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一双玉臂轻飘飘地环着他,她微蹙的眉,忍耐的神情,所有的反应都会被斐孤瞧个彻底。 她要低头遮掩神情,斐孤便故意要会错意迎着吻上去,握着司命的腰肢,越发往欲根上狠命的按,淅淅沥沥的水声落下。 崩溃的尖叫声不断被司命压下,被这贴合的一吻强行压下。 她的指尖在斐孤背上发泄似的胡乱地抓,一碰到他背上未愈的伤疤便下意识要轻抚,触及的那一刻又如梦初醒地猛然收手。 司命闭上眼,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尴尬别扭地搂着他的肩,再不敢动作。斐孤见了便是又爱又怜,更加不肯放过她。 疯狂的顶弄之中,斐孤步步紧逼,司命只死死记着不肯出声,连术法已停,缠绵之语铺天盖地也未察觉。 “斐孤……斐孤……” “苦楝,苦楝,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司命已然分不清是他旧日的低语,还是就在耳边倾诉。她再也无暇顾及,绷紧了身体,颤栗着迎接高潮。 缠绵到最后,她泄身之时已是神思混沌,司命脱力地伏在他肩膀,死过去一般,贝齿一松,闭着眼低声唤了一句:“斐孤。” 回应她的是落在耳边的一吻和轻柔的“我喜欢你,苦楝。” 司命唤出斐孤的刹那,一团冷雾以泰山崩落之势倏地将她笼罩,她浑身冰凉,刹那便清醒,还陷在情欲里的眼眸一睁,极力望向那些重圆的悬镜,悬镜里亲密依偎的身影和他们此刻别无二致。 司命忽然觉得心里某处折了一角,惶然得颤抖起来。 地宫里的暧昧还未散去,她却突兀地忆起了她踏入九重天的第一日。 那日她在司命殿内炼制忘情丹,缘生神君从旁观摩,胆战心惊的模样,直到她成功取出一枚淡色丹丸,缘生神君才松了口气,道贺:“恭喜司命,恭喜司命。” 彼时她非常不解,为何缘生如此后怕的模样。 缘生道:“第一任司命就是因为没有炼制出忘情丹,在孽海伤重,以至于堕神的。” “直到过了上万年,九重天才等来第二位司命,我能不担心吗?菩萨万年前都来催问过司命何在呢!” “第一位司命叫什么名字来着,瞧我这记性,又给忘了。” “不过我记得他好像修的是无情道。。” 缘生递给她神官玉牌,不经意问道:“那么,司命你修的是什么道呢?” 明灭不定的莲花红烛燃尽了,地宫彻底暗下来了。 (耶,收尾的时候感觉像玩连连看,消消乐,都对上了整篇文就要结束了嘿嘿) 企鹅 第15章 南海竹林 南海寂静之地,奚殷不管不顾硬闯入此地,却见眼前修竹郁茂,青青翠翠,烟波缓荡,处处生雾,清空非常。 竹林尽头,缥缈深处,便是他要所寻之人。 奚殷并不耽搁,闪身忽至松石台下,只见那观音颜貌殊绝,眉如新月,唇若芙蕖,秋水为神,白玉作骨。 但却极难以去形容她的那份美,不似司命冷而艳,而是淡而柔,如镜之明,如水之澄。一身丽服并非有多华美,而是练华雾縠一般的白,确如佛经所言,身如琉璃,清灵净持。 她手中那雪白净瓶里,一点柳枝沁绿,是能开天辟地的无限生机,身边守着两名童子神色不满地瞥向他,却不曾言语。 “见过菩萨,奚殷前来求菩萨施救。”奚殷双手平于额前,缓缓跪在观音身前,行了跪拜大礼。他乃执明神君,掌生死,决战事,又是天生神格,其实是断没有理由跪观音的。 但他此刻却是神色平静地跪在观音面前。 观音垂眸微笑,抬手做出个请的姿态:“神君请起,只是我亦帮不了神君。” “为何?”奚殷不信,“西天若束手无策,又还有谁收服他?” “那是司命的情劫,自然要由她处置。” “情劫?”奚殷愤然站了起来。 观音依旧柔声细语:“宿缘牵系,这是她命中该有的一劫。所谓人道不修,仙道远矣。她不曾动情,又如何成神?” 奚殷怒声道:“可是她已经成神了!” “若不能成神,何苦要她当了万年的司命?我不服!” 奚殷反复咀嚼这个词,状若癫狂:“情劫?她不动情,偏要逼她动情,这是哪门子的情劫?” “司命她自凡间苦修而来,遵天道,忘情为公,千万年来,宽和仁慈,从无过失。既已飞升,什么前缘宿孽早已与她无关!西天极乐清净,从不困情自扰,又凭什么叫她过情劫?任由那孽障强迫于她?” 奚殷面无血色,但那眼眸中灼烧的愤怒又使这张惨白的脸有种反常的清烈之态:“她不应受此折辱。没有人能逼迫她,也没有人能伤害她。” 观音静默不语,仍旧维持着那份平和的微笑,看的奚殷愤怒不已。 天帝无能,众神回避,连西天也隔岸观火,置身事外,他从未如此恨自己无能。 他居然救不了她。 “这些年来,我执掌生死,东征西讨,如果连她都护不下,为神又有何意义?” 观音对上他的眼眸,笑容温和得有些凉薄:“既是天命,司命与他的爱恨便不须我等插手。” “那是只魔!”奚殷恨声道。 “是魔又如何?以身饲虎、割肉喂鹰皆是善举,有何不可?”温柔的嗓音却是那般不近人情。 奚殷怨毒的目光剜向观音,冷笑道:“昔年观音化倡,以救淫迷,原来如今也是想逼她去救那孽障!观音千面,菩萨既如此好的心性,何不再化作司命模样,亲渡那邪魔一回!” 向来君子的奚殷竟口出恶言,谈起这一桩掩藏了数万年的佛门秘闻,直叫两旁童子脸色大变,怒目而视,厉声喝道:“放肆!” “大胆!” 观音却依旧含笑不语,并不同他计较。 奚殷摇头讽刺道:“西天也不过如此。天道不仁,神佛不公,那么所谓的邪不胜正,真乃贻笑大方。既如此,那孽障可以入魔囚她,我亦可以成魔救她!” “杀一千个,一万个,还是数万个,又有何不可?阴血阵而已,我亦可以如法炮制。”他双目血红,一挥手,泼天的灵力涤荡南海,却是极杀伐萧瑟,弹指间,一望无尽的青翠竹林刹那枯朽,纷纷坠下灰叶。 奚殷向来进退得宜,万年征战四方也素来沉着镇定,如今却是戾气横生,几近入魔。 灰叶一层层落下,枯朽的竹子突兀瘦削,观音望着他的眼眸,神色似乎有所触动,却极难捕捉。 “菩萨不肯,奚殷就不打扰了。”他大步转身,掉头决然离去。 那身影即将远去,魔气四溢,观音轻轻抬手,杨枝一点,佛光一现,那欣长身影便立时僵硬着软倒下去。 观音迈步向前,雅步从容,却是恰如其分地接住了他倒下的身影。 “你们退下罢。” “是。”两位童子应声离去,端的是目不斜视。 她接住了这人,任由他倒在她怀中,静静地看了看他紧闭的那双眼。 她望向四周凋敝的竹林,一株又一株,全是毫无生机的暗灰,像守旧的山一般。 观音望着那不断飘落的竹叶,抬手轻抚了抚奚殷的眼眸。 这双执迷的眼眸,和那个人非常相似。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一双偏执痴狂的眼睛了。 她想起那日冥府震荡,虚空之中与剑灵对视的那一眼。 独还终于不再装聋作哑,为它现下的持有者出头了。 可它真正的主人——那个名字早已尘封了数万年。 她不是不想救司命,只是那对着的是阴血阵的主人,她没有办法。 阴血阵现在的主人,和他很像,或许还比他更为偏执些。 他们都很像他,她的指尖不断抚过那双眼,目光却是一直落在竹林之上。 观音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能唤出一句: 尤邈。 南海寂静得冷清,没有了翠绿的生机,便比冥府还显得死气沉沉。 迟滞片刻,观音抬手恢复了那份虚假的青绿。而奚殷正陷入梦境,在茫茫走着,不知不觉走到司命殿,殿内的命缘树依旧高大挺拔,密密麻麻的命牌无风自动,而那人依旧白裙绛纱,从容地出来迎他。 “神君,你回来了。” 他一怔:“司命?” “怎么了?”司命见他神色不对,疑惑问道。 他几步迎上去:“我做了个噩梦,很不好。” “梦都是反的。”司命摇头:“怎得神君还当真了?不如同我下一局棋,定定心。” 奚殷愣愣的,随她坐于乌木桌椅下对弈。 漫长的棋局过后,司命落下最后一子:“你输了。” “我何曾赢过你?”奚殷笑开,只觉心中郁结被风吹散了大半,但仍紧紧看着司命,不肯挪眼。 “为何如此看我?” “只怕是南柯一梦,叫人心慌。”奚殷直白道。 司命却请他入殿:“你看这四周堆积如山的命册,如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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