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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搞私下调查这一套!许知远是没你有钱,可他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贬低我!” 苏屿沉捂着脸,仍然倔强道:“夏夏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不然你不会坚持五年,现在我懂珍惜了,难道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保证以后的日子会做的比那小子好。” 见我不应答,苏屿沉眼中浮现出决绝,他弯下腰准备将我抗进车内。 我惊呼一声,反复拍打他的手。 奈何他力气太大,我完全挣脱不开。 忽然间一道黑影闪过,苏屿沉被掀翻在地。 很快,两道身影纠缠在一块。 12 是许知远! 俩人打得不可开交。 许知远狂怒地举起拳头往苏屿沉脸上招呼,苏屿沉从小就练跆拳道,自然不甘下风。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终于从惊吓中反应过来,报了警。 四个强壮警察勉强将他们拉扯开,两个人分别坐在地上,猩红的双眼仇恨地瞪着彼此。 见许知远双眼青肿,嘴角挂着淋漓鲜血。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像是被掏空一般疼痛,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不顾形象地骂:“你怎么这么傻?知不知道他从小练跆拳道的,你要是出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许知远艰难地擦去嘴角的血,笑得灿烂:“林夏,你……你在担心我吗?” 而苏屿沉眼中浮现出浓浓的绝望哀伤。 他爬过来拉起我的手,声嘶力竭道:“夏夏,你看看我啊,我才是最先被打的那个,我也受了很重的伤,为什么你要担心他?” 我愤恨地甩掉他的手:“你就算死了,也与我无关。” 我把许知远送进了医院,苏屿沉去哪儿了我无从得知。 他的额头也破了,层层纱布裹着脑袋,显得憨憨的。 “你不该和他动手的。” 许知远攥紧我的双手,像打了胜仗般得意:“我怕他对你做出不好的事,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也不活了。” 双眼渐渐模糊,许知远替我擦去泪珠:“傻姑娘,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挨打算什么。” 我第一次对他张开怀抱,许知远错愕两秒,随即绽放出受宠若惊的微笑。 13 书法班的课告一段落,练字账号有了名气之后,母校邀请我去开一堂课。 我欣然接受了,和许知远一同买好了机票。 回到母校,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 和许知远并肩走在枫叶大道上,我似乎又回到了许多年前。 许知远涨红了脸,对着我害羞地不敢表白的模样。 讲完课,校长送了我一张昂贵的裱字框作为纪念。 许知远掏出笔墨纸砚,要和我一同在枫叶林下写出深藏在那个秋天的遗憾。 磨好砚,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最近有许多客户找我订购墨宝,我没有迟疑地按下接听键。 随后苏母的啜泣毫无防备传来: “夏夏,夏夏你现在在哪里,快回来吧,屿沉这孩子疯了,昨天雨柔不小心翻出了你书法比赛的荣誉证书,拿出来垫了会咖啡杯,就被屿沉扇了两巴掌,我们一家子算是和齐家闹翻了!” “现在齐雨柔又回了瑞典,夏夏你看屿沉这副样子,就知道他真的放不下你。他现在公司的事也不管了,每天都在找婚庆公司做结婚方案,跟疯魔了一样。夏夏你别这么心狠,我就屿沉这一个孩子,他要是垮了,苏家就完蛋了!” 我眼底没有一丝波澜,看着许知远惶恐的神情,我无比坚定道:“阿姨,我已经找到了值得深爱的人,至于苏屿沉,他的一切我都不想听到。” 苏母垂死挣扎,哽咽道:“夏夏,从前我也有错,可我是真把你当儿媳来看的,你原谅阿姨这一次,阿姨以后把你当亲女儿宠!” 我捏了捏拧紧的眉心:“我有妈妈,犯不着上赶着当别人的女儿。” 挂断电话,许知远像只可怜小狗,委屈地看着我:“咱们……咱们还写吗?” 我握住他拿毛笔的手,粲然一笑:“写,当然写!” 一笔一划,一竖一捺,写下: (全文完) 程微意和丈夫的小青梅同时被绑架,那晚仓库里的呻吟声响了一夜。 一个月后,她们同时查出怀孕。 为了小青梅的名声,陆景淮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说那个孩子是他的。 第一章 而程微意的孩子,则成了绑匪凌辱后留下的 “野种”。 她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崩溃地质问:“为什么?你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是绑架前就有的,绑匪根本没有碰过我!” 他的眼神痛苦而愧疚,“阿意,你忍一忍,倾倾从小娇生惯养,流言蜚语……她受不住。” 她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那……我就受得住吗?” 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好累。 累到不想再爱他了。 …… 律师事务所里,程微意签完所有文件,看着空白的男方签名处,抬头问律师:“男方的名字可以由我代签吗?” 律师有些为难,推了推眼镜:“除非得到他本人同意。” 沉默片刻,她拨通陆景淮的电话,那头却传来阮倾倾撒娇的声音:“景淮哥哥,我想吃城西那家甜品……” 程微意心脏刺痛,却还是竭力维持平静:“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很快,陆景淮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什么事?阿意,我现在很忙,任何事你决定就好。” 她再次确定,“任何事,我都可以替你决定吗?” 他笑了笑,语气温柔:“当然,结婚这么多年,家里什么不是都由你决定?” “那好,那这件事,我就自己决定了。” 电话挂断,程微意垂眸,在空白处一笔一划的郑重签下了陆景淮的名字。 在送程微意出去时,律师提醒她: “陆太太,离婚协议将在一个月后生效,期间您若是后悔的话可以随时撤回。” 她忽然就笑了,笑声很轻:“不了,我绝不后悔。” 这个婚,她离定了。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后,她又打了辆车,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你好,我要流产。” “确定要做流产手术吗?” 医生扫了一眼报告,“孩子很健康。” “确定。” 医院的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声让她浑身发冷。 她闭上眼睛,想起程屿墨当年追她的样子。 大学迎新晚会上,他作为学生会主席致辞,却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忘了词。 后来人人都说,金融系的校草栽了。 那个从不见女色的高岭之花,追一个女孩追了整整一年。 初雪那天,他在女生宿舍楼下摆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自己站在雪里等了一夜。 暴雨夜,他因为她随口一句 “想吃城西的蛋糕”,开车跨了半个城市。 最让她沦陷的,是那次校庆晚会。 她表演钢琴独奏,弹到一半琴键卡住,全场尴尬。 下一秒,陆景淮直接走上台,在她身边坐下。 “我陪你。”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和她共弹完那首《梦中的婚礼》。 台下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他却只看着她,轻声说:“程微意,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于是,她心动了。 他也履行了诺言,从恋爱到结婚,都待她如珠如宝。 唯一让她介意的,是那个一直缠着他的小青梅,阮倾倾。 “倾倾只是妹妹。” 他总是这么说,“她爷爷救过我爷爷的命,如今阮家又家道中落,我不能不管她。” 她信了。 可渐渐地,阮倾倾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影子。 数不清多少次,她总是要为阮倾倾让路。 去年生日,他答应陪她去看极光,却因为阮倾倾发烧临时取消行程。 结婚纪念日,她准备了许多惊喜,却被阮倾倾一个怕打雷的电话叫走。 她高烧 39 度,他却在陪阮倾倾坐摩天轮,配合着她发朋友圈。 她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这次,他为了阮倾倾,连他们的孩子都不认了。 既然如此,这个孩子她不要了。 他这个人,她也不要了。 手术室的灯光熄灭时,程微意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也被一并抽走了。 她扶着墙慢慢走出来,双腿还在微微发抖,小腹传来一阵阵钝痛。 直到走到转角处,看着不远处那一幕,她只觉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凝固。 长椅上,陆景淮正单膝跪地,将耳朵贴在阮倾倾微微隆起的腹部。 “宝宝踢我啦!” 阮倾倾笑得眉眼弯弯,“景淮哥哥,都说越会踢妈妈肚子的宝宝,越聪明呢。” 陆景淮轻轻抚摸阮倾倾的肚子,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只希望孩子平安就好。” 程微意死死攥紧了手中的病历本。 纸页在她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她应该冲上去质问的。 问问他知不知道,在他期待别人的孩子降生的时候,他们的亲生骨肉正在被冰冷的器械搅碎、抽离。 问问他记不记得,当初得知她怀孕时,他也曾这样欣喜若狂地抱着她转圈。 但程微意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阳光下那对璧人。 所有的愤怒、委屈、不甘,最终都化作了深深的疲惫。 她转身要走,陆景淮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阿意?”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诧异,“你怎么会在医院?” 第二章 “我……” 程微意讽刺一笑,刚要开口,明说自己来医院打胎,阮倾倾却快步走过来,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 “微意姐也怀孕了,当然是来做产检的啦!” 她笑得甜美,转头又对程微意露出愧疚的表情,“对不起啊微意姐,这段时间霸占了景淮哥哥……可我才经历过那种事,精神状况本来就不好,要是再让别人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那群绑匪的,我真的会崩溃的……”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我只能让景淮哥哥做孩子的爸爸,你要是实在恨我,就打我吧!” 程微意还没说话,陆景淮就心疼地打断她:“别胡说。我已经劝过微意了,流言蜚语只是一时的,她很大度,不会介意。” 程微意闭了闭眼。 是啊,我很大度。 都大度到要离婚把他让给她了,让他们 “一家三口” 真正团聚。 “是,我不在意。” 程微意顺着他的话,语气平静。 阮倾倾这才破涕为笑:“那就好,不然我会愧疚死的。” 而后又挽住她的胳膊,“正好遇到了,不如一起去吃饭吧?” 程微意本想拒绝,可她刚做完手术,浑身无力,只能就这样被她半拖半拽地带走。 餐厅里,阮倾倾作妖不断。 “景淮哥哥,这个味道好难闻,我有点想吐……” “我想吃酸的,可是这个好辣……” 陆景淮全程温柔体贴,又是递水又是拍背。 程微意默默看着,只觉得四肢百骸疼得有些窒息。 不知道是手术的后遗症,还是被这一幕刺激的。 直到吃到一半,头顶的水晶吊灯发出“咔嚓”一声响, 而掉落的方向,正是陆景淮的所在地—— “景淮哥哥,小心!” 阮倾倾尖叫一声,猛地扑向陆景淮。 吊灯砸在她背上,玻璃碎片四溅。 “倾倾!” 陆景淮神色骤变,语气中竟带了几分颤抖。 “你没事就好……” 她虚弱地靠在陆景淮怀里,伸出带血的手,“当年我爷爷救了你爷爷,现在我也救了你,也算是一个闭环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陆景淮瞬间红了眼眶,一把抱起她就往外冲。 他跑得太急,甚至没注意到站在过道上的程微意,肩膀狠狠撞在她身上—— “砰!” 她被撞得整个人摔倒在地,额头磕在桌角,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她却感觉不到疼,只是怔怔地望着陆景淮远去的背影。 恍惚间,她想起确定关系的那天,陆景淮欢喜得红了眼眶,将她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说:“阿意,以后在人群里,我永远只能看见你一个人。”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 程微意抬手抹了把脸,才发现自己竟然笑出了眼泪。 她撑着墙壁慢慢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往医院走去。 第三章 包扎完伤口,她正想离开,却在手术室门口撞见了陆景淮。 护士急匆匆跑出来:“陆先生,病人大出血,是 RH 阴性血,血型罕见,请问有可以献血的家属吗!” 陆景淮脸色瞬间惨白,直到环顾四周,他看见了程微意。 他瞬间眼前一亮,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阿意,我记得你就是 RH 阴性血对不对,倾倾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你救救她。” 程微意浑身发冷。 他分明知道她贫血。 去年她因为贫血晕倒,他急得差点把医院掀了。 可现在,他要贫血的她去救另一个女人…… “就抽一点。” 陆景淮语气急促,手上力道加重,“她等不了了!” 不等程微意回答,他已经强硬地把她推进了献血室。 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程微意闭上了眼睛。 600cc 的鲜血被快速抽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陆景淮站在一旁,目光焦灼地盯着手术室方向,甚至没看她一眼。 抽完血,她双腿发软,差点栽倒在地。 陆景淮这才回过神,连忙扶住她:“对不起阿意……我知道你担心孩子,放心,护士抽血都有分寸。如果你不放心,我现在就让医生给你检查。” 他不由分说的将她送去检查室,很快,医生拿着检查报告出来。 陆景淮连忙上前:“孩子怎么样?” 医生一脸诧异:“孩子?没有孩……” “陆先生!” 护士突然跑出来,“阮小姐手术过程中一直在叫您的名字,您能不能进来陪护,加强一下她的求生意志?” 陆景淮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快步走进手术室。 医生欲言又止地看着程微意,“陆太太,陆总不知道您打掉孩子了吗?” 她却笑着摇摇头,“不知道,以后,也不必知道了。” 走出医院时,夕阳正好。 程微意脸色惨白地望着天边的晚霞,突然想起大学时,陆景淮曾说过要带她去看世界上最美的日落。 如今日落依旧,而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程微意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一周。 那次献血后,她元气大伤,经常头晕目眩,连下床都困难。 佣人们急得要给陆景淮打电话,却被她拦住了。 “不用了。” 她虚弱地靠在床头,“他在忙。” 她知道他在忙什么—— 忙着照顾阮倾倾。 朋友圈里,阮倾倾每天都在晒陆景淮对她的好。 他亲手喂她喝汤,他陪她做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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