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蒲公英的尾巴,当即摇头否认,她还在挣扎,试图并起腿,收起这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阿茸的力气极大,手也很不规矩,按着她的膝盖顺着她的腿暧昧地来回摩挲起来,直往最细嫩的腿心摸。 “哦,是吗?”那语调慵懒,好似不置可否。 苦楝总觉得蒲公英变了个人似的,不好糊弄了。于是她紧紧盯着蒲公英,试图转移话题,气息不稳道:“当然!你…方才那样是不对的,你做错了,交、交合不是那样的。” 蒲公英低低一笑,苦楝总觉得那笑声愉悦得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蒲公英的表情还是那般无辜认真,在她惊慌的目光里低头轻啄了啄她的腿心,再好奇问道:“姐姐,你是不是不懂如何交合啊?” 苦楝被他小看,忍着喘息,蹙着眉极力正色道:“我当然知道。” 斐孤的尾巴摇摇晃晃,甚是蠢蠢欲动,但他看着苦楝逞强的样子又觉心软得一塌糊涂,到底按捺住了,只是伸手去摸那花心,指尖挑逗似地轻拨那微吐清露的的花唇,一本正经道:“那姐姐怎么不知《素女经》《玄女经》上的要诀呢?” 那指尖拨动之时,苦楝便试图躬身回避,甚至慌乱地去捉他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试图拉开他的手:“你别动。” “可是姐姐,书上说要使玉门开翕,方可吸精引气,姐姐不让我动,那我要怎么办才好?”他又凑近了,冰蓝色的眸子里情欲炙盛,他微微轻喘了一口,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重重一吮。 “唔……” 苦楝的手骤然扣紧他的左手臂,腿难耐地挣动两下,斐孤暗暗挑眉,大度地放开了她的双腿,下一刻苦楝便紧紧拢上了双腿,反倒把他的右手夹紧了。 她一心清修,怎么可能去研究什么旁门左道的房中术!但此刻若她说不知更显得她不通世事,竟不如蒲公英这样一只呆笨的小妖怪。 苦楝困难地思索,不知如何回应。她胸口不断起伏,蒲公英含着她的耳垂在细细地咬,唇齿热烫的温度令她的耳朵快烧起来了,那牙齿咬上的触感带给她尖利细微的痛意与酥麻。 而那只被她夹紧的手也开始不听话地作乱,两指捏着那花蒂重重一揉,又狠狠一按。 苦楝当即腰下发软,骨软筋麻,腿间清液横流,黏腻又潮湿,叫她难以招架的古怪快感让她忍不住想叫,但她却死死咬唇不肯出声,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 斐孤一瞧,往日里素来冷淡端庄的人如今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身下,他送的紫玉钗歪歪扭扭地别在发间,从来一丝不苟的发髻如今蓬松散乱,她额角沁汗,滴滴似露,如云秀发纠缠在香肩之上,又是娥眉微蹙,水眸盈盈,当真如幽夜昙花动人心弦,那一点泪痣在这双迷蒙忍耐的眼瞳下更显得冶艳非凡。 苦楝不肯出声,唇上早已有了淡淡齿痕,那袅袅腰肢随着他揉捏花蒂的动作不受控地轻摆,丰盈雪脯微微发颤,一点艳红挺立似春芽抽枝,娇娇怯怯。 他忍不住一口咬上她的乳,有意伸出舌尖在苦楝的目光里去舔去勾那鲜红豆蔻,滑腻绵软的触感令他更为情动,斐孤喘着气祈求道:“姐姐,我难受,想……” 蒲公英唇舌贴在她的胸上,那手上放肆又下流的动作,盛满情欲的眼眸,沙哑的喘息都令苦楝好生着恼。 苦楝嗔怒地乜他一眼,随即认命一般别开眼,微微打开腿,极力敞开身体,平日里冷清的嗓音似坠入水中的玉石,低而和缓,她尽量镇定道:“你快些。” 她说完便再不肯开口,斐孤反倒心头直跳,愈发不加收敛,狡猾地探入一指开始浅浅抽动,苦楝忍耐地皱着眉,紧张地揪住被褥,朱唇都快咬破。 斐孤一直未曾挪开目光,不放过她的一丝表情变化,一见她有些许不适就干脆地撤出手指。 “难受吗?姐姐?”他轻声问道,“还是方才那样舒服吗?” “才没有,少啰嗦。”苦楝深吸气,佯装不耐烦地反驳道,“你快些,平了内热即可。” 第99章 进入(H 慎 内有兽耳 蛇鳞) 蒲公英就不说话了,他再度低头贴近了苦楝的腿心,苦楝紧张地扯他的头发,怕他再度吻上她羞处:“我说了直接进来就好,你别慢吞吞的。” 她右手扯住他散下的长发,手中冰冰凉凉的发丝柔韧漂亮,她怕真的扯痛这只素来娇气的蒲公英,施得力气不大,因此蒲公英反倒有恃无恐,压根不把她这点推拒放在眼里。 他柔软的唇这次没有落在那隐秘之处,反倒是落在左腿腿心那柔嫩的肌肤上。 苦楝又稍稍平复了片刻,尽量恢复自然的吐息,她揪住他头发的手微微松开,异想天开地开始背心法,试图稳住心绪,不被身体异样知觉所扰乱。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她闭上了眼,去想梁渠山清寂的花,想梁渠山永远湛蓝静和的天。 但那腿心被蒲公英偏头反复含吮,细细舔咬的感觉如此鲜明,她的大腿微微颤抖,脑海里不自然浮现出蒲公英那双泛着水意的薄唇。 她不敢再想,极力扭转心神去默念清净经。 “有道之士,常以道制欲,不以欲制道。以道制欲,神所以……” “唔——你、你耳朵、耳朵别蹭!” 全都乱了,她根本没法去静下心。 蒲公英太过分了。 她猝然睁眼,那人偏头顺着她的大腿吻她的腿心嫩肉,那墨纹耳朵不知不觉就蹭到了她的花唇,右耳毛茸茸的尖端状似无意地碾过她的花蒂,顷刻间那绒毛便被她腿间春水打湿,更过分地往里头蹭起来,柔柔地扫过她的花唇,毫无章法地抵在那最要命处。 蒲公英大口大口地含吮她的大腿内侧,长臂一伸,重重抚上她的双乳,爱不释手地开始玩弄起来,大力地揉捏撩拨,双指摸上她硬挺的乳珠,细细地揉搓,又恶意地轻轻拉扯,一对雪白胸脯霎时便被他揉成淫靡的浅红,当中那豆蔻红得最为恼人。 苦楝咬着唇去拨他的手,试图推开,那手纹丝不动,蒲公英反倒反手扣住她的手,带着她去抚弄自己的胸脯。 “姐姐要我快些的,我忍不住了,姐姐,再湿一些,我想进来。”他含含糊糊地道,布满白色绒毛的耳朵尖越发肆无忌惮地蹭起她那湿透的花蒂,尖锐又恐怖的快感,心中恐惧又排斥毛茸茸的本能,以及被人按着手下流地抚弄自己双乳的羞耻,都逼得苦楝想立刻逃开。 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第一次发情期是什么样子,但决不似此刻这般难耐又古怪,好似哪里都不能碰,碰一下便让她恐惧又快意。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似现下这般,被人强势掌控着,还偏偏能从这样无处可退的玩弄之中升起令人瘫软的快感。 苦楝被带着摸到自己挺立发硬的乳珠,蒲公英的双手包住她的十指,不容拒绝地在她的指间摩挲,又目标明确地迫她一起抓揉自己的乳肉。 那力道很重,她的胸口又痛又酥,她惶恐地看着指间涌动的雪白皮肉,饱满似蜜桃一般,在蒲公英和她的手下揉成暧昧不堪的形状,留下深深浅浅的鲜红指痕。 “你放开。”她颤抖着,软绵绵的双手根本挣不脱他,自己也未发觉自己声音轻得听不清。 她的字句抖得不成样子,明明是命令的语气说出来却有些低声下气的软弱:“别蹭,阿茸,耳朵、耳朵收起来。” 腿间花心不停开翕,她的双腿抖着合拢,反倒将他的头夹紧,深深埋进了腿间,蒲公英的右耳骤然蹭得更深,碾得花蒂酸软,左耳又被她夹在腿间,他稍稍一动,那绒毛扫过腿间,唇间热气一吹,苦楝汗毛直立,软得腰都直不起,立刻又松开腿,左右扭动着想要逃开。 那毛茸茸的耳朵尖热烫得很,反复戳弄扫过她的花蒂,逐渐湿透变硬的绒毛激得她越来越怕,苦楝的腿也越来越抖,蒲公英不断揉着她的胸,似乎在笑,声音低哑。蛊惑道:“姐姐,就像方才那样夹紧我罢。” “不。你、你放开。”她轻喘着,腿无助地踢蹬起来:“不要、耳朵、耳朵收起来……唔嗯……” 苦楝极力咬唇,突如其来的快意令她来不及忍耐,仍旧泄露出一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尾音。 斐孤全然不听,松了手一把捞住她的腿心,将她的腿弯折过去大大打开,耳朵尖一碾便感受到苦楝轻微痉挛着泄了身,有粘稠的情液源源不断地落在他右耳之上。 斐孤轻轻退开,目光灼灼地盯着苦楝,看她胸口起伏,眼眸中羞耻之意甚重,她无力地看着他,还在试图并拢腿。 斐孤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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