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嘴上却还是没出息地回道:“他……他没夫君好看,夫君的尾巴最好看了……” 她话音刚落,唇边忽然递来一只青绿乱丝纹的自暖杯,非常眼熟。 “姐姐喝下去好不好?”那只妖在她耳边落下温柔的一吻,“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又来了。苦楝恐惧地看向那杯酒,她还记得上次喝了那个东西,被他折腾得七天没能下床。 她微弱地摇摇头:“我、我喝了好像也没怀上……还是别……” 那只妖便断然抽出了性器,酒杯一撤,垂眸失魂落魄道:“上次姐姐自愿喝下去,这次为了那狐狸精竟也不肯喝了。” 激烈的进攻退去,苦楝的身子顷刻之间便十分空虚,她艰难地回过身,勉强站起来,双腿还在发颤,一见人这伤心的模样,一下子又紧张起来,顾不得许多便夺过他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我喝。”她随意地擦了擦唇,踮脚去搂住那人脖颈,吻上他的唇,低喃道,“我何时真的拒绝过你?” “骗你的,姐姐真好骗。”斐孤搂住她,唇角一扬:“里头没加东西,我只是怕姐姐嗓子叫哑,喂喂水罢了。” “我不会逼迫你做不喜欢的事,除了……”他忽然将她腾空抱起,重新进入她的身体,“离开我,亦或是喜欢上别人。” “这是我决不允许的。” “不会的。”身体重新被占满,苦楝呜咽着,双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被顶撞得一颤一颤,肉穴不断吞吐着那粗硬的性器,她搂着他的脖颈吻下去,表白道,“我只要夫君……唔嗯……” 司命的脸色难看的要命,一双眼睛都燃着怒火。 她看着彼时的苦楝不断被摆弄出各种淫乱的姿态,被斐孤放肆地压在织花毯上深入,全然没有反抗的意思,顺从的像只绵羊,敞开了任由人折腾,还要一边哄着他,一边受不了地低叫。 他今日好凶,把人压在柔软的毯子上反复肏弄,苦楝受不了地往前爬,四肢并用地狼狈挪动:“夫君……不要了……不要……” 斐孤任她往前爬,尾随着她压上去,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清晰的巴掌声和肉体歪缠的碰撞声,她的臀肉几乎被扇红,不轻不重的力道,只逼得她每次瑟缩着绞紧了他,穴肉一抖,她淅淅沥沥地泄出来,双腿打颤,哽咽着摇头,趴在毯子上哭喘:“夫君……我、真的受不住了……” “疼……呜……”她的身体还止不住的颤抖,因为斐孤的尾巴还在她腿间的肉珠上使劲戳弄,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快感便化作让她崩溃的轻微疼痛感。 “真想让那狐狸精看看姐姐这模样,都是因为我,姐姐才会如此。”斐孤将人的腰捞起来,一口咬上她遍布红痕的臀肉,含着舔吮了吮,伸手轻揉了揉,顺势将人抱在腿上,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肩,舔掉她所有的眼泪。 他忽然又冷哼一声,“不过凭他也配?姐姐这模样只能我看,谁敢看我便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夫君……”苦楝眼见着人温柔了许多,便要讨饶。 “可是我好久没见过姐姐的尾巴了,让我瞧一瞧好不好?”他的手已按上她大腿上漂亮的鳞片,不断地挑逗着。 苦楝惊惧地摇头:“呜……饶了我……” 这一夜,那只猫妖跪在洞府门外,看窗纱上暧昧交缠的人影,听了一夜苦楝的哭叫。 “夫君……啊……快活……只有夫君叫我快活……” “我、我只要夫君……不要别人……” “我给……我给……呜……都泄在里头……” “怀、怀上了……别进来了……呜……” 他大抵没能想到那位初见时冷淡端庄的女子会发出这样冶媚的呻吟,哭叫声几乎让他情动。 他也没想到她如此纵宠那位眼神不善的虎妖,被那位孟浪的虎妖折腾到现出蛇尾。他看着窗纱上朦胧的影像,跪得双膝发麻,暗叹今夜难熬,他怕是争不过那只虎妖了。 地宫里头光影交错,司命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五雷轰顶一般,双手握拳,一派隐忍的模样。 (这章还没完,就是说大结局前最丰盛的一顿了,我是天天更不更新都在写这章,屯着哈哈哈结果还没写完)? ? o?o? 企鹅 第149章 放肆(慎!h) 更荒唐的是斐孤生辰之日,苦楝给他备下了厚礼。 春夜花香纷馥,明月当空,苦楝邀他去游船,赏景听琴。琴声悠悠,晚风徐徐,一只窄船里却是风月无边。 窗寮紧紧闭着,隐约透着些水银般的月光,华烛高照,矮几上两只杯盏,一瓶清花。斐孤静静坐在软榻上,双手克制地放在腿上,一错不错地看眼前人慢条斯理地解下衣衫。 她今日穿得很张扬,轻薄透光的雪白襦裙,隐约可见雪白肌肤,裙摆却是一圈淡红刺绣,因层层叠叠看上去却也十分庄重,外披繁复典雅的深红大袖,手挽深青披帛,是出席盛会时的隆重打扮,但却是穿给他看的。 衣衫一件件坠落在地,她脱得很慢,直到只剩一件白裙之时,无论如何解不下去,低下头故作气势地过来解他的衣裳,斐孤忍不住笑了笑,要抬手帮她。 “说了不准动。”苦楝立刻按住他的手,一板一眼道。 她解不太开,索性施法除了他的衣袍,跨坐在他身上,柔软的白裙横在他的腰腹,遮盖住她所有的动作,但斐孤仍旧感觉到她微凉的手试探着去握住他的欲根,她大胆地看向他的眼眸,抿紧了唇,一寸寸地坐下去。 斐孤闷哼一声,才发觉原来那白裙之下竟是什么也没穿,湿得一塌糊涂,黏腻惊人,显然是她早做了准备。他立时环住了她的腰,轻喘着问:“苦楝你抹了什么?” 苦楝咬了咬唇,直坐到底才分神回道:“……软膏。” 她怕自己放不大开,索性提前抹了些软膏。 烛火晃了晃,斐孤还没来得及动作,又听她警告道:“不准动。” 她闭上眼,开始缓慢地扭动腰身,低叫起来。 “斐孤……斐孤……” 苦楝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没有抱住他,像是想叫他看个清楚一样,她是怎样在他身上扭动身体。 “斐孤……你看……我……”她又耻得说不出口,但斐孤全明白了。 对视的瞬间,二人眸中情意流转,斐孤不客气地将她的里裙扯到腰间,露出饱满丰盈的乳,看身上的美人柳腰款摆,眼角眉梢春情晃荡,看向他的目光温柔眷恋。 斐孤是忍不住搂住她吻下去,双唇辗转相贴,勾挑含吮的舌头,湿滑似蛇一般纠缠在一起,苦楝一对粉胸压在那人赤裸的胸膛上,红珠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直吻得她气喘吁吁之时,斐孤这才松开她,扣住她的腰开始挺动身体,取笑道:“苦楝,你太慢了。” 苦楝低吟一声便受不住地埋在他脖颈,身体不断起伏下落,她低头去吻他的脖颈,吻肩骨那处的伤疤——那些司命亲手留下的伤痕。 缠绵多时后,她又乖乖捞起裙摆,被斐孤按在船壁上,看斐孤伏跪在她身下,下身狰狞的性器高高挺立,但他只热切专注地一口一口地吃她的乳,舔她的穴。 她压着雪白的裙方便他的动作,看他一张殷红的唇如何含弄那双乳,而他的尾巴见缝插针地替主人伺弄她空虚的花穴。 “啊……”柔媚的呻吟从她口中泄出,自从那次饮过酒,她总疑心自己会被吸出奶水,胸乳便格外敏感。泄过多次的身子软弱无力,赤裸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几乎瘫倒。 但斐孤非常有耐性,强势地按住她,眉目一挑,透蓝的眼眸妖异动人,情欲四溢。 苦楝便轻易被蛊惑,忍不住去摸他的长发,很快他便松开了她的乳,那饱满柔软的胸乳上尽是暧昧的牙印,她却像是习惯了,没有一点不适。 斐孤扯过她的右手,一根根地含进口中,一双桃花眼一错不错地瞧着她,让她看清自己是如何伸出舌头一寸寸舔她的。 指间濡湿酥麻的触感令她心慌,手指一根根被他舔尽,覆上一层晶莹的水光,奇怪得像是身体所有都被他一点一点吃掉了,秘处涌出更多蜜液,她根本挪不开眼睛,几乎忘了今夜是要自己主导的。 她低叫着,受不了地闭上眼,下一瞬雪白长尾抽离,那张温暖的唇便贴近了她的穴。 方才清理过的秘处如今早已被她的情液沾满,她颤栗着,雪白的足无意识踮起,像是试图回避过于猛烈的快感。 被舔弄太多次了,她已经不知道是自己被欺负了,还是自己在欺负他。 那张脸埋在她腿间的时候,她心里的紧张感与羞耻感总是几乎将她吞没,可是快感也来得最激烈。 “别……你别这样……进来好不好?”苦楝想着是他的生辰便轻柔地搂住他的肩,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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