在外亦是凶名远扬,可正是他那令人畏惧的凶名,才能震慑住行凶作恶之人,令身正之人安心。 太平之时,望海城当然更欢迎奉天剑到访,但在这种危机时刻,还是行天剑更让人放心些。 游辜雪起身回敬,面上不见丝毫居功自傲之色,平淡道:“这是我分内之事。” 慕昭然在旁看着,都不得不感慨,游师兄的心态真是稳当,换做是她被人这么一番吹捧,尾巴恐怕早就翘到天上去了。 岑夫子和城主根据那一份结界受损图,各自挑选出自家擅长布阵的修士,分配人手,准备补阵一事。 届时修复法阵之时,还得有人在旁护法,游辜雪和云霄飏都得随着一同前去。 慕昭然刚入天道宫,修为才到筑基期,此次能跟着前来,纯是因为她忽悠土宫夫子说感应到自己的本命星石在这个方向。 岑夫子原本就没打算让她做什么事,只让她跟在五师兄身边,清理净化受到毒蛊污染的山林土壤,叮嘱莫银安好生照看她。 莫银安十分嫌弃这个金贵的累赘,可又实在没法拒绝,等岑夫子走后,就找借口将她丢在城里不管了。 慕昭然乐得清闲,她有自知之明,没有实力也不逞强往自己身上揽事,待在望海城期间,就一边等着西市坊主的回音,一边在城里闲逛,打听些之前想要探听的消息。 望海城受毒瘴所围,城内民众也出不得,每天闲着无事,自然三五成群地聚在茶馆里谈天说地。 说得最多的,自然也是毒蛊之事,还有说书之人,将蛊魔如何成魔的前因后果编纂成书,在茶馆里开讲。 慕昭然就这茶馆里从早坐到晚,听完了全场。 那说书人所说的内容,其实和游辜雪曾经告诉她的都差不多,但说书人的故事里,多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还是一个女人。 说书人惊堂木一拍,故作高深道:“就是这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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