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你不是去年才毕业吗?简历上写的是未婚。” 小琪面不改色:“我老公,哦不,我前夫是 EQ 团的门面担当 Phoenix,我以前可是省吃俭用给他打投送他出道!不过自从知道他私联粉丝还有女朋友之后我已经脱粉了。” 贺清池无语地把头偏向另一侧,小琪偏把脸凑过去说:“但是我真的是失恋了。” 她讲的是真事:“谈了两三年,毕业分手的,我觉得这是一种不可抗力,所以当时不怎么伤心,只是有时候想起来会有点难过。” “前男友回了老家,我留在北京,没找到什么对口的工作,病急乱投医。” “哦你肯定不记得我是什么专业的,我告诉你,我是学水产养殖的,说起来我为什么会选这个专业啊,哎我也不知道,可能我脑子进水了。” “失恋之后我看了一段时间选秀节目喜欢上 Phoenix,冲着他来的这,Joe 哥都答应带我认识了,结果他曝出新闻!气死我了,本来指望用爱疗伤的,结果越疗越伤。” 小琪比划着:“双重打击,你说我得多伤心。” 贺清池把视线转过来。 很有成效,小琪举起一根手指引导道:“那天我刷了一整天的热搜和粉丝广场,越想越难过,差点哭了,但是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一醒我就好了,过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琪沉痛地说:“那天早上我本来应该跟着 Joe 哥出差,结果睡过了然后误机,Joe 哥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还得自己出钱补机票。” “飞巴黎啊!那我得不吃不喝赚多少天!” “所以池哥,我们……”小琪本来想说“我们女人”,忽然惊醒,猛得急刹车吞了下去,大着舌头继续说,“人活着多不容易!一想到我的工资我都没心情伤心了,浑身充满了力量!爱情都是狗屁,搞事业搞钱才是王道,你看你终于红了,赶快换好衣服洗干净,把你的脸摆出来闪瞎他们!” 她这番话越讲越像陈锦和,握着啤酒干劲满满,贺清池看着她,突然问:“你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小琪如实回答。 贺清池从皱成一团的高定礼服口袋中摸出手机,钱袋子的音效哗啦一响,小琪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眼睛瞪圆了。 贺清池裹着毯子站起来,劈手夺过她手里的衣服纸袋,走向衣帽间,然后冷冰冰地说:“我给你转了一年的工资,从现在起,你给我专心伤心。” 小琪呆呆地仰头看着他,随即用手把自己的嘴角使劲往下撇,点点头:“你放心,池哥,我专心……我太伤心了!” 贺清池整个人都阴沉沉的,砰的一声关上门。 舒窈说得很准,谢青彦的确在虹飞总部开会,崔安然隔着玻璃就看见大屏投影,老谢总也坐在里面,还带了翻译和法务,估计是股东大会,连带着海外资方一同参加。 不过这是崔安然随便猜的,虹飞的经营她不可能参与,她不知道谢青彦什么时候回的国,也不知道他去了盛典,甚至当她联系不到自己的老公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去找另一个女人。 这不稀奇,实在是合情合理,舒窈是谢青彦的特助,老板的行程她当然清楚,或许不止是行程,而是一切秘密。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或许舒窈对谢青彦的了解比她这个妻子还要深,又或许这并不是一种假设,而是一种事实,崔安然不认为自己了解谢青彦,他们的关系算不上亲密。 他们只是认识了很多年。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 若要追溯两家公司的起源,便不难了解到虹飞和悦然原本是一家,虹飞孕育了悦然,不过这种说法并不是普遍共识,悦然并不认这种说法,更合适的说法是自立门户——因为经营理念的分歧。 两家是竞争且合作的关系——崔安然的父亲崔海山曾经是虹飞的执行总裁,退出虹飞集团后自己起家,分走大批资源和骨干。 那一年崔安然五岁,公司起名“悦然”,崔安然和母亲杨悦各占一个字。 在新办公楼剪彩那一天,小女孩崔安然穿着新裙子带着新发圈,被爸爸抱上桌面拿着红绸高高举起头顶,两侧爆出礼花,观礼嘉宾们笑容满面地鼓掌祝贺。 其中有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小小年纪已经有大人摸样,站在老谢总身边,留着短短的头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那就是十岁的谢青彦。 那一年其实贺清池也已经五岁,或者说,在这种场合和身份描述中应该用他的真名——谢青迟,但是无论是他的名字还是他这个人,都没有出现,不止在这个地方,而且是任何公开场合。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崔安然都以为谢家只有一个儿子。 崔安然轻轻拉动袖口看了一眼腕表,忽然有些出神,她想起一支被砸碎的陀飞轮,想起贺清池曾经愤恨地质问过:我不配见人吗?你们全都这样觉得! 当时她回答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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